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姐妹之戰(2 / 2)

花鎮情緣 whitesheep12 3895 字 2021-01-02

張鶯鶯對屎臭味的抵抗力已經超乎我的想像,她竟然只字不提,我真是要崩潰了,在我苦著臉顫抖小手的時候,她把身子轉了過來,抬起頭親吻了我的嘴唇,我熱烈地迎合她,心道媽逼大不了臭死得了,閉眼享受起了這份溫存。

我們就慢慢向著浴缸那邊挪去,很快我們就躺在了里面,在里面休息了片刻,張鶯鶯已經恢復了力氣,她把窗簾拉開,再把窗戶打開,終於讓絕望的我有了些許力氣,我把頭湊過去用力呼吸外面流進來的新鮮空氣,心道得救了,世界又變得美好了。

張鶯鶯則開始打開蓮蓬頭的水,開到最大把地面上的那些屎沖洗一遍,很久才把這里弄干凈,臭味也澹了很多。

由於我們剛才的熱情交歡,身上流出了不少汗,所以張鶯鶯又在浴缸里放滿了水,瘋狂過後泡個熱水澡是一件十分愜意的事情。

看著眼前張鶯鶯的完美身材,我卻沒了一點欲望,沒辦法,鐵人也會栽在這個小騷蹄子身上的,她的欲望實在是太強烈了,她就是那種平時看起來如水一般,在床上瘋起來不比花秀英差的女人,沒有一根粗大的雞巴和持久的耐力,對付這樣的女人是不夠看的,我還暗自慶幸老天待我不薄,起碼我的大雞巴就讓我很滿意,因為它能讓女人滿意。

我們難得安靜地看著對方,幫彼此清理著身子上的污垢,心情無比高興。

不過這種片刻的安寧並沒有持續太久,突然浴室外面傳來了人的叫喚聲:「姐姐!姐姐!我是雯雯啊,我回來啦,你在家嗎?」

這別墅門的鑰匙只有我、張鶯鶯還有張雯雯三人擁有,我們兩個在浴室里,外面的那個自然是張雯雯了,一下子張鶯鶯手忙腳亂起來,慌張地雙手撓頭,傻傻看著我說:「怎么辦?雯雯回來啦!」

我平靜道:「這是你們兩姐妹的事情,我不便插手,若是你們姐妹感情因為我的關系而變差了,那我豈不是罪人一個,你去對面她吧,把你心中想說的直接告訴她得了,相愛就要光明正大的,偷偷摸摸的愛情從來沒有一個好的結果。」

我拿了一條旁邊的浴巾扔給她,繼續鼓勵道:「希望你能得到她的諒解,加油!我相信你一點能成功的。」

在我的循循善誘之下張鶯鶯對我點了點頭,披上浴巾出了浴室,在她出了浴室門的時候,我有點放心不下她也就裹了一條浴巾在後面偷偷看著她,主要怕等會張雯雯聽到張鶯鶯的話後,做出些什么出格的事情。

我躲在暗處看到了她們兩個,她們就坐在了我剛才和張鶯鶯戰火開始的地方,那張沙發旁還有我們交歡留下來的稍許痕跡,張雯雯第一句話就嘟嘟逼人:「姐姐,這地上的東西怎么回事?你最好給我一個說法!」

張鶯鶯指著風干的精液笑著溫柔道:「啊?那個……你知道的,你不在家,楊明他又是初嘗女人滋味,所以他想你的時候就會忍不住手淫,年輕男人的欲望有多強烈你也是知道的。」

張雯雯激動地依偎在張鶯鶯的懷里,哭泣道:「姐姐!我真該死,我竟然懷疑你和楊明有一腿,為此我還特地提前回來了。」

張鶯鶯安撫著張雯雯,我看到她沒有說實話,氣就不打一處來,攥緊拳頭一拳打在了旁邊的牆上,算是發泄一下我內心的怨氣吧。

張鶯鶯幫張雯雯擦拭著眼眶的眼淚,這時候張雯雯用鼻子嗅了嗅,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了張鶯鶯的身上,她罵道:「差點被你騙了,姐姐!你這個騙子!你身上有楊明的味道,你……你……你……為什么這樣對我!」

