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母子恩愛雲雨會(1 / 2)

大俠魂 花間浪子 9403 字 2021-01-02

山西雲中山「落霞山庄」內,曾經住著一位名滿天下的大俠,這位大俠姓華名天虹,武林人士送了這位華天虹大俠一個外號,名為「天子劍」。二十年前,江湖上邪魔猖獗,暗無天日,華天虹獨挽狂瀾,力張正義,經過無數次出生入死,浴血苦戰,終於掃盪妖氣,澄清宇內,為武林開創出一片新的局面。

華天虹武功蓋世,聲譽之隆,宛如日在中天,武林中的正派人士,視之為泰山北斗,便是販夫走卒、市井小民,也鮮有不知華天虹者。最近二十年來,江湖上這太平局面,可以說完全是拜華天虹之賜。但可惜大俠英年早逝,在十年前突發重病,竟然英年早逝,豈不令人扼腕嘆息。由於「落霞山庄」自二十年前已不問武林中事,與武林中人已無往來,因此江湖中人並不知道「天子劍」華天虹已經去世的消息。

華雲龍,「天子劍」華天虹的唯一的兒子,出生武林世家,自幼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少爺生活,大娘秦畹鳳——也就是華雲龍姨媽,是江湖上有名的神醫。二娘白君儀——也就是華雲龍親娘,是江湖上有名的美人。秦畹鳳生了三姊妹——大姐華美娟、二姐華美玉、小妹華美玲。除此以外,就是華雲龍的奶奶華門文氏——文慧芸。再就是一些仆婦、丫鬟、婢女之流,本來家中也有庄丁之流,但是自從華天虹去世以後,華門文氏——文慧芸就把所有的庄丁都遣散了,因此現在「落霞山庄」之內,華雲龍是唯一的男子,典型的「陰盛陽衰」。

華天虹去世時華雲龍剛六歲,到今年華雲龍已經十六歲了,因為華雲龍是家中唯一的根苗,所以全家人都十分珍愛。從一出生起,白君儀、姨媽就對華雲龍十分疼愛,照顧得無微不至,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中怕飛了,凡事都順著華雲龍的意。特別是秦畹鳳,別看她不是華雲龍的親生母親,可對華雲龍的寵愛一點也不亞於華雲龍的親娘——白君儀。

華雲龍和白君儀住在「盈園」,這「盈園」中芳草如茵,花團錦簇,蜂飛蝶舞,有巧奪天工的假山,有碧波盪漾的小湖,回廊依地勢而繞,一條條鵝卵石鋪就的幽徑通向園中一座座或翠篁環繞、或花叢掩映的精雅別致的小院。在園中我們家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院,家中所有的人對華雲龍是傾其所愛,悉心照護,倍加寵愛。

從小華雲龍就跟著母親白君儀一塊睡覺,不過自從華雲龍滿八歲以後,不知為什麽,每個晚上上床之後,白君儀總愛看著華雲龍發愣,然後就抱著華雲龍親吻,還經常撫摸華雲龍的渾身上下,有時連華雲龍胯下的寶貝也不放過,每天都要花上一段不短的時間摸捏揉搓一番。白君儀還常說覺得身體不舒服,讓華雲龍替她按摩,在她身上揉捏按撫,她的身材豐滿,線條優美,肌膚柔軟光滑而富有彈性,摸著有一種異樣的舒服感。

在華雲龍八歲那年的夏天的一個晚上,發生了一件對華雲龍的一生影響很大的事,令華雲龍終生難忘。那天晚上,華雲龍和白君儀上床睡覺後,白君儀先對華雲龍進行了每天必不可少的親吻、撫摸、按摩後,說她的肚子不舒服,讓華雲龍給她揉揉,於是,華雲龍的手就在白君儀的肚子上輕輕地揉了起來,感到白君儀的小腹微凸渾圓,柔軟光滑,彈性十足,按撫著十分舒服,白君儀也著眼,透出一副十分舒爽的樣子。

華雲龍的手按著按著,不知不覺地滑到了白君儀的胯下,隔著小褻褲碰到了一片蓬松的毛狀物,和像溫熱的小饅頭似的軟綿綿的一團肉,並沒有和華雲龍一樣的寶貝,白君儀也不防被華雲龍摸到了那里,「啊」的一聲嬌呼,粉臉生春,媚眼微,雙腿也一下子蹬直了。

