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7、溫柔鄉里(1 / 2)

我的吻帶著感激之情,在臘梅嬸子身上漫長地游走著,從她鮮艷欲滴的嘴巴,到她粉撲撲的臉,再到她雪白的脖頸……滑過她胸前高聳入雲的山川地帶,來到她柔軟的丘陵小腹,再到她迷人的長江三角洲,以及她的南北半球,修長纖細的兩條白皙的高速公路……

總之她身體的每個角角落落,方方面面,我都照顧到了,用一片舌頭打下了萬里江山,錦綉的草原大地,是的,這是我對她最直接的報答方式。

她在我這種貪婪的征服里,閉上眼盡情享受著,她的風流成性迎合著我的放浪不羈,摩擦出足可以震懾天地的愛之威力。

「送……兒……」

她仍然叫喚著我的名字,當做她舒服的見證,從開始和她發生肌膚關系那時候起,「送兒」這兩個字就成了她叫~春的象聲詞。

從來沒有想過,我的名字居然會被她叫出這么多種味道出來,有酸的、有甜的、有膩的、有麻的、有空靈的、有天籟的、有高音、有低音、有通俗、有美聲……總之簡單的兩個字,被她硬是叫出了百種味道。

不得不佩服她叫~床的實力,用一句「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來形容她,似乎也不為過,我想如果她是生在唐朝開元盛世那個年代,她一定會把楊貴妃從李隆基身邊拉下馬吧!

我似乎可以清晰地聽到自己的骨頭被她叫碎裂的聲音,她太能叫了,而這種叫發生在床上,就會在無形之中給男人注入了強有力的血液,使之為之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怪不得村長那個老狐狸,這么多年了,還對臘梅嬸子色心不改,一往直前的,曾經聽村里的百事通說過這樣一個笑話,他說是男人見了丁臘梅之後,都不能走路回家了。

當時就有人問他:「不能走路回家,那要怎么回家呢?難不成爬回家嘛?」

他答:「游泳回家啊!」

「為何?」

「因為口水流了太多。」

靠!這個時候干嘛提到令人倒胃口的禽獸村長呢?一想到臘梅嬸子曾被村長數次占有過,我心底就不由得冒出嫉恨,討厭他一副假仁假義假慈悲的可惡面孔。

且說我吻遍了臘梅嬸子的周身上下,所有的位置,正待要進入她黃河泛濫的身體時,只見她兩眼泛著情~欲的希冀之光望著我,嬌喘道:「送兒!每次嬸子都期待你進入時的飽滿之感,卻又無法接受你拔出來時那種空虛的要命的感覺。」

她什么意思?我到底是該進還是不該進呢?我模棱兩可地看著她,為難地嘀咕道:「嬸子,你這樣說,我都不知道該怎么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