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給貓上葯(1 / 2)

羅迪的貓 躺下裝睡 2520 字 2021-01-02

</br>等到羅迪回家,已經過去了很久,因為她不止買了葯,還買了一碗熱粥與各種生活用品。她進屋沒有在客廳見到少年的身影,覺得有些奇怪。放下大包小包後,她拐進浴室,見到少年還蜷縮在浴缸里。

浸在水里的少年面色潮紅,雙眼緊閉地渾身打著顫,明顯是奇怪的葯效又發作了。羅迪上前把少年的身體從水里撈起來,水已經徹底冰冷,可他的身體卻燙得嚇人,像是發著高燒,有些意識不清。被羅迪包進毛巾里時少年才恢復了一點神智般,咬牙切齒地擠出幾個字:「放開我……」

虛弱的貓貓又變凶了。

少年是真的厭惡別人在這個狀態下碰他,可是羅迪不會理解他這時的情緒。她只是熟練把少年滾燙又癱軟的身體抱進懷里,繼而放到了沙發上。

似乎這一天內總是在重復抱起又放下的動作啊,羅迪思維發散地想著。她手上動作不停,解開毛巾墊在少年身下,暴露了他消瘦病弱的身體。

呼吸困難似的劇烈喘息讓少年柔軟的腹部都凹陷下去了,綳出刀削般的肋骨線條,讓人覺得要是有另一具身體撞上去非得兩敗俱傷不可。青色的血管在他的白皮膚上清晰可見,蜿蜒的一條一條顯示出肌肉已經用力到緊張發硬了。而那充血發脹的男性器頂到了他自己的恥骨上,猙獰的長物因忍耐而泌著斷續的前液,和蒼白病態的其他表現形成了極端對比。

少年身體上性奮的、狼狽的、怪異的一切反應都袒露在羅迪眼前,這次連水的緩沖也沒有,容不得他隱藏哪怕半分。混亂的情緒使他嘶啞著朝羅迪尖叫:「不要看我,不要碰我!」

「我是在幫你。」羅迪聲音和動作一樣平靜。她已經擠進少年的雙腿間,把他的一條腿架在了自己腰上。

少年艱難地支起身,他抓住了羅迪的手臂,把指甲陷進她的肉里。他想要拒絕接受幫助,口中的聲音已經低如嗚咽:「唔……我不需要……」

「你需要。」羅迪態度強硬,輕易地反扣住少年的雙手,把他壓回了沙發上。她知道春葯不會致死,可是發生在少年身上的反應劇烈得異常,她只是離開了這一會,他的性器就腫脹得近乎發黑了,也不曉得給他用葯的那些人是下了多少量。這可不好再放著不管了。

羅迪握住少年的瘦腰調整了一下姿勢,把他無力的下半身放到了自己大腿上。她手指觸碰到的肌膚、被小腿蹭到的腰肉和其他所有與少年相貼的地方,都被他的熱度熏出汗意來,熱得她都忍不住呢喃了一句:「真燙啊。」

少年的觸覺何嘗不是這樣呢,本就是陣陣發熱的身體,被羅迪觸碰過的地方更是變得燒灼一片,滾燙得使他暈眩,使他想要低吟。但是羅迪的話語飄進少年的耳里就像是在嘲笑他的不堪,無法掙脫束縛的他只能選擇忍耐,忍住喉頭的癢意,忍住不發出呻吟。

羅迪摸出了剛買的葯,擠出大量白色的乳膏塗滿了手指,她想的是:反正都是要給少年里面上葯的,正好葯膏還可以用來潤滑,像昨晚那樣深入直腸刺激前列腺能讓他能快點射出來,一舉兩得。於是冰冷的指尖目的明確地探到了少年的菊門,異物感激得他難受地縮緊,鼓脹的精卵都向上抖了抖。

「放松一點。」羅迪努力撐平小口周圍的肌肉,她已經盡最大耐心去做到溫柔了。

「做不到……啊……」少年還妄想倔一句,可是下一秒他已經被侵入了,伴著刺痛的麻癢感使他發出丟臉的驚叫,難堪得讓他痛苦地閉上眼睛。他現在極度地想要逃避——不去看、不去聽,現在的一切是不是就能當做沒發生?

