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 部分(2 / 2)

哥哥 未知 5610 字 2021-01-02

冷嘲中讓藍肆叫醒。

他嘻嘻一笑,「誰讓你是我哥啊。」

說得毫不愧疚。

又轉身摟過女孩。

卻被藍決一把搶過。

「滾開。」

換成他抱著她睡。

藍肆攤攤手,妥協的讓給了他。

隨後感嘆了一句:「還要熬多久這丫頭才會長大呢?」

聽得藍決黑瞳一眯:「沒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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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電話吵醒了沉睡中的人兒。

只片刻後被人接起,她醒眼迷糊中隱約聽到哥哥的聲音。

「我知道了……我會帶她回去……嗯。」

她睜開眼睛,翻身下床,推開門,七哥坐在開放式餐桌前看報紙。

八哥在廚房內忙忙碌碌。

藍決抬頭瞄了她一眼,便又將視線放回了報紙上。

她准備回房梳洗,他的聲音飄來:「晚上帶你回本家去。」

她頓時,微愕。

他沒有解釋,半響她輕咬貝齒只能縮回房內盥洗。

再出來,藍肆已經將早餐放在餐桌上了。

他招呼她過來,餐桌上擺著的是油條豆漿,全是他自己做的。

八哥的手藝比她的還好,會做的菜也很多,她會做的全是他一手教出來的。

坐下後,他給她撕了油條,讓她泡在豆漿里吃。

他是很寵她的,所以她很親近他,雖然他也會發怒,但沒有七哥來得可怕。

「小離兒,你住在我們這里的事被大哥發現啰。也不知道是哪個嘴啐的家伙看到了給說了出去,現在本家可夠熱鬧了。」

「八哥,不會有事嗎?」

她擔憂的抬起了頭。

「沒關系的,爺爺不是已經死了嗎?死了的人,誰還在乎他說過的話呢……」

不知為何那句話聽得她膽戰心驚,總覺八哥話中有話,卻琢磨不出個所以然來。

早餐很快用過,藍決照例出門去了公司。

藍肆也跟站出去了。

親親她額頭,交代她好好呆在家里,說中午會回來。

如果有誰打電話過來,不能接,裝作沒聽見。

他們走後,也就過了半小時便有人打電話過來了。

電話桌上的座機一直響個不停。

她站在離它一米遠處,猶豫著要不要接。

八哥叫她不要接的。

但是……

她還是伸出了手,接起了電話。

「小九,你一直住在爺爺那里對吧?可憐了,這次看我們怎么整你!」

是六姐藍玫!

