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中了*計(1 / 2)

漫長纏綿地吻過臘梅嬸子之後,我的手開始不規矩地在她胸前的一抹豐盈上坐地撫摸起來,好軟,軟中帶有彈性,畢竟她沒有奶過孩子,所以照舊保持著少女的風采。

不像是王秀雲的,軟塌塌的就像是曬蔫了的枯草葉子,一點沒有精神抖擻的范兒,還是臘梅嬸子的奶摸上去過癮,讓人愛不釋手,流連忘返。

「送……送兒,你快些要了嬸子吧!」

在我火熱的挑逗之下,臘梅嬸子終究抵抗不住,主動開口索要了。

我扒下她的褲子,像一枚離弦之箭,沉沉地貫穿了她的身體,運用劉麻子叔叔曾經交給我的十六個字的技巧,嫻熟地律動著。

她時不時擺動腰肢配合著我的動作,更加刺激了我體內荷爾蒙的膨脹,又時不時來一個快速地收縮,使得我的強硬在她身體里被包裹的結結實實。

我下面在忘情地攻城略地,上面空下來的雙手就把玩著她胸前的柔軟,或者緊緊地抱住她,讓兩個人的身體融合的天衣無縫。

一種姿勢做累了,就變換下一種姿勢,而最讓我充滿獸欲的姿勢,是讓她反身趴在床上,兩腿並攏到一起。

然後從她的後庭進去,胯部撞擊著她的美臀,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響,與我而言,這是世上最美的和弦了。

這讓我不由得想起了兔兒姑娘喂養的兔子,曾在她家的兔籠子里,看到兩只兔子在交合,用的就是這招後庭開花,當時兔兒羞的滿臉通紅,而我卻眼不眨地欣賞著。

不知兔兒可還好嗎?自從上次「偷」走了她的第一次之後,就再也未曾見過她了,對她這個救命恩人,也太過忽視了,有時間該去瞧瞧她,問聲好才行。

當凝聚著熱流的渴望在臘梅嬸子體內綻放的時候,她身體本能地來了一個大收縮,就像是一個巨大的磁場,將我牢牢地吸附在里面。

我嘴唇貼著她光裸的後背,笑著問她:「嬸子,怎么了!不想讓送兒出去嗎?」

「是啊!」

她趴著的腦袋,努力朝後轉了轉,看向我,「嬸子每次都舍不得你出去,可每次還不照樣送你出去,嬸子知你有事情要做,不會用這種方法挽留你的。」

她的話一語雙關,我撇嘴苦澀地笑了笑,想到王秀雲和我的交易,臉頓時暗了下去,我在猶豫,在矛盾,到底要不要做?

寶貝逐漸軟了下去,不自然地從她身體里滑了出來,濕濕黏黏地,像是一條剛從河底挖出來的泥鰍,泛著淡淡的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