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2 / 2)

超級名模 超模 3920 字 2021-01-02

身為王惠珍經紀人的邱黎,像個老鴇似的故意要勾起嫖客的欲火:「其實這小妞的足型與汪竺嫻和monica完全不同,並非豐腴不見骨,而是非常的骨感,不知道你是不是喜歡。她是勝在腳趾頭修長,幾乎有monica腳趾頭長度的兩倍,根根腳趾都是圓滑柔嫩那是不用說的,重點是纖細靈動,舞動起來好像手指一樣靈活。邢兄你想想看:這樣的素材,如果好好加以訓練,讓她舞動十只美麗的腳趾替我們的小弟弟按摩一番,那真是男人至高無上的享受。」

邢青洪聽得直咽口水,邊用手指搔著還在強忍滴蠟燭酷刑的汪竺嫻美足,邊想著該如何享用王惠珍的美足,「你該跟這二位前輩多學習啊,干模特兒的還羞於展現自己的身體,那還如何混的下去呢?快把你的腳趾頭伸出來給大哥瞧瞧,你沒聽過:好東西要跟好朋友分享嗎?」

王惠珍哽咽的反駁:「我不要…你們都不是我的朋友……」

本來打定主意拚命想做個隱形人、避免惹火上身的林芷翎,望著甜美可人、看起來還有些稚氣的王惠珍,實在是不忍心,咬咬牙,祭出招牌嗲功,出面打圓場道:「邢大哥,您別欺負小妹妹嗎,人家也才拍過一支廣告片,而且是穿的密密麻麻的喲。」

「喔!這我就懂了,第一名模果然是有奶子又有腦子,一語驚醒夢中人,」

邢青洪興奮的離座來到王惠珍跟前,將滿臉橫肉的丑臉,貼到吹彈可破的娃娃臉前,淫邪無比的說道:「我就照你林姐姐的建議:請你來替我們俱樂部做一次宣傳活動,當然要是光著腳丫子的活動……哈哈哈……不對、不對,應該連屁股及奶子也都要光著才符合咱們俱樂部的形象……哈哈哈……」

林芷翎沒想到自己竟然弄巧成拙,著急的疾病亂投醫的向經紀人邱黎求援:「邱老師……」

「邢兄要找惠珍做代言人,那是看得起惠珍,不過她這趟來拉斯韋加斯只是來當芷翎的助理,不適合同時又接其它工作…」

「嘻…邱大哥一談到生意,就精明起來,」

凌晴霞挖苦道:「馬上就談起條件來,哪像我老公只為了看美女的裸足,什么代價都願意付。」

「不過…」

凌晴霞眼中閃過狡猾的神色:「剛剛林小姐好像說想要回去過中秋節,不如就趁林小姐不在的這二、三天,王小姐沒啥助理工作可做的空檔,請惠珍小姐開工,林小姐你說好不好?」

這擺明了是要陷林芷翎於不義。林芷翎無助的看著比她更無助、依然被二個保鑣牢牢按在座椅上的王惠珍,心中人神交戰:是該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為了無親無故的王惠珍自我犧牲,不逃回台灣;還是可以為了脫離苦海而把王惠珍推入煉獄?

只見王惠珍用乞求的眼神望著她,而凌晴霞、邢青洪、邱黎則像看戲似的,看著她這只被人玩弄於股掌之間的小猴子,會如何反應。

凌晴霞故意火上加油的繼續施壓道:「林小姐如果能不回去,由林小姐來幫我們俱樂部代言,當然是最理想的啰。我想王小姐應該也會同意讓賢是吧,王小姐?」

王惠珍拚命點頭,期望林芷翎能替她擋下這可怕的「工作機會」可是結果卻讓她心碎,她敬愛的林芷翎背棄了她。

「就讓…惠珍…一個…一個人…我想…回家…」

林芷翎還在斷斷續續呢喃著,邢青洪已迫不急待的架起王惠珍:「來、來、來,咱們來商討、商討一下宣傳方式。」

看著做著無效掙扎的小女孩遠去的背影,林芷翎心中充滿罪惡感,即使努力提醒自己:總算可以脫離這個魔窟,也無法讓心情好起來。

倒是邱黎不忘保護他的「財產」「邢兄,我們惠珍可還是一個小處女,可別…嘿嘿,讓我沒法向她老媽交待。」

已走到門口的邢青洪詭異的伸出魔爪,拍了拍小妞包在緊身牛仔褲里的結實小屁股,回首笑道:「邱兄放心,其它的孔洞…哈…哈…我不好保證,不過那片最值錢的肉膜,我一定完璧歸趙。」

