第十五章、青嬰二次會奸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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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無忌:「導演,我抗議,我不是奸夫!」

衛璧:「你就是,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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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吹過,樹葉輕搖,林間響起輕微的沙沙聲。和熙的秋陽暖暖照在兩具潔白的肉體上。

兩條美腿擱在張無忌的大腿上,渾圓玉潤,看不到一絲棱角就連膝蓋處也是平滑細嫩。纖秀的小腳懸在半空中,不時地抖動一下,粉色的趾甲圓圓的,有如花瓣一般。

武青嬰嬌喘急促,飽滿的酥胸不停起伏著,半晌才睜開美目,眸里水汪汪的,仿佛隨時都會溢出來一般。她嬌慵無力地看了張無忌一眼,用呢喃的嬌音羞道:「小弟……你拔出來吧……」

只聽「啵」的一聲,張無忌滿足的從武青嬰體內拔出了陰莖。那玉蛤的小嘴失去了吮裹之物,猶自不斷地張合,其內流出紅白混合的液體。

「青姐,你好美……穴兒更美……」張無忌躺倒武青嬰的身邊,在她精致小巧的耳朵邊說道。

「嗯……」武青嬰低低應了一聲,嬌容依舊酡紅,忽然一抬玉腿,翻身趴伏在張無忌身上。她的嬌軀汗津津的,挺翹的雙乳壓在張無忌結實寬廣的胸膛上,一雙纖細雪白的皓臂摟住了張無忌的的脖頸,花唇微微翹起。

武青嬰的胴體嬌小纖秀,凝脂的肌膚又軟又嫩,可是卻又有著驚人的彈性,無處不滑。張無忌懷擁這玲瓏的肉體,忍不住又有些蠢蠢欲動。他揉捏著武青嬰兩瓣飽滿緊致的玉臀,喘息慢慢變的粗重起來,胯間的肉莖驀地又昂首挺胸,擠入兩條玉腿之間,並在那濕靡泥濘的牝戶上摩擦起。

武青嬰感覺到他的蠢動,不禁有些驚慌,趕緊央求道:「弟弟……不要……姐姐現在真的不成啦……」說著急急忙坐起了嬌軀,含羞帶怯地橫了張無忌一眼,忽然又俯下臻首,用她那柔嫩的花唇像吻了張無忌一下,呢聲道:「姐姐這番可被你弄慘了……你可要愛惜姐姐。」

……

張無忌摟著武青嬰的蜂腰,慢慢向潭邊的小屋走去。不知不覺中,日已西斜,把二人緊擁的身線拉的細長細長。

武青嬰只覺渾身酸軟不堪,提不起一絲力氣,胯間依然有些疼痛,不由半倚在張無忌的懷內。隨著小屋越來越近,她的心中不禁五味雜陳,暗自想道:「……想不到還是失身給他了……也罷……師哥是富家公子,就如溫室花朵一般……我武家這代無男子,到時我便想法子說服爹爹全力扶持他吧,到時他得到他義父的屠龍刀,我武家也可得益……他是張三豐的徒孫,身子給了他也不致辱沒了我……只是衛四娘那邊要尋隙起來倒有些難辦,不過到時央武當撐腰,我武家倒也不懼它昆侖……何況他的那個東西比師哥的……大多了……」想著想著,芳心驀地一癢……

再轉一個彎就能看到小屋了,武青嬰停下了腳步,羞紅著小臉,美目睇向張無忌道:「小弟……你回去吧。」

張無忌戀戀不舍的摟著武青嬰,半晌才松了手,把另一只手中的兩只雪雞遞給她,口中說道:「那我們……」

武青嬰看著張無忌的囁嚅表情煞是可愛,不由心頭一熱。她巧然一笑,忽然扔了手中的雪雞,如乳燕投懷般撲到張無忌懷中,小手攀住了他的脖頸,仰起臻首把花瓣般的紅唇印在了張無忌的嘴上。

