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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溟月越發肯定這就是一個小騙子,騙財騙色的小騙子。

「哦?是嗎?不過我覺得這里不是談事情的好地方?不如我們去外面談?」

南溟月將手擦拭干凈後,白色的紙團輕飄飄地落入了紙簍里面。

有戲啊!

段扶修眼鏡頓時亮了,「說得是!」

天青色的道袍在空中勾勒出波紋,南溟月勾唇笑了下,看我怎么揭穿你的真面目。

「啊,那個穿道袍的小哥哥!好可愛!他後面那個大帥哥也好攻好a啊啊啊啊!」

「你xx小說看多了吧?腐眼看人基,走啦走啦。我們去鬼屋轉轉吧!聽說他們鬼屋新聘請了一個工作人員,扮演得十分逼真,據說體驗過的人都說好呢!」

「啊……又去鬼屋啊!你上次去了一次,三天都在做噩夢,你不記得了嘛?」

「那都過去了嘛!人生在世,高興就好。」

「……」

.

夕陽的余暉落在落地面上,淡淡的熱氣從光輝中蒸騰而起。

一小尾吊蘭從陽台處垂落,黃色的小花點綴在綠葉上,落在地面上映著點點斑駁。

二樓主卧陽台處。

白意面前放著一張書桌,正對著花園。

他彎著腰執筆勾勒,筆下的朱砂仿佛有靈一般,隨著白意的動作,紅光閃爍,沒入黃符之中,頗為神奇。

厲明決手上拿著茶具,在房間里面繞了一圈。

繞過那個漂浮在半空中穿著粉紅色長袍的基佬鬼程尹,也不是說怕,主要是這只鬼很煩,而且還很色。

「桀桀桀,小美人,跑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

慘白的臉上咧開一個巨大的笑容,血紅的舌頭舔砥著唇瓣,眼底里冒出痴迷的精光。

要不是因為白意在,恐怕這個時候程尹已經撲了上去,對這個美男為所欲為。

微風入懷,攤在桌面上的黃符一張張成形。

對於這些基礎符紙,白意畫起來並沒有什么大的困難。

靜心將最後一筆勾勒完全,便聽到程尹忍不住男色的誘惑,又開始調戲厲明決。

他轉過身,笑里面帶著威脅,「小尹,今天上午的竹筍炒肉好吃嗎?又皮癢了是吧?回自己窩里去?不然你還是去當一只流浪鬼吧!」

暖色的金子落在白意的臉頰上,程尹頓時嚇了一跳,瞬間轉進他的窩窩里面——一個小小的白玉瓶,嚶嚶嚶,他就是嘴巴快了點嘛!要不要這么護夫啊!

從白玉瓶里面探出一個腦袋,忍不住嚶嚶嚶哭泣。

「主人,都怪厲少爺太帥了!而且身上還有我們鬼怪最致命的糧食,看著就像是你們人類口中行走的巧克力蛋糕,渾身都冒著香氣。嗷嗷嗷嗷嗷!為什么要讓我忍受這種痛苦,嗷嗷嗷嗷!我死的時候沒有男朋友,死後也沒有男朋友,我的命怎么就這么苦啊!」

說著說著,程尹就大哭起來,渾身上下都冒著對厲明決的渴望,被一直色鬼比喻成巧克力蛋糕的厲明決臉色不動,對於最開始的害怕,到現在的冷漠,也不過是只過了幾個小時而已。

厲明決將茶具放在小桌子上,給白意倒了一杯熱氣騰騰的香茶,看了一眼白意一下午的繪制成果,「這些東西真的能克制鬼怪嗎?我能試試嗎?感覺很簡單的樣子?要是我學會了,我就去看看我們寢室上次到底有沒有請來筆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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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地震,可嚇壞寶寶了。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