她嚇得不敢出聲,緊捂著嘴。

「不要以為不開腔我就不知道是你了。雙胸胎已經離開了,能接電話的也就只有你一個。這個證據……」

啪。

她臉色微白地將電話掛上。

心里頭立時涌上後悔。

早知道就乖乖聽八哥的話,不要接起電話。

這下要是被八哥知道了,一定會被懲罰的……

上午的時間就在她惶恐不安中渡過。

藍肆回來,擰了菜,遞給她一些聖女果讓她去洗。

「上午有電話打來嗎?」

在廚房整理菜時,藍肆隨口一問,驚得藍橋離打翻了手中的水果,滾得一地都是。

她慌得立即蹲下去撿起來,「有……不過我沒接!」

「你呀。」

他跟著蹲下身,替她撿水果。

那一臉寵溺,想來是相信她的話了。

但她心里頭卻因為說謊而七上八下的。

水果全撿完了,她放到水龍頭下去沖。

洗好後,她也決定了。

如果被發現了,她打死也不承認。

反正,她沒有出聲。

兩人吃過午飯後,照慣例是藍肆教她課業的時間。

不過當電話每隔一段時間便響起時,這份寧靜便被打破了。

藍肆上前拔了電話線,讓客廳恢復寧靜。

但藍橋離因為心虛弄得心神不寧的。

他喂了她一顆聖女果,看著她恍神的吃著。

一個伸手便吻住了她,在她詫異中將她口中被咬碎的果子勾進自己嘴里。

之後放開她,她羞紅了小臉看著他將果r吃掉。

然後他又喂了她一顆,之後在她嚼碎中又吻上了她。

如此反復數次後,根本就沒了學習的心思。

他雙眼迷離的磨礪著被他吻得胭紅的唇瓣。

她為他眼中的情yu而心驚,這些天他們一直沒再碰她。

「哥,那個……要是被大哥他們發現了,會有事嗎?」

「嗯?」

「我留在這里,會讓兩個哥哥為難吧?」

她吱唔著垂下頭,借以躲過他火熱的目光。

他點頭,「是很為難呢,早知道那天我就不該帶你去了,李淳那個大嘴巴,將消息說給六姐聽到了呢。」

聽著他口中吐出六姐的名,她身子一僵。

「這下呀,她可得意了,哼。」

她想聽多一些他們姐弟之間的糾葛,但他卻打住了。

「小離兒,來,多吃點水果,對身體好。」

他又開始往她嘴里塞聖女果,她被動的接受著。

六點,藍決開了車來接他們。

去本家的路上,藍橋離全身綳得緊緊的,緊張不已。

藍肆親昵的摟著她,與藍決交談著一些她聽不懂的話。

當車子駛進本家那豪華寬大的古宅,燈火通明的大宅院里,是正准備用餐時間。

當她與兩位哥哥進到餐廳時,那些視線便緊緊的黏著他們不放。

尤其是在她身上,探究的,看好戲的,嘲諷的。

六姐藍玫的聲音異常的響亮:「雙胞胎,你們倒還真有膽子帶著那個被趕出家門的野丫頭回來呀!」

一番冷嘲熱諷,引得藍肆輕輕一笑。

「六姐,別說話這么難聽,好歹她也是你的堂妹呢。」

「哼!我可不稀奇!」

她輕蔑著撇過頭去,藍肆拉著她去了大圓桌前座下。

「大哥還沒來嗎?」

隨口問向身邊的是四姐藍嬈。

藍嬈是平輩中最早時間且已生有一女一男的美麗女人。

「還沒回來,他在跟程委員的女兒吃晚餐,叫我們等你們來了就先用。」

「看來家里馬上就有喜事了呢。」

兩姐弟聊著,佣人已經將菜陸續端上來了。

幾分鍾後,比大哥更少露面的二哥藍董傑走進了餐廳。

落坐在她們這一桌。

「雙胞胎,大哥半小時後會回來,你們帶著小九去他書房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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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二哥,輕輕的叫了聲二哥,那聲音如貓叫,令藍董傑皺了眉。

「雙胞胎,你們這樣關著她,以後怎么出社會?」

他對她那個過於內向的性子一直是不滿的。

在這個家族里,誰能吃閑飯的?

每個人的未來都是規劃好了的,只有藍橋離是個異類。

「啊,二哥,你可冤本事咱們了,誰關著她了?」

藍肆立即叫屈。

藍董傑可不吃這一套。

「沒關著能不讓她上學嗎?」

「我們是為了她的安全,再說了要不是六姐,她本來該好好的,再過陣子我們會送她去上學。」

話題扯到了藍玫身上,藍玫可不當啞巴。

「別說得好聽,爺爺走的時候是怎么說的?你們私下藏起了她,那是公然與爺爺的權威作對。別以為爺爺走了,就不當一回事兒了!」

「小離怎么也是我們的表妹,是有血親的呀。六姐你這樣不近人情,是不是太那個點了?」

「藍肆,有你這樣說話的嗎?!」

瞧著場面有些失控,藍橋離下意識縮縮身子,導火線是她,其它人全在看好戲,個個不幫腔。

「誰讓我沒六姐那么冷血呢。」

「你!」

「好了,一人少說兩句,這事兒大哥會定奪的。」

藍董傑出來喝止了,不太贊同的擰著望著藍橋離。

對這個表妹,他也就沒打心底喜歡過。

或許是十多年沒見過面吧,與其它弟妹都不親。

吃飯過程絕對稱不上愉快,六姐與八哥鬧得僵,藍橋離夾在中間戰戰兢兢。

終於結束了,藍竟也回來了。

一回來便讓藍決捎了藍橋離去書房。

藍玫見到時,幸災樂禍的哼了聲:「藍家是絕不容許犯錯的!」

藍橋離心驚了下。

大哥的書房便是過去爺爺的書房。

爺爺走後一切都沒變化。

藍竟生得冷冽,可以說和七哥是最像的兩兄弟。

所以藍竟格外的疼愛藍決。

進入書房把門著上後,藍竟的視線只在藍橋離的身上掃了一下,便轉向雙胞胎兄弟。

「現在你們倒說說,我應該拿這事兒怎么辦?如果不懲罰你們,這家便沒了規矩。但爺爺過世時的確做得過份了點,怎么說她也是我們藍家的孩子。」

顯然的這事兒大哥是有意想放過他們的,只是礙於六姐與其它親戚那兒。

就這么放了以後如何立信?

