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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染飄朱 佚名 7879 字 2021-01-02

「可……可……羽霜不……不會……你……你要好好教……教教羽霜……」

在鐵堅的指導之下,白羽霜學的也快,尤其當她雙手托住自己豐挺的雙乳,用那峰谷之間夾上鐵堅的淫物時,那種刺激感,與之男女性交直是各有千秋,她的嫩肌是如此敏感,切身體會到男人淫物的粗壯堅挺,磨動之間白羽霜只覺整個人都灼燙起來,卻還比不上那淫物的滾燙粗硬。

何況在白羽霜的酥胸夾上鐵堅淫物的當兒,鐵堅的手也出動了,白羽霜只覺自己的腿再次被他分開,那巧妙的手指律動,正在她的禁區口處盡情地玩弄,逗的白羽霜口干舌躁,禁不住嬌聲喘息,夾住磨弄淫物的雙乳卻也更加漲滿了。

光只是雙峰磨動,就已經這么舒服了,待得自己的胴體完全揮別破瓜之痛,適應雲雨之樂,那修身丹的葯效完全發揮之時,自己會舒暢成什么樣兒呢?恍惚之間白羽霜輕仰螓首,香舌微吐,已開始了香舌的服務。

等到那淫物滑入口中時,白羽霜才算真正知道,鐵堅擁有的究竟是個什么樣的凶物,那淫物如此粗壯,白羽霜努力張口,才能納入櫻唇,緩緩吞吐起來。

一邊吞吐,一邊舔弄,白羽霜十分落力,服務的鐵堅忍不住喘息起來,尤其白羽霜一邊小舌輕吐,仔仔細細地將那淫物包裹在香唾之中,一點都沒有遺漏,連淫物底部那兩顆微縮的肉球也舐的汁光誘人,那模樣令人忍不住遐想,待會兒將這被她服務的硬挺無比的淫物,攻入白羽霜渴求無比的禁區當中,會是個什么樣的光景呢?

鐵堅已忍不住了,在白羽霜的香舌仍在淫物頭頸之間滑動的當兒,他虎吼一身,腰間急退,帶的一絲香唾飛灑而出。

白羽霜來不及反應,鐵堅已換了位子,狠狠一入,那禁區被完全突破的快感,差點讓白羽霜爽昏了過去,尤其是隨之而來,那種子宮內壁完全被他的精液所灌溉的甜美,更是美的無法形容……

從破瓜到現在,恐怕已一個月有余了吧?白羽霜坐在梳妝枱前,任窗外夕陽的余暉灑在身上,她雖沒有逐日筆記的習慣,但這一個月來的一切,和以往的日子有著太大的不同,讓她想忘都忘不去。

怎么忘得了呢?在一個月前,白羽霜還是冰清玉潔、威名在外的江湖俠女,外號從『雪劍觀音』變成『血衣觀音』之後,名號更是響亮,無論是友是敵,都不敢對這名號有絲毫不敬。

但就在那個時候,一直以為已被自己誤殺的鐵堅竟出現了,白羽霜欣喜之余,對他全沒動手之心,給鐵堅用上了媚葯竟自破了身子!

而後還在他的誘使下,服下了奇淫無比的修身丹。

這修身丹的葯力雖不強烈,卻是纏綿糾結,逐步逐步影響著白羽霜的肉體,尤其鐵堅正是年輕力壯之時,初嘗男女滋味自是留連忘返,何況在他身下承受他的淫威的,還是武林中人眼中高不可攀的俠女,更是自己的師父,那種肉體的歡快,混著征服的快意及亂倫的得意,讓鐵堅更是收不了手,在白羽霜房中夜夜春宵。

鐵堅這樣夜夜風流,白羽霜可就難堪了,一來師徒有別,自己竟然給徒弟上了,這絕不能為外人道的滋味原已夠難堪;二來鐵堅也不知從哪兒學來的淫術,在白羽霜嬌艷的肉體上愈修愈是技巧精湛,床上功夫可說是一日千里,承受著的白羽霜恐怕比鐵堅還清楚他的進境。

再加上更糟糕的是,白羽霜體內的修身丹葯力,已經在她身上種了根,白羽霜只覺自己那僅有的矜持,在鐵堅的夜夜撻伐之下,正一點一點地被消磨,床上承歡的滋味愈來愈是曼妙,她已慢慢嘗到了高潮的滋味,有好幾次幾乎已快要難以自抑地叫出聲來,但那太淫盪了!

無論如何,白羽霜都做不到這種事,她的極限最多是沉默地為鐵堅服務,想要她情難自己地去擁抱他、親吻他都是難上加難,更何況是叫床叫出聲來!

只是白羽霜也知道,自己的抗拒是愈來愈薄弱了!那高潮的滋味,令白羽霜神魂飄盪,快要難以自已,輕輕地悶哼呻吟聲,也不知能將那渴望代換幾次。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就因為漲紅了臉,情難自已地悶哼呻吟,卻還強忍著不肯放聲的模樣,更讓鐵堅有種強烈的快意,有種不把她弄到嬌聲叫床不肯放棄的意念。

纖手輕撫著胸口,白羽霜臉兒一紅,指尖的觸感是如此的不同,就在這幾夜里,也不知鐵堅用了什么法子,竟在她雙峰之間弄出了個蝴蝶形的印記,那特殊的地方感覺是如此的敏銳,尤其當鐵堅低下臉去,深刻地愛憐著、啃咬著那小小的印記時,臉頰和發鬢在她敏感嬌挺的峰巒間不住磨擦,那滋味是如此的強烈,在修身丹葯力的催化之下,幾乎是轉瞬間便成了欲火。

眼光逐漸變得迷離,恍惚之間白羽霜只覺自己的身體漸漸火熱,似乎已等不到鐵堅前來,體內的欲火已逐漸焚身。

聽著窗外已不小了的雨聲,白羽霜這才發覺,不知何時起自己的手已探入了衣內,正輕柔地撫愛著那小小的印結;想到了當鐵堅在自己的羞人之處種下印記時所說的,這印記代表他的烙印,代表著白羽霜已完全是他的女人,白羽霜非但沒法兒生氣,手兒反而更移不開來了,反正他今夜一定會來,自己就先好好動作一番,讓他在蹂躪她時,感覺更暢快一些吧!

