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0 部分(1 / 2)

哥哥 未知 6186 字 2021-01-02

「總之,阿離你應該明白藍肆他不比藍決傻!你跟他成為夫妻,一定會被他發現身份的。」

「哥,你別忘了,當年那一場火是誰放的,別忘了當年那具屍體是誰弄進去的!藍橋離已經葬身火海,她的骨頭在他們面前化成了灰燼!她的傷口注定她沒有被火燒死也會失血過多而死!」

「……」

「你應該明白的,這四年來我花了多少心血。誰也不會發現……我不會讓藍家任何一個人過得好的……」

她低垂的頭顱中,掩埋著讓哈迪斯也心驚的怨恨。

她的身子輕顫著,她已經習慣了冷心,但只有在藍家上,她仍會失控。

他煩躁的抓了抓頭發,最後吁了一口氣,嘆道:「如果你准備好了,就必須明白,以後無論發生了任何事,都必須自己解決,我不會再幫你!」

。。。

香港吳家要與奧索斯家族雙胞胎老二藍肆聯姻一事,由藍家親自發出了消息,一瞬間轟動了全城。

藍家里,面對藍肆的擅作主張,令藍冒極不悅。

「為什么這件事你沒告訴我?!」

雖然已將事業放手給兒子拼搏,但相對的因失去第一手消息而成為藍家最後一個知道的人,藍冒對這件事相當的記懷。

「爸爸不是希望我們早點結婚嗎?現在我所選的對象與藍家匹配,您應該高興才對。」

藍肆一臉無辜的辯解,讓藍冒無話可說。

藍決適時的出來給父親一個台階:「爸爸,我們知道你的關心,這樣就夠了。肆既然決定安定下來,您應該給予祝福才對。」

既然有了台階,藍冒當然不會不識趣,只好附和道:「改天帶那個女孩子來見見吧。你們交往多久了?」

「一個小時。」

藍肆的回答再次令藍冒側目。

切著牛排的手一頓,藍依芽笑得相當肆意:「二哥,有你的呀,看來那個女孩一定是個大美女咯。」

「嗯,不知道。」

藍肆的誠實連一直狀似不關心的藍決斗擰了眉:「你還沒摘下她的面具嗎?」

他指的是她的墨鏡。

藍肆聳肩,一副好好先生模樣:「我尊總她的決定。」

「藍肆!」

藍冒一聲大吼。

「聽著,你要是結婚後不到一個月就離婚,我唯你是問!」

。。。

有些東西,失去了就不會再回來。

如果執著,苦的永遠是自己。

但有些東西,就是因為執著才有活下去的勇氣。

她的前半段人生活得很痛苦,而仍舊持續。

因為她學不來灑脫,她只是個平凡的人,她學不來一笑而過。

傷害過她的人,她學不來寬心原諒。

她的夢總是黑色的,每當她想到那些人活得很好,他們並不會因她的離開而表現出一絲難過。

只有她,像個傻子一樣,被狠狠的傷害。

那兩個男人說他們很愛她,然後用那個所謂的愛一次又一次傷害她。

真的那么愛她嗎?