華雲龍傻傻地問道:「娘,您怎麽和龍兒的不一樣?」

白君儀一聽,「噗嗤」一聲笑了:「龍兒,你這個傻小子,怎麽問這個呢?也好,娘就給你說說,免得你長大了什麽也不懂,鬧笑話。你的寶貝,是你們男人特有的寶物,我們女人是沒有那玩意兒的。」

「那你們女人長的是什麽?」華雲龍繼續問道。

「你管我們長的是什麽呢?關你什麽事?」白君儀故意逗華雲龍。

「娘,您讓龍兒看看吧。」華雲龍提出了一個令白君儀意想不到的請求。

「啐,去你的,臭小子,敢打你娘的主意。」白君儀臉紅紅的,有點難為情。

「什麽叫「打娘的主意」?龍兒不懂,讓龍兒看看嘛,好白君儀,求求您啦,您不是說怕龍兒長大了什麽也不懂鬧笑話嗎?您不讓龍兒看,那麽龍兒不是還不懂嗎?求求您,娘,就讓龍兒看看嘛。」華雲龍好奇心大起,繼續哀求著。

白君儀起先還是不讓華雲龍看,但經過華雲龍鍥而不舍的哀求,她被華雲龍纏不過,只好答應了他,但是又說:「看可以,不過你千萬要記住,不能讓別人知道。」

「好的,娘,龍兒保證不說。」白君儀起身脫去了褻衣,躺到了床上,把華雲龍拉到了她兩腿之間,紅著臉說:「看吧,看個夠,反正你當年就是從那里出來的,那時也見過的,只不過你絕對不記得罷了。你這個臭小子,真把娘給纏死了,娘怎麽碰上了你這個小冤家,一見到你,娘就沒主意了。」

那時華雲龍才八歲,還不知道欣賞白君儀那迷人的玉體,只向她兩腿之間一看,只見隆突又豐滿的陰戶,像半個剛出蘢的軟饅頭那麽大,陰毛不很長,但卻很多,濃密而蓬亂地包著整個突起肥美的陰戶,中間有一條若隱若現的肉縫,紅通通的很是誘人,肉縫已經有些濕潤了,彷佛還熱騰騰地冒著熱氣。

「娘,你們女人的這東西叫什麽呀?怎麽這麽好看?」

「呵,好小子,這麽小一點就知道欣賞女人的那東西了?我們女人這東西,叫做「陰戶」,民間也有叫「小穴」。」白君儀給華雲龍講著,臉紅得像盛開的桃花。

她大概怕華雲龍不懂,又坐起來,用手翻弄著她的陰戶給華雲龍做實物講解:「這一團毛,和你們男人的一樣,叫陰毛,小肚子下面凸起的這一塊叫陰阜,陰阜下面這兩片能分開的嫩肉叫大陰唇。分開這兩片大陰唇,里面這兩片更嫩、更嬌艷的嫩肉叫小陰唇。分開小陰唇,這里有兩個小洞口,之所以說是洞口是因為里面都有肉洞,上面這個小口叫尿道口,里面的肉洞是尿道,是女人尿尿用的的通道。下面這個稍大點的洞口叫陰道口,陰道口里面的肉洞就是陰道,陰道就是和生小孩用的。兩片小陰唇上面會合處的這一粒鮮艷嬌嫩的肉核呢,就叫陰蒂,它是我們女人身上最敏感的地方。」說著,白君儀還用手輕輕地撥弄了陰蒂幾下,陰蒂有些發漲勃起了。

「娘,為什麽男女長得不一樣呢?」華雲龍不解地問。

「乖兒,那是上天造人的傑作,也是人世間最大快樂的源泉。我們女人生了一個肉洞兒,你們男人長了一根肉棍兒,就是讓你們男人來插我們女人的,這就叫交歡。這是人世間最快樂的事,這樣一來,人類才會延續,才會生小孩兒了,小孩兒才會從我們這肉洞中生出來了。」

