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奸情終有破露時(2 / 2)

武青嬰渾身無力,那肉莖入蒜臼般一下下的撞在花心上,似把她的魂魄都要頂出身子一般,口中不禁嘶聲吟道:「小弟,快些兒……壓著姐姐……姐姐快……快……喲……」說著,僵直的纖腰輕輕抖動起來,兩瓣豐腴雪股也開始不住的抽搐般蠕動,時收時舒。

張無忌體內已是欲浪滔天,被武青嬰一拉,便將她的渾圓雙腿扛到肩上,雙手按住她的腿彎,似若癲狂的全力肏弄起來。

武青嬰只覺那肉莖的每一次肏入,都掀起滔天的欲潮,一波波的沖擊席卷泄身的堤岸,她情不自禁的想要扭動身子來擺脫過於銷魂產生的不適,卻被張無忌死死按住雙腿。那渾圓的玉腿壓貼在玉乳上讓她細腰欲折,無法動上絲毫,只能定定的瞪向張無忌,小腹卻忽然如被煮沸了一般翻騰起來。她俏臉變的殷虹,一雙美目漸漸失去了神采,變的迷茫起來,忽然松了咬在花唇上的貝齒,有氣無力般的嘶聲吟道:「好弟弟……咿咿……到了呀……呀呀……被你肏死了……」說著,嬌軀泛起了妖艷的粉色,簌簌顫抖起來,一雙玉潤的小腿如若雨後秋枝無力的耷拉在張無忌肩膀兩側,兩只小腳卻如若欲眠春蠶般緊緊蜷縮起來。

張無忌感到大股的滾燙春水澆在了龍頭上,身軀不由劇烈一抖,小腹便不受控制的抽搐起來,接著又感腹內一空,欲仙欲死的極樂便在肉莖根部急速竄起,不禁也從喉嚨內擠出嘶啞的呻吟:「好姐姐……我也到了……吼……吼……」正說著,精竅便被洶涌奔騰的陽水撞的大開。

樹林恢復了寧靜,只剩下交疊在一起的少年男女劇烈喘息聲音。

……

日已西斜。陽光越過樹梢,照在小屋前的空地上,雖然還是溫暖如棉,秋風乍起時,卻依稀帶來無法挽回的蕭索。

寒潭起了微微的波瀾,小屋的竹門依舊緊閉,衛璧還在沉睡。

屋前的兩人收拾著桌子,洗刷碗筷,不時抬頭看一眼小屋,見沒有動靜,便緊緊依在一起,柔情蜜意的交頸私語著。

「青姐,剛剛咱們那姿勢可有什么說道?」張無忌摟著武青嬰的蜂腰,低聲笑問道。

「叫……野馬躍。」武青嬰一邊刷著碗,一邊膩聲的說道,玉嫩臉蛋上依舊暈著兩酡妖嬈的潮紅。她抬頭看了張無忌一眼,驀地戲謔心起,嬉笑道:「還有一個名稱小弟想知道嗎?」

「當然想。」張無忌說道。看著武青嬰如被雨露澆灌後的春姿媚態,他的心中又盪漾了一下,手掌從蜂腰移到了翹臀上抓捏起來。

「啊喲,癢……也叫賴漢推磨,嘻嘻。」武青嬰睇了張無忌一眼笑道,嬌軀扭動了一下,想擺脫他作怪的手掌。

「好啊,那我這賴漢便天天來推磨。」張無忌聞言也嬉笑道。他一把攬住正扭動的武青嬰,忽然看到其飽滿的胸脯上有兩粒尖尖的突起,便促狹的將手從武青嬰肋下穿過,隔著羅裙用兩只手指夾住了一粒挺翹的乳蒂。

雖然離泄身已有一段時間,嬌軀卻依然酸軟,一波波舒爽的余韻還在體內盪漾,兩顆乳蒂依舊凸凸的直立著。

驀地被張無忌夾住一顆乳蒂,武青嬰忽然不堪刺激般嬌軀瑟縮了一下,口中吟道:「小弟,輕點……痛……」說著,她抬起臻首,似嗔似怨的橫了張無忌一眼,又道:「你吸得太大力了,也不知破皮了沒有……」