她想知道,浴火重生後,她想徹底的了解,他們對她的愛。

她的房間里沒有點燈,她坐在搖椅上望著落地窗外的街景。

她身處二十三層,樓下繁華的街景很耀眼。

她的腳邊是一只黑豹,溫順的躺在她身上休憩。

她面無表情的望著窗外,唯有那雙眼睛透露她的心思。

她的怨恨,她的悲傷,她的痛苦。

帶著墨鏡的她,可以很自信。

但取下了墨鏡,她知道自己會退縮。

無法保證,那個男人不會看透她。

誠如哈迪斯所言,他看得透她。

知道她還不夠格與雙胞胎爭斗。

但如果因為害怕而一味的退縮,甚至將它當成借口而逃避。

她永遠不會再成長。

她是女王,她有應盡的義務。

國王五條進幫助她,她必須給予相等的回報。

用未來的人生為帝前奉獻。

她會做到的,她看著手中的墨鏡,它是她的面具,人前人後,一直替她遮擋艷陽。

而現在。

她喚醒了她腳邊休憩的黑豹,將手中的墨鏡交給它。

「將它扔掉,我永遠也不會需要了。」

它聽懂了,將墨鏡含住,走向了陽台,透過欄桿之間的縫隙,它將它甩了出去。

墨鏡消失在她的眼前。

「女人要怎樣才能征服男人呢……」

需要好好的思考下一步計劃了。

123

無數的夢里,那張臉都清晰的閃過。

回憶,甜美的笑容,羞澀,嬌怯的呻吟。

當真實成為虛幻,只靠回憶,我已是那行屍走r。

只是,還活著罷了。

說到藍家公主的婚禮,她在前兩次的婚禮最終都逃婚以讓男方家落下話柄。

藍家公主美艷如玫瑰,一朵帶了刺的野玫瑰。

誰都想摘下,卻被扎得滿身的血。

藍依芽只聽藍決的話,三次婚禮,皆由他一手安排。

他要讓她嫁,藍家需要新鮮的血脈,一個小小的生命。

藍決在幾年前結過婚,但妻子卻從來未出現在大眾眼中,雖然多年後藍冒發了話,藍決需要一個妻子。

只可惜兩人隨雖三十有二,卻沒人願意結婚。

知道近日,伴隨藍依芽的第三次婚禮,藍家老二也宣布了他與港商吳家的聯姻。

時間就定在半個月以後。

最開心的莫過於藍冒,只要今日女兒順順利利的嫁出去不再逃婚,那么在明年他將會擁有一個孫子。

婚禮將在半個小時後舉行,偌大的別墅內熱鬧非凡,藍依芽要嫁的是軍火之家的威爾家的二公子。

她在這個人的婚禮上逃過兩次,如今是第三次。

柯倫?威爾是個脾性溫和的男人,對藍依芽是百依百順。

兩家的聯姻是門當戶對與滿載而歸的利益結合。

藍橋離站在樓梯口,這里安排了個小小的沙發,她的面前便是一扇窗,這家人很喜歡坐在樓梯口望著外面的風景。在場中有許多她認識的人,好比藍家,和白葯。

他也來了,盤生家的首腦出現,這個不比雙胞胎低智商的家伙。

她從沙發上起身,向樓上走去。

她不會讓白葯見到她,至少在她將隆重出場之前,決不能讓白葯懷疑。

她的左手握上右手腕的鐲子。

有很多的傷口都可以作到不留疤,但這個沒有辦法。

被挖掉的那么一大塊r,哪怕用大腿上的r填補了也會留有傷痕,再高深的醫術也無法彌補這一遺憾。

不會掉下來的,這個鐲子是指紋鐲,是哈迪斯的指紋。

所以怎樣也不可能掉下來。

她松開了鐲子,平靜的走進一間休息室。

耶樂冒了出來,她手里提了個袋子。

「衣服已經准備好了,你真的決定要進去了嗎?」

「我以為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

她接過袋子拿出那件黑色絲綢,胸前一直碩大的蝴蝶結,與裙尾一朵相應著。

她進了換衣間,脫掉了身上的皮革。

她的肌膚是蜂蜜色的,在前不久她去了沙灘曬了一天的成果。

身上的疤痕用蜂蜜色可以有效的遮掩,至少在她與藍肆上床時,那夜晚暈暗的光線不容易讓他看出來。

所有的都是計劃好了的,她的人生,她接下來的每一步,甚至有猜到那兩個男人見到她的表情。

她是自己牽著走的木偶,不會有多余的感情淪陷。

她脫掉了胸罩,露出了那對堅挺的茹房。

它們飽滿而堅挺,蜂蜜色的顏色讓粉紅色的茹暈更為突出。

她想應該去添加個色素,將它們弄得更深的,可惜沒時間了。

貼上胸貼,穿上黑色禮服,鏡子里的她一頭俐落短發配上這件晚禮服,襯著她冷漠的氣質,真是相當的附和。

當她從換衣間里出來時,耶樂驚呼著贊嘆:「知道嗎?從前你,身上從來不會有的東西,現在全都齊了。」

