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2 / 2)

春光輝荒野 蕭舒 4452 字 2021-01-02

「舅媽,我舅在家嗎?」

我笑著道,一邊帶著爺爺往里走。

李成老婆道:「在在,正在屋里喝酒呢,你來的剛好,他正念叨著想招呼你來喝一盅兒呢!」

我走到她面前,道:「舅媽,這是我認的爺爺,今後就住在我家。」

她並沒有見過什么場面,還有些怕見生人,只是有些靦腆的打了聲招呼。

屋里李成正盤腿坐在炕上喝酒,小小的炕桌上擺了兩個菜,一盤花生一盤腌蘿卜。

「舅,正喝著呢?」

我進屋就忙打招呼。

他酒盅半舉,笑著:「喲,是阿舒哇,快到炕上,咱爺倆喝一盅!咦,這位是——」

我忙給他介紹,一聽爺爺是一位教授,忙下炕,握手,道:「我們這個小地方,竟能來一位教授,真的是老天保佑,快快,上炕坐著,熱熱腳!」

接著,又對外面喊道:「孩他娘,再做兩個好菜!」

那邊答應了一聲。

爺爺沒再客氣,一起坐到了炕上,他不會盤腿,只好伸腿坐著。我們三個人喝了起來。

剛喝了一杯,書記就赤著腳下了炕,在牆角的大櫃里一陣翻倒,終於找出一瓶酒,揚著手里的酒道:「阿舒,這是前兩天別人送過來的好酒,我沒見過,今天打開你嘗嘗怎么樣。」

我哦了一聲,感興趣的拿過酒瓶,爺爺看了看,笑道:「呵呵,竟有六十四度,這個酒是差不了!」

接著我們就聊起酒,什么酒好,什么酒勁大,什么酒上頭,什么酒香味大,滔滔不絕。

爺爺竟能跟書記聊得很投機,說話也沒有知識分子特有的清高,看來也是跟不少人打過交道。

我們喝了半夜的酒,電話也沒打成,明天再打也不遲,反正也不是很急。書記是已經醉了,不停的發著牢騷,說這個書記怎么怎么辛苦,我趁他不清醒的時候問他,怎樣才當上的書記,才知道是需要入黨,然後經常委會的審議選舉,才能當上。

我這才知道,現在我必須先入黨了。可是,黨是那么容易入的嗎?

很晚,我跟爺爺才回家。他跟小晴睡我的炕,屋里的爐子已經被舅媽弄得很旺。我則是去大棚。

李玉芝已經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給我開門後,一句話不說,低著頭,紅著臉,回到了沙發上。她潮紅的小臉,再加上楚楚動人的表情,構成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拒絕的誘惑。

我緊挨著她坐下,肩膀與大腿緊貼著她,她身體的柔軟與彈性涌入我心中。

看著她楚楚可人的樣子,我的獸性就大發。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像一只可憐的小貓,小臉都快縮進脖子里了,暈紅布滿她的面龐與纖細光滑的脖子,耳根都紅透了。這種羞紅非常動人,我忍不住將手放在她光滑的頸上,滑膩柔軟,「嗯」她呻吟一聲,顫抖的更厲害。

手在細滑的頸上輕輕摩挲,感受著動人的滑膩與脈動,又將嘴唇放在上面,牙齒輕輕噬咬著,這嬌嫩的肌膚,讓我有股狠狠咬上兩口的沖動。

「啊……嗯……唔……」

她的喉嚨里吐出含糊的呻吟,頭向上抬起,胸脯前挺,身體慢慢的開始蠕動,變得火熱柔軟,就像一條小蛇正在蘇醒。

我放開她,輕輕推她一下,道:「起來,把自己脫光了!」

她幽幽的看著我,一幅可憐的模樣,這個小妖婦,就是知道我喜歡她楚楚可憐的樣子,總是在勾引我。

起身,慢慢的把衣服脫了下來,現出一具纖小飽滿,肉光致致的雪白身子。

頭低垂,兩只小手有意無意的輕掩著腹下那濃黑的幽谷。

「擺成那個形狀!」我道。

這個大字形體她常做,很多次我都是讓她這樣做。

仍像往常一樣,她無奈而委屈的擺著那種最羞恥的姿勢。身體顫抖,眼睛水汪汪的要滴出淚來,這種可憐讓我更加想羞辱她。

我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用目光奸淫她身體的每一寸,這是一種典型的心理術,是從書上學來,這是讓她從心理上完全屈服,感覺在我面前,再無什么秘密可言。

「腿再張大點!」

我冷冷的命令。

她抬著看了看我,見到我冷酷的面容,又低下頭,輕輕把大腿又張開小許。

仍是靜靜的看著她,她的身體抖動的更厲害,小穴里竟開始向下流出淫液,一縷縷,如晶瑩的絲線,掛在濃黑的陰毛上。

她試圖不讓它們流下來,大腿想夾住,但又不敢動,那種想動又不敢動的心理從她雪白大腿上的晃動顯現無疑。

「嘿嘿,那是什么?」我帶著嘲笑的語氣道。

「唔,不要,不要——」

她偏著頭,不看我,輕聲的呻吟著哀求。

「你家魏強還行不行呀?」我裝作關心的問道。

她轉過頭來,看了看我,又羞澀的扭過去,搖了搖頭。

「呵呵,那你想了又怎么辦呢?」

她不答,只是搖頭,不看我。隨著搖頭,胸前梨形的大奶子隨之抖動,非常迷人。

我走上前去,開玩笑似的伸指在她奶頭上用力一彈,「啊——-」她陡然發出一聲尖叫,身體僵硬,幾秒後忽然變軟,像要倒下來。

我一把將她扶住,看到她潮紅布滿了她的全身,明白她竟已經高潮了。唉,都是我這一彈惹的禍。

我氣哼哼的把她扔到沙發上,抱起她的大腿,對准位置,狠狠的操弄起來。

急風暴雨般的抽插讓她不堪忍受,嘴里胡言亂語,呻吟喘息,尖叫求饒,各種聲音交雜出現。她已經失去理智,不停的聳動迎合著,閉著眼,小臉緋紅,奶子抖動,屁股起伏,高潮連連,最後她實在是不能動了,我才泄出來,一張沙發單已經被弄得濕透,全是汗水與淫液,還好她已經做好了准備,又換上了一層。

