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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拍攝時間過得很快,感覺還沒有做些什么,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眾人都有些筋疲力盡,下午的任務很多,大家都在盡力贏,因為這關系到自己能夠得到多少啟動資金。

雖然現在店內各種設施齊全,但是總有些要置辦的東西,今天下午宣傳了一下午,明天就要開始營業。

等晚上回去的時候,大家沖了一個澡,開始進入休息時間。

看到工作結束了,薛柳才打視頻電話過來,小聲和兩人聊著天。

末了,還問了一句,「意意,你那個桃花符還有多的嗎?」

厲家和薛家親戚都多,很多小輩都來詢問,主要是流星小店里的東西實在太難買了,也不知道那些人哪來的那么快的手速,居然瞬間秒了,只能把情求到薛柳這里來。

白意正准備開口,就被厲明決截胡了,一本正經地問,「要多少?到時候叫文學整理了給你發去,記得叫她們把錢發來。」

厲明決這一本正經的語氣叫人苦笑不得,薛柳笑罵了一句,「老娘還能占了你便宜不成?放心,你那些姨姨姐姐妹妹哥哥弟弟們早就准備好了。」

厲明決被自己親媽如此奚落,哼哼兩聲。

手指攪著一縷白意的小卷發,余光瞟到白意正在刷流星小店的數據,語氣輕飄飄地說,「那是最好的,我們小店還要養那么多人呢!」

不得不說,斤斤計較的厲明決簡直太可愛了,就連薛柳也好久沒有看到過厲明決如此生動的表情了,只覺得胸腔里面涌上了一層說不明道不清的酸澀。

薛柳和厲晨就厲明決這么一個獨生子,兩人自然是喜愛的。

從小到大,她和厲晨,一人扮演著嚴父的角色一人扮演著慈母的角色。

而厲明決也不負他們的期望,越來越優秀,慢慢成長為一個能夠獨當一面的男人,但是隨著孩子的長大,有時候就連身為父母的薛柳和厲晨也不知道孩子心里面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盡全力支持孩子做自己想做的事兒。

只是原本平靜的生活被一場突如其來的車禍粉碎得干凈,可能是因為厲明決從小自立的緣故,在得知厲明決可能永遠站不起來的時候,薛柳是茫然無措的,哪怕厲明決表現得很平靜,平靜得就像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人一樣,但是作為母親的直覺能夠感受到,厲明決心里面也是很茫然的。

但是……自從白意來到厲家後,她的阿決真的慢慢有了人氣兒,有時候不知不覺也會表現出不一樣的一面,孩子氣兒的、黏糊的、笑著的、吃醋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薛柳是真的感謝白意,也是真的將他當成了自己的一家人,就算是厲晨有時候也提醒她對白意好一些。

「意意。」

兩人亂七八糟聊了大概有半個小時左右,才將電話掛斷,厲明決一下子將腦袋放在白意的肩頭,灼熱的呼吸撩過皮膚表層,瞬間起了一層薄紅色。

他想,他是真的想。

沉重的腦袋放在肩頭,還帶著點兒濕氣兒的頭發掃過耳廓,沉沉的聲音如同大提琴一般,白意只覺得心頭一跳,自從確認關系以來,厲明決這個小可愛明顯變得黏糊了,動不動就想往他身上靠,其實白意也是想的……

這么一個活色生香的大帥哥就穿著一身雪白的浴袍躺在自己旁邊,動不動還要撩兩下,白意是真的怕自己忍不住。

只是……他也知道,厲明決一直很在乎他腿的事情,雖然現在隨著厲明決修為的提高,雙腿也逐漸恢復知覺,但是還沒有達到站起來的地步,每次情到深處的時候,總會克制地停下……

哎!想干事,還是得先把小厲寶寶的腿給治好。

白意無聲地嘆了一口氣,雙手勾過厲明決的脖頸,對上那雙燦若繁星的雙眸,雖然眸色是冰藍色的,但是里面染上了溫度,卻是比北極星還要吸引人。

厲明決心臟砰然跳了起來,俊臉上漸漸染上了熱氣,那雙眼眸漸漸染上了一層狠色,他很想、很想將這人一口咬下去,可是落在那柔嫩唇瓣上的吻,卻無比輕柔,像是對待時間最為罕見的珍寶似的。

慢慢將唇瓣染上一層嫣紅……

「意意……」

無意識的呢喃,更讓人迷醉,明明沒有喝酒,卻比酒更為醉人。

「嗯,我在。」

「唔。」

輕輕的更像是鼓舞一般,叫侵略者恨不得將人揉入懷里,室內的熱氣慢慢升騰,窗外竟然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明明空氣該涼下去的,但是兩人卻覺得越來越熱……

放在床頭的鬧鈴響的時候,眾人還在睡夢中,大街小巷已經充滿了人聲,各種吆喝叫賣聲,為這臨濱漁村增添了一縷顏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