「大哥,您一定想到方法了對吧?」

藍肆笑嘻嘻的一點也不當回事,將責任推給藍竟。

藍竟擰了眉,望向藍決:「這事兒你怎么說?」

藍決面無表情的對視道:「藍家的孩子要是被外人知道了會怎么傳?」

一句話將責任推給大哥作主。

藍竟的眉頭擰得更緊了,沉默著盯著那一直喪頭縮腦的藍橋離。

藍橋離心臟直打鼓,緊張得手心都冒汗了。

良久後,藍竟吁了口氣,嘆道:「讓她回來住吧,你們倆,藍決去美國分公司,藍肆去竟選上海市長的秘書。」

雙胞胎二人聽了,第一個反應是擰眉,沉臉。

但藍竟心意已決。

「去美國時間是兩年。藍肆搬回來住。」

「大哥……」

「好了,為了不想讓親戚們說閑話,你們必須將事情辦完了。這是懲罰,不是升職,明白嗎?」

「……」

出了書房後,兩兄弟臉色都y得不了得。

只有低著頭的藍橋離,外表看起來很畏縮,但只有她自己清楚,這樣的安排最有利的是她。

「該死的大哥,他應該早就算好了的!」

在回家的路上,藍肆泄憤的捶著喇叭,午夜里格外刺耳。

後坐是與藍橋離與一直沉默著的藍決。

藍決靠在椅背後,撫顎沉思著。

藍橋離一慣的絞著手指,不時抬頭偷瞞兩位哥哥。

她很敏感的察覺到這兩人渾身充斥的無處可發的怒氣。

惹不得。

「就這么辦吧。兩年也不長。」

在車子駛進地下停車場時,藍決發話了。

藍肆回頭,擰眉,看了一眼藍橋離,問他:「你決定了?」

「我們沒權違抗大哥不是嗎?」

藍決冷哼一聲。

藍肆聽了,心有不甘的咒罵一聲。

回到公寓里,難得今晚她獨自一個人睡。

雙胞胎進了書房一直沒出來。

進浴室洗澡時,藍橋離興奮了一晚上的心情終於壓抑不住,蜷著浴缸里悶聲的偷笑了。

果然還是大哥壓得住,七哥走了以後,她只要躲著八哥就成了。

在本家里,諒八哥也不敢亂來。

正當她笑得像偷了腥的老鼠時,藍肆推門闖了進來。

她反s性的背過身掩去笑紋。

他在脫衣服,說:「今晚啊,小離兒得好好服侍你七哥,他明兒就得走了呢。」

她聽得心口一縮,一臉膽怯的回過頭,眼里盛著恐懼。

他跨了進來,滑坐在她身後,偌大的浴缸因他的進入而顯得狹小了。

從身後將她抱住,他的手臂圈在她的小腰上。

她雙手緊緊抱著胸前。

他的吻如雨點落在她耳根,脖頸間。

「真不甘心呢……好不容易才得到你……接下來兩年只能看不能吃,哥比我更慘……討厭的大哥。」

他語氣很輕,但她仍為他話中的怨恨而打了個機伶。

怎么感覺出像是一對戀人被狠心的長輩硬生生的拆散了似的。

藍橋離聰明的不說話,乖順的任他吻著。

這個時候的男人是不能激怒的,她女性直覺如此告訴她。

沒多久藍決便進來了。

脫了衣跟著擠進浴缸。

藍肆將她將給了他,便起身擦了身出去了。

「哥,今晚讓給你了。盡情玩吧。」

藍肆一走,藍橋離可真僵硬了身體。

與七哥獨處是最不願意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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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十指游走在她的肌膚上,帶給了她炙熱的滾燙感。