藍橋離色唇一笑,附和:「對,自信。只要擁有自信,什么都可以改變。」

從前的她是自卑的,哪怕錦衣玉食也永遠覺得自己一無所有。像個小丑的卑微生活著,知道現在。

她能令他們大吃一驚。

她摸上那頭短發,她遞給她一對耳釘。

「這上面裝有竊聽器,將直接接收到哈迪斯哪里。」

她皺眉,「我不需要。」

「別這樣,哈迪斯會擔心的。今天連白葯都來了,你不能讓他發現的,被他認出你就是女王會很危險的!」

「那你負責去將他引開。」

她徑直取下耶樂的耳釘,穿上自己的耳d。

耶樂變得唯喏:「你知道我跟那個變態不對盤的……」

「那是你的事。

這是女王的命令,耶樂,你得解決我的後顧之憂。」「……好嘛。」

當結婚進行曲奏響時,在新郎與新娘的宣示中,她悄無聲息的坐在了最後一排位置。

和所有人,那些藍家的親戚朋友們,一同觀看這場婚禮。依芽的婚禮,藍家三代有多少熟面孔。

她視若無睹中,也擋不了被人認出的麻煩。

應該說她沒有想過要遮掩,從她走進這個教堂時。

她只想安安靜靜的看著藍依芽的婚禮平安完成。

那個女人永遠的任性,哪怕是結婚。

她的目光在與歡雪對視時,從她眼中看出了驚詫。

但她卻沒有絲毫的驚慌甚至不安,那么平靜的目光注視著。

藍家的人她不認識,她是吳華,與現在的藍家毫無瓜葛的女人。

「歡雪,怎么了?」當女人的視線目不轉睛的望著身後時,坐在她身邊的姐姐順了過去。

在同一時間,宣示結束,來不及找尋吸引歡雪注意的東西,已經隨著大家一起站了起來為新人鼓掌。

婚禮結束,藍橋離起身,是第一個離席的。

她步下了階梯,知道馬上就會有一群人全部出來,她轉了方向朝右邊去,那里有個花園,挺清凈的,有任何事都不用擔心被打擾。

歡雪在第一時間跑了出去,反常的舉動引起了注意。

藍肆攔住了她,問她怎么了。

歡雪頓時吱唔著說沒事,但已提裙跑了出去。「快跟過去看看,從剛才她就心不在焉的。」

藍嬈提醒著,讓藍肆追了出去。

124

第一個會遇見的是誰?千想萬想,都不該是三哥。

「你……阿離——」那一聲驚呼,她狼狽轉身避開。

然後那個已經步入中年的高大男人在花庭內東張西望,她躲在暗處,雙手抓在石牆上,偷偷的看著。

那一張,已經留下歲月痕跡的臉,提醒著時間無情的流逝中。他老了。

她面無表情的盯著他,那一臉慌張中,想要確定,又矛盾的認為自己或許眼花,最後徒勞無功的離去。

她安靜的看著,他老了。

她的三哥,已經老了呀……

「你在這里看什么?」

當身後響起的聲音,驚了她時,她身子一僵,動作緩慢的回頭,那一眼,有多少的含義?那一張,由驚訝,錯愕,僵硬,最後化為不可置信的臉……不是她安排的見面會。她的計劃內,應該是她站在玫瑰花叢里,采摘著那美麗的玫瑰,將他們其中之一吸引而來……不該是這樣有點狼狽的情景。

沉默,無盡的冷寂,該她開口的,在她未來丈夫的震驚中,她應該漫不經心的開口,對著他疑惑的表情而疑慮才是。

她試圖張唇,但發現聲音被哽住了。

她張不了口,她試了幾次,嘴張張合合間,她必須馬上張口,她必須毫不在意的說出一句話,哪怕是說:今天的天氣很好。

她也該說出來才是!

但是……她的雙手悄悄的放在身後,緊握成拳。

她竟無法開口!三哥的出現打亂了她的方寸!

在她的戲劇安排中,這個安排是突發的,她必須需要一點時間給予適應!

快……快開口啊——她強迫的用右手掐上左手的r,知道疼痛迫得她不得不開口時,有人卻更快的撲過來。

她只覺背脊一疼,被人撞上牆在擰眉呼痛之時,嘴被人瘋狂的堵上。

那肆無忌憚的吻,那狂暴而又激烈的吻,那沒有一點技巧胡亂啃咬她的唇瓣,將唇咬破了也不願放開的男人,他的瘋狂如期而至,嚇壞了她。

她的身子綳得直直的,僵硬無比。

她的身子被男人死死的摟進懷里,她的腦袋被他用力按著,他的吻如此的懾人。

被吞噬的恐懼,終於驚醒了她。

她開始捶打他,在找到神智之時,她推拒他。

他卻視若無睹的只顧著吞噬她的唇,她的下巴。

在她終於無法忍受的張口咬上他伸進來的舌頭,鮮血與疼痛喚醒了他。他黑眸的狂亂緩緩的褪去,換上一絲清明。他氣息微喘的盯著懷中的女人,那一張平靜無波的臉,那眼睛微微帶著驚愕的波動,他拽著她,緊緊的,死死的箍制著她。

