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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騷蹄子竟然要我跟她濕吻,這不是逼老子吃自己的精液嗎!……如那嬌鶯鳴啼般的膩嗲聲吹進耳底時,趙田不由感到一陣羞惱,但心底里卻沒有絲毫怒意,反而心弦顫動,感覺一股大異於平常的興奮刺激在心頭聚集並輻射震顫波動著,感觸仿佛有種受虐似的快感。

回味著方才誤食精液的感受,趙田不覺有些惡心,胸中悶滯、不暢欲嘔。可很快,幾乎是忽略了時間概念,腦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起濕吻那張不住蠕動、蘊含著無盡誘惑的溫軟嫩滑的小嘴來。越想,他就越覺興奮,那不暢的感覺似乎加大了興奮程度。他的心蹦蹦劇跳著,心中雖感到些許厭惡,但內心深處竟竄出種令他大吃一驚的渴求,蠻想遂馮蕊所願,吻她的嘴、不惜吃自己的精。

媽的,老子這不成變態了!想著吃自己的精液都會興奮,真他媽的邪門……

趙田用力凝神,想將那荒唐的想法轟出腦際,可耳中又飄過一句馮蕊似不依似撒嬌的發嗲膩笑,「干爹哦。你在想什么!還不快來吻人家!哼,你要是不將你留在人家嘴里的臟東西全吃進去,人家就不給你干!干爹、干爹……快來啊,人家的脖子扭得好酸啊,快點來嘛!你的小蕊蕊在等你來征服哦!」

頓時,趙田辛苦做出的努力土崩瓦解,在淫聲浪語的蠱惑下,他的心頭一陣激盪,心臟跳得仿佛要蹦到體外去了。他感覺他仿佛已變成一只可憐的螢火蟲,明知不該如此,但強烈的另類刺激如最光亮的亮源導引著他,使他迫不及待地想狠狠地吻她,然後再次吃進自己腥臊的精液。

他媽的,到底是我玩她還是她玩我,這是什么爛事,我操……趙田發覺他自己才是真正服了春葯的人,雖然心底認為那樣做很惡心,但又抵受不住心頭不住涌起的強烈興奮,只想不顧一切扎進快感的波浪中,去享受那種他從未體驗過、但又似乎是無比美妙的異樣刺激。

在這一刻,趙田大致體會到了馮蕊因春葯作祟而神智被迷惑的心理感受,臉上不由呈現出一副似哭似笑、哭笑不得的古怪表情,而心中更是浮想翩翩、感觸萬千。

他媽的,沒想到打獵的反倒變成了獵物,這小騷貨的威力真是不小,能把老子迷成這樣,連自己的精液都想吃。嘿嘿,她可真是個狐狸精,天生的騷媚,隨便說幾句話就能將男人迷得神魂顛倒,這要是被開發透了,知道男人是怎么一回事,那誰還能抵抗得了她的誘惑!看來,老子這招算是下對了,要不把她好好利用一番,那可真對不起自己……

鍾成啊鍾成,我現在倒有點同情你了,你也別怪我,你有這樣的女朋友,就是我不上別人也會上,你是注定要戴無數頂綠帽子嘍!瞧你辦事的認真嚴肅勁,找的女朋友竟是個天生的騷貨,嘿嘿,可真是便宜老子我了。讓你整我,你想不到你的女朋友會被我調教成萬人騎吧!只要我一句話,她就得獻上身體、供人隨便享用玩弄……

馮蕊,馮小姐,你也真他媽的騷,也真他媽夠勁,老子射了你一嘴,嫌你有味,說你幾句,你還跟老子較上勁了,非讓老子我親你、吃自己的精液,好讓老子自己打自己的臉。他媽的,偏偏老子中了邪了,被你這小騷貨迷住了,這次先如你願,看待會兒老子怎么干你,不把我干得尋死要活的,老子就他媽的枉做爺們……