張無忌笑道:「那我來看看。」

武青嬰擔心的望了小屋一眼,見沒有動靜,才嗔道:「要死啦你,小聲點……也不怕被他看見。」

張無忌嘻嘻一笑,把手掌又放回蜂腰處,依舊問道:「青姐,那前面的那個姿勢呢?」

「你壞死了……嚶……叫西子浣紗……喲……輕些……」武青嬰羞紅著小臉,本不想說,卻不堪張無忌手掌的撩撥,還是說了出來。

「那再之前那個呢?」張無忌鍥而不舍的追問道。

「叫拔老參……」武青嬰在張無忌作怪的手上輕拍了一下道。

「拔老參?名字好怪。」張無忌說道。

武青嬰睇了張無忌一眼,嬉笑著解釋道:「這是金國人起的名字。」

張無忌一呆:「關那金國什么事情?」

武青嬰莞爾一笑道:「你忘啦,抱龍訣是金國宮廷秘法喲。」

張無忌道:「那野馬躍,西子浣紗都是那抱龍訣里的招式嗎?啊不對,西子不是金國人。」

武青嬰一邊阻止張無忌的手掌,一邊笑道:「就拔老參是……嗯……壞蛋……」

張無忌又悄悄撩撥起武青嬰的翹乳,問道:「那野馬躍,西子浣紗你怎么知道的?」

武青嬰剜了張無忌一眼,道:「春畫里不是有嗎?」

張無忌笑道:「青姐也看過春畫啊?」

武青嬰嗔道:「你不也看過嗎?」

張無忌道:「是衛相公給我的……」

武青嬰忽然在張無忌的胯間捏了一把,輕聲嗔道:「你們男子,沒一個好東西……」

張無忌被武青嬰小手一捏,陰莖止不住的硬了一些。他把腦袋擱在武青嬰的香肩上,在武青嬰的耳邊說道:「青姐,我想你天天幫我拔老參……」武青嬰俏臉一紅,在張無忌的襠間又摸了一把,檀口輕啟道:「你的這個啊,還還嫩著呢,可算不得是老參,嘻嘻。」

「那是什么?」張無忌聞言,促狹的用手在武青嬰酥胸上搓揉起來。

「喲喲,輕些……是大參行了吧……輕點……莫把他吵醒……」武青嬰嬌軀扭動起來。她掙脫了張無忌的懷抱,逃開兩步,忽然轉首沖張無忌嬉笑著道:「你的不是參,你的是大羅服兒……」說著,見張無忌欲追來,連忙邁著碎步急急逃開。

……

「青姐,我時時刻刻不想不見你,你什么時候跟我走?」張無忌看著潭波盪漾,金光搖曳,心中忽然生了一種依戀之感,低頭對武青嬰說道。

武青嬰倚在張無忌的懷中,聞言秀眉微蹙,她轉首看著陽光陰影中的小屋沉吟了半晌,忽然咬了咬花唇說道:「幫他補完牆吧……我就跟你走……」

衛璧感到有些兒冷,他是被尿憋醒的。搖了搖依舊發重的腦袋,衛璧起了身子打開了小屋的門。

門外,夕陽已落西山,小屋,寒潭都已罩在陰影之下,唯有東邊的崖壁上還有暮靄的余光照映,反射著無力的昏黃。

小屋前一片寂靜,不見人蹤。竹子做的簡陋桌子上,粗瓷碗俱已洗凈,擺放的整整齊齊。

「張無忌走了么?師妹又去了哪里?」衛璧有些疑惑,然而思索卻被迫切的尿意打斷……

「幸好她現在不在,或許上哪里去轉了吧。」衛璧想著,急急轉向屋後,想找個地方先把水放掉。平時武青嬰都不准他在屋子附近方便,讓他在遠處挖了個大坑作為茅房屋後的小樹林衛璧自然熟悉,偶爾在林深處的某顆樹下撒泡尿想武青嬰也不會發覺。他游目四顧,邊走邊尋找合適的目標。

衛璧走了十丈來遠,心道差不多了。他解開褲子,從里面掏出鳥兒,然後習慣的抬頭四顧,驀地一抹白色閃入了眼簾。

陽光褪去的樹林已比較昏暗,然而那抹瑩白在黃綠灰褐的色調中是那么的不協調,那么的顯眼。衛璧心中大奇,暫時憋住了尿,向那一抹白色定神瞧去。

「師妹?她在這里做什么?」入眼的卻是武青嬰的清麗小臉。衛璧見武青嬰臻首微微仰起,美目半閉,俏臉微微扭曲,似是有些痛苦,不由又想:「難道她肚子又痛了嗎?可是這個姿勢……」想著,連忙下意識的將陰莖收於褲子里,深怕她發現自己想要在此小解。