凌晴霞滿意的欣賞這幕她親手導演的黑色人性悲劇,愉快的大笑:「現在的小妞可開放的很,說不定待會她見到咱們院子里的狼犬,就像這只母狗一樣見了狗雞巴就發情,老公你拉的住嗎?」

「對了,說到母狗,林小姐,你答應幫我們家這頭母狗改變造型,可不能黃牛。沒完成之前可不許開溜。」

林芷翎真的是一秒鍾都不願意多呆在這個鬼地方,看著無助的躺卧在地上的汪竺嫻道:「汪姐這么美的肉體,我怕我隨便畫,一找人紋上去之後,可就回不了頭,白白毀了凌姐你精心挑選的素材。是不是讓我趁回台灣的這二天仔細打個草稿,等過完中秋回來,再正式開始替汪姐做人體彩繪?」

「大師作畫總是有些怪癖,我們只好盡力配合啰。好吧,大家吃點東西,別糟蹋了大廚精心為二位貴客准備的『燭光』大餐。」

林芷翎沒想到凌晴霞居然這么簡單就同意放她走,一時竟答不上話。

邱黎則已迫不及待的用手指撥弄著monica隨著燭淚低落而蜷曲扭動的腳趾笑道:「那我就先嘗嘗這一道黑色燭光晚餐吧。」

凌晴霞笑道:「ok,那邱大哥就請盡情享受黑燭台的熱力吧。林小姐要不要也來點特別的?」

林芷翎試探道:「我這幾天玩的有點累,想早點休息…」

「真是湊巧,林小姐知不知道最棒的恢復疲勞方法,就跟我們剛剛討論了半天的腳丫子有關?你有沒有看過『大紅燈籠高高掛』這部影片?」

林芷翎點了點頭。是實上她對片子中介紹的:只有當天晚上要蒙主人寵幸的姨太太才能享有的特殊足底按摩,印象也是非常深刻,特別是女主角鞏俐在享受仆人服侍她足底時的那種春心盪漾的表情,更是令人難忘。

「大部份臭男人都不知道,愛撫女人的腳丫子,比插穴還要讓女人興奮。」

正舔食著monica朝天高舉著的足趾的邱黎在一旁喘息的辯護道:「凌姐,你別一竿子打翻一船人。這世上還有我們這群識趣的戀足男人。」

「我們牧場的judas鄭服侍女人的腳丫子也很有一套,林小姐要不要比較看看啊?」

凌晴霞沒有給林芷翎反對的機會,就把judas鄭叫了進來。

接獲女主人吩咐的judas鄭,一頭就鑽到水晶面的大圓桌下,跪在林芷翎的腳前,細心的替她解開她腳上的nike球鞋鞋帶,取下時還用鼻子深深的聞著帶有第一名模腳底氣息的球鞋之後,才依依不舍的放在一旁。

呆呆坐著,一動也不敢動的林芷翎,看著judas鄭除下她玉足上,已經沾滿她的汗水的運動襪,還伸舌在襪底的灰色足印上舔吻了半天,才將目光轉到她的腳丫子。

當judas鄭的舌尖沾點在她的腳心上打轉時,林芷翎已忍受不住這一連串的挑逗,舒服的哼了出聲。

而當judas鄭輕吻她的足趾,用唇舔掃過她的腳趾脖子時,連昨晚被折騰到現在都還隱隱做痛的小穴,都泌出了愛液。

一旁的邱黎已經替monica取下腳趾縫夾著的蠟燭,坐在椅子上享受著monica的足交服務。

monica躺在邱黎胯下,高舉左腳掌磨擦著邱黎的大腿內側,右腳背捧著他的陰囊,邱黎就已經興奮的怪叫連連。

當monica用腳趾熟練的翻開他的包皮、以腳趾尖掃過他龜頭後方的棱線,再用左腳的兩根腳趾頭緊緊的夾著他的陰莖搓動,讓右腳的腳底板在他的龜頭上使勁摩擦著,邱黎就像在享受性交時一樣,只剩愉快的喘息。不過monica昨天就已經發現這位「姊妹」的性癖好,在邱黎愉快的喘息聲中,將腳拇趾刺進了他的肛門,果然讓邱黎達到了高峰,猛射而出的精液噴出了一公尺以上,像水柱似的射在仰卧於他身前黑美人的性感紅唇及高聳的山峰上。

