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1 / 2)

春光輝荒野 蕭舒 5073 字 2021-01-02

後來舅媽才對我說,我那晚上太粗暴了,竟然把思雅的前面跟後面都插了,她實在看不過去,才不得不當著思雅的面兒跟我歡好。她早晨都覺得小穴隱隱作疼,可能是思雅見識了我的厲害,才那么痛快的答應我跟舅媽的事吧,真有點苦笑不得,有時候,你做的事很難說是對是錯,無心插柳柳成蔭之類的事只能說是老天在玩我們。

院子里確實挺狼藉的,兩堆灰燼是那兩堆篝火留下的,桌子被我掀翻,地上滿是碎碗碎碟片兒,還有滿地的豬肝片兒,醬牛肉,羊肉串,那只被我扔到空中的酒杯也找到了,在門口兒的那一小堆碎玻璃碴兒就是了。

我看到她們小心的收拾,心下有些慚愧,本來是好好的一場生日晚會,竟被我給攪了,也不好意思跟她們說話,忙又跑了出去。

將手指彎曲放到嘴里,一聲尖厲的口哨響起,高亢的聲音直沖雲霄,全村都聽得見,這是我獨家的口哨,帶有我氣功的「氣」別人根本無法吹出這么高音的口哨,別人在跟前聽著都得捂著耳朵。

小狼歡快的出現在我的視野里,就像一陣風似的來到我跟前,一個直撲,跳到我懷里,我很久沒有這么呼喚過它了,大多數時間我都在粘著舅媽。

我任它的大紅舌頭舔著我的臉,笑道:「走……小狼,今天咱們上山抓兔子去!」

小狼嚀嚀的叫,跳了下來,開始搖頭擺尾的汪汪狂叫了兩聲,跑在了前頭。

我跟著它爬上了南山。山上杳無人煙,只有三兩只麻雀停在干枯的樹枝上,草叢里,小狼就喜歡抓它們,急匆匆的往草叢里撲,驚起一群鳥,它就會朝著飛走的群鳥們狂叫幾聲,倒好像堅壁清野的土匪,所過之處,一只鳥也不留。

山上的積雪還沒化干凈,現在的田里只剩下小麥,大地像被披上一塊兒黃白綠交間的織錦,陽光很燦爛,整個天地光明一片,充滿了勃勃的生機。小狼撒了歡的跑,跳上跳下,不時左右的跑,呼呼的喘氣,大舌頭都伸了出來。

我也很久沒在山上這么眺望四野了,一層一層的麥田,承載著農民的希望,山下的村庄四面環山,處在一個山谷下,倚著山坡向上,一家家,一戶戶,被四周的綠樹籠罩,谷底是一條小河如玉帶繞過村庄,用山清水秀來說我們春水村是恰如其分。

我曾問老爸為什么村里周圍全是樹,老爸說那是防空用的,戰爭時候避免飛機轟炸,我當時還大叫聰明,人民群眾就是有智慧。

沒有種小麥的田地,都已經耕好,松軟的很,就跟舅媽家的沙發差不多,踩上去,如同踩在棉花上。我伸開雙臂,仰著脖子,大口的呼吸,大聲的叫喊,心中豪情成千,這一刻,天地仿佛掌握在我的手中!

小狼已經在抓兔子了,鼻子貼地,邊走邊嗅,我笑笑,把它招呼過來,不讓它抓,這些年小狼抓了不少兔子,我現在對兔子肉有些膩了,那肉確實是鮮美,可是禁不住總是吃呀,豬肉還得買呢,兔肉可是免費,我想吃點葷時,就讓小狼抓兩只兔子回來,現在已經吃膩了。

其實兔子很難抓的,一只狗,很難抓到,它的變向能力極強,一個急拐,就把狗甩得遠遠的,小狼的筋骨被我淬煉過,才能抓到它們。要抓兔子,一般得用兩條狗,一左一右的追,變向後總有一只狗跟前,另一只狗被甩了之後抄近路跟過來,形成兩狗夾擊之勢,可是很難有人能把狗馴成這樣的,所以,兔子是很難弄到的。