提著褲子,衛璧心中驀地涌起強烈的恐懼感,武青嬰那痛苦表情……似乎哪里不對。他連忙抬頭又望去,只見武青嬰伏在一根橫生的樹枝上,嬌軀不停的彈動著,那樹枝被她的雙手搖的簌簌亂晃。同時「哎喲」一聲嬌吟傳入他的耳朵里,聲音嬌慵嘶啞,婉轉低回。

衛璧的心悸動的跳了起來,不由捏著褲子向前走了兩步,渾身卻劇烈的顫抖起來。只見武青嬰的肩膀上,有一只腦袋,只不過那腦袋是趴著的,滿頭黑發在昏暗的樹林中不是很顯眼。

衛璧咬著牙根,僵直的身子步步向前移去。隨著他的靠近,眼前的景色也愈來愈清晰。只見武青嬰青絲散亂,杏眼微眯,一身羅裳未褪,黑綢的褲子卻褪至膝間,兩截渾圓的玉腿正微微的顫栗著。驀地,武青嬰肩膀上的腦袋抬了起來,一對灼燒著熊熊欲火的眼睛與衛璧對個正著。

衛璧看著面前的師妹正曲腰挺臀,如小母犬一般雌伏在一根樹枝上,被身後之人沖撞的搖搖欲傾,不斷趔趄,又見到那張抬起的熟悉面容,眼前頓時金星亂冒,太陽穴突突直跳,不禁一只手抬起,指向前面的兩人,嘴唇顫動著,卻發不出半點聲音,心中只想道:「我是在做噩夢,我是在做噩夢……」

張無忌狂野的壓在武青嬰的粉背上,劇烈的喘息著。胯間的陽物一下下迅疾的肏入武青嬰的雪嫩牝戶,與那泥濘的花徑鉗合的天衣無縫。無比舒爽的快感,在武青嬰似歌似泣的婉轉嬌吟中,帶給他難以言喻的絕妙歡悅。

「小弟……姐姐快到了……」武青嬰仰著臻首,茫然看著頭頂被黃昏點亮的天空,張無忌一下下凶狠的撞擊肏弄讓她感到渾身酸軟不堪,蜂腰欲折,欲浪卻從敏感不堪的花徑處疊疊的涌起。她不禁把一只小手顫巍巍的向後伸去,摸索著抓住了張無忌一只粗壯的胳膊,又哆哆嗦嗦地吟道:「好弟弟,頂住姐的那……那兒……要死啦……不要……」

「青姐……衛相公……他……」張無忌突然看到一個蹣跚走近的身影,不禁怔怔,陰莖卻死死頂在武青嬰的花徑,全根沒入,驀地被那綿滑的嬌嫩花心吮吸的抖動了一下。

「噯……誰……啊……師……哥……死了呀……」武青嬰一聽衛相公三字,嬌軀更是劇烈的一顫,茫茫然抬首看去,果見自己的師哥正站在不遠處,頓時嚇得渾身酸軟,站立不住。小腹卻控制不住的一陣痙攣,花徑緊緊的收縮,花心也包裹了龍首團團蠕動起來,春水出泄了洪般向外涌出。

張無忌雙手探在武青嬰羅衣內正握著兩只飽滿滑嫩的乳兒,感覺武青嬰忽然向前一跌,連忙用力將她托住,同時感覺緊裹在肉莖上的蜜穴劇烈的收縮蠕動起來,接著一大股的滾燙陰水澆在龍頭上,無盡銷魂的酥麻暢美從莖根竄起,涌向小腹。他再也忍不住,只覺到胯間的陰莖猛烈的彈跳起來,迅疾的陽精直沖精竅而去,口中卻吶吶的說道:「衛兄……你怎么……喔……」