張無忌被武青嬰吻住,接著被她用雀舌鑽入口中,心中頓時盪漾起來。二人唇舌又是一番糾纏,旖旎不堪。

張無忌欲火重燃,雙手舍了武青嬰的翹臀,向她腿間間摸去。武青嬰卻這時掙脫了他的嘴唇,鑽出了他的懷抱,媚眼如絲的嬌聲道:「晚了……我走啦……」

張無忌不由急道:「青姐,那明天……」

武青嬰轉過臻首,嫵媚的睇了張無忌一眼,花唇向上翹起,卻沒有回答張無忌,快步的走向小屋。

張無忌看著那行走忸怩的婀娜背影,心中不禁生出一種征服的快感,暗道:「這女子端個浪盪銷魂,直如狐媚子一般……明日可要好好……」想著,胯下那條長物驀地又硬了起來。

……

衛璧坐在屋前,他有些心焦的等候著武青嬰。武青嬰一天未歸,讓他感到有些孤獨,也有些恐懼,不由胡思亂想道:「她不會遇到張無忌了吧……這小賊會不會對她不軌……應該不會的……這山谷這么大……」衛璧正想著,忽見一個嬌小玲瓏的身影正沿著潭邊向小屋慢慢走來,步履有些蹣跚。他定目一看,正是武青嬰,不禁大喜,連忙迎了上去。

待走到武青嬰面前,只見她俏臉微紅,青絲微亂,渾身上下卻散發著疲憊與一種從未見過的嬌慵,衛璧連忙擔心的說道:「師妹,你走路怎么……是哪里傷了嗎?」

武青嬰見衛璧迎來,羞怯不已,心中涌起強烈的愧疚感,似乎覺得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師哥的事情般。她偷瞟了衛璧一眼,吶吶應道:「還不是捉這只野雞,被石頭絆了一下……有些痛……不說了……你把這雞拾掇了吧……我有些累。」

衛璧連忙道:「讓我看看傷在哪里,可要緊不?」

看著表現殷勤的衛璧,武青嬰忽然莫名的有些厭煩和悲苦,冷冷的說:「沒事,不用你管……」說著,她感到自己口氣太過生硬,心中不由生出些歉意,又軟下聲來對衛璧道:「我有些累,先躺一會兒,今兒我不餓,晚飯你自個兒吃吧。」說完,武青嬰不敢再看衛璧,徑自進了小屋。

衛璧看著武青嬰的背影沒入小屋之中,隱隱覺得哪兒有些不對,怔怔了半天,才對付起手中的雞來。

……

由於昨日睡得比較早,武青嬰很早就醒過了來,她活動了一下身體,覺得腰腿有些酸,股間輕微的疼痛讓她驀地想起昨日的事情,頓時俏臉通紅。

她悄悄起了身,隔壁的衛璧還未醒來。看著熟睡的師哥,武青嬰心中頓時五味雜陳:「昨日酒後一時沖動……把身子給了給張無忌……其實師哥也不錯,溫文爾雅,還聽我的話,若是能嫁他,實是高攀了。那張無忌卻是難馴之輩,只怕之後難以壓服他……還不知他是不是只與我逢場作戲……自己怎么會一下子把身子給了他?自己怎會如此的糊塗,至不濟也應該與他虛與委蛇一番……今日該怎么辦?該不該去和張無忌見面?若是被師哥發現了又怎么辦……」

武青嬰越想越心驚,越想越後悔,慢慢的覺得頭都痛了起來,怔怔呆坐了好久,才輕輕的推開小屋的竹門走了出去。

天剛蒙蒙亮,秋日的山谷一片氤氳,晨靄籠罩著眼前的碧潭和遠處的樹林,顯得朦朦朧朧。

一陣涼意撲面而來,讓武青嬰感覺神識一清,心間稍微好受了些,於是走到潭邊,掬起一捧清水覆在嬌嫩的粉腮上。

隨著潭水漣漪逐漸的消散,平靜的水面上又映出一張稚嫩純凈的小小俏臉。武青嬰心如亂麻,怔怔的低頭看著自己的容顏,驀地發覺那一往如昔的秀麗中多了一股動人的風韻,這風韻是不屬於少女的。她不禁用顫抖的小手卷起左臂的衣袖看去,只見皓臂如雪,圓潤纖秀,而伴隨她十數年的守宮砂卻不知何時悄悄地消失不見了。

雖然在意料之中,武青嬰芳心還是悸動的猛跳了一下,剎那間一片惘然彌漫胸間。她覺得瓊鼻有些發酸,兩顆晶瑩淚滴慢慢的溢出了眼眶,順著粉腮滑落,跌入水中,激起兩圈小小的漣漪。是後悔把貞操給了張無忌?還是為了某種目的獻身帶來的屈辱感?或是沒有在少女想象里的洞房花燭夜失去它?武青嬰也不知道,只靜靜的在潭邊坐著,顧影自憐。

