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深淵(1 / 2)

人生如戲 絲襪捆綁 2889 字 2021-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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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章本來准備詳細交代一下劉澤森的「拯救」計劃,但是覺得這在狼友們心里應該不是重點,但是為了劇情的合理,就在這里簡單交代一下。

不能告訴梁棟老爺子實情,但是還需要老爺子出面干預,劉澤森和梁棟先是通過老爺子的幕僚和下屬,拿到一些任傑鵬經營的喜來登酒店一些違法違規的證據(財務走假賬偷稅、漏稅,帶有黑社會性質的強行占地,非法提供黃賭毒場所等),復印郵寄到省委各重要部門。

然後偽造了喜來登酒店因為與劉澤森和梁棟單位的借貸糾紛被任傑鵬派來的

打手打傷的事情(喜來登和發展銀行有借貸關系),兩人跑到老爺子夫婦跟前告狀、煽風點火。告訴老爺子,任傑鵬仗著他的父親人脈廣、有錢,在汾東市無視國法,是地方一霸。

老爺子震怒,當即要求司法部門對任傑鵬家族進行暗中調查,果然查出有使用非法手段吸金、洗錢,然後通過行賄進行非法批地、非法立項的情況,掌握證據後立即向省委書記和省長進行匯報。

汾東市官場大地震,任傑鵬老爺子省里的關系也都紛紛躲避不見,家族只要粘連的關系都陸續成了階下囚。

劉澤森和梁棟最後通過公安局的朋友找到大狗,以付給他封口費和保他不坐牢為條件,讓他交出了所有攝錄的關於許露嬌的照片和視屏,並保證離開汾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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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慶祝勝利,梁棟拉著劉澤森在他高層復式結構的家中痛飲,梁棟的空姐女友為他們准備了豐盛的晚餐。

可是這些都讓劉澤森高興不起來,自從任傑鵬家族接受調查,許露嬌恢復自由起的近一個月來,劉澤森都刻意躲著她,打電話不接發信息不回,他是心里過不去這個坎,不知道該跟妻子怎么談。離婚?自己明明還深愛著她,是那么的不舍。不離?她如此下作的接受任傑鵬的調教,雖然是被迫,但為什么不反抗,為什么不告訴自己實情。

看出劉澤森心不在焉,梁棟坐到他跟前,舉起酒杯「哥,嫂子還好吧,你這樣逃避也不是辦法,好好談談,沒有過不去的坎,像嫂子這樣的真不好找,要換個角度想想。」

「不想這么多了,人生短暫須盡歡,今朝有酒今朝醉,來干了!」

趁房怡(梁棟女友)去廚房熱菜劉澤森問梁棟「你這個公子哥以前處對象沒超過半年的,這次是動真情了?」

「不瞞你說,這么多年我談了也有二十個上下了吧,總算遇見個極品,不僅外貌內在我都滿意,主要也好我喜歡的那口,最重要的是還不排斥同性!」

「真的假的?真有這種極品?」

「兄弟我騙過你?老媽和老爺子也都很滿意,下半年就提上議程,先訂婚!」

「那老兄得提前祝賀你了,咱得干一大杯,來,一下干啊!」劉澤森把兩杯酒倒得滿滿的!

「哥,你也別老壓抑自己了,該享受享受,該放開放開,哈哈,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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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澤森暈暈乎乎睜開自己的眼睛,看了看不是這段自己暫住的快捷酒店,揉了揉太陽穴,回想起來是自己喝多了,梁棟不讓他開車走,就和房怡兩人扶他睡在了客房,他抬手看了看表,快凌晨一點了。

「算了不回了,尿泡尿接著睡,奶奶的,年齡長了,酒量減了!」邊嘟囔邊往客廳的洗手間走。

黑燈瞎火的摸到洗手間,正准備往里間便池走,忽然聽到「嗯嗯……嗚嗚……嗚嗚」的響聲,趕緊摸著開關,打開洗手間的燈。眼前的情景讓他頓時酒醒了一半,尿意全無。

房怡穿著小號的空姐制服夏裝跪在馬桶旁邊,沒有帶胸罩的上身穿著制服短袖,外面用麻繩在乳房上下捆了幾圈,雙手被綁在背後,使豐滿的乳房在短袖制服里呼之欲出。下身的套裙被提在腰間,淺灰色的超薄褲襪緊貼著修長的美腿,褲襪里竟然沒穿內褲,但是用麻繩邦成的丁字褲在陰部和肛門來回繞了三圈勒的嚴嚴實實,小穴和肛門處的麻繩旁邊各伸出一根線繩,是兩個震動跳蛋在里面,開關被別再灰色褲襪的兩邊,都開在中檔,使跳蛋在肛門和小穴里發出悶悶的「嗡嗡」聲,漂亮的絲襪小腳上套著空姐統一發的黑色坡跟船鞋,兩個腳腕處用黑色皮質腳銬銬著,中間還連著半米多長的鋼管,使跪著的房怡兩腿大限度的分開。脖子上精致的黑色項圈用鏈子連著,鏈子那頭的鉤子鉤在洗手間掛式暖氣片的管子上,使她的活動范圍只有鏈子這么長,仔細看項圈上還用電鍍刻著「怡奴」

兩個字,嘴上戴著馬具型帶蓋口塞,使她在跳蛋的刺激下只能發出悶哼聲。

此時的房怡正用漂亮的大眼睛看著劉澤森,嘴里還不時的發出「嗚嗚……嗚嗚」的聲音,口水從口塞邊緣的縫隙緩緩留下來,順著下巴滴在面前的地板上,劉澤森楞了片刻,咽了咽自己的口水,回過神後趕緊解開口塞皮扣,關掉跳蛋開關後問「怎么回事!!?」