「你……你們……你們……」衛璧看著面前如雙犬交媾的兩人,顫抖的手指著他們,嘴唇哆嗦,目眥欲裂,無數金星在眼前拖曳飛舞,二人那不堪的模樣也變得恍恍惚惚,仿佛在面前飄來晃去。他吐出的幾字,聽在自己耳中空空洞洞、忽遠忽近,好似從天邊傳回來似的。心中卻驀地又閃現出早上所見的兩兔交媾,那時的自己還在一旁靜觀了片刻,心中還想著自己何時能像雄兔般將師妹壓伏在身下。

「師哥……」依稀中,衛璧聽到一聲驚叫,像似武青嬰的聲音。然而眼前卻是天搖地慌,他模糊的覺得腹腔里的壓力變輕了許多,又感到褲子變的濕濕的。

……

下午時,武青嬰洗刷完碗筷後日頭雖已西斜,卻離天黑還有一個時辰。

衛璧依舊未醒,在屋內沉睡,鼾聲在屋外也可依稀聽到。

張無忌看著嬌媚可人的武青嬰愈看愈愛,始終不想走,說等衛璧醒來與之打個招呼再回去。

武青嬰自也舍不得張無忌離去,嬌慵的躺在他的懷里,只待屋內鼾聲一小便即分開。泄後的她慵懶無力張無忌也有些疲乏。兩人便在屋前卿卿我我的交頸蜜語,貪念著相擁,只覺時光是如此短暫。

漸漸的,秋陽越來越西沉,衛璧卻還是不醒,然而張武兩人的情焰卻在耳鬢廝磨中再次高熾起來。幾日未見後的重逢激情,泄身後一直盪漾的欲望未得冷卻,加之少年男女無盡的精力很快回復,情欲在兩人的互相撩撥之下又復卷重來。

兩人終依依惜別,雖然相約明日再見,兩人執手相望,卻俱能看到對方眼中的濃情與不舍。看著眼前的玉人兒,張無忌忽然一個沖動,抱起武青嬰的玲瓏嬌軀又向屋後走去。

「小弟,快放我下來……他若醒來……」武青嬰的抗拒低吟軟弱不堪,很快被秋風吹的無影無蹤。

……

日子如寒潭一般,雖偶起波瀾,很快又平復如鏡,一天天的流逝仿若亘古未變一般。

陽光卻一天天變的慘淡,天也越來越冷,開始連綿的飄起雨來,偶爾有三兩片雪花伴著雨水飄落,在泥濘的地上融化不見。

這一日到了臘月初,天忽然變的陰陰的,先是不斷有大大的雨點滴落,到了午時,從望不盡的高空里飄下潔白的鵝毛大雪來。

雪下的飄飄揚揚,無邊無垠,寒風也肆虐起來,沿著牆上的裂縫不斷鑽進小屋。

衛璧坐在榻上,緊緊裹著入谷時穿的厚綢衣,卻還凍的有些發抖。這些日子他過得孤苦伶仃,天越來越冷,谷間的食物也越來越匱乏起來,唯一充足的或許就是面前的猴兒酒。他也數次想去找張無忌尋仇,然而還未起身,就被莫名的恐懼和羞恥擊潰。在強烈的痛苦中,那美酒是他唯一的慰籍。

衛璧滿臉通紅,看著屋外的滿目枯敗,拿起酒碗喝了一口酒。芳香冰冷的美酒入腹,化作一股熱流,讓五臟六腑舒適了許多。酒酣耳熱之際,一條玲瓏嬌小的身影恍惚中又入腦海,迷糊中若正在眼前,稚純姝麗的小臉上滿是靈巧的笑意,聲如黃鸝,或軟柔,或輕嗔,或嫵媚,或婉轉,直讓他魂牽夢縈,腦中不由又幻出武青嬰那一臉嬌媚的迷態,赤裸的嬌軀卻是朱九真的。

衛璧感到胯間的肉莖半硬不硬的挺翹起來,不由顫抖著把手探進了褲內握住自己的陽物,開始自瀆,舒爽的感覺剎那間仿佛是武青嬰在用小手幫他揉擼一般。他的鼻息越來越急促,驀地口中嘶吼的喊道:「師妹……喔……」

股間一陣溫熱之後又迅速變的冰涼,衛璧抽出滑膩的手,渾身酸軟的看著低矮的屋頂,忽然鼻子一酸,痛苦的嚎哭起來,哭了許久後方力乏的擁緊茅草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