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過來時,天還沒亮,舅媽也已經醒了,燈被打開,她只是睜著眼睛看著我,仍趴在我身上,我睜眼時,與舅媽正在看我的眼神撞個正著,她忽然羞紅了臉,眼神慌亂的避開,我呵呵笑道:「玉鳳,是不是被我迷住了?想看我,也用不著偷偷摸摸的嘛!」
她小手輕輕捶了捶我的胸脯:「討厭討厭,真是壞死了!」
我雙臂摟緊,讓她緊緊貼在我的身上,香軟的身子,柔軟的奶子,毛絨絨的三角區,都緊密的貼在我身體上,無一不讓我心醉神迷,真不想起來,就這么一直抱著她,快活似神仙呀。
「玉鳳,玉鳳,玉鳳。」
我不停的叫著,滿心歡喜,從此以後,她就是我的玉鳳了。
「嗯,嗯,干嘛叫得這么肉麻呀!」
舅媽微笑道,身子輕輕扭動,香軟的身子在我身體上廝磨,我如何能不欲火中燒!下面的東西急速膨脹,快速變硬,頂在了她光滑有彈性的大腿上。
「呀!」
舅媽驚叫一聲,臉色羞紅的撐起了身子,想與我保持距離,被子從她圓潤的肩滑下,高聳的奶子輕輕抖動,我忍不住輕輕親了一下粉紅色的奶頭,她身子一顫,又跌在我身上。我的臉被她豐滿柔軟的奶子壓住,我的頭被柔軟滑膩包圍,鼻子充滿了她身上醉人的香氣。
我的嘴狠狠吸,輕輕啃,用牙咬鮮紅的奶頭,用鼻子拱柔軟的奶子,變著花樣玩弄她的大奶子。
舅媽的手按著我的頭,口中喃喃道:「不要,不要,舒,上午還要趕集呢,啊——」
我的雞巴已進入了她的小穴,那里已經濕潤,她很敏感,稍微一刺激,就會流水。
「玉鳳,我要好好的愛你!」
我吐出嘴里的奶頭,狠狠的道。
舅媽面色緋紅,已經動情,被我突然插入,她毫無准備,仿佛體內引發一場爆炸,自己被炸上了高空,腦中一片空白,良久,才舒了口氣,回過神來,聽到我的話,喘息變得粗重,面頰陡現紅暈,嘶聲道:「來吧,來好好愛玉鳳吧!」
聲音不再柔軟,變得低沉嘶啞,帶有一種誘人犯罪的磁性,說著,她死命的抱緊我,下體主動的搖動起來,這可是從沒有過的事。一向都是她被動的由我弄她,只是迎合我的攻擊,這次定是極為動情,才有如此大膽的舉動。
我遵命無違,雞巴開始猛力的進出,捅插著她緊密的小穴,根本不必換什么花樣,只是這么用力的插,插得她嗷嗷叫,頭拼命的搖擺,奶子抖動,幾十下後她就高潮了,癱軟在我的身上,我沒有泄出。泄出那股東西,身上就會感覺抽了一股精力出去,我有些了解為何那些古代的房中術中都強調精為血了。
我輕輕用胸膛揉著她變大的奶子,充血的奶頭仍是硬硬的,軟中帶硬的感覺很特別,她趴在我身上,靜靜的一動不動,臉頰泛紅,呼吸漸漸平穩,她嬌嬌細喘的聲音在我耳邊輕響,我不由自主地想親她紅紅的嘴,想吃她的小香舌。
「嗯」的一聲,紅紅的嘴被我蓋住。她很配合的讓我的舌頭進去,任由我舔吸攪動。
手放在她的半球形的大屁股上,感受著那里的彈性與柔軟,良久,她才輕輕動了動,無力的道:「舒,該起來了,還要早早趕集呢。」
「嗯。」
我懶懶的回答,真的是不想起來,可是想想今天要干的事,還是逼著自己起來。
她從我的身上爬下來,拖著身子,要穿衣服,我忙按住她,道:「玉鳳,先歇一會兒,等我把菜弄好再起來做飯也來得及!」
「可是……」
她有些猶豫。
「別可是了,聽我的!」我打斷她,語氣堅定的道。
「嗯,好吧,說實話,我實在是動不了了。」
她笑道。偎了偎被窩,找個舒服的姿勢躺著。臉上露出愜意的笑容。
我來到大棚里,呵,好多天沒正經過來看看了,許多黃瓜由原來的黃瓜紐變成了大黃瓜,就如同一個氣球眨眼間被吹大了一般。
把六只竹筐裝滿,四筐黃瓜兩筐西紅柿,也就這么多,每個集都要去賣,平時能裝上三筐就不錯了,這是我上兩次集沒去,攢下這么多。
舅媽過來招呼我回家吃飯,是去舅媽家,思雅與干娘都在那里等著我呢,飯桌都擺到了炕上。