「那龍兒是從您這洞洞中生出來的嗎?」

「當然是了,我是你娘,你不從娘的身上生下來,從誰的身上生下來呀?生你的時候,可把媽痛壞了。」

「為什麽呀,娘?」

「為什麽?還有臉問,你想想,你生下來的時候,雖然是很小,可也有這麽大一塊,硬從娘這個密不透風的陰道中硬擠出來,能好受嗎?」白君儀故意綳著臉。

「娘,您受苦了,謝謝您,龍兒該怎麽報答您呢?」八歲的華雲龍已經懂得孝敬母親白君儀了。

「傻兒子,天下哪有母親生兒子是為了讓兒子報答的道理呢?不用你報答,只要你愛娘、孝敬娘就行了。」白君儀溫柔地笑了,是那麽的慈祥、和藹。

「娘,龍兒當然愛您,當然孝敬您。」華雲龍聽白君儀說完後,用手輕輕摸了摸她那好看的小穴,覺得軟綿中又微微有些發硬,不像初碰到時那麽柔若無骨,就問道:「娘,怎麽又變硬了?」

「臭小子,還不是讓你逗的?女人的這東西,在有性欲的時候也會微微發硬、膨脹,這和你們男人的那東西在有性欲時能硬得像鐵一樣、脹大一倍左右,道理是一樣的。」

「娘,龍兒這寶貝為什麽不會硬呢?還有,龍兒怎麽沒有陰毛呢?」

「傻兒子,你還小,等你長大了,陰毛就會生出來了,到那時,你就也會有性欲了,一有性欲寶貝也就會硬了。而且娘保證,你這玩意兒硬起來會比別人壯觀上好幾倍。」

「那什麽又叫性欲?龍兒現在怎麽沒有?」華雲龍又問道。

「性欲就是有了交歡的欲望,你還小,怎麽會有大人才會有的性欲。」

「原來是這樣呀,娘,您的這里現在有點硬了,按您的說法就是有性欲了,也就是說您是想了?」華雲龍摸著白君儀的陰戶問。

「去你的,你怎麽能這樣子說娘?我可是你的親娘呀。」白君儀有點生氣了。

華雲龍趕緊安慰白君儀道:「娘,龍兒是和您開玩笑呢,不要生龍兒的氣嘛。」華雲龍爬在白君儀身上撒著嬌。

「娘知道你是在和娘開玩笑,娘不怪你,哪有當母親的和兒子計較的呢?臭小子,真是個天生風流種,這麽小就會調戲女人了,而且調戲的還是你的親娘。」白君儀也和華雲龍開起了玩笑。

「娘,龍兒不是調戲您,龍兒是實在太愛您了。對了,您不是說男人用肉根兒插女人的肉洞兒是人間最快樂的事嗎?您那里硬了不說明您也有了性欲?您還說是讓龍兒逗的,那意思不是說您也想和龍兒嗎?那就讓龍兒的寶貝插進您的里,讓您得到你所說的人世間最大的快樂,以此來報答您,好不好?」華雲龍突發異想。

「去你的,你這個小子怎麽這麽下流?」白君儀真的生氣了,一巴掌打在華雲龍臉上。

從小華雲龍就被白君儀和秦畹鳳她們寵慣了,從來沒有人打過華雲龍一下,這是白君儀第一次打華雲龍,華雲龍被嚇哭了,捂著臉問:「娘,您怎麽打龍兒?龍兒說錯什麽了?」

白君儀一見華雲龍哭了,也後悔了,心疼起華雲龍來了,摸著華雲龍的臉問:「讓娘看看,娘打痛你了嗎?龍兒不哭,龍兒不哭,是娘不好,你又不懂事,不是故意污辱娘,娘不該打你,對不起。」白君儀說著,親著華雲龍被打痛的地方,自己也哭起來了。

華雲龍一見白君儀哭了,立刻孝心大起,馬上不哭了,又安慰起白君儀來:「娘,您別哭,龍兒不哭了,您也別哭了。」

白君儀見華雲龍不哭了,也停止了哭泣,又溫柔地用唇吻去華雲龍臉上的小淚珠:「好,我們都不哭。」

華雲龍又小心翼翼地問:「娘,您剛才打我,是因為龍兒說錯什麽了?龍兒可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報答您。」

「去你的,哪有這樣的報答法?娘說是你逗的,就是想和你嗎?我是你娘,是你的親生母親,你這小子怎麽想你自己的親娘?」白君儀又打了華雲龍的臉一下,不過這次可和上次不一樣了,又溫柔、又慈祥,就像撫摸華雲龍的臉一樣,接著她自己又「吃吃」地笑了。

