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22
「太過優秀會引人嫉妒的。」
藍決坐在她旁邊的空位上,吧台人員已送上了啤酒和一些瓜果。
藍橋離聽得冷汗淋漓。
連自家兄弟也要防,一絲親情也沒嗎?
藍肆推了瓜果在她面前。
「小離兒,來,吃點水果,補充水份。」
喂了她一顆聖女鬼。
他倆悠栽的喝著冰啤酒。
時不時的親她一口,不再是臉,而是嘴。
當藍決將口中的啤酒灌進她嘴里時,她被他按倒在沙發上,狂熱的吻隨之而來。
被迫吞下啤酒,男性濕辣的舌頭伸了進來。
她嘗到了他口中的酒味,舌頭被狂肆吻著,被勾纏得發麻發腫。
最後因喘不過氣來被放開時,一雙微翹的小嘴已是紅腫。
藍肆扳過她的臉,伸指磨礪上她的唇瓣,一雙帶火的黑瞳詭異呢喃著:「瞧你整天嘟著張嘴,就像在向人索吻似的……」
說著也一口含住她的唇瓣。
再次被吻住,和先前火熱的吻不同,這次是溫柔纏綿的,讓她感覺到她是他手中的寶貝被呵護著。
不會改變的是相同的占有欲,深沉得令人心驚。
在這無人打擾的台球場內,他們肆無忌憚的吻著她,並伸手進她衣服里撫摸。
藍決一雙深沉的黑瞳透著火,呢喃著:「真想在這里要了你……」
他嘗過她的滋味,很澀卻極為勾人。
那具青澀胴體青澀反應,是他去開美國最美好的回憶。
她身子一僵,安靜著吃著西瓜。
又被八哥扳過頭去,勾了她嘴里的水果。
她就是一個免費的榨汁機,榨出果r中的水汁喂給他們。
電梯叮一聲,顯示有人進來了。
二人以最快的速度反應,各自起身,拿起擱在一旁的台桿,向她示意。
是藍玫帶著一堆親戚進來了。
見著他們三人,初時微愣,隨後向身邊的親戚們招呼:「正好,雙胞胎他們技術不錯。三表哥就跟他們賭吧。」
看來是六姐夫那邊的親戚。
自然的雙胸胎不會不給面子,欣然接下。
「想賭多少都行。」
後來在藍橋離眼中看到的就是一局賭博,一萬塊一局。
有錢人真好。
她干巴巴坐在沙發上,藍玫見狀,過來拉起她,「去四樓打麻將吧,正好缺人呢。」
藍橋離為難的回道:「六姐,我沒錢……」
說來真丟臉,她是藍家所有三代中最窮的一個。
藍玫聽得臉色一凝,朝身邊的親戚們不好意思的笑笑,回過頭來凶狠著對她低咆:「我給你總成了吧!」
藍橋離不敢再出聲。
其實除了沒錢,她不會打。
藍肆注意到這邊環境了,踱過來,從口袋里掏出幾千塊遞給她。
「去學學吧,輸了不夠打電話告訴我一聲。」
「這樣就成了,快下去,缺人。」
藍橋離趕鴨子上架被藍玫抓下去了。
來到四樓,三缺一的正好就是藍歡雪那一桌。
有三哥在。
「誒,阿離要打嗎?」
見她時微怔。
藍玫說:「是啊,她不會,順便教教她。」
說完便扭腰走了。
看來真是很忙碌的人啊。
「阿離,三哥教你,正好都是一家人。」
藍歡雪也搭了腔:「九姐姐,我可不會因為你比我年長我就放手哦。」
那老練的架式看來是個老手。
藍歡雪笑笑。
三哥又問:「身上有錢嗎?」
「剛八哥給了我一些。」
「嗯,那就開始吧。」
打的是機麻,茶水糕點一樣不缺。
那天下午藍橋離輸得很慘,還讓藍肆給送了錢下來。
果然是一家人,個個都沒留情面。
殺了三家的是三哥,他一個人贏了六萬多。
幸好打的一局是一百塊起價。
結局後,數錢時笑得最開心。
藍歡雪在一邊嘟嘟嚷嚷質問他怎么沒放水,明明藍橋離是新手。
說白了也是因為自己輸了,本來是想贏的。
「賭場上六親不認。」
三哥一句話堵了她話。
還故意氣她當著她面一張一張的數錢。
藍橋離見此,噗嗤的笑了。
笑得很開心,笑出了眼淚,笑得三哥和歡雪投以奇怪視線。
藍橋離是很少笑的,僅有的也是那種小家碧玉的羞澀淺笑。
像這般大笑,還笑出了眼淚,她真的很開心啊。
藍橋離很開心,她覺得今天非常的開心。
哪怕輸了一萬多,也覺得值了。
其實,兄弟姐妹之間就是這樣吧?
