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一個處男的難題(1 / 2)

對於這句沒頭沒腦的話,鄭開並不知道是何意思,看著跟過去的林萍,他似乎明白了點什么,但不是很確定。

接下去的幾天,鄭開足不出戶的在研究著魯大師留下來的書卷和那些線裝古書,可以說是廢寢忘食,日以繼夜,餓了就泡面啃饅頭,困了倒頭便睡,頗似學生高考前的那種拼勁。

偶爾有小峰等人的電話騷擾,他總以身體不適或出門不在為由推脫,有人敲門,他也假裝沒聽到,反正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完完全全成了資深宅男。

他越看越入迷,越看越覺得這修真一途實為天下間最為神奇的事情,一開始他並不認為自己能真正的成為修真人士,畢竟自己接觸的都是現代科技文明,即便見識過魯大師的神通,他也覺得這修真得道之人必為萬里挑一,自己不一定是那塊料。

可看過這些典籍,鄭開是信心大增,特別是魯大師留下的書卷,里面把他修真路上遇到的難點,瓶頸統統解釋的非常清楚,就好像魯大師親自在身邊指導自己一樣,令鄭開絲毫沒有領悟上的困難。

就像魯大師之前的瓶頸,就是誤解了《長春功》典籍中提到了「固本培元,還精安神」的句子,致使魯大師陽過於重視采補而陽氣淤積所致,甚至還封鎖了鄭開精脈,讓他兩年連夢遺都無。

當然魯大師在後面也注釋了此乃謬論,其誤入歧途也是參考了其他門派采補典籍而越陷越深,自己也曾懷疑但又怕壞了自己的道行,當與合歡宗有同樣問題的齊道友論道時,互相印證了各自的疑慮,決定冒險一試,結果皆大歡喜。

魯大師是陽氣淤積所致造成修行停滯,面赤發禿,那茹姐的丈夫是怎么回事呢,他又為何會導致全身癱瘓呢?這個謎團估計需要鄭開自己解開了。

經過十多天的苦讀,鄭開基本是看遍了魯大師留下的各種書籍,除了有些古書鄭開看不懂或比較吃力外,大部分的內容鄭開不說是爛熟於胸,也記得十之八九了。

可修真不是背書,知道怎么修煉不等於已經開始修煉,特別是長春門這種采補之術。除了基本的運氣打坐之法鄭開可以嘗試一下,其他可都是需要女人來配合的,這可讓鄭開頭疼了一番。

鄭開是什么人,一個懵懵懂懂的青澀小男孩,意淫時誰都敢上,實際看見女人心里也慌,特別是還有一點點的處女情結。心底有些保守,卻又不願承認,自覺的自己的童子身很金貴,那會想誰會在乎這些呢!

雖說最近艷遇不斷,甚至跟林靜赤膊戰了幾個回合,可悲催的是犯了一個男人通常第一次都會犯的錯,還沒真刀真槍的廝殺就陣亡了。

一個小處男,要修煉采陰補陽的道家仙術,這可愁煞了鄭開。

買春?不行,如非兩情相悅的采補,對自身的修行是有損害的,這個魯大師寫的很清楚,如果法力高深了,倒還可以壓制,像鄭開這種初學乍練者還是遠遠的避開為好。而且鄭開對妓女有種天生的排斥感,要不也不會保持童貞到現在了。

目前最可行的就是茹姐了,可茹姐希望要在自己丈夫面前辦事兒,這讓運功時需要心無旁騖的鄭開放棄了這個念頭,先騙過來打一炮倒是個辦法,可僅僅為了自己而幫不到茹姐鄭開又覺得自己太卑鄙。

林萍那小妮子倒是對自己有點意思,要騙到手估計不成問題,但鄭開實在對她提不起心思,看那天天如初中生一樣羞澀的神情和一馬平川的身材,鄭開覺得自己能不能站起來都是個問題。

林靜?不要想了,別說那一次不成功的交鋒就讓鄭開對小峰有了負罪感,關鍵林靜會不會再搭理鄭開都是個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