我看小狼閑得難受,就把懷里的一塊手帕包了塊土塊,向遠處扔去。

「小狼,撿回來。」

小狼呼呼的跑過去,一個急擺尾,速度不減,張嘴將地上的手帕叼住,又呼呼的跑到我跟前,把手帕放到蹲著的我的手里。

我又連續的扔了幾次,看到它跑得過癮了,才收了起來,呵呵,今晚上讓舅媽給洗洗吧。

我們兩人心滿意足的回到了舅媽的家里。東西已經收拾好了,院子又恢復了整潔。舅媽與思雅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嗑著我昨天買的瓜子,一邊談笑,很融洽的樣子,我看著心中溫暖,她們這樣密切,讓我省心不少,我最怕兩人不和,那我夾在兩人中間,定是很痛苦,還不如只要舅媽呢。

舅媽看到我回來了,起身撣了撣我的衣服,把被小狼帶到身上的泥撣掉,笑道:「又跟小狼去瘋了,看看你的衣服,這么臟了!」

我嘿嘿一笑,坐到了沙發上,正坐在兩人的中間,道:「你們聊什么,這么高興?」

思雅白了我一眼,不說話,定是仍在生氣呢。舅媽笑道:「這是我們女人之間的悄悄話,你就不必知道了。」

我忙裝著咳嗽幾聲,以掩飾自己的尷尬,思雅咯咯笑了起來,看我出丑,她定是感覺很解氣。

舅媽道:「中午吃什么?樣數太多,我都不知道做什么好了!」

我望向思雅,她轉過頭不看我,我厚著臉皮問道:「思雅想吃什么?」

舅媽替我解圍,對思雅道:「思雅,你想吃點兒什么?」

思雅對舅媽笑道:「我還想吃羊肉串!」

說完,笑了起來。

舅媽也笑了起來,看著我,我撓了撓頭,這可是個難題,拍了拍手道:「好吧,既然思雅想吃,我當然要做了,好,今天中午我們就吃羊肉串!舅媽,怎么樣?」

舅媽笑道:「我當然沒有意見,那我們就做羊肉串,我去辦置一下,你去生火,思雅就在這里坐著好好歇著!」

最後思雅幫著舅媽,兩人在廚房又開始嘀嘀咕咕個不停,我現在倒有些懷念以前的日子了,那時候舅媽是我一個人的,什么事她都圍著我轉,跟本不必像現在這樣,還得陪著小心哄她們。以前是被人伺候,現在倒伺候人了,何苦來哉!

我心底有些惱怒,笑著陪她們吃完這頓飯後,心里更是生氣。

她們兩人對我不理不睬,幾天以來,都是如此,我原來那個溫柔體貼的好舅媽也被思雅帶壞了,對我也不那么上心了,我感覺自己忍無可忍了。難道城市里的女子對待自己的男人是這個樣子嗎?她們好像根本不會伺候男人,如果換作是舅媽,她絕不會讓我做飯給她吃,我忽然對娶思雅有些猶豫了。

我忽然感覺自己與她們離得好遠,舅媽那端庄的臉蛋,溫柔的笑離我好遠好遠,一切都是那么脆弱,只是一個晚上,就改變了,我那顆孤獨敏感的心再次受到了撞擊,莫名其妙的,我忽然有把這一切拋棄的沖動。

我已經受過一次失去最親近人的痛苦,那種生不如死的滋味令我心寒,不想再有一次了,我這才發覺自己對舅媽付出的感情太深,如果有一天她離我而去,我會活不下去的,我害怕那樣的痛苦,想把付出的感情收回一些,以減輕將來要承受的痛苦與折磨。

我的心情總有個高低潮,有時會莫名的高興,有時會無緣無故的憂傷,對父母的思念越來越深,只是平時刻意去壓制這種思緒,但往往在不經意間,會被勾起,我就會痛苦一陣。對父母的痛苦的思念被那天晚上的醉酒勾起,這幾天我的情緒很低落。

我很少再去大棚,也不再去舅媽家,對她們,我忽然感覺象是陌生人,原來有些恨,現在已經淡漠了,好像沒什么感覺了。大多數的時間我都是帶著小狼,到南山上我父母的墳地,在墳旁靜靜的坐著,或者自言自語,跟老爸老媽說會兒話,或者拿一本書翻看,或者靜下心來,用心練功。

靜靜體會著自然,陽光,風,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我仿佛回到了自己從小過的那種生活,自在而孤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里,不與別人交往。小狼跟在我身邊,或者滿山亂跑,或者趴在我身邊,我能感覺出小狼的歡快。

自己浮躁的心安靜了下來,躁動的欲望被沉在了心底,竟發現自己的功力突飛猛進,有了質的飛躍。一天晚上把李玉芝叫來,在操她的時候,發現自己竟能用歡喜法吞吐自如,已達隨心所欲的境界,以後再也不必受那欲火無法發泄之苦了。