張鶯鶯似乎被這一耳光打痛了,捂著臉在抽泣,張雯雯則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蠻橫道:「我掐死你,你個不要臉的女人,竟然和親妹妹搶男人,啊!」

由於張鶯鶯不反抗,很快被張雯雯壓到在身下,張雯雯直掐張鶯鶯的脖子,張鶯鶯一副束手待斃的樣子讓我都看不下去了,心慈手軟的女人,真是把我的話當做了耳旁風,一個柔弱的女子,做什么都會吃虧,我看到情況危急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大步沖過去想阻止張雯雯的暴行。

電花火石之間,我就把張雯雯的手給抓住了,吼道:「雯雯,放手!她是你姐姐,你是不是瘋啦!」

我用力把張雯雯的手拿了下來把她一把推開,擋在張鶯鶯前面,冷冷道:「夠了!她是怎樣的人你應該最清楚不過,一個善解人意溫柔如水的女人,追求屬於她自己的幸福難道有錯嗎?要怪就怪我吧,其實我的心里喜歡的一直是她,我就從來沒有喜歡過你。」

我的話語很傷人,字字如針,句句如刀,一下子讓張雯雯整個人都紅了眼,她變成了一頭發瘋的母老虎,咬牙切齒大聲道:「你真是個不折不扣的王八蛋,你怎么可以這樣做!啊……那你和我之間算什么?」

她瘋狂地揮舞起她的雙手捶打在我的身上,我卻不能去反抗,因為我或許真如她所說是個王八蛋吧,那些拳頭打在我的身上,很痛很痛,痛得我咬牙強忍,此刻我才發現這個文靜的乖乖女是有著多么巨大的力量。

密集如雨的拳頭打在我身,痛得卻是她的心,張牙舞爪的她完全哭成了淚人,挨打的我卻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猶如一根木樁,我不是一個麻木不仁的人,傷了她的心我豈能無動於衷。

不知道她往我身上打了多久,更不知道打了多少下,不過我胸前一片傷痕累累,她又像一個極度渴望被愛的孩子依偎在我懷里,喃喃道:「為什么?可以告訴我為什么?你選擇是我姐姐而不是我?比起姐姐,我更加年輕,皮膚更順滑,我想不通……我哪里比姐姐差?」

我輕撫著她的頭,低聲道:「這世界哪有那么多為什么?最大的區別就是我先認識了她才認識了你吧,你也知道你哪都比她好,可我偏偏就是執著她的不好,在我眼里她就是一棵小草,看起來脆弱不堪,但是她是那么頑強,讓我深深迷戀。」

張雯雯聽了我的話失望地跪在地上哀嚎起來:「楊明!不要拋棄我,你知道的在我出去旅游前,你每天都射在我體內的,我已經懷了你的種,姐姐!你要為楊明和你的將來考慮一下,你知道你自己是無法懷孕的!」

張雯雯寄出了她最後一根救命的稻草,這是一根致命的稻草,讓聽到了這個消息的我如遭雷劈,呆若木雞,我家老爺子可是盼著我給他折騰出來個娃抱抱呢,不能生孩子的話,我家老爺子肯定會把我的狗腿打斷的,他會說這樣的女人要了能干嗎?女人就是用來生娃的。

我搖了搖頭使自己清醒過來,望著呆呆的張鶯鶯,她被說得啞口無言,低著頭盡是沮喪,看她的樣子我是連問她的勇氣都沒了,心里知道張雯雯說的肯定是真的。

張雯雯看到張鶯鶯痛苦的表情,自己露出了一個得意的笑容:「楊明,就算是為了我們肚子里的孩子,你也不能把我丟下,不然我們可是一屍兩命。」

我撇過頭不想看到她的臉,厭惡道:「你不用來威脅我,這樣會讓我感覺你很可憐,如果孩子真是我的,到時候我自然會負責到底。」

一想到張鶯鶯不能生孩子這事情讓我頭皮都發麻了,這是往我身上潑了一盆涼水,讓心意明確的我心亂如麻,一陣迷茫,我坐在沙發的一旁,雙肘撐在膝蓋上抱頭沉思。

就在我閉眼陳思心緒紊亂的時候,我的卵蛋被人舔了起來,那柔軟的舌頭讓我一陣舒服,耳畔傳來了張雯雯誘惑的聲音:「姐姐能做的我也能做,但是我能做她不能做的事情,你就好好考慮吧,哦,大雞巴真棒!」