像三哥和歡雪那樣,平日斗嘴但卻絕對手足情深的。
看得人多羨慕啊。
在藍家,她好難得才能感受到這份本是很尋常的親情呢……
據八哥說,七哥那天下午贏了一百多萬。
兩人的球局,旁邊一堆人投注。
八哥自己也贏了二十多萬,他跟著了投了注。
聽了後,藍橋離更覺得窩囊了。
她就一輸錢的主。
雖然那點錢跟他們算個零頭。
不是有誰說不會的人通常手氣很好么?
她盯著自己的手指,坐在餐桌前發著呆。
她運氣很差。
最後下了結論。
晚上的餐桌雙胞胎沒跟她坐一塊兒了。
被一些不認識的但他們認識的叫去一起喝酒。
和中午的不同,晚上的這頓可是猛起來灌酒。
因為白天上班,晚上則不會。
六姐已經在飯酒訂了幾十個房間,不怕他們喝高,只要不喝出人命就成。
這次歡雪還在,又加了三哥。
他躲著不去被灌酒,拼命的叫著她快吃,又給她挾菜。
歡雪不落後的端著碗叫她也要。
藍橋離給她挾了些,記得她不吃蝦,但要吃蝦旁邊的玉米粒。
「吃飽了晚上去看煙花。」
歡雪說。
正文23
六姐夫家真是大手筆,光煙火就放了五十萬。
望著天空那絢爛繽紛的煙花,六姐夫叫人訂做了代表兩人的卡通頭像,綻放在空中美得奪目炫耀。
真美呢。
眼中帶著羨慕看著,女人這一生追求的浪漫也不過就此吧?
出神中,不遠處藍歡雪與藍希手拿著煙花棒,玩得不亦樂乎。
她臉上掛著淺笑,安靜的靠在欄桿上看著。
沒想過十三妹妹和三哥的感情這么好,也沒想過在外人口中嬌貴的十三妹妹性子也是隨和的。
今天很幸福,哪怕主角不是她,但卻是第一次體會到親情。
所謂的最平凡最簡單的幸福……
煙花接近尾聲時,要擺午夜場的已經先去了。
雙胞胎沒能逃掉的被抓走了。
藍橋離向六姐要了自己的房間,六姐卻說:「房間不夠,等雙胞胎玩夠了你跟他們一起去另一家酒店住。」
因為來客很多,便又多追訂了一家酒店。
藍橋離聽了,也不敢再說什么,六姐很討厭她呢。
後來藍歡雪注意到她了,拉過她叫她去自個兒的房間睡。
「要是等七哥和八哥玩夠了,那不得凌晨三四點了?」
是啊,那時候自己早累得東倒西歪。
而且,她不想跟他們呆一塊兒。
明天七哥會和三哥回美國,這個會毫不猶豫再次碰觸自己的男人,那烙到骨子里的痛苦她絕不要再經歷第二次!
歡雪占了一間大房間。
「我很聰明吧?早在六姐訂房間時就搶了一間大的,我一個人住哦。六姐可不敢說什么,嘿。」
藍橋離在心中苦澀的想,那是因為她家有錢有勢。
爺爺過世前所疼愛的子孫,哪個不是數一數二的家世?
帶她去了卧室,那間超大的床。
「九姐姐要洗澡嗎?」
「好啊。」
去了浴室脫衣下水時,發現胸脯上有許多吻痕,那是八哥的傑作。
臉上一羞,將自己沉入水中。
放了浴球讓泡沫充斥整個浴缸,門被打開,是歡雪。
「九姐姐我也要洗。」
說著還不等她回話便自個兒脫了衣服跳進水里。
「小心點。」
水濺得她臉上到處是。
「啊,九姐姐,你有男人啦!」
「沒,你在亂說。」
心口一慌,為歡雪突然的話而感到一絲不安。
她撇過頭去,假裝認真的洗澡。
「我看到啰,你身上有好多吻痕。」
「那、才不是吻痕……是被蚊子咬的!」
她無力的反駁,暗惱著才十三歲的女孩就這么早熟了。
「少騙我,我媽咪身上經常帶了很多的哦。」
「……」
藍歡雪笑得賊賊的移了過去,挨近她。
「九姐姐,那個男人是誰呀?長得如何?」
腦海里浮現雙胞胎的影子。
害怕被發現的恐懼,令她聲音一緊,微沉怒道:「沒有什么男人!」
說完從水里嘩地站起來,圍了浴巾很快出去了。
「什么嘛,被我說中了么?九姐姐你很不擅長說謊哦,你的表情透露了一切。」
聽得藍橋離臉色一白,劃過苦澀。
她不擅長說謊,是啊,比歡雪還不如,沒用的自己……
和歡雪一起睡很折騰人的。
她像八爪魚將她緊緊纏住,明明夠四五個人睡的床卻硬把她擠到床沿。
睡得很不舒服,卻因為太過疲憊而不想睜開眼。
耳邊忽然聽到了開門聲,燈被打開的聲音,再來是說話聲。
聲音很輕,再然後是她被人抱住。
納入一具寬闊的胸膛中,淡淡的汗味與香水味,混和成男人的味道。
她倏地睜開眼,入目的天花頂不是酒店的藍色,而是一片蒼白。
這里是……
翻身從床上站起,瞧清了卧室環境。
是八哥的房子。
然後聽到浴室傳來的水聲,毛玻璃上兩道若隱若現的身形。
那是……
她倏地一驚,不明白怎么明明該睡在豪華的酒店,被歡雪纏著,而不是在這里。
幾點了?!