當然不可能。

少年被雙腿大張地呈在羅迪面前,他甚至還不知道她的名字,而他唯一能掙扎的雙手被制在頭頂,像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羅迪居高臨下的視線打在少年身上,同時在他體內肆意攪弄著手指。她帶給了他屈辱卻不自知,還試圖寬慰他:「你只是生病了,不用在意太多。」她說出的是與浴室中相似的說辭,換了個情景卻只讓少年覺得羞恥得想去死。

已經探索過一次的腔道對羅迪不設防,她找到了少年的敏感點便是一下一下的擠壓。超出常規的性快感使內壁柔軟的黏膜生理性地絞緊,被擴張的入口失控地張張合合。

為什么在折磨中還能產生快感?這是少年最不能接受的。腸道內的觸感不停喚起他破碎的記憶,那些片段是不折不扣的心理陰影,讓他深陷絕望,近乎崩潰。

「我……求求你……不要再碰我後面,其他怎樣都好……」說出這句話的少年已經不顧自尊了,他示弱、哀求,只求減輕精神的痛苦。

羅迪不懂為什么少年的表情像是在忍受酷刑,明明在她印象里刺激前列腺能帶給男人最大的快感。不過上葯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她也知道其它能促進射精的辦法,所以她停下了手指的動作,答應道:「好。」

羅迪大抵上是很好說話的,如果少年能找對方法的話。

她的手指從腸道中滑出,濕黏的葯膏在穴口蹭出「咕啾」的羞恥聲響,還帶出了一些模糊的血絲。就是這樣剛剛還在少年體內抽插的手指,下一秒握住了腫脹的性器,把它扶了起來。肉棒被圈緊著上下摩擦,沒有憐意的撫慰毫不留情地催促著它產出精液。

羅迪的動作甚至算得上有些粗魯,濕滑的手感讓她掌握不好力度。時輕時重的把握卻給少年制造著出乎意料的快意,如浪潮涌進敏感的性器官,使渴求噴發的欲望層層迭加。少年還是在有意忍耐,他內心對情欲的排斥終究沒有妥協,只不過與脹痛的射意作對並不明智,他已經咬得自己的嘴唇都發了白,粗重的鼻息也帶上了顫抖。

「不要忍耐,快點射出來。」如果羅迪不是還需要用一只手控制住少年胡亂抓握的手掌,她一定會分出手去掰開少年的嘴,讓他停止無用的自虐行為。她蠻橫地加快了手上擼動的速度,嘴里還多加了一句安慰:「把我當成醫生就好,我只是在幫你治病。」

少年不可能認同。沒有哪個醫生會這樣把他壓倒,以治病之名擼動著他的性器。不過越來越多的快感已經讓他忍不住了,最後羅迪用食指刮蹭著翕張的馬眼,就把已經溢到出口處的白濁勾引了出來。精液射出第一股後便無法再靠意志停止,粘稠的、半濁的微溫液體貼著羅迪的指腹冒了出來,又一泊一泊順著她的指縫流下,滴在原主人的小腹上,和他的濕汗混在一起。

直到泄空了淫邪的液體,羅迪才放開了對少年的鉗制,用毛巾擦了擦自己手上和他身上混亂的污漬。然後她自然地摸到了他的黑發上,溫柔地一下一下順著毛,象征性地做一下事後誇獎:「乖——已經結束了。你做得很好,射出來很多呢,是個好孩子。」

這說的叫什么話。

少年一氣之下偏頭咬住了羅迪的手指,不過他用盡全力也只給羅迪帶來了微妙的疼痛。羅迪俯視著少年賣力啃咬的表情,像昨晚一樣覺得有趣非常,她不僅不反抗,還饒有興致地勾了一下他的舌頭。

少年被羅迪這一舉動嚇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猛地把她的手吐了出來。

沾著少年唾液的手指被羅迪隨意地在毛巾上蹭干凈,她把那一圈被咬出的牙印放在自己眼前打量,笑著評價道:「你啊,是真的像只貓。」

「……」少年是真的氣不打一處來了。他氣到極限便干脆放棄了抵抗,倒在沙發上不再說話,無力地悶在上涌的疲倦和飢餓感里。

「mao,不要睡啊。」已經站起身的羅迪在叫他。

少年故意閉上了眼睛。

「mao?」羅迪戳他臉頰。

「mao~」再戳一下。

「mao……」

好煩人!

「你到底還要做什么……」少年煩躁地坐起了身,只想告訴羅迪要殺要剮給個痛快。還不等他把話說完,一個塑料勺子塞進了他張開的嘴里,尚還溫熱的粥被喂了進去。羅迪正端著粥看他:「你還餓著吧?快吃飯。」

被煮到軟爛的米粒混著溫暖的湯汁滑進了少年的喉嚨,滋潤了他干澀的口腔,在舌尖蔓延出清甜的甘味,那是將神經從飢餓的疼痛中解救出來的自然饋贈,平平無奇的食物在關鍵時刻化身為無上的美味,讓人食指大動,只想狼吞虎咽……不對!重點不在這里!

少年神經突突地跳著,非常想問眼前這個家伙到底有沒有做了羞恥事情的自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