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7章 月光寶盒(1 / 2)

劫花傳奇 紫氣鴻運 1963 字 2021-01-02

究竟是誰在做手腳?張一鳴在腦中急速地做著分析和判斷:是荷官?不可能。這桌上搖色盅的荷官是個女孩子,她看上去不像是有能力以內力控制色子,而且她是賭場方面的人,真要做手腳,肯定有其它更為便捷的辦法,哪里需要這么費力。如果賭場都要靠養著這樣的高手來做荷官,光付工資就夠讓他們倒閉了。

是某個賭客?這應該是毫無疑問的。如果這樣,從現在知道的情況看,最有可能的是那個中年男人,因為他有這種能力。但問題是,此人一直輸輸贏贏,沒見異常。難道這桌邊還有比中年男人更高的高手沒被發覺?即便如此,還是同樣的問題——沒見誰常勝不敗。總不成,費了這么老大勁去控制色子,不為贏錢,而為輸錢吧?

輸錢!想到這里,張一鳴的腦中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一種可能性極大的情況:控制色子之人很可能就是為輸錢,當然不是讓自己輸錢,而是讓別人,讓某個特定的人輸錢,一直輸錢。

這個人為什么要這樣?張一鳴一時還想不透,但是如果一直守在這里,謎底總會揭開。只是可惜張一鳴還有自己的事情,不知道等不等得到謎底揭開的那一刻。不管怎么說,先找出這個被人一直暗中捉弄的倒霉蛋再說。

張一鳴轉過頭來,裝著親熱,借機又在歡歡的紅唇上親了一下,然後移到她耳邊,輕輕說到:「看看桌上誰一直輸錢。」

張一鳴很喜歡現在這樣,隨時可以借機品嘗歡歡,她還沒法拒絕;而歡歡要和他說話,也得主動與他親熱。想到歡歡平時的一幅須眉之氣,還總對他橫眉怒目,現在卻逆來順受,小鳥依人,張一鳴心里樂開了花,若不是還有要事等待處理,他真想一晚上坐在這里,享受歡歡的別樣風情。

張一鳴哪里知道,在他面前,歡歡的內心早已不是原來的歡歡,張一鳴在她唇上一啄,即刻讓她心兒一酥,恨不得再讓他長吻一番,以慰心中之願。

無奈此時終究不是卿卿我我的時刻,聽了張一鳴的話,歡歡點了點頭。

張一鳴再次隨意地下著注,或輸或贏,他並沒在意,他的注意力更多地放在了別人的輸贏上,和歡歡一起在找這張台上一直輸錢的人。

除此之外,張一鳴和歡歡的手也一直放在台面上,讓他們奇怪的是,並不是每次都有人控制色子。但是張一鳴很快就想明白了,這個人既然能夠控制色子,當然也就能聽出色盅里面的點數,如果被他捉弄之人本來就是輸的,他自然不需要去控制色子,只有他想捉弄的人押對了大小,他才會偷偷出手來改變結果。

幾把之後,桌面里再次傳來內力,這次張一鳴和歡歡都牢牢把捕捉了,而且沒出張一鳴所料,內力是中年男人發出。張一鳴和歡歡都清楚中年男人所坐的位置,他們無需抬頭觀察就可確定內力的源頭在他那里。

張一鳴心里一陣高興,其實這件事情跟他沒任何關系,但是就像一個好奇的孩子,通過探尋終於發現了一件秘密,心中既有得意,也有興奮。他在桌下伸過手去,想和歡歡握一下手,結果沒抓住歡歡的手,卻摸到了她裸露的光滑大腿上。

歡歡的皮膚跟樂樂一樣的細膩,但她的肌肉更結實飽滿。樂樂的大腿多了一份柔軟,而歡歡則多了一份彈性。觸手所及,張一鳴再不願離開。

被張一鳴吻了去,就已經讓歡歡心神不寧了,這回他的手又侵入到這樣敏感的部位,歡歡簡直難以自持。這部位離女人的寶地是那樣的近,由於歡歡的熱褲極其短小性感,想著那只魔手就在離自己蜜唇一步之遙的腿間肆虐,隨時可以攻入自己的要塞,歡歡只覺得張一鳴的那只手上就像有熱汽一般,蒸得自己的蜜處也濕熱起來。

歡歡一把抓住張一鳴的手,硬生生將其從自己的腿上移開,她要在自己意志尚存的時候這樣做,如若不然,她知道自己一定會徹底崩潰,那今晚的事情就肯定泡湯了。

張一鳴以為歡歡生氣惱怒,忙乖乖收回手,老老實實將心思放回賭桌上,再不敢造次。

既已留心,很快那個一直輸錢的倒霉蛋就被張一鳴發現了,是一個瘦瘦小小的年輕人,與其說是張一鳴發現了他,不如說是他自己暴露的,此時他已經輸紅了眼,一邊流汗,一邊開始罵罵咧咧起來。「真他媽撞鬼了,一把沒贏。」

張一鳴瞟了年輕人一眼,他的籌碼已經不多了。張一鳴正尋思著如何找到撈仔,見到這個年輕人後,他心里突然有了主意。張一鳴開始有意無意地每一把都跟著這個年輕人押,而且下的注越來越大,很快,跟這個年輕人一樣,張一鳴再也沒贏過。而那個中年男人有時候押得跟年輕人一樣,有時候又不一樣,保持時輸時贏得狀態,以隱匿痕跡。

心有靈犀的歡歡很快明白了張一鳴的意思,開始挑起氣氛,她不斷地在張一鳴身邊撒嬌,用旁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膩聲埋怨道:「老公,你怎么老是輸呀。押大一點嘛,贏回來。」

張一鳴和年輕人仍然一樣地押,一樣的輸,搞得整個桌上都知道了這兩個倒霉鬼,漸漸地,他倆押大,別人就押小,大家都不願跟他倆一樣。而年輕人則像見到了同盟軍一樣,接連看了張一鳴好幾眼。張一鳴故意一邊下注,一邊喃喃說到:「老子就不信這個邪。」

這時候,中年男人的眉頭皺了起來,他也看出了張一鳴的奇怪舉動。更為奇怪的是,張一鳴有意無意間把情況挑明了,讓滿桌人都注意到了這個異常情況,中年男人於是停止了控制色子,但是張一鳴和年輕人依然照輸不誤,未贏一把。

中年男人暗暗兩手在桌面上一試,隨即一道凌厲的目光射向歡歡,原來,這時候已經是歡歡在控制色子的點數。

中年男人心生疑惑,他控制色子是讓別人輸錢,這還說得過去,但是歡歡卻是讓自己的人輸錢。難道是故意搗蛋?中年男人在心里自問,隨即否認了。如果是搗蛋,大可以跟他斗法,就算不願直接沖突,想法提醒那年輕人即可,犯不上陪著輸錢呀?

沒等中年男人想明白,年輕人已經輸得底兒朝天了,他一把一把地擦著滿臉的汗水,一邊用眼睃巡著桌上的其他人。終於,年輕人從褲兜里掏出一個長條形的小木盒,放到桌上後,盯著搖色的荷官問:「我能不能押東西?」

荷官面有難色地搖搖頭。「對不起,先生,我們這里只押籌碼。」

「可是,……」

年輕人一急,嗓音都變細了,「我這個,是古董,很值錢。」

這時桌邊的一個胖子笑起來:「你那是什么?」

「月光寶盒。」

年輕人正經八百地說。

不光是胖子,很多人都笑了起來。「好好好。」

胖子邊笑邊說,「月光寶盒,我喜歡。這里是不能押東西的,你這個月光寶盒多少錢,賣給我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