她無法動彈,猶如那一只羔羊,被看上了,只能迎接被宰的命運。

粗喘中,緩緩平靜的心與思。

他捧起她的小臉,那一張清秀的和記憶中一模一樣的臉。黑眸中毫不掩飾的傷痛,他將她的頭顱買入胸膛,細柔的呢喃中是那等待已久絕望後的疼痛:「小離兒……你回來了啊……」

那一刻,心臟疼得無法呼吸。眼眶熱熱的,無法抑止的淚水滑落。

原諒她,原諒她這一刻的心痛……她猛地推開了他,那力道令他毫無防備的跌入花叢中,她低垂著頭,在他錯愕中,緩緩的伸指拭去嘴角的紅印。

「藍先生,你將我的口紅弄花了……」

低柔的,沙啞的輕語,不是記憶中的清亮,夢在一瞬間破滅。他怔忡的望著那個女人,看不清的面孔,一系黑色禮服垂至足踝。

像個孤傲的女神站在那里,拭唇的動作是如此的優雅。

和記憶中的女孩,那個怯弱甜美的面孔完全不一樣……是錯覺?

還是思念太深,仿佛的誤認他人?

靈魂被抽離似的癱在花叢上,他仰望著天空,那一抹藍,為何不是灰色,正如他此刻的心情。

她抬足,緩緩轉身離開。

低垂螓首,眨干的眼淚。

為什么還要流淚?就為男人那一瞬的語氣?

絕望與痛苦,喜悅與等待?

她抬頭,仰望著天空,潔白的雲,與蔚藍的天空,很美。脖子酸了,她縮回來,面前的另一個男人,不知站了多久的震驚已經不再慌張,習慣就好。

「恭喜藍決先生,您的妹妹結婚了。」

輕柔的客套詞。

在一瞬間過後的恍惚他收回坦露的心思,點頭回禮:「謝謝。」

她輕笑,伸手摸上自己的臉孔。

「怎么您和藍肆先生一樣,都愛盯著我的臉瞧,是我長得太丑了嗎?」

他的沉默,她想是強人所難的,所以笑笑,朝他走近。「您的妹妹真漂亮呢,那位先生也與她很般配呢。

真是恭喜她找了位好丈夫。」

「吳小姐,有沒有誰說過你與某人長得很像?」

他是見過大風大浪的人,再大的驚訝也會很快回過神來。和藍肆那一副大受打擊,他的冷漠實在讓人沮喪。

「嗯?很抱歉,沒有哦。因為我很少摘下墨鏡吧,隔著那東西看世界,都顯得更灰暗呢。」

她的微笑中,是完美的措詞。

他的冷漠在她的微笑中溶化,她看到了他那一絲幾不可覺的笑紋。

「吳小姐,你長得與我的妻子很像呢。」

「啊?!」她面上露出吃驚。

他伸出了手,拽住了她的手,將她扯進別墅內。

「我應該讓你看看才對,你與她是多么的相似。」

他的語氣夾著一絲急切,那是一種令人怪異的感覺。

她微微的瞠大眼,在他將她扯進一間房間,並隨手鎖上門之際,她抽離他,邊退邊說:「我想下次去你家作客一定會看到的。」

她的退縮,他的進攻,每走一邊,就像獵人與獵物。

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我的弟弟,是已經知道吳小姐的長相了嗎?所以才決定聯姻的吧。」

「這有什么關系嗎?」

125

直到退無可退,停住,睜眼盯著他解襯衣袖口。

不是好事情,瞧那樣子。

這兩兄弟就連見她的反應都是各自不相同。

她眼珠一溜,急快的觀察屋內環境。

他看穿了她的心思,搖頭中解開幾顆胸前扣子,在她驚疑中,試探一問:「對我出手,讓你的弟弟會很難堪的吧?」一步一步的近,她像壁虎順著牆壁滑動,直到他伸手按在牆上阻去她的退路。

她聽到他說:「他的東西,就是我的。我的,也會是他的。」

她笑得幾僵硬「我會考慮一下這樁婚事到底值不值得。」

永遠沒有改變的雙胞胎嗎?還不明白,人不是東西,不是他們能共同擁有的物品嗎?!

