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袖箭俠(1 / 2)

我手持墩布棍打量了一眼,各持一條甩棍的五個黑社會,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年紀,個頭都挺高但長得都很瘦,「exo」的穿著加「殺馬特」發型,一看就是混黑社會的地痞流氓,再一看男不男女不女的都挺像春哥。五個小流氓同時也打量向了我,見我手持了一根長木棍,關鍵看到我的臉畫得血赤呼啦的,眼神里都露出了怯意,那個也沒敢先朝我沖過來。

涼習習的夜風中又對峙了一會,五個黑社會還是沒有動手的意思,我不禁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只好變了一下嗓音先叫起了號。

「嘿嘿嘿,別站哪琢磨啦,磚頭就是我扔的,我就是找茬兒想打架,你們不都黑社會的嘛,趕緊得動手吧,再等天都亮啦。」

「靠,知道我們是干啥的,你還敢找茬兒打架,你他媽有病啊?」

「哎,你還真說對了,我確定有病,可我的病太邪性了,你有葯也治不了!」

被無理挑釁到了這個份上,再不動手太給黑社會丟臉了。應該是這五個黑社會里當頭的,留著爆炸式「殺馬特」發型,最像春哥的一個小子,掄起甩棍頭一個朝我沖了過來。

這位「春哥」眼神露怯腳下無根,跳到我面前惡狠狠地一甩棍砸了下來,使出了吃奶的力氣但全沒准頭。我輕輕往旁邊一跳,閃過砸下來的甩棍,這位「春哥」用力過猛,向前一個踉蹌,我趁側身的姿勢橫掄起墩布棍,一棍子抽到了這小子的屁股上。是照著屁股下的家伙,我這一棍子使出了十足力氣,而這位「春哥」正在向前踉蹌中,跟被爆菊了似的一聲慘叫,一個狗啃屎重重摔在了地上,手里的甩棍當啷啷滾出去了老遠,趴在地上當場便爬不起來了,其實摔得遠比被打得重。

這時一個「黃毛」和一個「藍毛」,掄著甩棍從側面朝我沖了過來,可能是剛看過《刺客聶隱娘》,采用了溜邊偷襲的戰術,一邊一個繞到了我的左右兩邊,兩條甩棍同時朝我砸了過來。我一低頭閃過「黃毛」手里的甩棍,一舉墩布棍架開了「藍毛」手里的甩棍,借著墩布棍與甩棍重重相撞的反彈力,順勢猛地朝左手邊掄出了墩布棍,一棍子實實惠惠地拍到了「黃毛」腦袋上。

軟木質的墩布棍,真是不適合用來打架。「黃毛」嗷嘮一聲慘叫,抱著腦袋倒在了地上,墩布棍咔嚓一聲斷成了兩節。「藍毛」見我手里的棍子斷了,朝另外兩個小子招呼了一聲,掄起甩棍猛地朝我的頭橫掃了過來。我彎腰閃過「藍毛」橫掃過來的甩棍,見倒地的「黃毛」甩棍撒了手,趁得彎下身的姿勢伸出右手去撿甩棍。不想另兩個小子已沖了過來,兩條甩棍同時砸向了我的後背,我只好是趕緊使勁向前一竄,躲過了砸向了後背的兩條甩棍,但沒能撿起來地上的甩棍。

「得啦,就你們這幾塊料,哥都不惜的跟你們打。不跟你們瞎比劃了,還揣著四支『鋼筆袖箭』呢,以前只拿耗子做過實驗,今天正好是拿你們試試,射人是個啥效果。」

我借著彎腰前竄的慣性,快速向前跑了十來米,右手掏出來了兩支「鋼筆袖箭」,左手猛地拔掉了作為保險的筆帽。後撲過來的兩個小子,這時掄著甩棍追了過來,我彎著腰向後一擰身,從左肋下伸出握著兩支袖箭的右手,先朝著跑在前邊一個小子的大腿,一按滾珠按鈕射出了一支弩箭,馬上又按了一下另一只「鋼筆袖箭」,朝跑在後邊另個小子的大腿,緊跟著也射出去了一支弩箭。

「啊——」、「媽呀——」,接連響起兩聲慘叫,兩個小流氓腿上個挨了一弩箭,手里的甩棍都扔到了地上,抱著大腿腿疼得滿地翻滾了起來。

「我操……」那個「藍毛」還沒看清楚怎么回事,站著的人只剩下了他一個,驚叫了一聲稍一痴愣,撇下同伙撒丫子跑向了面包車。

我撿起了一把甩棍追了上去,「藍毛」見上車逃跑來不及了,一個急停跑向了馬路對面。我掏出來一支「鋼筆袖箭」,快速摘掉了作為保險的筆帽,對著這小子的後大腿根,一按滾珠按鈕射出了一支弩箭。

唉,看來我打暗器的功夫,別說比白眉大俠,連臭豆腐馮淵都不如,這次目標是在逃跑中,三、四米遠竟射空了。還好這個「藍毛」嚇得一激靈,感覺有東西朝他投射了過來,本能停住腳擰身一躲,我趁機掏出最後一支「鋼筆袖箭」,快速摘掉了作為保險的筆帽,依然瞄准這小子的後大腿根,一按滾珠按鈕馬上又射出了一支弩箭。這個「藍毛」倒霉催得停了下來,最後的這支袖箭總算是沒射空,但沒射中這小子的後大腿根,是射到其的屁股上,這小子疼得嗷嘮一聲慘叫,甩棍撒手捂著屁股趴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