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衛璧除夕表衷情(2 / 2)

武青嬰被他揉捏的心慌意亂,吟道:「番才方與真姐銷魂,現在又想來欺負我?」

張無忌被武青嬰柔靡之語弄的欲火大起,忽然一把抱起她嬌小的身軀,向屋子快步行去。

武青嬰掙扎了一下,皓臂便摟住了張無忌的脖頸,在他耳邊膩聲吟道:「看我不把你……榨的干凈……免得你再去尋她……」

懷中玉人鶯聲鸝語,吐息如蘭,張無忌忍不住的俯首向那翕動的花唇上吻去。

武青嬰嘻嘻一笑,將臻首一偏,口中又道:「小弟說嘛,我兩的穴兒有什么不同……」

……

艷陽爬過東邊的山崖,掛在如洗的碧空中。

今日無風,谷間似乎變得暖和了一些,白雪也開始消融,讓地上泥濘了許多。

衛璧出完恭,在朱九真的攙扶下,一步步的往回走。

朱九真雖可以扶著他到出恭的地方,可是男女有別,具體事情還需他親力親為。病後的虛弱無力,腿傷,再加上這幾日飲水太少,使得他出恭非常困難,好不容易完成了,卻出了一身的虛汗。也所幸受傷前吃的甚少讓他今日才有排泄的欲望,不然排泄在鋪上可是不妙。

在朱九真的攙扶下,衛璧走幾步歇一步,好不容易走到小屋面前,抬眼一看,卻見有兩人從屋內走了出來。見到這兩個熟悉的人兒,衛璧瘦弱的身軀頓時劇烈顫抖起來。他怔怔的看著武青嬰,只見她嬌小的身軀上穿著一襲白色的粗布棉袍,長長的青絲被布帶簡單綰住,繞過纖秀的玉頸搭在胸前,黑發襯得她蛋清般的雪潤小臉愈加稚嫩青春。張無忌和武青嬰一樣穿著白色的粗布棉袍,雖然衣服簡陋粗糙,比自己和朱九真身上的舊服要整齊很多。

武青嬰有些羞愧的看向衛璧,花唇輕綻,吶吶的喊道:「師哥……」衛璧聽到武青嬰的聲音,驀地瘦臉扭曲,咬牙切齒的道:「你給我滾……你們滾……」

武青嬰不由退了一步,又怯怯的道:「師哥,我……」

衛璧又吼道:「滾,給我滾!」說著,拐著向前邁了一步,顫巍巍的舉起手中作拐杖的樹枝,向武青嬰劈頭打去。

武青嬰閃步讓過樹枝,俏臉羞的通紅,向朱九真望去,見她一臉漠然,不由又轉頭求助的向張無忌看去,卻見他低頭腦袋,灰頭土臉的躲在自己背後。剛剛張無忌與武青嬰站的並列,衛璧樹枝劈來,她退開一步,張無忌卻退了三四步,頗有隨時准備抱頭鼠竄之勢,武青嬰慌亂之中不由又哭笑不得。

張無忌不敢看衛璧,在武青嬰身後用手指捅了捅她的後背,口中低聲道:「還不快走!」說完率先轉身就走。

衛璧看著兩個落荒而逃的背影,忽然感到一陣眩暈,幾乎站立不穩。

武青嬰走了幾步,不放心的回頭看去,卻驀地聽衛璧在屋內吼道:「我不要你的臭東西,表妹,把它扔掉,扔掉……」接著便見帶來的雞兔魚被拋到了門外。

衛璧坐在鋪上,瘦弱的身軀不停的顫抖。他大口的喘息著,忽然提起酒壇向碗中注起酒來。

武青嬰停下腳步,卻見張無忌已經遠遠逃開,正躲在一棵樹後,只探出一個腦袋向這邊看來。她不由又是好氣又是好笑,心中的愧疚莫名的輕了許多,當下不管張無忌,轉過嬌軀,只見朱九真正拎著野物向自己走來。