後來仔細想想,可能是因為心境的原因,歡喜法是藏密高級法的一種,極難練成的,究其原因就像我當初一樣,把它當成助興的法門,沒有嚴肅的態度,往往用歡喜法時,人已經沉入欲海,不能自拔了。只有超脫出肉欲,保持心智的清明,才能練成,而我,又是無心插柳,湊巧給練成了。

這十幾天,我經歷了一番神奇的脫胎換骨,氣質趨向平和,寧靜,不再是以前那種鋒芒畢露,意氣風發的模樣了。

這天晚上,天已經全黑,我跟小狼才從山上回家,發現屋里的燈光亮著。是舅媽嗎?我猜測著,聽呼吸的聲音,不是一個人,有舅媽在,還有一個人,不知道是誰了,這是我現在才有的能力,從很遠的地方能聽到別人呼吸的聲音,從而判斷出是誰。

推開門,小狼發出了嗚嗚的聲音,這是發覺有陌生人了。

「誰?」我一邊往里走,一邊問道。

屋中的人站起來,問道:「是小舒嗎?」

咦,竟是干娘!

「媽——你怎么來了?」我走到屋內,驚訝的問道。

正是干娘,正風姿綽約的站在那里,在舅媽旁邊,見我進來,笑道:「你這個死小子,這么長時間不回家,你爸他擔心你呢,讓我來看看。」

我忙把干娘讓到炕上,舅媽道:「妹子,你先跟這聊著,我回家做飯,等會讓小舒領著你到那邊吃飯!」

從始至終,她沒有看我一眼。

干娘起身相送,笑道:「那妹子我就不客氣了。」

干娘比舅媽小一歲。

在燈下,干娘細細打量我,笑道:「喲,我的小舒這幾天長大了,沒有了孩子氣,是個男子漢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道:「媽,這么大老遠的,你干嘛跑過來呢,讓別人捎個信,我去看看你不就行了嗎?」

「你不說這個還好,一說我就生氣,你這個死小子,這么長時間不看我們,也不說一聲,我們能不擔心嗎,都兩個集沒過去了!」干娘氣憤的道。

我忙陪罪,跟她聊了起來,聊得很愉快,我跟干娘很投緣,說話也投機,什么事兒能想到一塊兒去,頗有知己之感。

過了一會兒,我領她到舅媽家吃飯,舅媽跟思雅都很識大體,在干娘面前,裝出一幅高興的樣子,跟她談笑甚歡。

其實從表面上看,我跟兩女也沒什么別扭,只是我不再動手動腳的,說話客氣,語氣淡漠,舅媽數次想跟我好好談談,都被我應付過去,她好像也沒什么辦法了,面色日漸憔悴,我看著也心疼。但自己的心好像死了,竟沒有什么波動。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也能這么冷酷。

好些日子沒吃到這么好吃的飯了,舅媽的手藝仍是那么好,干娘吃得也一個勁的誇贊,舅媽強顏歡笑,勸她多吃些。看到我不再像以前那樣狼吞虎咽,而是一口一口的慢慢吃,眼中流露出的那抹痛苦讓我深深的震憾。

吃完了飯,舅媽到大棚里值班,干娘跟思雅睡在舅媽家,我回家自己睡。

我跟舅媽一起走了出來。皎潔的月亮高高懸掛,天上沒有一絲烏雲,看來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已經是數九了,天氣反而變得暖和了,不能不說有些妖異,風輕輕的吹過來,帶有絲絲寒氣,仍是冬天的氣息,人們都躺在熱炕頭上了,雞歸籠,狗進窩,晚飯的炊煙剛剛散凈,空氣又變得清新。家家戶戶的窗戶透出的燈光那么柔和,讓我的心發軟。

我與舅媽並肩走在中心大街上,腳踏在地上的聲音清皙的響在耳邊,我們沉默著,彼此的肩膀不時輕輕撞到一起,彈開來,從肩上傳來柔軟的感覺,我不由想起她柔軟幽香的身子,想起她在我的身下婉轉承歡。我死寂的心開始有一些波動,又活了一點兒。

