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浩宇打了張二蛋(1 / 2)

</br>張二蛋心里清醒以後,看著沈花被捆綁的身體,覺著有些害怕了,因為要是沈花說了出去,派出所來抓了自己,雖然說大伯能夠把自己弄出來,但是也是丑死了,自己可怎么有臉再見人?但是他又想,要是沈花向外邊說,她同樣很是難堪,應該她也不敢說。

「你別向外邊說,行嗎?」張二蛋看著沈花說。

沈花看著眼前裸露的小男孩,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一個大女人竟然被一個小男孩子這樣侮辱,真是太丟人了。自己當然不會到外邊去說了,畢竟他也沒有干成那事,再說了,要是說出去了,自己還要不要在北山村呆了,還不被人戳斷脊梁骨。她想要說不會去說,可是嘴還是被毛巾堵著,於是只能是拼命地晃動身子,想要說自己嘴里還有毛巾呢。看著光溜溜的沈花使勁地晃動身子,張二蛋明白了她嘴里還有著毛巾,是說不出來話。

「你別叫,我就給你拿出來。」

「嗯,嗯。」 沈花使勁地發聲,可是只是在心里悶著,聲音出不來。

張二蛋一把拽出了沈花嘴里的毛巾,沈花終於長長地出了一口氣,然後看向張二蛋說:「趕快把我放了。」

「你不說出去,我就放你。」

「行,我不說。」

「真的?」

「真的。」

張二蛋雖然有些疑惑,但是還是放了沈花。

「你還不走?還站在這里干嘛?」

解開了沈花以後,張二蛋愣愣地看著沈花。聽了沈花的話,張二蛋才從自己的害怕之中反應過來,趕緊就跑了出去。

等到張二蛋走了,沈花趕緊披著衣服到外邊把大門插上,然後就到院子里面弄了一盆水,在堂屋當中使勁地清洗身子。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樣子被像自己兒子一樣大的張二蛋看了全身,還差一點做了那種事情,臉上就不由得火辣辣的。一個小不點的男孩子竟然把自己就給制服了,她當然有些難堪了,但實際上她是在害怕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了,自己可是成了全村的笑料了。

進了衛生間,沈花用水沖了幾遍身子,又使勁搓了幾遍,才安心了。想想都張二蛋當時的樣子都有些可笑,完全就是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孩子,雖然心里很邪惡,但是全然沒有經驗。打完了肥皂,大腳嬸剛想再沖一遍水,就覺著下面一滑,整個身子向後面倒在了後面,就聽見啪的一聲,似乎整個身子的骨骼都被摔得啪啪響。大腳嬸疼得眼前直冒金花,覺著自己似乎就要死了。

她躺在了地板上,忍住疼痛,用手輕輕地揉弄著被摔痛的地方,直到漸漸恢復了體力,才站了起來。沈花看了看自己白花花的身體上一片青色,心里很是郁悶,因為今天太倒霉了。她忍住了身體的疼痛,趕緊用涼水沖了澡,然後就躺在床上,開始睡覺。可是她怎么也睡不著,只好在心里默默地數羊,一只,兩只,三只……接著又重復數,直到睡著了為止。

第二天,沈花想了想整件事情,覺著自己不能夠說出去。要知道張家在北山村勢力太大了,朱永生就是一個例子,自己不但得不到什么好處,有可能還被潑上臟水。再說了,自己身體里面的那種放盪的想法也使她難堪,她覺著自己的確是應該找一個男人了。最好找一個同村的,能夠接受自己的兒子就成,想了一下村子里面的人,覺著朱永生比較合適。雖然現在朱永生是落魄了,但是他還是有著一肚子的學問,只要是他過了這個坎,說不定還有著很大的出息呢。自己只要好好的照顧他,最起碼要比現在一個人的日子好受。最主要的是,張家兄弟也不能對自己怎么樣?因為自己是一個寡婦,他們也擔心擔上欺負孤兒寡母的惡名。再說了,自己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有什么好怕的?

張二蛋在提心吊膽的害怕中過了幾天,見到沈花沒有什么動靜,一顆懸著的心才落了下來。他現在是明白權力的好了,正是因為爸爸是村書記,大伯是鎮書記,所以沈花才不會對自己怎么樣。想到這里,張二蛋覺著自己完全可以肆無忌憚地對待沈花了。因為他每當睡覺的時候,就閃現著沈花豐滿的身體,顫動的胸口,心里就是一陣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