她無法反抗,只因知道接下來會發生的事。

如果可以,她甚至希望有誰來阻止這一場錯誤。

但她了解到,那是不可能的。

所以,當那個男人如此粗暴的將她的第一次奪走後。

毫無任何前戲,就那樣硬生生撒開她,沖了進去。

男女之間的歡ai對她來說,再也沒了快樂可言。

是疼痛的,她痛得暈死,就在那個大浴缸里,就在他無情的抽。送下。

他在她暈迷時對她耳語說:「永遠記住這疼痛,讓你無法再去擁有其它男人的機會……」

他是故意的,她是痛死在他身下。

唯一記得是那仿佛永無止境的疼痛……

再醒來,七哥已經不在了,身邊躺著的是八哥。

他憐愛的撫摸著她蒼白的小臉。

她為那一夜付出了代價,發了三天的燒。

「哥哥真壞心,但是呀小離兒,你可得記住這疼痛,每個男人都會帶給你那樣的痛苦,甚至更可怕……」

她被他們下了魔咒,他們用謊言與行動欺騙著她。

哪怕一年後她了解到,只有第一次才是那樣的痛。

但她仍舊害怕,懼怕著男人,哪怕他們一個輕觸,她都會想起那一樣。

七哥是個惡魔,讓她對男人有了恐懼……

七哥去了美國,八哥在半個月後也去了上海。

而她,藍橋離,在大哥的大發慈悲下繼續上課。

她仍舊住在爺爺過世前的那間屋子里。

豪華的寢室,只不過一年多而已,她卻從天真被迫成長。

她的身子很臟,像被丟進了墨汁里,怎么也洗不掉的污黑。

她開始變得用功起來。

大哥說,待她成年後,就得獨立了。

以後是生是死都與藍家無關。

待她成年,也就是七哥和八哥會回來之時。

計劃總趕不上變化,她一直深信著。

八哥順利的當上上海市長的秘書,成為最年輕的小秘書。但那只是私底下的,表面仍舊是另一位秘書作替身。

她知道他不可能在兩年內回來,一旦從了政,那種權勢的甜味就會蝕了你的骨與心,讓你變得離不開它。

七哥在美國,那一大堆繁重的業務會讓他沒有額外的時間。

然後,兩年後大家都成年了。

她是衷心期待那一時刻的來臨。

哪怕她天生不是讀書的料,但她也知道,為自己的未來規化才能確保不餓肚子。

不能讓哥哥們再碰她,那十六歲的惡夢,她就只當是一場夢,夢醒了,就回歸於現實。

她已經計劃好了,兩年後回美國。

她拿的是美國戶籍,她去半工半讀,遠離這個藍家。

一切,她都規劃得很好。

只是她忘了,在『計劃趕不上變化』這理論落實到哥哥們頭上時,卻忘了一並落實在她身上……

上海離北京坐汽車需要十二個小時,這對於在六個小時以內的藍橋離來說,足夠遠了。

遠得她絕不想去坐。

所以坐飛機是最快的捷徑。

暑假,藍肆讓她去上海玩。

已經出去半年了,多半隔一天就會打電話回來找她聊天。

她被他監視著。

所以當暑假一來臨,便被他口頭上是邀請但實際上卻是威脅。

讓她去上海過暑假。

她不想去,一萬個不願意去,卻沒辦法。

在告訴大哥時,大哥卻意外的說:「正好我也要去上海看他,就跟我一起去吧。」

而更意外的是,六姐藍玫要結婚了。

在大家原本以為應該是大哥先結婚的,畢竟他與那政商的千金交往得很順利。

六姐要嫁給上海的一個房地產商,這對藍家來說也是如虎添冀的,自然是恭喜。

時間定在八月底,哪怕她現在不過去,還是會去,只是時間早晚與相處的長短而已。

他們坐的頭等艙。

九點半的飛機,到上海差不多中午。

一上飛機她一直在看電影,而大哥則在處理公事。

下飛機出關時,見到了八哥。

幾個月不見,他似乎更成熟了些。

一見到她便親昵的撲上來,親親她額頭,揉揉她的頭發。

就和所有溫柔的哥哥對待妹妹那樣。

「大哥,我們先去吃飯吧。這個時間外面車很堵的,你該早點出發的。」

「我還要給老二打電話,最近李明治的貪污案被鬧到台面上去了,我們剛好有牽扯一點進去,被揪出來了畢竟有影響。」

坐在車上,大哥毫不避諱的當著她面與八哥交談。

「那需要我這里幫忙嗎?」

「這事兒交給你五哥去辦就成。」

她聽得不感興趣,將頭顱轉到窗外。

這里就是中國最引以為自豪的大都市之一,上海。

這座繁華低下的腐敗,和北京一樣,那股子臭氣令人厭惡。

她想走到哪里都是一樣的,中國的官員都是這樣的。

她身在藍家,比誰都清楚。

半響後,藍肆的手親昵的摟上她腰,挨近她身邊問:「在看什么?」

「外面,好熱鬧。」

她小聲的說,盡量不想大哥對他倆的親昵心存懷疑。

他的下顎擱在她肩膀上,望著那大街上來往的人潮,說:「那些商家們在搞活動呢,等下吃完飯就帶你出去逛逛吧。」

「嗯……」

她的視線眨也不眨的盯著窗外。

去了酒店,吃了華美的一頓。

菜好吃,服務也周到,果然不愧是一流大飯店。

吃完飯後就與大哥分道揚鑣了。

他去辦他的事,而她則被八哥帶去了他的住所。

是一幢小公寓,隱身於上海普通的路段上。

她以為他會住像北京那樣豪華的公寓,而不是這種普通小社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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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區極大,每日出入的人都多,沒人會注意到他們的。

車子駛進了小區內,停在一個空車位上。

下後時,他帶著她坐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