我能感受到張雯雯那根香軟的舌頭在我的雞巴上下滑動著,兩顆卵蛋被手指不停地搗鼓著,她淫盪地叫聲讓我不得不又硬了起來。

「雞巴……真是……奇怪的……東西……會變形……哦……」

「變得……這么大……咳咳……嘴巴……會受不了的……」

「好好吃……好好吃……上面的嘴要吃……下面的嘴也想吃……」

……

張雯雯賣力地用舌頭舔弄著我的卵蛋,手掌摩擦著長根,在她的嘴包裹我的大龜頭的時候,我無力地射精了,就這樣射在了她的嘴里,舒服得我整個人往沙發後面靠去。

我睜開眼捂著自己的雞巴說:「你這是干嘛?我們兩個沒有未來,我累了,別煩我,我要在這里躺會。」

張雯雯來到張鶯鶯面前,把她的浴巾扯下,兩只手指插進去扣了起來,壞笑道:「姐姐真是個淫亂的女人,光是看著內褲就全濕透了,妹妹我幫你解決,只要你答應我一個條件就好了?不要碰我的男人了,怎么樣?那樣我每一天都可以幫你解決,直到你找到新的男人,憑你的魅力,到處是追著你跑的男人,根本就不差這一個吧?」

張鶯鶯搖了搖頭,凝重道:「雯雯,楊明的心在我這里,你是無法奪走的,不如我們各自退一步怎么樣?就讓楊明成為我們的男人,我們共同享有他,這樣的話就皆大歡喜了。」

當正在沙發上躺著的我聽到這一句驚世駭俗的話語時,激動地身子一抖,睜開眼望著她們,不知道她們的這次談判會怎么樣,如果事情往好的方向發展,那么很有可能她們來個二女侍一夫的戲碼,反之往壞的方向發展,我胯下的雞巴隨時有可能在和她們當中的誰恩愛時被卡擦一剪刀剪掉,這種恐怖的事情我也早有耳聞,那是給腳踩兩只船的男人提個醒的新聞,我以前對此也就笑笑,今天是感覺麻煩真的來了,頗有大難臨頭的感覺,把女人惹惱了,就沒有做不出來的事情,一時之間整顆心提到嗓子眼,撲通撲通跳動得異常劇烈。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張雯雯突然又走到我面前,一把把我的疲軟的雞巴抓住往上猛拉,笑道:「姐姐,如果我把這根臭東西弄壞掉,你會怎么樣,我知道,你從來就沒有愛過姐夫,姐夫的那根細小短根本就滿足不了你無窮無盡的欲望,他只能用道具來滿足你的需求,我是真不知道你喜歡上楊明哪點?難道是這根骯臟的臭東西?」

我拉住張雯雯的雙手叫喚道:「輕點!輕點!你瘋啦,要是斷了怎么辦?」

張鶯鶯也走到了我的面前,居然跟著張雯雯爭奪起我的雞巴來,生氣道:「臭東西?這是好東西,你不是也很迷戀它嗎?嘗到了它的好,細小短什么給我統統死到一邊去,這是寶貝,讓女人快樂的寶貝!」

「你給我放手!這是我的。」

「上面也沒有寫你的名字,怎么就成了你的東西?」

……

她們各執一詞互不相讓地對峙著,哪里知道我的痛苦,我可憐的疲軟的雞巴在兩個女人的爭奪之中經歷了慘無人道地壓榨,從疲軟摸到粗壯,從粗壯摸到爆發,又是一槍熱騰騰的精液出爐,可是這次卻沒有容身之所,它掉落的地方是地面。

我艱難地虛弱道:「你們饒了我吧,我的雞巴已經力不從心了,射得太多了,我的身子都被你們給掏空了。」

張鶯鶯和張雯雯就戀戀不舍地把我的雞巴松了手,然後背對著背不再說話,這樣最好,對面兩個色色的女人,一個雞巴是不夠用的,心想女人就是嫌多,一個剛好夠用,二個隨時隨地被榨成蘿卜乾,心累,就在沙發上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