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位位父親的喪事(1 / 2)

</br>夜里,在迷迷糊糊中,張雨雨嚇了一跳,因為大腿部位似乎有著什么東西在蠕動,用手摸了一下,只感覺著毛茸茸的,於是在黑夜中問了馮玲玲一句:「你干什么呢?怎么摸我?」

馮玲玲並沒有反應,但是那個毛茸茸的東西仍然在動著,而且大腿突然間疼了一下,張雨雨嚇得大叫了一聲,使勁地推了馮玲玲一下。

「你怎么了?」馮玲玲被猛地推醒了。

「快拉開燈,有什么東西摸我的大腿。」張雨雨朝著馮玲玲叫道。屋子里面的燈還是那種農村常見的普通的燈泡,開關也是帶線的開關,就在馮玲玲的跟前。

馮玲玲拉開了燈,也是嚇了一跳,就看到一個毛茸茸的老鼠睜著眼睛站在床邊的木頭上,正看著兩個女人,剛才咬張雨雨的正是這只老鼠。嚇得張雨雨一下子抱緊了馮玲玲,喊道:「老鼠,快去叫位位來。」

張雨雨溫暖的身體,還有豐滿的肉在馮玲玲身上一摩擦,馮玲玲只覺著身上一酥,趕緊推開了張雨雨,說道:「至於這么緊張嗎?不就是一個老鼠嗎?」馮玲玲對老鼠可不害怕,因為在森林里面她可是見到過比老鼠還厲害的動物,而且也斗爭過,所以此時的馮玲玲表現得很是鎮定。

馮玲玲站了去起來,下了床,老鼠並沒有被嚇跑,而是昂起了頭,朝著馮玲玲吱吱叫了兩聲,似乎是在向馮玲玲示威。

馮玲玲到了床的那頭,拿起了一根木棍,朝著老鼠使勁砸了一下,老鼠身子一轉,順著牆邊飛快地就爬上了里面的窗戶,然後通過了窗戶的破玻璃爬了出去。緊張的張雨雨才平靜了下來,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謝謝你。你膽子喊真大。」張雨雨看著馮玲玲說。

「沒事。王位位家也真是夠可以的,還在外邊當了很長時間的官,家里怎么這么個樣子?你也好像很有錢,怎么就沒有幫著蓋個房子,改善一下家里的情況呢。」看著這個房子,還有主房的石頭和破舊的瓦,馮玲玲覺著怎么也得是二十多年的房子了。

「這房子真是該翻蓋了。」聽了馮玲玲的話,張雨雨心里有些發酸。自己做為一個妻子真是不合格,王位位老家的房子這么破舊了,竟然都不知道。這次走了,得讓王位位把房子蓋好了再走。

經過這么一番折騰,張雨雨和馮玲玲也睡不著了,於是做在床上開始聊天。看著馮玲玲剛才的樣子,張雨雨對馮玲玲的印象好了許多。馮玲玲潔白的身體很是豐腴,渾身上下的比例很是協調,一看就是一個沒有結過婚的女人,身上沒有一點贅肉。看著她的樣子,張雨雨一下子想到自己沒有結婚時候的樣子,於是就和馮玲玲聊起了沒有結婚時候的事情。還別說,兩個人還真是有共同的語言,畢竟都是大家庭出身的女人,也很開朗。馮玲玲想到的是,自己要想把王位位弄到馮家工作,當然要經過張雨雨這一關,所以盡量地想要和張雨雨處理好關系。

接下來的兩天,來幫忙的人都很忙碌,只是幾個女人反而閑了下來。經過兩天的磨合,馮玲玲和張雨雨兩個女人熟悉了起來,兩個人的關系也親密了不少,成為了無話不談的朋友。當然馮玲玲是有意識地接近張雨雨,而張雨雨因為馮玲玲長得很是豐滿妖嬈,而且家庭出身很好,對她解除了和王位位關系的猜疑,所以也對馮玲玲好了起來。

很快出殯的日子就要到了。明天就是出殯的日子,今天開始忙碌了起來,許多奔喪的人都開始陸續地趕了來。

天亮了以後,最先來的是親戚。先是王位位的姑家,舅家,然後是一些遠一點的親戚,不斷地來行禮,哭靈,然後是村里的本家,還有村子里面一些有來往的人家。過了中午,也沒有見到王位位的一些工作關系的朋友過來,主事的村子里的人開始議論起來:「王位位這小子,這幾年也不知道是怎么干的,怎么就沒有交幾個朋友?」

「可能沒有給工作的人說吧,都不知道。」本家的一個大哥有些想要維護王位位。

「這種事情能夠不給他們說嗎?這小子怪不得官被撤了,不會來事。」對於王位位被撤了職,在鎮政府工作的本村魏錢對王位位有些輕視。他是沒有王位位那樣的好機會,要不然自己還會再升一級。所以他很是輕視王位位沒有混好,於是對王位位的不會來事,大聲議論起來。

「聽說這小子是因為貪污被撤的,可是這也不像是貪污的樣子,看看家里的房子。」魏錢小聲地說。

「有可能是和上級頂牛了。」

「我看也是,這小子不是很喜歡理人,和上級關系一定不好。當官的人一般都是八面玲瓏,眼頭很活的人,他很悶,見誰都不喜歡說話,能夠混好嗎?」魏錢撇了撇嘴。

「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