東邊的天漸漸亮了起來,三兩只早起的鳥兒鳴叫著掠過譚面,也驚醒了恍若夢中的武青嬰。她嘆了口氣,從水邊的大石上站起身來,往回走了兩步,忽然感到除了裂痛之外,腿間的褲子硬硬的,摩擦著牝戶很有些不適。

昨日回來之前,武青嬰已經草草的洗過身子,然而在回小屋的路上,蜜穴里卻依然淅淅瀝瀝的溢出一些粘液,把牝戶弄的黏糊糊的,褲子也沾濕了。她回到小屋,見衛璧依然未醒,於是悄悄的取了另一條褲子,又把和張無忌交媾後未穿的褻褲從草墊下取了出來,走向潭邊,准備把陰部重新清洗一下。

所幸入谷時天氣寒冷,三人都穿了兩三件衣服,到了谷內仍然有換穿衣物,不過褻褲武青嬰和朱九真都只穿了一條。

昨日被張無忌肏了後,武青嬰便沒敢穿上褻褲,生恐蜜穴殘留的血絲會把褻褲弄臟。回到小屋,她悄悄地把褻褲藏在了草墊下。

武青嬰來到潭邊一處蘆葦中,褪掉褲子,在水中清洗起牝戶。待洗干凈後,叉開雙腿對著湖水自照,只見私密處依舊白紅相間,精致妖嬈,只不過那中間的花縫似乎張開了些,不由又是芳心如麻,羞怯不已。

待洗凈下身和長褲,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武青嬰走回小屋前,把洗凈的長褲掛在樹枝上晾曬。

「咻……」一聲口哨驀地響起,接著一個少年從樹後走了出來,笑眯眯的看著武青嬰。

武青嬰被突然響起的口哨聲嚇了一跳,待看到那少年,芳心卻不受控制的一熱,也變得癢癢起來,如同被貓輕撓了一般。她橫了少年一眼,又不放心的回頭看了一下小屋,才向少年走去,貝齒咬著花唇,美目也變得柔媚起來。

武青嬰本想說「你怎么來了」,甚至想說「你不要來了」,然而說出的卻是:「你怎么這么早?」語音微微發顫,這時她已把早晨的彷徨和苦惱忘到九霄雲外了。

「青姐,我好想你……」張無忌不答武青嬰,一把將她摟在懷中。

「等一下,我……去跟他說一下。」武青嬰掙脫了張無忌的懷抱,輕嗔道。

……

「師哥……師哥……」武青嬰推了推衛璧。

「怎么?師妹,天才剛剛亮啊!」衛璧睜開朦朧的雙眼望著門口說道。

看著還未睡醒的衛璧,武青嬰又感到微微歉疚,然而屋外等候的少年卻更讓她芳心不停地跳動,便說道:「師哥,你最近是不是不太舒服?我總感覺你懨懨的?」說話時,語音盡量放的輕柔。

聽了武青嬰的話,衛璧不由一陣慚愧,自己終日喝酒,不去操勞食物,卻讓眼前這個明艷嬌美的師妹去干那些粗活。而現在武青嬰還關心他,以為他病了。衛璧俊臉有些發熱,順著武青嬰的話頭含糊道:「是啊,最近總感覺身子有些不適,許是……許是病了吧……不過不礙事的,師妹你莫要掛心,我一兩天便好。」

武青嬰聽罷,芳心一喜,連忙說道:「那師哥你便好好歇息,今日我去南谷采摘果子,恐怕傍晚才能回來,昨日的雞你自己做了吃吧。」

「師妹,那你午間吃什么?」衛璧關心的問。

「這山谷里有很多胡桃,我摘了可以吃。」說著,武青嬰站起身來。她感到嬌軀已經微微發熱,芳心跳動也更快了些,在走到門口時又回首道:「師哥,你好生休息,莫要擔心我。」

看著武青嬰消失的背影,衛璧心中又是溫暖又是感動,暗想道:「我該少喝些酒了,以後一定和她一起去捉野物,摘果子……等這些酒喝光了就開始吧。」看著牆邊那幾壇猴兒酒,衛璧又躺在了鋪上,愜意的伸了個懶腰。