我們就這樣默默的走著,一直走到了我家里。

我在門前對跟在我身後的她道:「你怎么到這兒了,不是到大棚值班嗎?」

她道:「我今晚想跟你一塊兒,好嗎?」

我看著她哀求的眼睛,那如貯有一泓清泉的眼睛里閃動著那樣的深情,使我不由點了點頭。她眼睛忽然亮了起來,竟有些奪目,白潔的臉仿佛晶瑩的美玉放出潤潤的光芒。

一切又像從前一樣,她先將炕鋪好,放下被子,我站在炕前,她跪在炕上忙乎,綳得緊緊的屁股在我眼前晃動,然後端來一盆熱水,我坐到了炕上,她把我的襪子脫下來,挽了挽我的褲腿,坐在小凳上,細細的搓洗著我的腳,那么精心仔細,好像那不是一只腳,而是一件珍貴的古董,細細擦拭。柔軟的小手,摸在腳上感覺很舒服。

我看著她挺直的鼻子,彎彎的眉毛,還有隨著身子不停晃動的飽滿的乳房,心中柔情漸生。

外面不知誰家的狗汪汪叫了兩聲,被主人大聲喝叱一聲,就不再出聲,聲音在寧靜的村子上空繚繞,屋里安靜的很,只有盆里的水嘩嘩的聲音,爐子里呼呼的燃燒聲,舅媽沒有說話,只是低著頭,默默的用小手搓洗著我的大腳。

我感受到那久違了的溫馨,舅媽的身子在這樣的夜里,像一團火,把我已變得冰冷的心漸漸融化,我的手輕輕搭在她肩膀上,撫摸了兩下,仿佛有了慣性般的順勢而下,滑到了奶子上,鼓脹脹的大奶子柔軟得像要變成奶油,柔軟到了我的心里。

舅媽沒有像以前一樣打我不老實的手,任由我放肆,只是低頭默默洗我的大腳。我解開了她的衣領的扣子,手從上向下伸進去,摸到了高聳溫潤的奶子。輕輕揉搓,夾著奶頭拉,讓它變成各種形狀,我開始玩上了癮,只覺得變化無窮,滋味無窮,實在是妙不可言。

正入佳境,下身開始變硬,這時舅媽把我的腳拿出了盆子,用放在腿上的布輕輕的擦了擦,道:「好了,快放到被窩里去!」

我只好依依不舍的把手從她懷里拿出來,手上仍帶著她的溫度與體香,聞到這股香氣,我的心就會變得沉靜踏實,自己孤獨的心變得充實,這可能是我迷戀舅媽的一個原因吧。

她起身,嗔怪的看了我一眼,掩了掩被我拉開的衣襟,把盆端出去,水被潑到院里,然後她進屋把門插上,往爐子里放了幾塊煤,白里透紅的小手優雅的扇了扇冒出的煤煙,上了炕。

我已經脫得精光,蓋著棉被,眼睛睜得大大的,不眨一下的看著舅媽。她剛想脫衣服,看到我的睜得溜圓的眼睛,有些羞澀,道:「把燈關了吧。」

我搖了搖頭,道:「我想看看舅媽的身子。」

她雙頰緋紅,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水來,目光掃過來,我感覺身上被澆了一桶溫溫的清水,目光如水,翦眸,我現在終於明白這些詞是如何的貼切,如何動人。

我心頭盪漾,情動不已。一把把她摟到懷里,笑道:「舅媽的身子的每一寸我都知道得清清楚楚,還害什么羞呀!來,我幫你脫!」

舅媽豐滿香軟的身子在我懷里扭動,讓我欲火更盛,捧著她的臉,狠狠的吻了下去。她迎著我的嘴唇,用力的吸著我的舌頭,與我死命糾纏,我能感覺她的身子變得火熱,緊緊貼在我的身上,用力的廝磨,我的手從她的頭部向下,摟住肥厚的屁股,死死按在我身上,大力揉搓,想把它揉碎。

松開口,離開一段距離,額頭相抵,鼻子相隔不遠,眼睛不由自主的放在了她紅紅如櫻桃般的小嘴上,她的嘴唇不厚不薄,不大不小,恰如其分,剛才被我用力吸吮,有些微腫,鮮紅鮮紅的,極為誘人。我禁不住誘惑,又輕輕親了親,還咬了一下,讓她悶哼一聲,就這輕輕的一哼,飄盪著無盡的風情,我的下面堅硬似鐵,原來死寂的心如古井泛波,開始沸騰起來。

手快速的伸到腰間,把她的褲帶解開,手伸了進去,經過平坦光滑的小腹,來到了毛絨絨的大腿交匯之處,那里鼓鼓的,像一個小肉包,中間一條小溪,還流著水,我探手入內,抹了抹流出的水,一根手指突然用力的插了進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