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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信等人見鍾成竟敢罵趙田便又氣焰囂張地施以拳腳。酒保揪著他的頭發,胳膊掄圓了不停扇他的耳光,給他洗臉的打手把礦泉水瓶扔在地上,對著他的肚子一頓暴踢,趙信還有另一個人則在在鍾成背上、腿上猛踢猛踩。

鍾成就像是個可憐的沙袋,被四個男人圍在中間毆打著,馮蕊看見鮮血不斷從他眼角、嘴里流出來,糊滿整個臉,眼睛腫得像紫葡萄,嘴唇腫得老高,方才惡狠狠瞧著自己的凌厲視線消失了,換成了極度痛苦,兩只胳膊像溺水者那樣亂舞,想要推開酒保,可無力的推搡只能換來更為狂暴的毆打。

不知怎的,見鍾成被打得這么慘,馮蕊心底突然一痛,感到又傷心又心疼,就好像是自己的親人被欺負了一樣,令她情不自禁地想要過去阻攔,哪怕他誤會自己、污蔑自己,哪怕他沒有來保護自己而是很自私地向自己揮以老拳泄憤,她也不忍心鍾成被幾個流氓這樣痛毆。於是,馮蕊急忙叫道:「你們怎么能隨便打人呢!別打了,別打了……」

那幾個人吵吵把火地罵著,馮蕊的勸阻好比是火上澆油,他們的拳腳更加用力了。

被打得耳朵嗡嗡直響的鍾成聽不見馮蕊的叫聲,驚見自己的女朋友做出如此淫盪、下賤、用變態形容都不為過的事而憋著的惡氣和激昂、憤恨的情緒被這番毆打打散了,身體沒有一個地方不疼,全身跟散了架似的,頭發被緊緊揪著,連躲閃都不能,他實在是頂不住了,終於開始張口求饒。可那幫人依舊不依不饒,拳腳照舊劈頭蓋臉地一窩蜂而上。

馮蕊顧不得管趙田在自己乳房上用力揉摸的手掌了,再這樣打下去非出人命不可,剛才鍾成打自己一掌,到現在臉還疼著呢,現在這么多人打他,他得多疼啊……猛的一擰身,嬌軀由背對趙田變成面對著他的姿勢,也不知哪兒來的勁,乳房一下子掙脫了他的手掌,似要從身體上剝離出去的激痛在乳房上蔓延著,令馮蕊痛得眼淚禁不住地奪眶而出。

一只手緊緊抓著趙田的肩膀,另一只手連連在乳房的痛處揉著,因為小嘴痛得連吸涼氣,馮蕊哀婉懇求的聲音變小了,只有與她鼻端相聚不到一寸的趙田能夠聽見,「趙總,你讓他們別打了,求求你了,有什么事好商量。」

趙田見馮蕊痛得眉頭緊蹙一副惹人垂憐的樣子,不由淫心大盛,看她又軟語相求,心里不由癢癢的。

左手撫摸著馮蕊裸露的後背滑走而下,右手抓起一只乳房,細細地愛撫,同時,嘴里不斷吐著淫穢的話語:「小騷貨,都說要做我的小寵物了,還對別的男人這么上心!這個傻逼,屢次跟我作對,早就想揍他一頓了,這事你別管,嘿嘿嘿……我都忘了,他是你的男朋友,看他被打舍不得了是嗎?」

馮蕊不敢過分掙扎,身體只是表達一下心里抗拒的心情略微扭擺幾下,畢竟只要他說話打手們就能住手,於是對他的言語侮辱也不做什么爭辯,只是忍著心頭巨大的屈辱感低聲求道:「趙總,不能再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他罵你是他不對,求求你讓他們住手,放了他吧!」

趙田的左手一直滑到馮蕊的屁股上,掌心細細摩挲著細致光滑的肌膚,感味著臀肉的豐滿和彈性,右手則手腕連抖,五指賁張著一抓一松她的乳房,讓柔軟似棉、豐滿鼓翹的乳房抖顫起來,形成共振,越來越強勁地撞在他的掌心上響起一連串「啪啪」的脆聲。同時,為了撩撥她的羞恥心,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睛說道:「他說的沒錯,咱倆不就是奸夫淫婦嗎!你說是不是,我的小寵物?」