武青嬰出了門,卻不見張無忌身影。她微微疑惑,待轉過小屋的側牆,猛地撞進一個人的懷里,不由嚇了一跳,抬眼看去正是張無忌。

張無忌攬住武青嬰,低頭便向武青嬰的花唇上親來。武青嬰連忙作了個噤聲的手勢,握住張無忌的手,拉著他向遠處走去。

待拐過兩個彎,小屋只剩下半個屋頂的時候,武青嬰才停住腳步,撲到張無忌懷中,在他的嘴唇上「啪唧」的親了一口。

武青嬰的花唇嫣紅妖嬈,濕潤盈然,張無忌觸到那極致的柔軟,不由銷魂的道:「青姐,你的唇好美。」

武青嬰妙目流轉,瞟著張無忌,嗔道:「那青姐其他地方不美么?」

「美,青姐全身上下都美,美的像仙子一般。」張無忌嬉笑著答道。

武青嬰俏臉變的緋紅,呢聲說道:「那你便來吃姐姐的唇吧……唔……」嬌音未落,就覺小嘴已被張無忌堵住,頓時芳心搖曳起來,那小巧靈動的雀舌兒便迎上了張無忌侵入己口中的舌頭。

二人柔情蜜意的親吻了半晌才喘息著分開嘴。

這時的武青嬰美目盈然,一顆芳心被張無忌在嬌軀上作怪的雙手搓揉的盪漾不已,便在張無忌耳邊嬌喘著呢聲說道:「去你那吧……」這句話脫口而出,說的那么自然。她說完後驀地回醒,不禁羞怯萬分,自己怎么能主動說出這般撩撥的話語。

「還是去老地方吧,我那屋子被猴兒們占了。」張無忌聞言暫住了手,有些愁眉苦臉的道。

「哦」武青嬰有些失望,樹叢雖然隱秘,卻總讓她膽戰心驚,有種不太安全的感覺。

「你看,我帶了這個。」張無忌嘻嘻一笑,得意的從背上取下一卷草席。

武青嬰看了微微一怔,俏臉轉瞬嫣紅,嗔道:「小壞蛋,盡打些壞主意……」心中卻暗想:「……這草席可確實比那茅草要舒服些個兒。」

張無忌嬉笑著把草席又背在後背上,忽然一把托起武青嬰的翹臀,把她抱在懷中向南邊的樹林走去。

武青嬰不甘在張無忌懷中掙扎了幾下,嬌聲笑道:「小弟,你不是要抱著姐姐去那吧,姐姐可是很重的喲。」說話間,一雙長腿卻圈扣在張無忌的腰間。

「不重,一點兒也不重,姐姐身輕如燕。」張無忌說道。

武青嬰雙臂環抱在張無忌的脖頸上,俯首看著這抱著自己的少年,臉龐英俊挺秀,其間帶著一絲稚氣,勾起的嘴角間帶著說不出來的味道。她不由愈看愈喜歡,忽然又低頭將粉唇印在了張無忌的嘴上。

二人邊走邊口舌糾纏,都發現對方的體溫在升高。張無忌感到壓在胸前的兩坨軟肉也變得更有彈力,兩顆硬硬的乳粒頂在胸脯上麻酥酥的,便喘息的說道:「青姐,我想吃你的乳兒。」

「啊……不行……光天化日的,被人看見……」武青嬰聞言吃了一驚,含羞帶怯的拒絕道。

「不會的,這山谷就我們四個。」說著,張無忌低下頭,一口吻在武青嬰纖美的鎖骨間。

武青嬰被張無忌舔吸的心尖兒癢癢的,她抬頭四顧,只見四野靜寂,才稍稍放下心來,嬌呢的嗔道:「小色鬼……就會欺負姐姐……」說著,武青嬰在張無忌的耳垂上輕扭了一下,然後小手扯了胸前襟帶,含羞帶怯的撥開抹胸,從羅衣中捧出那對堆雪香乳。嬌美的雙乳有如玉桃般豐盈挺翹,上面的兩顆小小乳蒂已然漲的發硬。

