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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保聞聲停下了震動,但手掌卻馬上將正劇烈起伏的酥胸緊緊扣住,兩根手指夾住嫣紅、堅挺的乳頭,手掌緩緩畫著圈,靠手指的蠕動來摩擦已達至興奮頂點的乳頭。

馮蕊大口大口喘著粗氣,待到一口氣挪過來,急忙不耐地搖晃身子向趙田求道:「趙總,人家不習慣這樣,你別讓他來……來……來……好不好?」

趙田見馮蕊說到「來」字,便粉臉泛紅,俏目流轉,那柔媚的眼波似乎要淌出水來般膩人,而紅嫩的小舌尖不住咬著腫脹變厚的嘴唇,似乎很難啟齒。這副嬌羞無奈的可人模樣不禁讓他心扉盪漾、心癢難耐,便裝糊塗地戲問道:「來什么?呵呵,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臭婊子,竟想甩掉我,也不想想是誰弄得你這么爽的,操,明明就是一個賤貨,還假裝什么純情……酒保心中憤懣已極,挑逗了這么長時間,雞巴憋得這么辛苦,如果這時候老板讓自己回避,先不說這么騷的處女沒上成是一大遺憾,單是自己無處宣泄的欲火就夠受不了的。於是,酒保伸出兩手的食指、拇指,分別拈起她的乳頭,使出渾身解數來細細挑逗,希望盡早使她沉淪在肉欲中。

「你,你知道的,啊……」

妙目閃爍著,聲音也是微弱不可聞,可乳頭突然受襲,一陣激靈靈的刺激不由使她嬌呼出來。

手指帶著奇異的頻率時而快捻,時而慢捏,酒保極盡本事地把玩、戲弄馮蕊的乳頭。在剛剛用指縫夾弄乳頭時,他還沒感覺到什么,而現在觸覺靈敏的指腹則細致地感受到乳頭的硬實和腫脹,甚至連上面遍布顆粒的形狀和分布也感受得清晰無比。一時間,酒保心中淫性鼓盪,小騷貨,乳頭都這么硬了還跟我假裝正經……同時手指的挑逗更加起勁。

捻捻停停,停停捻捻,在停的間歇指尖還不時在翹起的乳頭中間若有若無地挑撓幾下。而隨著挑逗的深入,力度逐漸增強,幅度越來越大,捻轉的方式也更加多樣,嬌嫩的乳頭一會兒被指肚擠壓得癟成一團,一會兒被旋擰得東倒西歪,一會兒又被指頭牽引著拉得長長的。

起初馮蕊還能克制著快感勉力抗拒酒保的侵犯,可漸漸的,從未試過如此挑逗手段的她發覺快感越來越強烈,越來越無法克制,不僅是乳頭,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強烈地感受到那種無法形容的舒服感覺,而下身的這種感覺尤為熾烈。

體內一陣陣無法形容的舒暢爽美,那感官上莫大的舒服快意使她本能地想繼續享受這種極美的感覺,可是殘存的理智又驅使她的羞恥心大盛,對酒保的挑逗產生自發的抵觸,兩種矛盾的心態激烈地在心中來回交鋒,時而欲念占到上風,時而理智占到上風,恍惚和迷惘不由沖上腦際。

臉上的神色變幻莫測地變化著,最終脆弱的理智還是沒有敵過強大的欲念,嬌羞至極地嚶嚀一聲,馮蕊閉上那雙凄迷誘人的眼睛,不再抗拒酒保的魔手,身體放松下來,赧然地感受那即令她臉紅心跳又令她歡愉無比的感覺。

「把眼睛睜開!從現在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許閉上眼睛。來,抬起頭望著我!」

正欣賞著馮蕊的表情而興奮不已的趙田見狀不禁大為不爽,沉聲訓斥她幾句後,隨即又淫穢地笑問道:「看你的浪樣兒,哈哈……現在不想要他離開了吧!對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剛才要我不讓他來什么?」

馮蕊聽話地睜開雙眼,艷媚入骨、柔膩似絲的眼波羞答答地投向趙田,體內高熾的情欲使她迷失了自我,對趙田的呵斥非但沒感覺到屈辱、氣惱,反而被那錯認的男人霸氣所懾服,心中油然產生了依賴歸順的想法,但少女的羞澀還是使她難以啟齒,於是她幾乎用盡全身的力氣,胸口似乎羞窘得要裂開了,才微弱不可聞地頓出,「來,來,來與我,做,做,做愛,啊……羞死了……」

「什么,做什么?我沒聽清,你大點聲!」

趙田做出一副沒聽清楚的表情向她發問,同時手掌放開她的皓腕,緩緩地沿著她纖細的腰身滑到肉感十足的屁股上,掌心緊扣著柔滑細嫩的肌膚,十指大大攤開著在上面細細摸撫。

「嗯啊……不要……」

脹得通紅的俏臉搖著,表達著她嬌羞無限的心情,剛才那句「做愛」甫一出口,雖然聲音很小,但卻使得她好不羞慚難當,感覺就像是被電著了一樣,一股酸溜溜、激靈靈、麻酥酥的感覺瞬時間強勁地灌滿整個胸腔、心臟怦怦怦怦亂跳個不停仿佛要躍出胸口,而身體也在這剎那間變得炙熱無比。

異常靈敏的,馮蕊發覺自己的心在顫栗,情緒在狂躁的波動,她感覺到自己整個人都隨著那句羞人的話兒而異常興奮起來。而越是羞澀,興奮的感覺就越發強烈,忽然,一種強烈的欲望從她的心房里竄出來,使她情不自禁地想要聽從趙田的吩咐、想要任趙田任意擺布。

就在趙田那雙寬厚的手掌撫上她的屁股時,馮蕊再也抑制不住自己激盪的心情,在羞澀和興奮並舉中,她嬌喘連連地大聲說道:「做愛,做愛,啊……我說的是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