馮蕊牙齒咬得緊緊的,竭盡全力地忍住要痛罵出去的沖動,趙田的眼神里充滿著色情、獸欲和譏諷,仿佛在嘲笑自己,你主動送上門來讓我操,我和你不就是奸夫淫婦的關系嗎……她實在是無法面對那令她屈辱無比的眼神,羞憤地低下頭。

被如此的肆意玩弄,自己偏偏又反抗不得,馮蕊感到屈辱至極,心中充滿著對趙田的痛恨、鄙夷和厭惡。但在屁股上不住撫摸的手掌又干燥又粗糙,在不大不小的力度的摩擦下,被他摸過的地方火熱火熱的,屁股上漸漸泛起一種舒服的感覺,而乳房被快速抖顫著,心中不禁一陣激顫一陣興奮,身體中直感陣陣燥熱難耐,馮蕊幾乎不敢相信,自己在他的玩弄下竟然產生了快感。

馮蕊狼狽不堪地扭動著身體,抵抗著趙田的侵犯,呼吸不受她控制地變得不規則起來,喘息聲漸漸加粗。快感越來越強了,馮蕊覺得心頭仿佛有億萬只螞蟻在爬,又酸又癢難以忍耐,激昂得直想開口呻吟,身體越來越酥,連扭動的力氣都要沒有了,不知不覺的,緊抓趙田肩頭的一只手由抓變成軟軟地撫在他的胸膛上,而另一只,無力地從自己的乳房上落下,搭在趙田的大腿上。

身體變得綿軟無力,但心里卻是清晰無比,雖然不願相信,但馮蕊知道她的的確確被趙田玩弄出了快感,而且快感還如此強烈,她悲哀地發現自己快要抵御不住了,全身所有的精力都拿去護住心靈防線了,好使她不呻吟出來、不迷失在欲望的漩渦里面,再沒有一絲余力來抵抗趙田的侵犯了。

在被群毆的男朋友面前,馮蕊被趙田簡單揉弄一番就不受控制地感到快感連連,處在沉淪的邊緣。這並不是因為她身體有多么敏感受不了性愛高手的挑逗,也不是她心理變態在凌辱下容易有感覺,而是另有原因。

究其根源,原因還在那摻在紅酒里面的春葯上。那個春葯的葯效很強,作用時間四個小時,可以輕易地把淑女變成盪婦,任對方意志再堅決也沒用,哪怕面對的是有深仇大恨的人,也會心甘情願地脫下衣服,淫盪至極地做出各種姿勢,全心全意地去侍奉對方,因此被生產商稱作貞婦終結者。

不過,與強力的效果相比,缺陷也很嚴重,其中一項就是與紅酒混合後葯效會增強一倍,作用時間也就變成八個小時。

在這八個小時內如果一直在淫戲還好說,葯力會慢慢散發出去,不會產生不良後果,但是如果中途被強行打斷了,後果就很嚴重了。剩余的葯力會滲透在血管之中,暫時潛伏下來,極難排除出去,以後一遇到激發,嚴重的甚至都不需要激發,葯力都會不定期地發作,這就相當於無時無刻不被春葯掌控,這也是生產商遲遲未下決心未推向市場的主要原因。

趙田當然不知道有這些禁忌,他誤打誤沖地把春葯摻到紅酒里讓馮蕊喝下,而馮蕊在淫戲正高潮時,被鍾成一記巴掌打昏過去,淫戲就這樣被強行打斷了。

在她昏暈的時間里,葯力徹底地滲透到血管里,以致她雖然清醒過來,但被趙田一挑逗,馬上葯力就發作了,她又處在春葯的作用下,雖然心里感到很羞恥、很厭惡,但波波快感還是不受控制地涌出來,沉淪只是個時間問題了。