朱九真提著野物來到武青嬰面前,輕聲道:「你拿回去吧。」

武青嬰低聲道:「你做給師哥吃吧……他需要補身子。」

朱九真道:「你聽到的,他不要。」

武青嬰道:「那你偷偷收下,明日再做給他吃。」

朱九真嘆了一口氣,軟聲道:「既然你心里還念著他……為何……唉……當時他對你多好……」

武青嬰聞言,鼻子忽然一酸,她嘴唇動了動卻沒有說話,只聽朱九真又道:「他看得出來的……放心,我帶過來一些吃的,不會餓著他。」

朱九真說著,把手中獵物遞給了武青嬰。武青嬰低頭接過,怔怔站了半刻,才低聲道:「那……真姐,我回去了。請你……師哥煩你照顧了。」

朱九真看著武青嬰的後背,不禁又嘆了口氣,卻見她又轉過身來。

武青嬰轉身看著朱九真,輕輕的又道:「真姐,這白魚利於治傷。我將魚放在那邊的蘆葦里,你明日去撿了來做給師哥吃,就跟他說是擱淺被蘆葦絆住的。」說完,轉身便向潭邊走去。

……

張無忌見武青嬰向自己行來,嘿嘿干笑兩聲,也不說話,和武青嬰一起向自己的屋子行去。

到了屋內,張無忌才又干笑著道:「青姐,我見衛相公有些慚愧……」

武青嬰仰首橫了他一眼,忽然「噗嗤」一笑,口中嗔道:「小臉怎么忽然嫩了?欺負姐姐時怎么覺得你臉皮厚的很?」

張無忌吶吶道:「我……我……嘿嘿……」口中說著,看見武青嬰一臉戲謔的妖媚,不禁欲火又起,一把抱起武青嬰,向床上一拋,接著合身撲上,與武青嬰打起滾來。

「你……你……干嘛?」武青嬰一邊努力阻止張無忌作怪的手,一邊嘻嘻嬌嗔道。

「青姐,你不是說我臉皮厚嗎?我便厚給你看……」張無忌一邊嘿嘿笑著,一邊去扯武青嬰的腰帶。

兩人糾纏著在寬大的鋪上幾經打滾,幾個回合武青嬰便被張無忌剝個精光。頓時嬌軀橫陳,嬌小卻玲瓏,纖秀卻豐盈,肌膚比鋪上的羊皮更白更滑。

張無忌幾下撫弄撩撥,武青嬰便美目含春,小嘴里嬌喘兮兮,胴體如白魚一般歡蹦的扭動起來。

「喲……好漲……」驀的一聲呻吟從溫暖如春的屋子里傳出,嬌喃婉轉,濃膩不堪。

武青嬰嬌小的玉體被張無忌壓在身下,隨著他的撞擊不斷顫動著。張無忌粗長的肉莖不斷摩擦著細嫩的蜜穴嫩肉,酥爽的快感讓她情欲很快高熾起來,顫悠悠的踮起了兩條纖秀渾圓的長腿交扣在張無忌的臀股上,一雙皓臂摟在張無忌的脖頸上,抬起臻首,花唇在張無忌嘴上「啪唧」親了一口,嬌吟道:「小色鬼,天天就知道欺負姐姐。啊……不對……現在雪嶺雙姝可是都被你吃了……不行……姐姐要把你榨干……免得你偷吃……喲……」

張無忌快速的聳動臀股,肉莖不停的在緊致嫩滑的花徑里肏弄著,舒爽無限之時聽武青嬰說到雙姝,又說偷吃。他頓時想起小屋內與朱九真的銷魂,而衛璧正在昏睡,當時還不覺得,現在想起端個刺激莫名。張無忌心里不由更是激盪,更加狂猛的抽插起來,臀股直如篩子一般顛送著。