凌晴霞無聊的在一旁虐待汪竺嫻取樂:將原本已經在她腳心窩凝結的燭蠟勾除,讓新滴下來的滾燙燭淚再次直接碰觸到細嫩的腳心。

汪竺嫻又痛又癢的低泣哀嚎聲,林芷翎強忍愉悅快感的呻吟哼叫聲,邱黎興奮的鬼叫聲,加上monica不知用哪一國語言的叫床聲,搞的凌晴霞也忍不住性起。

踢掉腳上的高跟拖鞋,將腳趾伸到judas鄭嘴邊。

judas鄭不敢怠慢,拋下第一名模的腳丫子,仔細的服侍起女主人。

已被引起性欲的林芷翎可憐的被冷落在一邊;心里好想自己拉開運動短褲,自行解決;只是一方面不好意思,一方面又怕弄痛受傷未愈的小屄。只能手足無措的在椅子上坐立不安的無助扭動。林芷翎這才深切的體會到:剛剛judas鄭所說的,讓女人的性欲得不到滿足,的確是比不停強奸她更可怕的懲罰。

就在林芷翎輾轉反側之間,judas鄭已經把凌晴霞抱起,讓她在餐桌上舒服的仰卧,並將她的雙腳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用可以最深入女人陰道的「老漢推車」姿式,九淺一深的取悅起他的女主人。

雖然凌晴霞應該已經有五十多歲了,但保養的好極了,judas鄭用手愛撫著緊貼在自己胸前的兩條美腿,從腳踝到大腿根部皮膚還是像緞子一樣光滑,手感比大部分的年輕女人還好;大腿雖然是已經有些松弛,但依舊是那么敏感,當judas鄭用手在她的大腿內側輕劃時,凌晴霞毫不掩飾的浪叫,雙手也緊緊捏著judas鄭的大腿,塗著鮮紅寇丹的指甲,深深的掐進judas鄭的大腿。

judas鄭的另外一只手也沒敢閑著,用食指剝弄著女主人陰蒂四周的包皮,卻故意只輕輕掃過最敏感的陰蒂,逼使她的女主人也不得不放下身段,挺腰相迎。

可惜凌晴霞縱欲過度的性器官,終究是已經被男人干的寬松無比;judas鄭得努力的用龜頭摩擦著她的陰道壁來討好她,自己其實一點也享受不到抽插的樂趣。而且judas鄭還得提醒自己:視線要避開露在陰道口外的那兩片被男人玩了五十幾年的烏黑陰唇,否則judas鄭擔心自己會無法繼續堅挺。

而放盪享受著性交愉悅的凌晴霞,倒是還不忘要林芷翎也來參與她們的性游戲。或許是說:也還不忘要繼續羞辱林芷翎。

一面浪叫著,一面蠕動她的腳趾頭,吼道:「過來替我舔腳!」

林芷翎乖乖的來到全身赤裸著的judas鄭身後,學著judas鄭剛才用在自己腳丫子上的招式,服侍凌晴霞掛在judas鄭肩上的裸足。

「我的腳丫子滋味如何啊?」

被抽插舒服極了的凌晴霞用高八度的聲音道:「我這雙腳可是香港特產,叫做香港腳……哈……哈……哈……」

林芷翎一陣反胃,幾乎吐了出來;幸好總算強壓住,並用理智強逼著自己用顫抖著的雙唇繼續撐開這個變態的女人的腳趾縫,用舌頭磨蹭著她脫皮的腳趾縫與腳趾脖子替她止癢。

「想當年,只有身價百億的富豪才有資格替我搔癢;我還記得澳門首富,送了我一棟房子,除了舔我的香港腳之外什么都沒有做……哈……哈……哈……」

無言以對的林芷翎,就這樣充滿恥辱的含著發出異臭的腳趾,抱著一具正在與羞辱她的女人交媾的男性赤裸肉體,直到天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