見我進門,思雅招呼了我一聲,去幫舅媽往上端飯。
我對舅媽道:「玉鳳,給我們來點酒!」
這一聲如平地炸雷,思雅與干娘都有些目瞪口呆,舅媽的臉刷的紅了,像蒙上了一層紅布,「嗯。」
低低答應一聲,逃跑似的出了屋子。
干娘看著我,眼神怪異,我忙打斷她想說話的心思,笑道:「媽,來,今天第一次來這兒,來點兒酒助助興怎么樣?」
思雅可能明白了什么,忙笑著應和,也勸她來一點兒。舅媽拿著瓶葡萄酒,四個杯子,表情很自然,我挺佩服她的,竟能這么快就行若無事,很有潛力呀。
干娘也是個挑眉通眼的聰明人,沒有再說什么,也若無其事的推脫,在舅媽也笑著勸她少喝一點兒後,終於投降,來了一小杯。
我那天買的東西還沒吃完,因此菜很多,干娘笑道:「小舒,你們的生活水平比我跟你爸倆還要高呀!瞧瞧,這一桌得花多少錢呀!」
我呵呵笑道:「媽,這是你有口福,前兩天你未來的兒媳婦過生日,我在鎮里買了些東西給她慶祝,平時我們可比這差多了!」
思雅的俏臉差紅,在干娘的注視下更是不堪,眼睛都不敢抬起來。
干娘驚訝的道:「哦?好小子,能耐不小呀,能找到思雅這樣的好姑娘!」
思雅羞澀的道:「嬸——」
我打斷她,道:「叫媽吧。」
她更加羞澀,低著頭,改口道:「媽,還早著呢,我父母還沒見過他!」
干娘笑道:「看,你都叫我媽了,你父母那里呀,只要你決心大,一切都不是問題,現在的父母哪有能擰過兒女的!」
說著將自己腕上的金手鐲摘下一個來,把思雅的手拉過來,給她戴來上去。
一邊端詳一邊道:「不錯,不錯,正合適,這是當媽的給你的見面禮,你也別嫌寒酸,等以後再補上!」
「謝謝媽!」
思雅很知禮的沒有推卻,大方的收下了,我感到很滿意。
我拉住舅媽的手,送到干娘面前道:「媽,恐怕還有一個人跟你叫媽呢!」
「哦?誰呀?」
干娘驚奇的問道,見我拉著舅媽的手,張大了嘴,杏目圓睜,問道:「不會是————」
我點點頭,笑道:「正是玉鳳!」
干娘一幅難以置信的表情,指著我們倆,有些結巴的道:「這,這……你們——」
我面色鄭重的對干娘道:「媽,我從小孤苦無依,是玉鳳一直在照顧我,陪著我,如果沒有她,很難說現在的我是什么樣子,我從小就想娶她做媳婦,現在她已經不是我的舅媽了,我的心願也能達成了,媽,你會反對我們嗎?」
干娘看著我們,又看了看思雅,道:「那思雅呢?你不會想娶兩個媳婦吧?這可是犯法的呀!」
我點點頭,道:「不錯,我是想娶兩個媳婦,但我只能給思雅一個名分,玉鳳不會有名分,再說表面上她還是我舅媽,住在一起,也沒什么說的!」
干娘看著我們,良久,嘆口氣道:「既然你們自己都同意,我這個當媽的當然不會反對,但以後可一定要好好對她們,莫要負了人家!」
我馬上保證不會對不起她們。接著拉了拉舅媽的手道:「快叫媽呀!」
玉鳳一直低著頭,紅著臉,這時低低的叫道:「媽。」
干娘笑了笑道:「一轉眼功夫,你就從我的姐姐變成了我的兒媳婦,可是吃了大虧了!都是便宜那個混小子了,來,你也別嫌寒酸,一人一只,正好!」
說著把另一只手上的金手鐲摘下來,給舅媽戴上。
我大舒一口氣,一切都很圓滿的解決了,便放開胃,大吃了起來。
玉鳳見我吃得太急,想勸勸我,但看了看干娘正在吃,於是口張了張,沒有出聲,小手在桌下拉了拉我的褲子,對看向她的我悄聲道:「慢點兒吃,別噎著!」
我點點頭,放慢了速度。干娘當然不會聽不到我們說話,沖著我笑了笑,笑得我有些不好意思。
思雅表情有些復雜,我也沒有仔細研究,看樣子她還不能適應當一個媳婦,還根本不知道做媳婦的應該怎樣疼自己的男人,只能慢慢學習吧,我想自己應該給她點兒時間,畢竟她自己還是一個大小姐。
吃完了飯,天已經大亮了,思雅急著去學校,我們三個則到我的家,讓干娘坐到牛車上,在舅媽擺手相送中離開村子,走上了通往鎮里的大路。