「不嘛,不嘛,為什麽龍兒不能?為什麽您是娘,龍兒就不能和您干那麽美的事?您不是說那是人間最最快樂的事情嗎?」

「看你急得,娘逗你呢。娘告訴你,除了夫妻之外的自己的親人是不能干這種事的,特別是有直系血緣關系的就更不能了,像咱們這種親生母子的關系就更更更不能了。」

「為什麽自己的親人不能干這種事呢?和不親的人干這種事又有什麽意思?難道古人定的我們就一定要遵循嗎?」

白君儀一聽,又被華雲龍逗笑了:「你這個小精靈,真是稀奇古怪,哪里來這麽多歪理?」

「娘,龍兒真的好想和您……」說到這里,華雲龍又問:「娘,您剛才說和您干那種事該怎麽說?」

「交歡。」白君儀隨口而出,臉馬上又飛紅了。

「娘,龍兒真的好想和您。龍兒太愛你了,聽您說是件那麽快樂的事,那麽為什麽不讓龍兒和最親愛的娘來干這種事?龍兒真的想像不出怎麽能和別的人干這麽快樂的事,龍兒不把快樂獻給最親愛的娘獻給誰?娘,龍兒太愛您了,真的太愛您了,龍兒不知道離開娘該怎麽過。」華雲龍壓在白君儀身上撒著嬌。

白君儀聽,極受震動,抱著華雲龍的頭,深情地注視著華雲龍,怔了半天,又親了華雲龍一下,說:「我的好孩子,你對娘真好,你這麽愛娘,真讓娘感動極了,娘也離不開你,娘更愛你,好吧……」說到這里,又停了下來,好像要下什麽決心,看得出她的思想斗爭極為激烈。

但是白君儀畢竟是有苗疆血統,行事向來不循正道,終於,她下定了決心,說:「好,我們就豁出去了,不過,現在你還小,還不適合干這種事,剛才你不是說你的寶貝還不會硬嗎?寶貝不會硬那怎麽能干成呢?」

「為什麽干不成?」華雲龍插言道。

「傻兒子,什麽都不懂,還想和親娘干。娘告訴你女人這陰道在平時是密閉的,在有性欲時因為充血而膨脹,那就更緊了,你的小寶貝硬不起來,又這麽短,這麽小,怎麽能插得進去?就算娘是生過孩子的人了,陰道已經松了,你也肯定弄不進去,更不要說來個處女,陰道那麽緊,洞口處還有處女膜擋著,你就更弄不進去了。」白君儀耐心地給華雲龍講解著,給自己的親生兒子上一堂啟蒙教育課。

「什麽叫處女、處女膜呀?您的處女膜在哪里?讓龍兒看看。」

「處女就是沒有讓男人干過的女人,處女膜就是處女的標志,娘早已不是處女了,兒子你都生出來了,怎麽會有處女膜呢?它是一層薄膜,長在女人的陰道口,是女人陰道的一層屏障,男人的寶貝要插進女人的陰道中去,就必須首先從處女膜過,一進去就把處女膜弄破了,女人就會流一些血,處女膜一破,這個女人就從少女變成了真正的女人了,你看,娘這里……」

說著,白君儀掰開自己的陰唇,指點著讓華雲龍看:「這就是處女膜被你爹弄破留下的處女膜殘痕。以後你要和女人玩,就要從這一點上判斷她是不是處女,能不能配上你。好了,不要多說了,娘告訴你,現在你是絕對不成的。傻小子,等你長大,等你到十六歲以後,真正成年以後,娘一定給你。龍兒,為了你日後武學上的境界,你在十六歲之前一定不能破身,你能答應嘛?」

「娘,龍兒聽你的。」華雲龍向白君儀發誓。

「好了,咱們該睡了,今天晚上的事你千萬不能出去亂說,只有你知我知,不能讓第三個人知道,要不然,娘就沒法做人了,就只有死路一條了。」白君儀囑咐華雲龍。

「娘,您放心,就是打死龍兒也不會說的。」

不過從那天晚上以後,華雲龍就和白君儀分開了,白君儀是怕影響了華雲龍練功的進度。為了照顧華雲龍,白君儀指派了一個小丫鬟小鶯伺候華雲龍,她大華雲龍兩歲,挺會伺候人,人又機靈,善解人意,長得也得漂亮,華雲龍很滿意。不過,華雲龍當時還不太明白白君儀為什么為答應自己的要求,後來他長大了,才慢慢明白。

