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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弄了她許久,陽具不知搞得有多酸脹,趙田不想再苦忍了。而且,他也想先射一次,好緩解下亢奮的情緒,以便在開苞大戰時更有精力。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門簾突然被拉開了,酒保手里攥著一台dv走了進來,而那角掛上去的門簾輕輕一盪便又不動了,仍舊掛在原處。

趙田見狀,連忙朝他手里的dv偏頭示意。酒保隨即心領神會,頷首後便打開電源,調整角度,將鏡頭對准馮蕊那張噙著一根粗黑陽具的嫣紅小嘴。

馮蕊沒有發覺酒保已經回來了,她將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與趙田的糾纏和同嘔吐感的對抗中,完全不知道她正處在dv絕佳的拍攝角度內。

腳跟高高翹起,腳尖緊綳著支地,馮蕊雙手環抱趙田的大腿,腦袋向後面仰著。在連續深喉的口交下,生理本能使她自發調節著喉嚨的角度,陽具與喉嚨成一道直線,被異物進入的苦楚稍稍減輕了一點。可盡管是這樣,雖然不至於吐出來,但嘔吐感仍然存在著。

強烈的難受艱辛在心頭縈繞著,馮蕊在心中忖思:他要我一滴不漏地接著,他是要將他的東西直接射進我的嘴里啊!啊!他要我喝他的東西……這個壞蛋,壞死了,動作這么粗野,頂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剛才都要吐了……現在他還要我用嘴接著……可是他不射出來就不會停下來的,呀啊!討厭死了,這個壞蛋,好了啦,怕他好了,快點射吧!接著就接著吧……

馮蕊在那邊尋思,這邊趙田噴射的感覺越發強烈了,他一邊仍在馮蕊的嘴巴里抽送著,一邊用手指摁住陽具根部,以堵住出精口,延續臨界噴射點的至爽快感,也使稍後的射精能更有力度和更多、更長久地射出精液。

馬眼上一陣酸脹,還伴隨著一股微微的刺痛,趙田知道馬上就要射了,於是他拼盡全力,重重地給馮蕊喉底最後一擊,然後讓陽具在深喉中停留片刻,等待那如山洪暴發、岩漿噴涌般猛烈的噴射。在出精的一瞬間,他急忙拔出陽具,將血紅圓脹的龜頭居高臨下地對准馮蕊的嘴巴,氣喘喘地說道:「把舌頭伸出來,接著。」

劇振著的陽具就像挺機關槍一樣,強勁有力地射出束束濃稠濁白的精液。在那「撲撲……撲撲……」

呼嘯的聲響下,鮮紅小巧的舌頭瞬間就被精液覆蓋了,而濃精激流還是無窮無盡地噴打著,順著彎曲的舌頭流進馮蕊那張猶如嗷嗷待哺的幼鳥般大大張開的小嘴里。

趙田雙腿分劈站在地上,一手在後推著腰,一手攥緊陽具,在馮蕊嘴中舒暢歡爽地射著精彈。因為方才出精口被堵了片刻,此刻,失去堵塞的精液就猶如咆哮洪流般激射而出,而射精的快感也提高了幾倍,使得他的身子抖顫著後仰,粗腰壯腿不自禁地打著輕顫,臉上的橫肉更是不住抖著,口中連連發出快活無比的呻吟叫喚。

快感仿佛是會累加似的,隨著射精的進行,趙田越發覺得通體舒坦、骨醉神銷。刺激、愉悅、興奮、快暢等種種美妙的感覺糅雜在心頭,鼓盪得情緒變得尤為激動狂躁。在這巨大的亢奮下,趙田控制不住內心的極度激盪,一把捧住馮蕊的腦袋,下腹向下用力一頂,噗的一聲,陽具猛地再次刺入馮蕊的嘴巴,直抵她的喉嚨深處。

柔膩的喉嚨內膜不住蠕動,宛如嬰兒吮奶的小嘴一樣,吸著馬眼內的精流更急更快更猛地噴出。敏感的龜頭被那團團滑肉嫩腔又是擠壓又是摩挲,產生出比口交還要美妙數倍的極致快感,那柔韌的彈性和膩滑的溫暖觸感使得趙田手掌又是一緊,強扯著馮蕊的腦袋貼在他的肚皮上,恨不得將陰囊也塞進她的嘴里。