「乖女兒,干爹算是怕了你了,女人真是不能輕易得罪的啊,不過你讓干爹吃那東西,也整的有點太,太那個了……嘿嘿……蕊蕊,換種方式懲罰干爹怎么樣?」

趙田做出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話也說得可憐兮兮的,他這么做倒不是不想聽馮蕊的,相反,就是馮蕊不再強求了,就沖那異樣的快感刺激,他也想嘗試一次,現在他的目的只是討價還價,想順便撈點好處進來。

「不行,誰讓你那樣說人家!剛才人家都要哭了,人家不管,你要是不好好吻我,不把你的臟東西都吃過去,人家就不讓你碰,哼!」

馮蕊看著趙田的可憐樣兒,不由樂得心花怒放,她等的就是這一刻,心中充滿了勝利的喜悅。

「怎么不吻,干爹最愛吻我們蕊蕊的小嘴嘍!干爹罪有應得,得了便宜還賣乖,吃,干爹一定全吃回去,誰讓干爹惹蕊蕊不開心了,干爹簡直是十惡不赦。不過蕊蕊,干爹也有個條件……」

看到馮蕊杏眼一瞪,心中癢癢的趙田馬上賠笑改口說道:「不,不,不是條件,干爹不會說話,干爹是想求我的好蕊蕊答應一件事……」

「哼,這還差不多,什么事?你說說看。」

趙田放下馮蕊的大腿,將她身子轉過來,一手環抱著她的腰,一手輕握著她的乳房,用平緩的語調在她耳邊輕輕說道:「我想讓你穿回衣服。」

這回輪到馮蕊大感意外了,一聲「啊……」

不經意地從口中竄出來。

只見眼前麗人的俏臉先是呈現出一副愕然的神情,隨之櫻桃小嘴仿佛是不能置信地張開著,露出里面可愛的紅嫩舌頭,旋即臉蛋又變得緋紅似霞,眼光朦朧閃動,嬌羞中帶著不解的詢問。趙田不由大樂,心中盡是爽快得不得了的得意、驕傲之情。

看她臉上動人的神情變化和眼中流轉的似水眼波,分明是對自己讓她穿回衣服大感奇怪,她心中一定誤認為自己不打算干她,所以才會投來不解的眼神。這曖昧的氛圍可比她嘴里淫叫著「干我、干我。」

更能顯出甘願獻身的內心意願,這也使得趙田感到尤為的滿足刺激。大嘴一咧,他不由得意忘形地笑出聲來。

趙田這一笑,馮蕊的小臉可就擱不住了,本來她就為自己不爭氣地發出一聲含有曖昧意思的「啊」感到羞慚,也為趙田讓她穿回衣服感到失望不甘,現在耳中又聽到趙田發出得意洋洋的笑聲,不由心中一陣羞怒,感到心中的想法都被他知曉了,他一定是在心里暗暗嘲笑自己,於是少女的蠻性大發,口中喚著不依,粉拳不住地擂向趙田胸口。

趙田笑得更歡了,馮蕊的小拳頭打在自己胸口上,心頭酥酥的,直感到一股暢爽的喜悅歡愉,手里的軟乳也在不住地奔騰跳躍,撞擊著手心、摩擦著五指,使滑膩柔嫩的手感更為明顯。

手心不受控制地一緊,趙田緊緊地握住那只乳房,在感受絕佳彈性的同時,嘴巴吻上她的耳垂,調笑道:「寶貝,怎么了?不喜歡你那套衣服嗎?要不干爹給你換一套更好的?」

而馮蕊只是揮動粉拳,嬌喘不答,臉上的潮紅更深,連耳際也蔓延上了。

「把現在拍的都刪了,等馮小姐換上新衣服再拍,你先去把我那件珍藏的晚禮服拿來!」

趙田吩咐過酒保後,便托起馮蕊的下頜,在她唇上輕輕一吻,直視著她的眼睛怪聲怪氣問道:「寶貝,干爹不過是笑幾聲,你干嘛那么大反應啊?不過,嘿嘿嘿,你害羞生氣的樣子真迷人,寶貝,你真是個小騷狐狸,干爹恨不得天天被你打,天天被你下面的小屄夾。嗯,就像這樣。」話音剛落,趙田的手便放開她的乳房滑到濕濕的蜜屄上,中指纏著幾絲陰毛輕輕扯動,大拇指壓著凸翹的陰蒂,小指則向下伸著,在狹緊的菊花屄上來回點觸。