她心口急速起伏中,是憤怒,讓他誤解為她的緊張。

他的氣息吐在她臉上,一手捏住她下巴,詢問:「跟他上床了嗎?」

她黑眸一眯,沉默半響後,瞪著他:「這種事應該與你無關。放開我,如果不想被我的保鏢闖進來。」

她不是那個只能哭泣中無助的等待,她可以反抗甚至是與他們平起平坐。

一時間忘記的,她在緊張什么?緊張他能放肆嗎?

今時今日他碰觸她的代價會很可怕的!

小貓有爪,他一怔中,撇唇,在她驚呼聲中一把扯下她的禮服。

右r暴露出來。

他盯著上面的r貼:「我以為是白色的,吳小姐喜歡小麥色嗎?」

在他的記憶中,她的皮膚柔嫩如嬰兒。

「我的皮膚一直都是這個顏色,那不過是全身漂白了而已。」

「那么請讓我來證明一件事,如果是我的誤會……我會很抱歉今天的無禮……」

一瞬間轉變的態度,早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但是反應跟不上。

在被撕扯成碎片中的禮服中,他將她的手捆綁住。

瞬間的赤l,又如回到多年前。

他的手指伸了進去,在干澀中不顧她的疼痛皺眉緩緩抽送。

他的目光不曾移動過如此認真的盯著她。

她微微的弓起身,她不能輸的。

都走到了這步,她絕不認輸!

伸出的小手攀上男人的脖子,化被動於主動,她吻上他的唇。

在火熱的糾纏中,讓自己溶化在欲望之中。

她甚至主動拉開他的拉鏈,想要證明嗎?

這些永遠不會改變的混蛋們,她就讓他們從天堂掉到地獄!

當他的碩大c進來時,她咬了他的唇瓣,極困難的吞吐著。

他捧起了她的臀,讓她那雙纖長的腿夾住他的腰,她的背抵在牆上,被他緩慢的抽送中撞擊著牆壁。

房間內壓抑的喘氣,充斥的情欲,滾落的汗水。

那如火般的糾纏,多少年來未曾被侵入過,要不是因為早已准備好,她一定會難受。

迷離中她看到他的表情是那樣的冷酷,那雙炯亮的黑眸一絲痛苦逃不過她的眼。

她想笑,卻被情欲而糾纏逃不開。

當房門被人拍打時,藍肆的聲音傳來:「哥,我知道你在里面,她也在嗎?!把門打開!」

他的聲音帶著急切。

她為一絲緊張而夾緊了他,他一聲悶哼將她抱到沙發上,讓她坐在沙發背上,她小手撐在沙發上不讓自己掉下來。他將她的雙腿扳得更開,絲毫不理會門外的拍打而猛烈的撞擊著。

她的呻吟破碎的逸出,門外聲音停止,在她忍不住向男人求饒時,房門被打開。

門口站著的男人面色y冷的瞪著屋內的男女。

在她身上如野獸般沖刺的男人釋放了jy,將她扔下,徑直整理衣裳。

她狼狽的滑進沙發,全身赤l的癱在那里。

「為什么?」藍肆的質問。

他眼中帶著一絲恍惚。

藍決無情的回答夾著殘忍:「我只是為了證明,做了你想做的實驗而已。」

他們是雙胞胎,無論多恨對方,他們都因太過了解而無法自拔。

要恨?那一瞬藍肆呵呵輕笑,自嘲的搖頭嘆息:「那哥,證明了嗎?」

他問得是如此的痛苦。

「她不是。」三個字,他扔下了他,離開了房間。

跌跌撞撞,他向沙發走去,搖晃的身子中盯著那沙發上橫躺的女人。

微張的大腿上還流淌著男人的jy。

那酡紅的小臉令他情不自禁的跪下,伸手愛憐的撫摸著。「不是啊……為什么不是呢……為什么出現呢……」

自言自語的低喃中,她閉著眼,掩去一切痛苦。

證明了嗎?她不是藍橋離!

她再睜開眼,盯著男人恍惚的臉,輕輕的說了一句:「你真可悲,藍肆。怪不得你兄長結過婚,而你一直沒有。沒有女人會忍受被兩個男人碰觸,除非她是盪婦。我想我們的婚禮取消了。」

她恢復了平靜,雙腿發疼著,閉緊了。

她不是妓女,讓那個男人那樣對待她,復仇是要付出代價,這份恥辱就當是利息,將來一定會加倍奉還!

她起身,想在房間內找遮體的衣服。

卻忘了他還存在,他將她按回了沙發上。

那一張溫柔的臉,不笑也是很可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