在別人的眼里,臉色緋紅、身軀不住顫抖的馮蕊一點也不像是在抵抗,反倒像是在嬌羞無限地接受趙田的玩弄,甘心迷失在肉欲的快感中。

鍾成雖然被打得極慘,但眼神一直在瞄著馮蕊,見她根本無視自己的存在,任由自己被人群毆仍無動於衷,反倒旁若無人地在自己眼皮底下同趙田淫戲。方才被打散的激昂又竄上心頭,在激憤、急怒和痛徹入骨的悲愴下,他感到胸口一陣發悶,喉嚨一甜,噗嗤一聲,他猛地噴出一口血來。

趙田只是想羞辱羞辱鍾成,不想把事情搞得太大,見他竟然吐血了,還以為是手下不知輕重,把他內臟打壞了,連忙揮手叫停。

乳房上的手掌一離開,馮蕊吁了一口氣,一下子安心下來,心里說不清楚是不再打鍾成了叫她安心還是脫離了趙田手掌的玩弄,自己最終沒有迷失在快感里面,沒有再次出丑受辱而安心,總之,總算是獲得片刻的安寧了。綳得緊緊的神經松弛下來,巨大的乏力感向她襲來,身體里再也提不起一點力氣了,馮蕊軟作一團泥般癱在趙田懷里。

趙田惡狠狠地瞪著在地上蜷縮著身子,死狗一般的鍾成,眼光慢慢由凶狠變成譏諷和嘲笑,摟著馮蕊的手臂示威性的用力夾緊一下,使她發出一聲呻吟,再親了一下她的臉頰,在她耳邊小聲說道:「乖乖地聽話,配合我說幾句話,就送你回家,否則……」

隨後,趙田大聲問道:「寶貝,告訴哥,他是誰啊?」

馮蕊只想回家,明知道趙田的問話有折辱鍾成的成分,無奈之下,只好遂他的意,紅著臉吞吞吐吐地說道:「他……他,他是鍾成。」

「他是鍾成?真的,你沒認錯?你男朋友不是叫鍾成嗎!真要是他他能那么狠地打你,不可能,絕對不可能,別膩在我懷里了,都操了一宿了,還不夠!來吧,把身子轉過來,再好好認認!他到底是不是你的男朋友鍾成?」

趙田在馮蕊屁股上重重拍了一巴掌,抓著她的肩頭把她扳過身來。

馮蕊低著頭不敢面對鍾成,臉蛋更紅了,比方才聲音更小地說道:「他是我的男,男,男朋友鍾成。」

趙田嘿嘿一笑,陰笑著對鍾成說:「原來真的是你啊,鍾經理,久違了啊,真想不到咱倆在這里見面,你平時刁難我,說我的產品質量不合格,沒少給我穿小鞋,我是個老實人,忍忍這也就算了,可你這次在我眼皮底下,打我的女人,也怪不得我生氣,對不起了鍾經理,手下人不知輕重,把你打成這樣,對不住了啊!」

趙田嘲笑完鍾成,又來戲弄馮蕊,「寶貝啊,既然你認出他是你的男朋友鍾成,那肯定不會錯的了,可我怎么就覺得奇怪呢!我聽說你跟鍾成談戀愛有一陣了,但我操你時怎么發現你是處女呢!像你這么個又風騷又美麗又會伺候人的美人,要是換了我每晚不操個夠是舍不得睡覺的,他怎么留著不干呢!難道就是留著在你生日那天給我操的!他可真夠意思,哈哈哈……哈哈哈……」

笑夠了後趙田又問道:「還有一件事,我也覺得奇怪,寶貝,你是大學生,比我聰明,幫我分析分析,戀人之間不是應該互相愛慕嗎!你說他為什么對你那么狠,一掌就把你打昏過去了,就跟對仇人似的,你是不是做什么對不起他的事了!比如給他買了頂帽子,嘿嘿……可惜是綠色的……」

趙信等人聽到這兒,不約而同地發出一陣哄笑,有的人污言穢語地說著嘲笑馮蕊的話,有的人罵咧咧地說著譏諷鍾成的話,還有的人踢踢在地上死狗一般的鍾成,打趣著他,享受著他因身心痛苦而發出的呻吟所帶來的殘虐快感。