終於,精流由急至緩,漸漸停下來,巨碩的陽具也開始變得安靜,塌軟,緩緩地從馮蕊的嘴巴里滑落出來。射了有一泡尿時間的趙田非但沒有高潮過去的厭煩、疲累感覺,反倒更覺神采奕奕、精力旺盛。苦忍淫欲的燥熱、焦悶隨著那股濁流的排出早去得一干二凈了,興奮和舒暢貫穿著他的身體,他從沒有感覺到如此的體輕神爽,整個人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年輕時代,身體里充斥著爆炸性的力量和旺盛的活力。

而小嘴獲得自由的馮蕊,雖不再本能地「咕咚咕咚」咽下精液了,但也許是嘴巴已經麻木了,或者是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她的小嘴還是像方才那樣張得圓圓的,隨著急促的呼吸,滿嘴濁白的精液在她的舌頭上、口腔里四處盪漾。她那被淚珠潤得明亮朦朧的雙眸,似嬌嗔似屈順似不解似羞慚地瞧著趙田,仿佛想向他述說什么。

瞧著馮蕊復雜的眼神和嘴里一塌糊塗糊糊狀的東西,趙田感到射精的快感仿佛又回到身體里。他眯著眼睛,醉心體會著那美妙的感受,一邊將軟癱得出現摺皺的龜頭輕輕點向馮蕊的唇端,一邊說道:「蕊蕊,你真能干,讓干爹得到這么舒坦的享受,你很會伺候男人,干爹真高興,來,給干爹舔干凈了!」

趙田的誇獎一下子使馮蕊忘記了他的粗暴和方才自己快要憋死過去的苦痛。

她看著趙田舒服得眯縫起來的眼睛,心中歡喜得無與倫比,仿佛獲得快感的人是她似的。俏目濃濃傳情,眼角淺淺含笑,馮蕊也不管嘴里的精液,輕輕刁起趙田的陽具,像一個溫柔的小妻子那樣盡心地為他舔起來。

片刻後,獲得極大滿足的趙田輕拍馮蕊的臉蛋,示意她已經夠了,然後緩緩抽出陽具。

只見又膨脹起來的陽具上布滿絲絲津液,看起來閃亮光潔,雄壯華麗。他嘿嘿笑笑,眼光溜到馮蕊的臉上,瞧見她含在嘴里的一團濃精,便調笑說道:「寶貝,怎么還不舍得吃下去啊,這東西干爹可有的是。要是干爹的不夠用了,保准有數不清的男人都會樂意喂你吃的。」

一邊說,趙田一邊瞥向酒保。見酒保豎起個大拇指,表示錄得十分精彩,不用擔心,趙田便向他遞過一個曖昧的淫笑,隨後伸出手指,沾起馮蕊遺在嘴角的精液向她嘴里送去,同時說道:「這里還有,別浪費了,乖女兒,可不要偷偷含在嘴里不咽啊!干爹會生氣的,告訴干爹味道怎么樣?」

咕咚一聲咽下精液的馮蕊雙眼俏皮地眨動著,紅艷的嘴唇徐徐張開,露出整個口腔讓趙田細看,然後細聲細氣,嬌羞無限地答道:「干爹,人家咽下去了,你看,人家沒騙你吧!干爹,人家好喜歡你的味道啊!以後,蕊蕊還要吃。」

「好,乖女兒,真是我的小乖乖。不過,你的聲音太小了,他錄不進去,你大點聲,再說一遍好不好?」

趙田抬指指向站在馮蕊右側的酒保,他倒不是嫌聲小錄不進去,而是想藉機讓馮蕊知道她騷浪淫盪的表演已完全被dv收錄進去,同時,他也想看看馮蕊是什么反應。

往往女孩們在事情不被人知的情況下,不認為與男人做愛有什么大不了的。

而如果會留下證據,比如照片、錄像什么的,她們就會謹慎得多、理智得多。

趙田清楚馮蕊表現得如同久曠淫婦一樣主要是因為春葯的作用,而她覺察不到有威脅她的因素存在,也是她受性欲操縱,率意狂為一個原因。如果她知道被拍下dv就意味著有把柄在別人手中,那她還會不會那么欲火焚身呢!還會不會表現得那么騷浪淫盪、不顧廉恥呢!

對此,趙田不禁充滿了期待。馮蕊的羞羞答答在他認為是最迷人的,這也是他一直不提槍上馬的一個原因,因此他極不希望馮蕊對dv毫不在意,那樣無疑會失去很多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