床頭櫃的鬧鍾指著半夜一點。
還早。
她驀地想起自己半夢半醒間感受到的動靜,原來那不是夢,是真實的。
所以,她還是沒逃過要來的嗎……
頹然間,一絲絕望掠過心頭。
再然後是水聲停頓,她心頭一緊,毛玻璃被推開,走出兩個赤l的男人。
精壯的身子,古銅色的肌膚,糾結條理分明的肌r紋路。
俊美年輕的臉蛋,一個渾身散發著y沉冷酷,一個是溫文爾雅。
視線不小心移到下面,兩個男人那碩。大而猙獰的物事……
下意識往後退,引得那兩個男人輕笑。
朝她先走過來的是藍肆,一把將她按倒在床上,薄被蓋著的身子被曝光,她這才後知後覺發現自己渾身赤。l。
「明明六姐都交代讓你等我們的,偏要作對。瞧瞧,自以為能逃掉嗎?都這么久了,還學不會順從嗎?」
男人的手撫摸上她的小臉,似愛撫的溫柔像呵護寶貝。
卻只是令她緊綳了身子,眼中帶著乞求。
無聲的乞求他們能大發慈悲放過她。
但可惜那兩個與她有血緣的是對惡魔,聽不到她可憐的請求。
「小離兒,今晚還很長哦,足夠我們好好品嘗你了……」
當撒旦的聲音宣布她無路可逃時,心頭一根弦綳裂了。
是絕望的哭泣,無望的淚水。
「別哭啊,我們會好好愛你的……」
愛?
從小到大渴求的東西,並不是以這樣的形式體現……
「不要……我們是兄妹……求求你們了……會被人發現的,會被發現的啊——」
她崩潰大哭,一天來的恐懼在此刻暴發。
為什么這兩個惡魔不能放過她?!
正文24
「為什么是我?!藍家還有很多女人啊,為什么選擇我?!」
「為什么是你?」
男人溫柔的黑瞳在一瞬間黯了下來。
「需要理由嗎?是你就是你啊。傻妹妹。」
一個不是答案的答案,她突然覺得自己的質問真的好白痴。
以為他們會告訴她答案嗎?
以為這兩個哥哥會大發慈悲嗎?
不,一切只是她的痴心妄想,他們是比誰都還可怕的生物!
