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老郎就可以了,我已經退休了,再說了,在您面前稱教授不是折煞我嗎?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哈哈哈!」
郎教授聲音洪亮,腰板筆直,如果不是一頭如雪的白發,你說他剛到中年也是可信的。
「來來來,鄭開老弟,現在還早,咱們先親近親近。」
下了一層,郎教授打開了一個房間的門,里面桌椅板凳床鋪櫃子倒是布置的挺齊全,不過明顯這房間不是為住人准備的,所以顯得很空曠。
「是不是還得換衣服,我帶來了。」
鄭開有些緊張,畢竟是第一次來參加這樣的活動,看到如同家中長輩一樣的郎教授,他心里更不安了。
「不急不急,咱倆先聊聊,他們估計還要等會才會來。」
郎教授一說話就樂呵呵的,很快就讓鄭開綳緊的神經放松了。
「我以前認識魯大師的,可陪有眼無珠與之失之交臂,」
郎教授笑呵呵的讓鄭開坐下,自己坐在了對面,「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竟然得到了魯大師的真傳,真是可喜可賀啊!」
郎教授笑呵呵的說著,可這話卻像鐵錘一樣猛擊在鄭開的心口!
難道說這郎教授知道魯大師是修真人士?鄭開心口砰砰直跳,難道說這郎教授也是修真人士?
「當年剛退休時曾經自己出來開過一家門診部,你知道的,做老師的沒幾個錢,特別是我這種教中醫的,憑借著一張老臉和小小的一點名氣,也倒做的不錯。」
郎教授看著鄭開並不答話,於是自顧自的說道。
「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有一個人還是當場死在了我的眼前。」
郎教授提起當年的事,似乎也有所遺憾,臉色稍顯凝重,嘆了口氣道:「病人家屬不肯講屍體運走,於是就堵在我門診部的門前大鬧一場。」
「原本以為自己問心無隗,病入膏肓的病人任誰也無能為力,做醫生畢竟不是起死回生的大夫,所以我就聽之任之,甚至打算要報警抓人了。哪知路過此地的魯大師看了病人兩眼竟然說他是死於庸醫之手,這樣病人家屬就更得理不饒人了,甚至要我披麻戴孝為死者做孝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