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肌膚之親(2 / 2)

說罷,我們的唇緊緊地結合到一處,唇與唇,舌與舌之間曖昧地撩撥著,攪弄著,無聲地演繹著情~欲的泛濫。

也只有在這樣的時刻,我傷痛的心才會獲得短暫的安寧,我沉醉在與她抵死的纏綿中,她的口腔成了我盡情發揮的舞台。

吻過了她的唇,視線下滑,舌頭蜻蜓點水掠過她的脖頸,然後停留在她胸前一抹豐盈之上,那上面還殘留著我剛剛滴下的淚水,咸咸的,苦苦的,混合著她渾然天成的,有著非一般的味道。

我叼住她的乳芽兒啜吸起來,一只手還要不安分地揉搓著她另一座乳峰,她纏綿的嬌吟聲跌宕起伏,更加溫柔、刺激了這如墨的黑夜。

如果能纏綿一輩子,我願意拿所有去換,只是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多動情的黑夜,也抵不住黎明的殺傷力。

我沉沉地進入了她的身體里,在她身體里像個不怕死的士兵,沖殺來去,豪氣干雲,雖不是狼煙風沙,千軍萬馬,卻也是纏綿悱惻,溫柔天涯。

她身體的敏感度很高,每一次的沖鋒陷陣,都會帶動她身體一系列的抽動,再點綴上她魅惑的叫春聲,真真是讓這個黑夜美得一發不可收拾了。

最後一股滾燙乳白的液體,沖進了她的身體里,作為這一場男歡女愛的結束儀式!

事後,她突然問我:「送兒,能不能喊嬸子一聲『媽媽』?」

我疑惑地看著她,她已經好久好久沒有這樣要求過我了,怎么現在又想起來了?難道做做~愛也能喚起她的母性情結嗎?

那個年代的農村,稱呼自己的母親大多都是「俺娘」這個詞,至於「媽媽」一詞太新潮了,只在字典里看到過,卻未曾聽人喊過。

小時候不管她對我來軟的,還是來硬的,還是軟硬兼施,我都喊不出口,現在長大了,就更加喊不出口了,何況和她已經有了數次肌膚之親,要我回過頭來再喊她媽媽,哎呀!喊不出來!

如果我能提前預知,這是她最後一次要求我,這是她最後的心願,我一定會成全她!可是已經晚了,一切都晚了。

幾天後,我突然聞聽噩耗:丁臘梅死了!最愛我,最疼我的女人死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顧不上采花的任務,沒命地朝臘梅嬸子家的方向沖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