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2 / 2)

春光輝荒野 蕭舒 4172 字 2021-01-02

慢慢的出,緩緩的進,我進行的不緊不慢,用心去感受從雞巴傳來的軟膩與緊箍,身下的思雅已經是春情難禁,挺著胸脯,大聲吟唱,隨著我的節奏而高低不平,長短不一,確實美妙異常。她的嗓音由平時的清脆中帶上了一股誘人的沙啞,這股沙啞使她的聲音變得具有了一股魔力,讓人心神俱軟,沖動異常。

我的動作漸漸變快,去追逐那分致命的快感,她的吟唱也由舒緩變得急促,節奏加快,最後只剩下尖叫,她的呻吟與舅媽和玉芝的不同,她更大膽一些,如果換作舅媽,打死她她也不能發出這樣的尖叫。

隨著她一聲長長高亢的尖叫,身體抖動,眼睛翻白,死死抱緊我,力氣出奇的大,小穴深處噴出一股熱熱的液體,澆到我的雞巴上,我的精關大開,也泄了出來,將她燙得又使勁抖動了幾下。

我喘了幾口氣,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的身邊。

這時她已經回過氣來,正眼睛半閉的看著我,模樣非常動人,我親了親她紅艷艷的小嘴,笑道:「舒服嗎?」

她柔柔的一笑,道:「舒服死了!你呢?」

我笑了笑,手輕輕摸著她無暇的臉,道:「我也是!」

「可是你——」她問道。

我輕輕按住她的小嘴,說道:「你舒服我就舒服了,累了吧,快閉上眼睛睡吧!」

說著,將她的眼睛用手捂上,不讓她看見。

「嗯!」

她乖乖的答應,語氣里充滿了欣喜,像一只小貓一樣使勁蜷了蜷身子,找個舒服的位置窩在我的身子上,閉上眼,帶著笑容,開始睡覺。

看著她幸福的睡相,我感覺到了發自心底的滿足與自豪,能讓自己的女人幸福,不正是一個男人最大的驕傲嗎,為什么要計較那么多呢。

早晨醒來,身邊的思雅仍在甜睡,松亂的頭發堆在枕頭上,蓋住她半邊臉,她的白玉一樣的臉上仍掛著一絲緋紅,看得我下身又硬了。

我剛動了動,她就醒了過來,看我想起來,伸出像白藕一樣的胳膊圈住我的脖子,膩聲道:「干嘛起得這么早?再睡一會嘛——」

我被迫躺了下來,將她的胳膊放入被子中,輕笑道:「你再睡一會兒,我還要起來做早課,來,睡吧!」

她一聽我說得做早課,就不再反對,因為這是我雷打不動的習慣。

「那好吧!」

她奮力的坐了起來,仍眯著眼,開始穿衣服。

我笑道:「你不用起這么早,再睡一會吧!」

「不行,我得伺候你起來。」

她一邊半睜著眼穿衣服一邊說道。

「算了吧,不用了,我自己來就行,又不是沒長手,用人伺候只是玉鳳慣著我罷了!」

我一邊開始穿衣服一邊笑道。

「不行!我一定要伺侯你!」

她按住我,不讓我動,嬌聲說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既然要做農村的媳婦,當然要會伺候自己的男人!再說,伺候自己的男人也是一種幸福!」

我笑著看她,這個時候的她,完全脫去了少女的稚嫩,變成了一個迷人的少婦了,比昨天少女的模樣更加清冷絕俗,一夜之間的轉變,真的是非常神奇,這難道是愛情的力量?