路上人也不少,本來平常能捎幾個人,現在干娘坐在車里,就沒讓別人上。
今天天氣仍承襲著前幾天的暖和,空氣有些清冷,太陽剛爬出東山,陽光里透著一股顏色,照在人身上,發出金黃的光澤。有很多對父母領著自己的孩子去趕集,孩子歡快的跑在前面,不停的催促自己的父母快些,恨不能飛到集上,買好吃的,看熱鬧。在他們小小的心靈里,沒有比這樣再好玩的了。
大黃慢悠悠的走著,我跟干娘坐在車里,車上還有床被,是怕她冷,舅媽特意加上去的。一路上,路邊的人不停的跟我打著招呼,驚異的看著漂亮的干娘。
干娘神色自若,對別人的注目視而不見,腿蓋著被,搓著手和臉道:「喂,小舒,我越來越發覺你這個小家伙不簡單,這么輕易的就弄了兩個媳婦,你舅媽咱就不說了,她能沖破你們那層關系,勇敢的接受你,本身就是了不起的,思雅呢,她可是一個城市里的女孩子,能看上你,就是你的造化了,現在居然能容忍你有別的女人,這說出去也沒人相信!」
我嘻嘻一笑,道:「這也沒什么,你不看看我的媽是誰!」
干娘咯咯笑起來,罵道:「又拍馬屁!跟我說說,嗯?你是怎么辦到的?」
我笑道:「這是祖傳絕藝,傳男不傳女的,媽,我只好說聲對不起了!」
干娘起身來打我,我忙躲過去,在我們的笑鬧中,很快的就到了鎮里。
這時已經是半上午,集上早就人聲鼎沸,熙攘熱鬧了,冬天的集市最熱鬧,中心大街已經是人挨人,互相推擠著向前走,旁邊擺攤的人可是樂開了懷,賣力的大聲吆喝,還頗有比試的意味,看看誰吆喝的響。
「看看我的衣服,又暖和又便宜了——-」「便宜沒好貨,好貨不便宜,來來來,看看我的進口面包服,絕對物超所值了,來呀來呀,數量有限,欲購從速了啊——」
兩家賣衣服的開始打起了擂台。
其實我知道那兩家是一家,兩個老板是連襟倆,合伙做買賣,兩人利用人都愛看熱鬧的心理,故意裝作水火不容,這樣有很多人過來看他們臉紅脖子粗的樣子,必然要買一家,剛開始那陣兒,賣得很紅火,可是到後來,人們都知道了他們的關系,就不上這個當了。
我在他們身上學到了很多東西,這兩個人確實很聰明,可惜事有不密,被他們的同行給揭穿了老底,奔走相告,才落到了這個地步。
趕著大黃,拉著干娘,好容易才走到了菜市,我原來的地方已經有人在占著了,我一看,咦?是個新面孔,三十多歲,體格強壯,滿臉橫肉,看樣子不是個善良之輩。
他身前是筐蘿卜,正拿著秤在大聲吆喝呢。他身旁的一個中年人見到我趕著牛車過去,忙拉了拉正在賣力吆喝的那人,低聲道:「快讓地方,舒哥來了!」
我雖與他們仍隔著一段距離,但我的耳力奇強,已能聽得清清楚楚。
他停下來,問道:「什么舒哥?誰呀?」
中年人叫張福田,攤子總在我旁邊,也受過我不少照顧。
他低聲道:「前面趕車的就是舒哥,快點兒,你占著他的地方,往我這邊擠擠吧!」
說著對他身旁的人賠笑,請對方向那邊移移。
那個滿臉橫肉的家伙眼睛遠遠瞄了過來,看了看我,有些迷惑的問道:「誰呀,不會是那個趕車的小毛孩吧?哈哈!」
張福田使勁拉住他的袖子,著急的道:「要不是我跟你有點親戚關系,我真就不管你了,別笑了,就是他,快快,別那么多廢話,叫你挪你就挪!」
這個家伙一聽就知是個楞頭青,道:「憑什么呀!我憑什么給他讓地方呀!看他那個樣兒,我一拳就能把他打趴下!不讓!」
張福田哭笑不得,道:「哎喲,你呀,就是個二百伍,你也不打聽打聽,誰能挨得住他一拳!就你這熊樣,還不夠人家一個指頭的呢!快點吧你!」
說著,就去拖他的筐。我聽得倒是奇怪,他們怎么知道我的拳頭硬?消息傳得不會這么快吧?也就是我們村里的人知道,沒過多少天,已經傳開了?
我已經走近原來的地方了,旁邊的人不停的跟我打招呼,很快來到了我的地方,已經空出了一小塊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