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強摘雛菊(2 / 2)

劫花傳奇 紫氣鴻運 2234 字 2021-01-02

下體的愉悅和舒適令張一鳴的情緒松弛了很多,心中的虐氣也消弭大半,他看著鏡中阿美散亂的頭發,帶淚的面龐,以及小心翼翼的神色,心中不由一軟,也不答話,抱起阿美只有乳罩在身的裸體,走出衛生間,將她仍舊臉面朝下地扔到床上。

張一鳴將阿美的乳罩也解掉,又徹底清除了自己身上礙事的衣物,然後一俯身,再次壓到阿美背上。

改變了結合的部位,又換了舒適的環境,再加上張一鳴也不似開始那樣粗暴,阿美的感覺直線上升,現在不但是出了地獄,回到地面,而且漸漸有奔向天堂的趨勢。

身後男人的粗壯有力,竟是阿美從沒有經歷過的,阿美沒想到這個外表斯文的男人,會這樣粗壯,這樣孔武有力。現在兩人都是赤身裸體,阿美能更多地感受到除性器結合部位之外,兩人大面積的肌膚接觸,鼻中也傳來男人雄性的氣息。在這被征服的過程中,阿美竟然悄悄地產生了臣服和放棄自我的異樣的快感。在她的皮肉生涯中,這是從來沒有過的情況。

多重刺激之下,天堂說到就到。阿美嚶嚀一聲,哼了出來。

「又怎么了?」

張一鳴不耐煩地冷言問道,以為又弄痛了她那里。媽的,已經夠體恤你了,還叫,張一鳴心想。

阿美使勁往後聳動起來,嚶嚶道:「我……我要來了……」

張一鳴這才明白,心里一動,有心賣弄一下,若能征服了這個女人,就像她自己說的,搞得老娘舒服了,沒准告訴你點什么。如果那樣的話,對找到撈仔倒是大有助益。想到這里,張一鳴使出耍槍弄棍的十八般武藝,極力挑動阿美快感的神經。

阿美本已升到雲端,快樂的天堂遙遙在望,如何還禁得住張一鳴這一番拿她開練?不消片刻,阿美只覺得身子不是自己的了,命也不是自己的了;魂也丟了,魄也跑了,再不管這個男人找自己還有危險的目的,也不管這個男人剛才還那樣粗暴無情的凌辱自己,也許他就是魔鬼,也許他就是命中的克星,一切都顧不得了,阿美徹底放縱自己,任由體內的器官向張一鳴獻出一股股臣服的瓊漿,腦中殘留的意識則奔向極樂的天堂。

阿美的身體抽搐了良久,才漸抽漸緩,漸抽漸弱,整個身子則軟成一灘爛泥。張一鳴從來沒經歷過這樣純粹的征服,也沒有享受過這樣徹底的臣服,他抱起阿美軟得像面條一樣的身子,最後一陣沖刺,然後怒聲低吼,灌注在她體內。

阿美柔若無骨的身子又一陣激靈,胯間已是一塌糊塗,口里喃喃說道:「要死了……」

也不知是罵張一鳴要死了,還是說自己要死了。

兩人都倒在床上一動不動,漸漸地,休息恢復之後,阿美的神智魂魄都回歸體內,想起剛才的一切,她嚶嚶哭起來。

體內的欲望發泄過後,張一鳴也恢復了理智。聽到阿美的哭聲,他對自己剛才的行為開始有些歉意。

「好了,別哭了。」

張一鳴拍了拍阿美的肩膀說。

阿美沒有搭理,依舊哭著。

「你真的沒有做過小姐?」

張一鳴以為她是為這個在哭。

「做過又怎么樣?」

阿美的哭聲大了,又羞又憤地說道:「就算我是做小姐的,你就可以那樣糟塌人家嗎?」

張一鳴不做聲了,因為他內心里承認阿美的話是對的。說實話,現在這世道,包括張一鳴在內,對於做小姐這件事,大家的道德感都麻木了。至少張一鳴的道德觀中,尊重阿美的基本人權,比鄙視她的職業更為重要。

「我真下賤,被人強奸還,還……」

剛才令人神智昏迷的高潮對阿美來說是史無前例的,從前阿美接過的客人,哪個不是在她職業化的床上技巧下三下兩下就清潔溜溜,阿美何曾有過被男人搞到近乎魂飛魄散的境地?阿美自己都從來不知道自己的高潮會是這個樣子,這使得曾經以出賣肉體為職業的她也覺得羞怯難當,想起剛才自己在張一鳴下面不顧一切泄得要死要活,她現在連說都說不出口,真不明白剛才怎么就做得出來。

張一鳴明白阿美的意思,她剛才那徹底臣服的狀態,也給了張一鳴無限的心理滿足。阿美的高潮狀態是張一鳴所經過的女人中最特別的,居然會軟成那樣,那是一種完全放棄自我,將一切交給男人的姿體語言,想起這些,張一鳴的心中升起了一絲愛憐。他撫摸著阿美的肩膀,編著好話柔聲勸道:「別往那些壞處想,別想什么強奸啊,接客啊這些,你想如果你是跟自己的情人在一起,那你剛才不就是最幸福的一刻?」

「你是我的情人嗎?」阿美反問。

「我們可以算是……一夜情。」

張一鳴想了半天,終於想到這樣一個時髦的詞來安慰她。

一夜情,阿美當然知道,這是現在都市男女中常常發生的事情,幾成時髦。如果一夜情是發生在未婚男女之間,沒准還能演繹出浪漫的愛情故事。在阿美看來,雖然只有一夜,但那也是情啊,所以她內心里一直覺得那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以她的身份是不敢奢求的。張一鳴的「一夜情」三個字,在阿美心中激起了漣漪。

然而,張一鳴說什么一夜情,其實跟至尊寶糊弄紫霞仙子的那句經典謊言是一樣的,不過是隨口一說。何況在張一鳴看來,大多數的一夜情,其實和找小姐是沒什么區別的,支付方式不同而已,目的都是解決生理需要。所以「一夜情」這個詞兒,實在是掛羊頭,賣狗肉,糊弄革命群眾,與「情」字毫不搭界,真算不上什么高尚的、高檔的玩意兒。

張一鳴心想阿美終究是來自歡場的女子,一夜情這種非物質的時髦玩意,對她來說可能太不切實際,不如來些物質補償。因此,張一鳴又說:「當然,我也會補償你,我會給你雙倍的錢,或者更多也行。」

阿美就像剛剛要進入一個甜美的夢中,被張一鳴這幾句話又吵醒了,因此沒來由地心里不舒服,她禁不住沖張一鳴道:「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嗎?就算我是出來賣的,我也不想賣給你這個,這個流氓。」

女人有時候是很奇怪的,在衛生間的時候,阿美真的好怕張一鳴,心里充滿了恐懼,不敢有絲毫激怒他。而此時此刻,在張一鳴的身下徹底投降之後,阿美的心理上有了很微妙的變化,對張一鳴的恐懼大為減少,所以她敢生氣,敢罵他是流氓。也許這是女人的直覺,能感覺出此一時彼一時,這個時候,她知道自己就算大吵大鬧,都不會有太大的危險。

有的男人,對自己的女人是下不了狠手的,張一鳴就是這樣的男人,阿美憑直覺可以斷定這一點。而至少在今天這個晚上,阿美,暫時是他張一鳴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