「小弟……怎么那么猛喲……輕些個……呀……頂到花心了……」武青嬰不堪的尖聲嬌吟起來,聲音清脆悅耳,婉轉跌宕。

「青姐,你和我之前不也是偷吃么?」張無忌一邊肏弄著胯下的武青嬰,一邊喘著粗氣笑道。

武青嬰聞言,驀的想起之前背著衛璧種種,尤其那潭邊月下,屋前桌下,屋後樹下。想著,她不由俏臉殷虹,心中升起絲絲羞赫,這股情緒卻旋又被一股刺激感替代,口中不依的嬌嗔起來:「哪個偷啦?可是你來偷人家……還不是強迫人家的……」說話間小腹卻忽然一抖,又泌出許多水來,直將緊致的蜜穴打的滑燙無比。隨著張無忌不停的肏弄,她心尖忽然變的癢癢的,春紅滿面,貝齒咬了咬花唇,忽然嬌膩膩的道:「小弟,你躺下……讓姐姐騎騎馬兒。」

……

衛璧的傷勢終於穩定下來,可以撐著樹枝在朱九真的攙扶下慢慢行走。

這些日,朱九真可受了不少苦,以前她是大小姐,被人伺候的主,現在卻來伺候別人。每日里不僅要照顧衛璧傷勢,飲食,還要扶著他去方便,也所幸在他昏迷的兩日里都是張無忌幫忙換過兩次褲子,不然讓她一個女兒家還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表哥,把這湯喝了吧。」朱九真將一碗乳白色的湯放在衛璧面前。

衛璧用筷子撥拉一下碗中的魚肉,忽然不經意的道:「又有魚擱淺了么?」

朱九真一怔,裝作不經意的道:「是啊,這天冷,潭水明天都退掉一些,我便在蘆葦中找,今天又尋到這條被蘆葦困住的白魚,只不過很小,只有兩三斤。」

「哦」衛璧瘦臉扭曲了一下,忽然又嘆了口氣,低頭吃起魚湯來。

朱九真忐忑的看了衛璧一眼,見他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才放下心來。

艷陽照在身上暖暖的,朱九真走到屋外,坐到石凳上,一手托著粉腮,怔怔的看著面如寶石般的湖水。

這些天她呆在小屋,照顧著衛璧,可是腦子里卻不斷閃著張無忌的影子,只盼著每日都能見到他。

可是昨天張無忌送魚來的時候,武青嬰卻伴在他的身側,見面時小臉上都帶著玩味般的笑意,讓朱九真慌慌的都不敢正眼瞧向張無忌,裝作不經意的偷瞄幾眼已是她最大的快樂。張無忌看向她的灼灼的眼神讓朱九真芳心直顫,讓她也更加魂不守舍起來。

「表妹,想什么呢?」衛璧不知什么時候走到了朱九真身邊,問道。

「啊……我……我……快要到年根了……」朱九真一驚,抬首看向衛璧,俏臉微紅,吃吃的說道。

「……是啊……快要過年了……」衛璧也坐到一塊石頭上,將夾了樹枝的斷腿伸直,口中嘆道。

朱九真聞言瓊鼻忽然一酸,心中驀地涌起絲絲悲楚:「這一年……過的太不堪了……」

谷間時而北風呼嘯,大雪漫天,時而艷陽和煦,潭波如鏡。

日子就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到了年根。衛璧的傷勢一天天的好起來,雖然依然要拄著樹枝做的拐杖行走,卻已不需要朱九真的攙扶了。

天陰陰的,高遠的空中卻一直沒有下雪,只時不時的吹過幾絲凜冽的寒風。這一天,卻已是年夜了。

朱九真回到窩棚,打開自己的小小谷倉,卻發現里面的麥粒只剩下一半,心中不由一緊。這一個月里,本來一個人吃的口糧變成兩個人吃,消耗一下子增加了許多。張無忌和武青嬰雖然送過吃的來,她卻只敢要魚。況且這個月里,她要時時照看衛璧,也少有機會出去尋找獵物。