一方面是因為華天虹的突然去世,白君儀把全部的愛都移注到華雲龍的身上,在古代而言,女子出嫁從夫,夫死從子,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另一方面,卻是因為華雲龍自身的原因。後來華雲龍從白君儀口中才得知了一些事情:在華雲龍滿百日時,白君儀曾請有名的相士為華雲龍面相,當時相士端詳著華雲龍玉粉妝玉琢般的臉龐片刻,道心觸動,似是預見了什么,又似是不願意相信似的,搖了搖螓首,喃喃道:「禍也?福也?」

白君儀聞言面色緊張,心中不安地問道:「先生的意思是……」

相士僅道:「天意難測,順其自然。」

白君儀聽不懂,再問道:「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

相士道:「你若有珍寶將如何處之。」

白君儀道:「收藏在秘室中,不輕示於人,如不是親人密友不讓見。」

相士道:「你有此兒,就如同擁有一稀世珍寶,你明白該如何做了吧。」

白君儀有點理解地道:「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將龍兒藏於家中。」

相士頷首道:「越少見人越好,尤其是女子。」

白君儀告訴華雲龍當時她並不明白相士的意思,隨著華雲龍漸漸地長大,大家開始明白相士為何讓華雲龍「越少見人越好,尤其是與女子」的道理了。原來華雲龍自小便長得面如敷粉,清秀迫人,出奇的俊俏,而且越長越俊。七八歲以後,渾身上下就已隱隱散發出一股讓任何女子見了都心生愛意,迷戀不已的奇異魅力,尤其是他的笑容更是讓女子心慌意亂,心醉神迷,凡是見過他的女子心中皆徒生自己為何不晚生的怨恨。若是讓華雲龍外出,不知要惹上多少孽緣,這也就是相士之言的道理。

所以,不僅白君儀,就是秦畹鳳、華美娟姐妹們諸女在對華雲龍的濃濃親情中還摻雜著一種道不清,說不明的男女之間的情感,並且這情感隨著華雲龍的成長而日益俱增。其實諸女亦知這是萬萬不可的,但是她們已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這也是白君儀當時無法拒絕華雲龍的原因之一。不過,正因為如此,「落霞山庄」才二十年不履江湖,一方面是因為不欲重入江湖,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華雲龍的原因。

時間過的真快,轉眼見華雲龍已經快十六歲了,完全懂得了男女之事,所剩的只是實踐了。而他也發現家中全是大美人,一個個千嬌百媚,各具風采。

白君儀和秦畹鳳都還不到四十歲,秦畹鳳三十七,白君儀三十六,都是艷光四射,風韻迷人,傾城的容顏,高挺的酥胸,細細的柳腰,白嫩的肌膚,每一寸身體都散發著誘人的熟透了的女性的氣息。

大姐華美娟,大他一歲,是典型的柔順、乖巧的好女孩,生性最溫柔,性情最賢惠,是個標准的古典美人。二姐華美玉,只大他兩個月,多愁善感,也很溫柔體貼,脾氣也好,斯文嫻靜。小妹華美玲,小他一歲,個性倔強,生性開朗,敢做敢當,但心底里卻溫柔善良,屬外剛內柔型。而且,從小到大,最喜歡粘著華雲龍。

姐妹三個雖然個性不同,但有一點卻是相同的:每個人都長得天姿國色,高貴聖潔,外表看來是「艷若桃李,冷若冰霜」,對華雲龍卻溫柔體貼,百般遷就,萬般照顧。另外,家中的丫頭、女仆,一個個也都是中上之姿,特別是華雲龍的丫鬟小鶯,更是個美人胚子,也早已到了含苞怒放的花季。

但是,家中美女一大群,華雲龍卻一直是處男之身,並沒隨便找個像小鶯這樣的小丫鬟來平息心中愈來愈烈的青春欲火,這當然主要是因為華雲龍的武功未成。

這天華雲龍滿頭大汗地練完劍,倚著一株蒼松小憩。抬頭偶爾注意到眼前的景致,忽然心中一動。長空寥廓,浮雲遮眼。夕陽下滿山蒼翠,幾朵火紅的山花在蒼蒼翠微中寂寞開放,微風過處,黯然搖曳,似在等待春去時候的飄零。