看來只是做那事兒,還無法把一個女孩變成一個女人的。必須還要有感情的滋潤,才能讓她們神奇的美麗起來。

她溫柔的伺候我起來,表情專注而甜蜜,就像一個剛結婚的新娘子,渾身散發著幸福,我衣服穿得很少,只是一個內衣,一件羊毛衫,沒有棉襖,她一件一件幫我穿,倒象是一個母親給孩子穿衣裳,根本不讓我動手,連襪子都是她給我穿。

我童心大熾,躺在炕上,用另一只腳揉她軟中帶硬的奶子,被她羞澀的打了兩下,才老實的讓她穿起來。費了好長的功夫,才收拾停當,她這時已經兩頰通紅,喘息粗重,有些情動了。

到舅媽的屋里做早課,她已經在做飯,見我出來,神色復雜的瞪了我一眼,我忙跑上去,手腳嘴齊用,直把她弄得面紅耳赤,她表面上發怒,眼睛里卻是欣喜。

做完早課,兩人仍在思雅屋里嘻嘻說笑,我用力咳嗽一聲,她們才停下來,一齊出來,真的像是兩朵盛開的花一樣,整個屋子都變得明亮許多。

我去招呼爺爺與小晴過來吃飯。吃飯時,小晴誇思雅比原來更漂亮了,弄得思雅羞紅著臉不停的偷偷的向我看,目光中全是柔情蜜意。

上午,我要去鎮上,到新舅媽家看看,杏兒現在也跟她住在一起。再就是讓方叔幫忙查一查到底是誰撞的舅舅。

先到方叔那里,查不出來是誰,好像是外地的車,是一輛小面包車,開得很快,出事後根本就沒停,恰巧當時沒有人在場,只能不了了之。我心中非常的憋氣,可是世事不如意十之八九,沒辦法。我現在已經能平靜的接受這種事了。

從公安局那里出來,我先到了干娘家,問了問新舅媽現在的情況。有杏兒陪著,沒什么大事,只是她現在仍舊情緒不高,估計還得一段時間才能恢復過來,時間是最好的靈葯,我也相信這一點兒。

門是杏兒開的,她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秀氣的臉上全是憔悴與消瘦,人卻仿佛比以前漂亮許多,已經長成一個大姑娘了,舅舅死後,她也長大了。

「是阿舒啊,進來!」

她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語氣里充滿著頹廢,沒有一絲生氣。

屋里靜靜的,新舅媽坐在客廳里看著電視,表情顯得有些呆滯,顯然心沒放在電視上。

整個屋子顯得死氣沉沉,根本沒有活人的氣息,我感覺非常的陰森。

坐到新舅媽身邊,看著她一動不動的眼神,心又開始了疼痛,眼前浮現出當時她徒勞的捂著舅舅傷口的情景,那種孤苦無助的模樣在我心中總也無法消失。

「怎么回事?」

我轉頭問杏兒。

「總是這樣,除了吃飯,其余時間總是這樣發呆。」

她看著新舅媽,眼睛里滿是痛苦與憐惜。

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嘆息,本來想嘆息一聲,但忍住了,如果發出這一聲嘆息,會讓她們更感覺到自己的可憐與痛苦,更是失去了生機。

我握住新舅媽的小手,滑軟的小手,卻是冰冷冰冷,沒有一絲熱氣。將一股內息送到她身體,溫暖一下她的身體,又緊緊將她抱在懷里。不顧杏兒驚異得眼睛溜圓,小嘴大張的模樣。

新舅媽根本沒有什么反應,任我摟著,動也不動。好像對外界已經失去了知覺。我兩只手送出不同的內息,一冷一熱,經過了舅舅的事後,我有重頓悟的感覺,功力也大進,不再像以前那樣一給人輸氣,自己就無力為繼了。

手輕輕拍著新舅媽的背,輕輕說道:「想哭就哭吧,過一段時間就好了,過一段時間就好了!」

她冰冷的身體漸漸變軟。開始抽泣,哭泣聲由低至高,最後放聲大哭,我摟著她,感覺出她的身體是如此的纖細弱小,真的想摟在懷里好好呵護著。

杏兒也低著頭,肩膀抖動,抽泣不已。

我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的摟著她,任由她放聲的大哭,不過,很快就感覺到肩膀那里涼涼的,那里已經被淚水濕透了。

隨著時間的流逝,哭泣聲漸漸弱小,她慢慢平靜下來,離開我的懷,有些不好意思的擦擦自己的臉,不敢看我,經過淚水洗禮過的臉更加動人,白里透紅,紅腫的雙眼更顯得楚楚可憐。