張無忌看到眼前現出的美乳,心中的欲焰頓時竄高了三分,把頭一低,埋入雙乳之間,貪婪了嗅了一口。

「嚶」的一聲,武青嬰嬌軀一顫,小嘴里發出一聲嬌吟,一雙頎長纖秀的腿兒更緊的圈箍在張無忌的腰間。

「青姐的乳兒好香!」張無忌把臉埋進武青嬰窄深的乳溝中,貪婪的嗅吸著,感覺她的乳肉軟嫩香滑,猶如嬰兒的肌膚一般。

武青嬰低頭看著張無忌埋首乳間的模樣,嬌聲問道:「喜歡嗎?」聲音嬌軟,呢喃無比。

「喜歡。」張無忌說著,忽然張口擒住了一顆粉紅妖嬈的乳粒兒,含在嘴中吮吸起來。

「喲……」武青嬰嬌軀一軟,感到張無忌的嘴仿佛要把心兒都吸出胸膛似的,頓時變的失魂落魄,伏在張無忌肩膀上嬌吟起來,一雙媚眼已如絲。

二人仿佛連體的人兒,邊走邊你甘我濃的耍弄著,不一會便到了胡桃林內,直奔那樹叢而去。

一進樹叢,張無忌猴急的去解武青嬰羅裙,昨日他不太盡興,那高潮還未到來就仿佛夭折了一般。

武青嬰稍微抗拒一下,便任由張無忌褪去了羅衣,纖秀玲瓏的上軀如蘭花般的綻放,欺霜賽雪,細嫩光潔,美玉天成。看著這動人的身段,張無忌口干舌燥,「咕咚」咽了口口水。

張無忌的目光灼灼,有若實質,直盯得武青嬰心癢難搔。她「嚶」的一聲撲進了張無忌的懷中,仰起臻首把花唇又獻給了張無忌。

張無忌一邊與武青嬰唇舌糾纏著,一邊雙手在她的胴體上放肆的撫弄起來。

武青嬰被張無忌搓揉的渾身發軟,她一邊仰著玉頸和他親吻,一邊那小手如靈蛇一般撩開了張無忌的短褂,貼著褲子鑽了下去。

「呃」張無忌忽覺陰莖被一只軟滑的小手握住,頓時如被攥住了命根一般,那小手輕輕擼了兩下,強烈的快感讓他身軀瞬間綳緊了。

「小弟,你的好硬……」武青嬰偎在張無忌懷中,羞紅著俏臉吟道。那只小手加大了活動的范圍,揉搓撫弄,力道用的恰到好處,不愧是練了多年的蘭花拂穴手,只把張無忌伺弄的銷魂不已。

「小弟,可舒服么?姐姐的手厲害吧。」看著張無忌微微扭曲的俊臉,武青嬰得意的媚聲說道,聲音嫵柔的像要滴出水來。

「青姐,你太厲害了……」張無忌幾乎咬牙切齒的回應武青嬰,沒想到只是隔了一日,她的手法竟變得這么厲害。

武青嬰的小手一會拂過龍首,一會擼上棒身,一會指甲又輕輕撓過張無忌的腎囊。她正愛不釋手的把玩著手中的棒兒,卻驀地感覺今天的手中物似乎與昨日有些不同,於是羞笑著解開張無忌的褲帶,慵聲道:「小弟,我給你脫了褲子弄吧。」

隨著褲子滑落到張無忌的腳踝間,那根白皙挺翹的粗壯陽物迅速彈跳而出,再次現在眼前,武青嬰只覺喉嚨驀地微微發干,不禁「呀」的一聲輕呼,芳心劇烈的盪漾起來,美目中的春意也變的愈發盈然。她忽然慢慢蹲下身去,輕啟唇瓣,將那碩大紅潤的龍頭一寸寸吃了進去。

「嘶」的一聲,張無忌倒吸了一口冷氣,武青嬰小嘴強烈的包裹和吸吮讓他頓時飄飄欲仙,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他沒想到武青嬰這番會如此主動,不由低下頭去,剛好對上武青嬰睇上來的目光,美目中水霧迷離。

武青嬰小嘴里含著半根肉莖,粉腮都被撐得鼓起,卻抬眼看向張無忌,滿臉的妖嬈迷情,濡著濕液的粉唇濕濕亮亮的,竟比花兒還要明艷。

胯間的肉莖被柔軟溫熱的花唇口腔緊緊擠吸帶來無限暢美,麗人口含肉莖的艷靡美景帶來的心靈沖擊都讓張無忌無限銷魂,此刻即便讓他做帝王來換怕也是不願。他直直的站著,感到渾身的筋骨都酥麻麻的,然而又發覺手中空空的,於是伸展猿臂握住了武青嬰的細腰,把她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