「澤森哥,你別害怕,主人本來讓我今天伺候你,可是正好我今天來例假了,主人就罰我跪在這里等你上廁所後用嘴伺候你,讓你舒服了幫我把鏈子上的鉤子打開,帶我去主人卧室才能睡覺。」

「主人?誰啊?」

「你弟弟梁棟唄。」房怡調皮的說「這樣不合適,來,我給你解開,你回去睡覺,明天我收拾他!」

「別……等下……先別解繩子,澤森哥你聽我說,我是自願服從主人的,他沒逼我,我還發誓要服侍他一輩子,他說你就像是他的親人,所以我服侍你是應該的,如果不照他說的做,他明天會生氣,還會懲罰我的!求你了澤森哥。」

「這……這真不合適!」

「澤森哥,你就當可憐我好么?要不我要跪一晚的,主人說沒讓你出來就不准說鏈子上的鉤子鑰匙在哪!」

「這……這這……唉……,我該怎么做?」

「請你把那個馬具口伽再幫我帶上,把上面的蓋子擰下來,然後脫掉褲子,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這……梁棟這小子,他真叫你這么做?我去叫醒他!」

「別……真的,主人說的我一定要服從的,澤森哥,我有點困了,必須做好我才能去睡覺,對了,你射在我嘴里然後再擰上蓋子,進卧室主人要檢查的,求你這會別去,要不他生氣真的會懲罰我的,求你了澤森哥。」

看著房怡漂亮的臉蛋一臉祈求的可憐樣,劉澤森決定「幫助」她,主要是近一段沒有性生活的他也實在憋了很久,尤其現在房怡性感的裝束讓他的小弟弟不聽話的一直挺著。借著酒勁他心里想「梁棟這小子對我這么好,他都玩的起,我怕個屁!」他照房怡的話,給她戴上口塞,在腦後系好皮帶扣,擰下口塞蓋,脫下了自己的褲子。早已按耐不住的陽具彈了出來,一下頂房怡柔軟的鼻子上,馬眼立刻流出了些許粘液,房怡沒有嫌棄陽具的腥味,倒像品嘗美味一樣把軟嫩的香舌盡量伸出,仔細的舔弄著,一會把口塞貼近肉袋吸舔著,一會把口塞套在陽具上放入口腔,用舌頭在馬眼上打著轉。這種異樣的刺激讓劉澤森享受的輕哼著。

最後的沖刺讓劉澤森顧不上房怡深喉的不適,扶著她的頭,在口塞里她的舌頭上做著快速的活塞運動,「啊……啊……」濃濃的精液全數射在她嘴里。房怡干嘔了幾聲。

「啊……不好意思,你沒事吧。」由於深喉,眼角流出一行眼淚的房怡搖了搖頭,表示不要為他擔心,然後「嗚嗚……嗚嗚」的示意劉澤森把口塞的蓋子擰上。

擰好蓋子,劉澤森問「鉤子上的鑰匙在哪呢?」房怡努力想站起來,但是兩腿中間的鋼管限制了她的活動,劉澤森趕緊把她扶了起來,還不忘幫她揉揉跪紅的膝蓋,隔著薄薄的絲襪,劉澤森覺得她的皮膚柔軟又緊致,跟自己老婆有的一比。接著房怡眨著眼睛看著自己的右腳「嗚嗚」的示意劉澤森幫她脫掉右腳的鞋子。劉澤森蹲下扶著房怡幫她脫掉鞋子,房怡努力的把腳翹起來,劉澤森看見一個小鑰匙就在房怡腳底的絲襪里,他一只手扶著房怡,另一只手用不上力去幫她脫下絲襪,這時房怡把小腳伸到劉澤森嘴邊,調皮的眨了眨眼睛,「嗚嗚」了一聲,示意劉澤森用嘴咬開絲襪就行。

超薄的灰色絲襪緊緊包裹著房怡39碼的小腳,完美的腳型和圓潤的腳趾在絲襪的包裹下有種朦朧的美感,深藍色的指甲油又增添了幾分誘惑。這么近的距離讓劉澤森聞到了自然的腳香和鞋子皮革的味道,看絲襪襪尖有些發黃的印記,可能這雙絲襪是房怡上班時穿的,應該穿了有幾天了,此時的劉澤森不但不覺得臟,反而有種想親吻絲襪小腳的沖動,但礙於情面他沒那么做,猶豫片刻用左手和嘴合力撕開了腳上的絲襪,但還是忍不住用舌頭偷偷的舔了一下絲襪美腳,雖然沒有臭味但還是有一點點的酸味和淡淡的汗咸味。

打開鑰匙,劉澤森把房怡扶到主卧門口。她擋在門口,表示自己要單獨進去。

劉澤森會意後回到客房接著睡覺,但是今夜他失眠了,洗手間里的情景和妻子許露嬌被調教的情景反復出現在腦海里,他明白了原來現實生活中除了正常的夫妻生活以外,還有很多的情趣游戲一部分人是能被接受的,很可能這類女性是渴望在現實中發生的,許露嬌很可能就是這類人,但是怕被別人嘲笑為放盪、淫亂的女人,矜持把這些渴望深深埋在心底,不敢去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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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澤森坐在家中的沙發上,許露嬌站在沙發前的茶幾旁,茶幾上放著劉澤森起草的離婚協議。

「簽了吧,咱們沒孩子,就這么一套房子,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