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太強壯了,鐵臂箍得人緊迫,她害怕,總是哀泣著任由他掰弄雪潤細腿,被扛在肩上小臀騰空,讓大叔死命地在小穴里沖刺,她彷佛失速拋飛般,被操死了一遍又一遍......
有時被操昏了去,醒來趴在大叔汗濕硬燙的胸膛上,腿兒被掰得大開,還是被操得歡,毫無反抗之力,累趴癱軟了,大叔也索性由背後抱著臀兒大操持操......
庄生快意沖腦,不停低吼:「柔兒好小好緊,又嫩又嬌,怎么都操不夠......」
每次都被大叔操得快感強烈,難以承受,爽得又累又無力,欲仙欲死......
永遠在哭喊著:大叔不要,大叔不行了,要壞掉了......
結束在高潮哭泣中或索性昏了過去。
醒來,也永遠被圈在大叔懷中,嫩乳總是被大掌抓著,,甚至肉棒也還堵在身子里,酸脹麻疼......
大叔待她極好,脾氣也好,可是她太想回家了,終日被困在屋子里太可怕了,恐懼一直被關在這間破屋里,怕永遠也回不了家......
庄生舔著同樣情欲未褪的小美人,愛極了她被操得雙眼迷蒙失魂模樣。
心疼哄著小美人:「現在是雨季,深山過夜太危險,等雨季過後,大叔再帶你回家。」
他愛慘了小美人,才會將她鎖在屋里,想著或許時間長了,小美人會心甘情願留下來,拼命的耕耘也想小美人懷了孩子,就更不會離開了,那時他才能放心讓她自由活動。
送她回家之事,他不敢讓小美人知道,一直存著拖延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