不是,不是她的哥哥——
男人灼熱的吻覆了上來,舌頭蠻橫勾纏著她,讓她無法再分心想著其它事,只能被動的承受他的給予。
身子冰涼的,肌膚起了疙瘩,有另一雙手爬了上來。
扳開了她的大腿,她嗚咽地瞪大眼,吻著她的男人卻雙手爬在她r。房上,肆意揉搓著,透著一股疼痛與麻癢。
忽然感覺到那花瓣上有人在舔咬,濕熱的舌頭滑靈得如泥鰍,可怕得令她激動掙扎。
被死死壓住,被堵住的唇無法哼出求救,只有那一星半點的嚶嚀。
花瓣中傳來的快樂是強烈的,她的身子像被電擊中了般,掙扎再掙扎,為了逃過那快感。
當男人的舌頭按在小珍核中,輕咬吸食時,那猛烈的快樂襲擊了她全身,再也承受不住,花瓣內噴出了水漬,所有的掙扎在一瞬間消失,她身子綳得緊緊的隨後又斷開,無力的癱在了床上,沉浸於高。潮的余溫中。
男人的舌頭離開她,勾引出一縷銀y,y。穢得糜爛。
「哥,你真是的,玩這么激烈干嘛?瞧嚇到我們的寶貝了。」
「她太敏感了。」
藍決目光深沉的盯著那張合的花瓣不斷淌出的水y。
伸出手指勾了一縷,放進嘴里一舔。
「好吃嗎?」
藍肆雙目發亮問。
「自己嘗。」
說著又勾了一縷塞進弟弟的嘴里。
「很好吃。」
她已回過神來,見著那y猥的兩人,羞得將臉撇到一旁。
藍肆沒放過她,一根指頭猛地c進花d內,掏出更多的水y,塞入她嘴里。
「小離兒也得嘗一嘗自己做的飲料呢。」
她被迫接納著,那無色無味的東西,她無法品嘗出任何所謂的『好吃』。
藍決擠入她雙腿中,將她架到自己腰上。
她驚慌的扭過來,卻見到藍肆跪到她身後,將她抱了起來。
一只手抓住她掙扎的小手。
「離離,快點讓哥哥滿足哦,他明天還得趕八點半的飛機呢。」
但她沒義務為他們滿足啊。
她不死心的掙扎,換來胸脯上一個狠命的揉捏。
「痛!」
她悶叫一聲,是藍肆的警告。
「不聽話就把你弄得更痛。」
她嚇得只能乖乖聽話,但當花瓣被男人的那東西撐開時,隨之而來的壓力與霸道的占有仍舊讓她駭怕得連縮p股,誰料卻抵上另一根同樣火熱的男性。
「小離兒,你逃不掉的。」
背後的男人似乎很興奮,她的掙扎引發了他體內的獸性。
而身前,那個冷漠的男子雙目緊緊的盯著兩人交h處,那花瓣被他的撐開的場面,y靡而誘人……
終於再無法忍耐,一個悶聲下,他霸道的沖進她體內。
久未被進入的身子,只有那一次被容入的記憶,緊得男人微微喘著粗氣,說:「她把我夾住了,進不去。」
「啊,早知道我應該先進去幫你適應一下了。」
身後男人微微的惋惜,換回藍決一個瞪眼。
他聳肩,俯身輕咬她的耳朵。
「小離兒,把身子放松了,不痛的。」
不痛?
才怪!
她痛得冷汗直冒,叫她放松?
絕不要。
她咬著牙,更將身子綳緊了。
以為可以阻止男人的,但她錯了。
這反應只是讓那處濕潤更緊的夾住男人,刺激著他壓抑的獸。欲就此釋放。
「是你自找的。」
瞧到哥哥額上暴出青筋,藍肆笑得邪氣,話剛落,就在她狐惑中,突感心口一梗,身體內那根欲物強硬的貫穿而入。
她倒抽口涼氣,面色蒼白如紙。
那熟悉的疼痛再次襲擊了她,而這一次,哪怕有了准備,仍舊讓她立即暈厥過去。
兩個男人瞪著懷里那暈死的女孩,片刻後,藍肆閑閑開口:「哥,退出來,換個方式吧。」
藍決面色y沉的退了出來……
很慶幸嗎?
至少疼痛不再。
只是換了個方式,他們有的是方法用各種各樣的滿足自己。
受折騰的仍舊是她。
「給我想辦法,讓她那里容得下我們。」
男人懊惱夾著怒火的聲音。
「啊,我下次去選個小號將她夾著好了,整天帶著一定會擴大的。」
她隱約聽著他們旁若無人的交談著,絲毫不理會她這個當事人的想法。
兩個惡魔。
她在心里咒罵著,卻累得沉沉睡去。
半夢半醒,下身的酥癢,她的呻吟破碎而誘人,充血腫脹的r。房,麻癢難耐得等待男人的采擷……
她醒來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
身邊一個男人也沒有,屋子里空空盪盪的毫無人氣。
她的下身好痛,腰好酸,從床上撐起來幾乎要了她命。
頹然的癱回床上,雙目無神的盯著某一點,游神。
他們在等著她長大,不止一次的在她耳邊輕喃。
她寧可希望他們永遠進不來,更深的噩夢便會延遲。
小手緊揪著黑色的被單。
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她必須逃開。
只剩下一年不到的時間了。
七哥回來時,一定不會再輕易放過她了。
必須,一定,要逃——
暑假結束了,藍橋離回到了北京,繼續她的高中生活。
表面下的平靜,乖順的小女孩,卻在積極的做著逃跑功課……
正文25
無論做什么,都需要錢。
藍橋離缺錢,幸運的是六姐婚禮結束後每人都發了一千二百塊的紅包。
雙胞胎各給了她一萬塊零花錢。
三哥走的時候將那天她輸的全給了她,還額外給了她兩萬塊。
「阿離,好好讀書,等高考後回美國吧。」
「可以嗎?」
「住三哥這里,我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