她四肢纏住我,摟著我入睡。我知道這個時候的女人最需要溫柔,就輕輕的撫摸她,手在她後背輕輕的拍著,就像一個男人在哄自己的孩子睡覺。很快,她就甜甜的入睡,臉上的滿足與幸福看著讓人微笑。

第二天,我騎著思雅的自行車,去給干爸家送年貨。在去的路上,我的腦海仍閃現著今天早晨思雅那有些幽然冷淡的表情。

回來後,我一是忙著跟舅媽親熱,再是忙著招呼爺爺的事兒,還真沒有安下心來跟她好好親熱一下。可能是我心中的余氣未消,我知道這樣做顯得有些小家子氣,不夠男人,可是感情的事兒,根本就沒有心胸寬廣這一說兒。

隱瞞與欺騙沒有什么兩樣,不是我無法忍受,而是我無法忍受跟我在一個炕上睡覺的人的隱瞞與欺騙。這確實太危險了,什么事兒有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這次她能隱瞞我,就會有下一次的隱瞞。再有下下次的隱瞞,這就是我對人性的了解。

想起她冷清絕麗的樣子,心中又涌起愛意,這么一位女子,能夠看得上我這么一個農村小子,確實是幾世修來的福氣。我確實應該好好的疼她愛她,讓她過得幸福。

到了干爸家,干爸不在家,說是跟方叔出去打獵了。干娘就問我為什么又回來過年了,不是去思雅家了嗎,是不是思雅的父母不同意。

干娘不是別人,她已經把我當成自己的親兒子,我於是說起我跟思雅鬧了別扭的事,遭到了她一通數落,說我處事太過激烈,不夠圓滑,這樣可能留給思雅父母的印象很差。又說思雅隱瞞我固然不對,但也是情有可原,不能太過嚴格,又站在思雅的立場,嚴厲批判了我的不對,讓我也頗感慚愧。

快到中午,我當然要賴在這里吃飯,還要吃好飯,干娘只好出去,要到商店買些東西。

我正在那看電視,忽然見到干娘慌慌張張的跑進來,一進門就叫:「小舒,快,快,跟我走!」

我忙躥了出去,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干娘喘著氣,斷斷續續的道:「你舅舅出事兒了!」

我一驚,他怎么總是出事呀!但心中仍是擔心,問道:「出什么事兒了?」

「他好像被車撞了!」

「什么?那要不要緊?」我急忙道。

「看起來挺重的,可能有危險!你舅媽哭得像淚人兒似的!叫我回來招呼你!」干娘道。

我心里喊著冷靜,冷靜,站在門口不動。深呼吸幾口,開始運一篇清心咒。

干娘在旁看著急得直跳,大聲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不快去,怎么反而停下了?真是急死我了!」

清心咒就是幾句咒語,但很管用,我的心已平靜下來,腦子恢復清明。道:「不急,越急越出亂子,家里有錢嗎?」

干娘一愣:「咦,要錢干什么?噢,明白了,有有!」

她忙跑到里屋,拿出一個包,鼓鼓的。然後她帶著我向前跑。

大街上很冷清,有一群人就極為顯眼,我不用去看就知道那就是舅舅出事的地方了。

我超過干娘,飛跑過去,撥開看熱鬧的人群,見到的是倒在血泊中的舅舅,肚子破了一個口子,血正從他的肚子里向外流。

新舅媽正哭著用衣服按住向外涌血的傷口,可是根本沒有用,很快雪白的衣服變成了紅色,血仍在流,她哭著,又撕下自己的一塊衣服,捂向舅舅的傷口,仍是無法止住血,她看著已經昏迷的舅舅不停的哭泣,只是用手死死捂住血流不止的傷口,顯得那么無助與可憐,周圍的人靜靜的看著,像是在看一場戲。我用力將靠里的人向外撥,道聲:「舅媽,我來了!」

她抬起頭,已經哭得紅腫的眼露出驚喜的光芒,忙用沾滿鮮紅的血的手抓住我,激動的道:「阿舒,快,快救救你舅舅吧!」

我緊緊握了握她的小手,堅定的道:「放心!」

說著,我扶起舅舅,他已經變得僵硬,面色煞白,開始發青。我顧不得驚世駭俗,閉上眼,運足功力,手掌拍上正向外涌血的傷口,一股冷氣送出,血漸漸止住,我又向他背後拍了兩掌,送出兩股純陽之氣,護住他的心脈。

做完這些,忙抱起舅舅,朝人群冷冷看了一眼,大吼一聲:「滾開!」

撞開人群,向醫院沖去。

干娘已經將錢塞到我手里,人們只能看到一個人抱著另一個人,像一陣風似的,眨眼間跑得沒了人影。如果不是看到那位渾身是血的漂亮少婦,還真以為是自己的眼花了呢。

我已經顧不上什么韜光隱晦,運功於腳,像踩著風火輪一般向醫院沖。撞開門,沖進了醫院。

由於有了錢,醫院馬上搶救舅舅。盡管如此,仍舊是不能救回他。說是什么肝什么脾破裂什么的,我已經無心去聽,耳邊只有新舅媽那凄厲的哭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