趙田的話讓馮蕊的臉刷地一下變成慘白,她明白趙田是要她說些下流的話,借此來羞辱鍾成,同時也來羞辱自己。

心中一陣激盪著,大腦被刺激得突然一陣發白,突然間,腦海里仿佛有一道閃電滑過,逝去的記憶重又回到腦里。

馮蕊回想起趙田玩弄自己時說的話,想起那個電話,想起dv里拍下的鍾成被小姐玩弄肛門的丑態,想起自己是怎樣被趙田借鍾成的名義約來,又是怎樣被他勸誘喝下一杯又一杯的紅酒,以及她在酒後又是怎樣的放浪怎樣的淫盪,與平時純真端庄的做派大相徑庭。

線索一條條地連起來,事件的脈絡漸漸清晰起來,馮蕊終於發現了事情的真相,她確信自己落入了趙田精心設計的圈套里面。鍾成根本就沒有讓趙田來接自己,是趙田假借鍾成的名義把自己騙到這里來的,他的目的就是要在這里侵犯自己。這里應該就是他的據點,沒人會來多管閑事,他不可見人的計劃也就能暢通無阻地進行下去了。

馮蕊心中悔恨萬分,怪自己這么容易輕信別人,要是當初給鍾成掛個電話確認一下就好了。不對,馮蕊馬上記起來,電話掛過了,鍾成沒接,當時還以為他在開會不方便接電話,而且趙田說的頭頭是道,加上他是鍾成的貿易伙伴,她也就信以為真了。

這么說來,我被騙去的責任並不在我身上,我也沒有那么笨,是鍾成沒接電話在先,讓我誤認為他在開會,而且趙田太狡猾了,他知道我的生日,也知道鍾成要在這天跟我約會,連地點他都知道,這些肯定都是他告訴給趙田的,換了別人都會信以為真吧,也都會上他的當吧!這事,都怪鍾成,要不是他泄露信息,我也不會被趙田騙到這里來,我的貞操也不會……

可是,如果我意志堅決不被他誘惑,就算他把我騙去,他的詭計也不會得逞的,說到底,關鍵還在於我,是我沒有守住啊,這事不能全怪鍾成。平時我不是這樣的,我也喝醉過酒,可也沒像這次這么淫盪啊!不是酒的問題,絕對不是,肯定有別的原因,難道他給我下葯了,對,一定是,酒保端酒進來時,我就覺得他的眼神怪怪的,色迷迷地盯著我看,一定是他在酒里給我下了春葯……

這群流氓,真不要臉,為了報復鍾成把我當做工具,他們太無法無天了。可是趙田剛才說的也對,我沒證據,又怕丟人,的確告不了他們。我只是鍾成的女朋友,他們敢對我下春葯,對真正的當事人鍾成,他們更會不擇手段吧!他被小姐玩弄,應該也是在服了春葯後無意識的行為吧!應該是這樣,平時鍾成不會是這種樣子的,可就算是這樣,他的行為也太惡心了,他竟然喜歡被玩那里……

經過一番分析後,馮蕊大致弄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自己和鍾成都是受害人,但她認為自己最冤枉,無緣無故地被鍾成牽連進去,被下葯迷奸,被盡情凌辱。趙田是壞人不假,鍾成識人的眼光也有問題,要不是他惹惱趙田,又不做防范反而把自己生日的信息泄露出去,自己就不會遭此劫難,他只是表象成熟,其實也很幼稚,他保護不了自己,沒有做自己男朋友的資格……

哼!還說什么他沒做自己男朋友的資格,我在他眼前被人玩弄了,而且還是兩個人一起,連他們的尿和精液都喝了,他要不要我還不一定呢……馮蕊怪過鍾成之後又傷心地自怨自艾,怪自己竟然做出那么羞恥的事情,不僅像個妓女那樣被兩個男人一起淫戲,而且還被錄下來,被趙田抓住了把柄。

不行,一定得把光碟要回來,不然他用光碟來脅迫我,逼我跟他上床,我能拒絕嗎!看他的樣子,什么事都做得出來,我不答應也不行啊!到那時我就真的成為他的寵物了……馮蕊想到屁股上被趙田刻的三個屈辱的字,心頭一激靈,忖道:反正今晚我什么屈辱的事都做了,索性就做個徹底,他想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他要是滿意了,一高興說不定就肯把光碟還給我了。