朱九真看著那越來越少的谷堆,心道:「這谷中氣候特異,我們進入山谷時剛是早春,果樹卻已經有些結果了,只不過這些存糧不知能否支撐到果子成熟?」想著,她咬了咬牙,取了些麥子打成包裹,又將僅存的幾只風干雞兔都從窩棚內取了出來,一起帶回了潭邊的小屋。

天漸漸暗了下來,灰色的空中零落的開始飄起了雪花,小屋竹門掩閉,里面溫暖入春。

「表哥你別喝了。」看著衛璧已經喝酒喝的醺醺,朱九真勸道。今日過年,她把雞兔全做了,看著桌上的剩下食物,心中不由想:「明天可需再去打一些獵物了。嗯,表哥現在傷好多了,明日我便給他先把飯做好,然後去打獵。」

衛璧笑道:「今天大過年的,表妹你就不要勸我了,好久沒有這么喝的這么痛快了,你也喝啊。」

「我一碗就夠了。」朱九真說道,拿起麥餅在嘴邊咬了一口。

衛璧看了一眼朱九真,卻見燈光下,朱九真俏臉腮頰嫣紅,俏麗無比,不禁心道:「表妹卻也不比那小賤人差,可惜被那小賊……唉……都怪自己當時把那賤人迷了心竅……」想著,他心中驀地又涌起怒氣,同時卻也有一股邪火從小腹相伴竄起,胯間竟然硬了一些。

朱九真咬著面餅,正想跟衛璧說明日出去打獵的事情,卻忽然聽他說道:「表妹,只有你對我真的好……」

朱九真聽的一怔,抬眼看去,只見衛璧赤著雙目,正醺然的看著自己。他如此說話,顯是又想起武青嬰,朱九真不由軟聲安慰道:「表哥,我們是表兄妹,我自然對你好。」

衛璧驀地一把捉住朱九真的手,又道:「表妹,經過這次劫難,我才看清楚,誰對我真心的……」

朱九真想掙回手來,卻被衛璧握住緊緊的,又見他一臉慘淡,便不忍抽回,說道:「表哥,你莫要多想。」

衛璧見朱九真不再掙扎,便握的更緊了一些,接著道:「以前我為那水性楊花的賤人所迷惑,現在我是想明白了……」手中的柔荑軟滑細嫩,他的心開始跳動起來,不由手指微動,悄悄揉捏起來。

朱九真聞到衛璧滿嘴酒氣,微微心慌,連忙把手一抽,說道:「表哥,你莫要多想……不要再喝了,天不早了,你該歇息了。」衛璧見朱九真羞赫的表情,恍惚間不由想起第一次將她摟入懷中的情形,心中驀地激盪起來,一只手伸到朱九真腰後,輕輕搭了上去,口中道:「表妹,你還生我氣不?」

朱九真一呆,看著衛璧道:「表哥,你喝多了。」

「我沒有喝多!」衛璧驀地欲火大起,口干舌燥的道:「表妹,我喜歡你。」

朱九真聞言嬌軀一顫,一股莫名的情緒頓時涌上心頭,只覺剛剛聽的這句話好熟悉,又好陌生,好接近,又好遙遠。曾經無數次在夢中聽衛璧在耳邊的訴說如今卻真真切切的響在了耳邊,頓讓她的芳心中起了層層的波瀾。她一時迷糊地怔住了,就連衛璧把手摟上了細腰也茫然不知。

衛璧見朱九真沒有反抗,又顫抖著一把將她攬入懷中,在她耳邊喘著粗氣道:「表妹,出谷後我就向舅舅求親……」

朱九真聞言嬌軀驀地僵住,心中頓時激顫起來,張著檀口,有些不能置信的問道:「你是說……願意娶我?」

「是的,我要娶你。」衛璧喘息著道。

朱九真心中頓時變的狂喜,暗道:「表哥願意娶我,他要娶我……不怪他當時要了我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