年年歲歲花相似,歲歲年年人不同。華雲龍惆悵地想,風景依舊,我卻再也不是十年前父親「天子劍」去世時的那個惶惑小孩子了。日日劍氣,小孩子變成了長身玉立的英俊少年。時光,真的是一個最奇妙的魔法師。他的手指輕輕一點,小孩子不見了,多了個少俠,弱不禁風的小小軀體已蓄滿內力,似乎剛剛還在騎竹馬的小手轉眼緊握三尺長劍,手臂一振,鋼劍發出陣陣清吟。

而多夢的少年時代也隨之結束了,唉,流光容易把人拋,峰嵐中一只蒼鷹劃著有力的弧線飛去,矯健的身姿慢慢變成一個小黑點,消失在遠方。斜陽外,風煙滾滾,芳草萋萋,暮色蒼蒼茫茫籠罩關山鐵壁,那里是萬里江湖。不遠後的一天,我將要踏入江湖,青衫磊落長劍風流,四海漫游快意恩仇。

劍飲仇人血,酒到大杯干。體會黃塵古道的風沙,滄江孤舟的寂寥,英雄結義的慷慨,劍掃江湖的豪邁。華雲龍的劍和他的名字將傳遍大地的每一個角落,每個人提到他,眼睛里都會射出傾慕的光,互相驕傲地說在哪里哪里見過大俠華雲龍,添油加醋地吹噓他的種種事跡,他更將牽動無數芳心,夜夜走進江湖女兒懷春的好夢……

華雲龍對著空山夕照、春花流雲、長天雄鷹的種種景致,就這樣浮想聯翩,從感嘆年華流逝、人生如夢到陷入對日後行走江湖的深深懷想。

「哥,你又在發呆啦?」一聲嬌笑將華雲龍狂亂的思緒拉回來,可愛的小圓臉,淡黃色裙裾,笑靨如花,聲音總帶著黃鸝般的嬌嫩清脆,除了小妹華美玲還有誰?她大概是來喊華雲龍回去吃飯的。

華雲龍轉過身子張開雙臂,笑道:「過來,讓哥哥抱抱。」

華美玲笑嘻嘻地走過來,聽話地將柔軟的身軀靠在他懷里:「來,香一個。」當哥哥的為老不尊,一把將她抱住,一邊在她柔軟的腰肢上重重地捏了一把。

華美玲依言湊過臉來親了親華雲龍的臉頰,溫順地將頭垂在他的頸邊,一時間溫玉滿懷吹氣如蘭,淡淡少女發香一絲絲鑽入鼻孔。從小到大,華美玲和華雲龍的感情都很好,小時侯的她,用她娘秦畹鳳的話說就是,一天到晚猴在哥哥身上。如今一轉眼已經快十五歲了,造化的魔法師在她身上施展了更多的魔法,當年的黃毛丫頭蛻變成亭亭玉立的小美人,精致的面容,身體玲瓏浮凸,曲線呈露,像五月含苞的玉蘭,帶著青春的雨氣晨露,明朗芬芳充滿活力。但仍然喜歡像從前那樣和華雲龍粘粘乎乎,沒有絲毫的忌憚。

華雲龍枕在自己妹妹的腿上,感覺後腦勺處柔軟而富有彈力,便誇她沒白練這么多年的輕功,大腿飽滿結實,天生一個好枕頭。華美玲笑著擰他的鼻子,她的表情開始和平時不太一樣,笑容依然很甜,但多了幾分羞澀,聲音越來越輕柔。

華美玲凝視著華雲龍,表情有點奇怪,就像看著自己一件心愛的物事,目光溫柔而又充滿愛惜。四目相對,她的臉似乎越發紅了,但目光沒有一點退縮。她俯下臉,柔軟的嘴唇,在華雲龍的額頭上輕輕一吻。等她抬起頭來,華雲龍迎上她驚慌的躲躲閃閃的目光,心里一下子明白了。

華雲龍靜靜地躺著,一句話不說,似笑非笑地看著華美玲。她緊張地笑了,耳根子都羞得通紅,像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華雲龍眨眨眼,然後眼睛一閉繼續睡覺。其實華雲龍根本睡不著,一顆心撲通撲通在胸膛里亂跳。華美玲也不開口說話,惟有喘息聲變得越來越急促。她把華雲龍的頭抱起來,大概想挪個位置。她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把華雲龍的頭放在身體的另一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