三根手指仿佛是一個整體,每當大拇指壓向陰蒂,中指就向外輕輕地扯動陰毛,小指便順勢在菊花屄里插入一小截;而當大拇指抬起時,中指便帶著陰毛滑進到蜜屄里,小指則退出來貼著菊花屄口輕輕揉轉。

當胸部被緊緊握住、乳頭被粗糙的掌心來回摩擦時,馮蕊便感覺一陣心神盪漾,身體里充斥著一股舒舒服服的爽美,直想張口呻吟、哼出聲來。但她心底竊想,不能被這個壞蛋看低了,絕對不能發出聲音,要不他只怕會笑得更厲害,於是她便將嘴巴閉得嚴嚴的,小拳揮得更急,以此來釋放激盪的情緒。

可這樣做,呻吟是發不出來了,但不規則的嬌喘怎么止也止不住,胸部仿佛是迎合他的揉玩似的,不住地起伏,這讓她心里甚是羞慚同時又毫無辦法。

而聽到他說的話後,馮蕊心中更是羞慚,心道:明明知道人家想讓你干,不想穿回衣服,可偏不明說,還亂講一通,說什么我不喜歡那套衣服!哪有不喜歡了!那件很貴的,我考慮了半個月才決定買的,今天是第一天穿啊。目隨心動,眼光斜轉,溜到那件被揉弄得皺成一團的衣服上,她不覺一陣肉痛,怎么弄成這樣了,這還怎么穿啊!哼,一定要他給我買件更好的。

馬上她又聽到趙田對酒保說的話,心中竟有些期盼,想早點看到新衣服是什么款式的!合不合適!而那一句晚禮服則使她的身體忽的一熱,哦,晚禮服啊!

好棒啊!腦中不覺得幻起電視中看到的那些參加盛宴、穿著露胸露背高級晚禮服的高貴美女,心中不由一陣高興雀躍。

而之後,她聽到趙田的風言風語,心頭不由泛起一團溫馨幸福的感覺,這個壞蛋,就喜歡說這樣的話,說人家是小騷狐狸,騷狐狸就騷狐狸吧!還不是你害的,你喜歡人家做騷狐狸,人家就給你做好啦!嘻嘻,還說想天天干人家,想要人家的洞洞夾你那里,人家早都不設防了,你還不來,就知道動嘴讓人家心動眼饞,真是壞透了……

馮蕊想到這里,不禁春心盪漾起來,感覺身體越來越酥軟,下身也越來越火熱,而且里面又酸又癢並帶有微微的痙攣。

啊!哎呦,又有感覺了,啊!又要開始流水了了,這個壞家伙怎么還不來,莫非我剛才說的不想讓他干,他當真了,這個笨蛋,人家只是撒撒嬌嘛!拿吃他自己地精液來難為他一下,又不是非得這樣,難道人家不讓干,就不干了!有膽把人家騙來,偏就只知道逗人家!不給人家最美的感受,不要,快來啊!快點來干人家吧!……

就在遐想得倍感幽怨時,胸部突然一松,馮蕊不由不滿地扭了扭身子,心底騰起巨大的失望,很失落,也很惆悵。這種沮喪的心情令她很是難受,她有種受到侮辱的感覺,而正待她嗔怒地准備向趙田大事抗議時,小腹忽然一陣火熱,一只大手順著乳溝游走下來。