我本來應當叫杏兒表姐的,可從來沒有叫過,一直是叫她杏兒,時間長了,她也習以為常了。

「杏兒,今天中午我跟這里吃飯行嗎?」

「啊?啊,行呀!」

她有些錯愕。

「那你去做飯吧,做一頓好飯!」我厚著臉皮說道。

她看了我一眼,可能想罵我兩句臉皮厚,但張張小嘴,沒有出聲,還是去做飯了。

新舅媽已經不再哭,坐在沙發上,專注的看電視,臉上不再是那種死氣沉沉的模樣,已經有了幾分靈動的氣息。

杏兒的手藝還真得到了舅媽的真傳呢,飯菜里帶著獨特味道跟舅媽做的飯里一樣,我吃得很香。

兩人的飯吃得有些勉強,都是強逼著自己在吃,飯量與心情的聯系很大,我也可以理解。

吃完了飯,我對新舅媽說讓她與杏兒到我家里去過年,一起過年熱鬧一些。

她還不大喜歡說話,只是搖頭,其實也難怪,她與舅媽的關系非常尷尬,在一起,心里定不會痛快,但是她們的樣子確實很可憐,我總想為她們做些什么,這個家里沒有男人,一點兒沒有生氣。

沒有再說什么,我離開了她們家。一路上總是想著怎樣讓她們過得好一點,實在是太難辦了,兩個舅媽是不能見面的,我又不能兩頭兼顧,確實撓頭。

爺爺的房子已經開始動工,快過年了,大家都干得很有勁,我也不吝嗇,好煙好茶供著大家。爺爺每天都在旁邊看著,眼里全是笑容。這幾天,思雅與我的感情突飛猛進,她看著我的眼神甜蜜而溫馨,完全沒有注意到別人看她的眼神,這樣看我,別人又不是瞎子,只有小晴一人不知道為什么,爺爺與玉鳳看她時總是帶有一股促狹的笑意,她這么聰明敏銳的人,卻毫無所覺,真的讓我感動非常。

我的心情已經好了起來,也不再去想舅舅的去世,只是為新舅媽以後的日子擔心。現在這么一個公司,要由新舅媽自己承擔起來,恐怕有些吃力,農村,女人還是不被大家看重的。最起碼那些手下就不會太馴服,他們會感覺自己大老爺們一個,還要聽一個女人的,太沒面子。

這是現狀,沒有辦法改變。我呢,實在不方便這個時候出頭,也挺麻煩的,不出頭吧,恐怕公司可能倒閉,出頭呢,別人定是會說我對公司有非分之想,但我對別人的看法是不屑一顧的,最怕的就是新舅媽這樣想。

我說自己對這個公司一點兒沒有什么想法,那是欺人之談,但想想新舅媽的可憐樣子,舅舅什么也沒給她留下,只剩下了這個公司,她孤零零一個女子,無依無靠,我再去把她這僅有的公司搶過來,簡直是沒有人性,如果這么做,自己都會瞧不起自己。我非常想幫她,但又不能過於熱心,真的很難。

晚上,我睡在玉鳳的炕上,思雅也過來了,一邊一個,我愜意的摟著她們,她們靜靜的枕著我的胳膊,貼在我的胸前。四個柔軟的肉團緊緊壓著我,感覺渾身放松了下來,一天來的些許倦意跑得沒了蹤影。

我現在已經學會把自己的問題提給她們兩人,集思廣益,集思廣義,這個詞蘊含著一個絕妙的處事方法。

一個人再聰明,也不可能把事情想得透徹周全,如果是幾個人一起想,很容易的就能將事情弄通,往往別人的一句話或者一個想法,能讓你豁然貫通。

玉鳳與思雅都是冰雪聰明的人,只是沒給她們機會表現而已。現在我有什么難決定的事兒,總是三個人躺在一起,你一句我一句的討論,睡覺前總能把事情解決了,我發現自己是撿到寶貝了。

最終我們討論的結果就是先放一放,讓李明理留心一下,把情況及時向自己說說,以備將來幫助新舅媽。我現在想的是怎樣入黨,怎樣能當上村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