除了這個令她屈辱的辦法,馮蕊想不出別的辦法要回光碟。報警,在趙田說她沒證據時就放棄了,警察不會管這種閑事的,就算是管她也不想要警察參與,面對無休無止、連絲毫細節不放過都的盤問,她實在沒勇氣面對。本來還想拜托鍾成,可見他被打得如此之慘,估計他就是想幫忙也要不回來,除了鍾成,馮蕊找不到人幫自己出頭,這樣一來就只能靠自己解決了。

雖說是打定了主意,但滔天的屈辱和巨烈的羞恥卻如絞肉機一樣把她的心攪得粉碎。馮蕊畢竟是個本性純真的女孩兒,讓她主動去說、去做淫穢的事情,對她來講太過殘酷了。馮蕊也認識到這點,但在競爭殘酷的社會里生存,家境貧困的她懂得去衡量利弊,也懂得該放棄的時候一定要拿出勇氣放棄,逆流而上反而會失去更多。

他下了這么大功夫,絕對不會輕易放過我的,我不滿足他的願望只怕會受到更多的屈辱,而且春葯那么厲害,剛才我就差點沒守住,他再來幾次我肯定會失去理智、任他隨意擺布了,反正我是反抗不了他了,還不如開頭就乖一些,給他一個好印象,他心一軟也許就放過我了……

馮蕊被事態一逼,反倒冷靜下來,在心里默默盤算著怎樣用最少的代價脫困。此刻,她對方才懇求趙田,讓他叫打手們別再打鍾成的事開始感到後悔。

我怎么這么傻,我求他干什么,他也不可能把鍾成打死,打累了自然就停下來了,我這不是主動送上去讓他凌辱嗎!反正我跟鍾成也不可能了,他那么狠地打我,我干嘛要考慮他,就算在他面前做羞恥的事又能怎樣,只要保全自己就好了。

馮蕊雖然這么想,但心里不免產生了對鍾成的愧疚感,覺得自己這么想太自私,她知道鍾成是愛她的,跟在一起的時候很快樂,他也給她很多幫助,尤其是在職場方面。而自己為了脫困,不顧他的死活,不考慮他的立場,甚至是以羞辱他為代價,這樣對他太不公平,她的良心也深感不安,覺得對不起他。

可轉念想想他的不好,像這次這事就是他引起來的,自己是受他牽連的,自己也蒙受了巨大的屈辱,對女人來說最悲慘的事因為他的緣故降臨在自己頭上,而他卻毫無覺悟,在自己最需要關懷的時候不但不來關懷,反而根據表面現象來詆毀、傷害自己,他這么做太差勁了,自己不需要為他承受什么……這么一想,馮蕊心中的愧疚感不知不覺地減輕了,也不再覺得欠他什么了。

再想到自己今晚之所以這么淫盪,之所以做出那么多不知羞恥的事情全是因為服下春葯的緣故,馮蕊的心中不由為自己找到一個開脫的借口。不是我本性淫盪,我是被喂了春葯啊!那不是人力能夠控制的,換了是誰都會這樣的,又能怪我什么呢!我就把這個夜晚當成是一場噩夢吧!在阿q的精神分析法下,她的心漸漸安定下來,覺得好受了很多。

馮蕊對事件脈絡的猜測大部分都對,她確實是被趙田借鍾成的幌子騙來的,鍾成也確實被趙田他們下葯陷害,但她沒有料到趙田會那么無恥和貪心,不僅僅是借她來羞辱鍾成,還想要在以後掌控她,利用她的美色為自己服務。馮蕊不知道她方才的打算很幼稚,那樣做不但不會令趙田放過她,反而會使他更加變本加厲,餓狼面對柔順的綿羊,是永遠也不會滿足的。

而對鍾成,她也想錯了,她的生日、約會日期、地點並不是鍾成告訴給趙田的,泄露信息的人另有他人,馮蕊絕對不會想到她在社內唯一的好姐妹軒倩會是出賣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