哦,原來他是要摸我那里!這個壞家伙,嚇了我一跳,哎呦,我剛才那樣他沒有發現吧!要是他發現了,那可丟死人了,他肯定又會笑話我,他的臉上肯定又會堆起那令人又害羞又心跳的討厭表情。這個人,真是個大壞蛋,那么會欺負女人,肚子里又那么多花樣,可偏偏,我就喜歡看他洋洋得意的樣子,喜歡聽他說那些羞人的話……

哎呦,他怎么在拔我的毛毛,壞蛋,人家會疼的啊!哦,小豆豆被他捏在手里了,真舒服,不過要是再輕點就好了,哎,不對,他怎么用手指搔我的肛門,那里很臟的,他要干什么!難道他想插進去!壞了,他插進去了,不要,那里怎么可以呢!他怎么不嫌臟啊!這家伙是不是哪個洞都想進啊!嗯啊,這里怎么也會舒服啊,啊,要站不住了,太刺激了,不行,這里是排泄用的,不能插啊……

首次體驗的肛門快感使馮蕊大感刺激,肉體本能地想再進一步地索取,但心中的理念告訴她,那里是排泄器官,不能夠拿來宣淫,哪怕再舒服也不行。畢竟馮蕊是傳統的女孩,盡管身體已經被情欲之火點燃了,但被玩弄作為排泄器官的肛門,雖然那里使她無比歡愉,她也不自禁地生出抵觸心理。

也許人們對禁忌的東西天生就有著破壞的意識,越是禁忌就越想冒犯,而冒犯了就會產生無與倫比的快感。

馮蕊正在此例,排泄器官被玩弄時竟會產生出快感,她為此羞恥不已,這與她長期墨守的傳統理念太是大相逕庭了。她竭力地想要抑制那種快感,但一次次的努力都失敗了,快感仿若是鼓鼓的皮球,越是抑制反彈就越厲害,她完全沒有辦法抵御那禁忌的快感,雖然心情還是矛盾的,但肉體已經向快感臣服了。

馮蕊又是羞恥又是興奮,心房被刺激得狂跳個不停,口中嬌喘吁吁,一雙玉腿不受控制地連連顫抖哆嗦,十根手指緊緊掐著趙田寬闊的背肩,好使她不至於跌倒下去。她的雙腿劈開著,腰肢向下哈著,渾圓挺翹的臀部向後微撅,在兩瓣雪白豐滿的桃形交接處,一根手指時而抽插、時而揉磨,指揮著菊花屄,帶動著纖腰豐臀不住扭動。

趙田終於探索到原來肛門是馮蕊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不禁大為性起,蜜屄也不管了,一手從大腿根部探過去,另一手由臀部後面繞過來,兩只手配合著,同時向她的菊花屄施展挑逗手段。直把她逗弄得嬌軀亂晃,再也顧不得什么羞恥不羞恥的了,只知道張開小嘴,哼著長短不齊的嬌喘呢喃,吐著含糊不清的淫聲浪語。

玩了好一陣,忽然,手指上感到一陣陣的收緊壓迫,第一指節因菊花屄的強力痙攣而被緊緊夾著,並且里面還有一股吸力傳出,拽著手指向深處進入。有過經驗的趙田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他一邊愜意感受著菊花屄有力的夾緊、夾緊、再夾緊,一邊在馮蕊耳邊輕聲說道:「寶貝兒,你夾著我了,別用那么大力好不好,手指會斷掉的啊。」

這次高潮來得特別快速也特別猛烈,馮蕊感覺自己仿佛是巨浪下的小舟,一下子就被拋到了浪峰上。劇烈的刺激和強勁得直如浪潮般的快感使她虛弱的雙腿再也支撐不住身體的重量,一個脫力,她虛軟地趴在趙田的胸膛上,手臂本能地摟緊趙田的脖子,臉蛋緊貼著他的臉,膩在他懷里不住深深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