「你已經忍不住了嗎?」

聽著鐵堅的聲音從身後響起,白羽霜臉蛋上的紅暈,已燒到了胸前,那種火熱的感覺,在纖指輕觸的印記上頭又有種難以想象的感受,白羽霜忍不住縮緊了大腿,感到禁區之中已有股強烈的滋味要滿溢出來。

她閉上了眼,任著身後的鐵堅為她寬衣解帶,逐步逐步讓那曼妙無倫的曲線裸露出來,呼吸都灼燙了起來。

「好師父啊!今晚我要好好的干你、好好的疼愛你,」聲音混在窗外愈來愈激烈的雨聲當中,顯得有些模糊,在白羽霜那奮力追隨著難以入耳淫語的耳中,卻是那般強烈地顯現著他的欲望,「我不但要讓你泄,還要讓你叫出來,讓你浪浪的叫、美美的泄,讓你再也不敢見人……」

感覺到鐵堅赤著的手抱起了自己同樣赤裸的身子,一步步走向床去,白羽霜閉緊了眼,一句逞強的話也說不出來了,她雖也在仿佛間模糊地了解到,自己愈是逞強、愈是不屈,愈能引發男人蹂躪強暴的沖動,她還是不願在口頭上放松,可現在卻是說不出話來啊!這姿勢和以往鐵堅抱自己上床時不同,簡直就是大人幫小孩把尿一般,他總不會……

偏偏想到什么,就出什么,當白羽霜還在恍惚的時候,坐到了床沿的鐵堅已毫不客氣地攻入了她,玉腿大開的白羽霜只覺這前所未有的姿勢下,體內似乎有些以往沒被觸及的地方被他給刺激到了,看來鐵堅是早有預謀,一開始就打算用這般羞人的體位奸淫她,怪不得他這般有把握今兒就能讓白羽霜喪盡尊嚴矜持地哭叫出來。

這出奇的感覺,確實令白羽霜差點兒叫出聲來,幸好鐵堅之前玩弄她的體位也不知換了多少,除了女子主動的法子沒嘗過外,白羽霜受過的新奇滋味已數都數不清了,光只靠這一招,想讓白羽霜痛快呼叫出聲,只怕還差了一截呢!

不過這滋味確實難當,尤其白羽霜的禁區又是如此的濕滑火熱,在鐵堅的攻襲之下被塞的滿滿實實的,蛇腰都不由得顫了起來;加上淫物根部的肉球已撞上了白羽霜的豐臀,那淫物顯已盡根沒入體內,那種滿漲感,真有令白羽霜的矜持為之崩潰的力量。

何況鐵堅也不滿足於此,白羽霜的禁區是如此濕滑柔軟、如此軟熱潤澤,充滿了女性柔媚的滋味,令他如何忍得住呢?

呻吟聲早已脫口而出,白羽霜唯一能做的,就是讓呻吟僅止於悶悶的哼聲,鐵堅的腰也扭起來了,那雄壯的淫物,正一次次地深入著白羽霜的禁地,一次次地攻伐著她迷人的肉體,令白羽霜心神為之盪漾,若非她修為深厚,心神把持得住,恐怕真會全然不顧矜持的放聲嬌叫起來。

「好師父……你的穴兒好棒……又濕又緊……還會咬人呢……唔……咬的徒兒舒服死了……咬的徒兒差點要射了呢……」

不……不要!雖然沒有叫出聲,但白羽霜心底的吶喊卻是如此強烈,她雖也知道,鐵堅的持久力正逐步加強,此刻的他絕不會那么快就射精,但給他在耳邊這樣輕吟逗弄,白羽霜卻差點想不及此,苦苦忍著,才不致於把心中的渴望給呼叫出來。

「好師父……爽嗎……舒服嗎……唔……瞧你……你這淫浪的小穴兒……咬的徒兒這么舒服……這么濕又這么緊……你可真舒服了……」

「沒有……還沒有……」口中雖是不示弱地反擊著,但白羽霜實已舒服的頭昏眼花,她都差點分不出來,自己是真的沒有舒服,還是渴望著鐵堅加強手段,好讓她更痛快呢?

「真的沒有?你的腰……扭的好帶勁呢!睜開眼吧!有人在看呢!」

「不……不要……」含羞的眼兒一睜,白羽霜不由得驚叫出來,鐵堅竟沒有騙她,就在床上正對著的椅子上,真有個人大馬金刀地坐在那兒,盡情觀賞著自己和鐵堅淫盪交歡的姿態。

給自己的徒兒奸上了已夠羞人,何況這等不能為外人道的事,這等赤裸交合的淫事,竟給人盡收眼底,爾後自己哪抬得起頭來?只是交合之間,白羽霜已再難自持,加上鐵堅一說的她走了神,馬上腰身加力,猛烈沖擊起來,只攻的白羽霜禁區之中肉聲疊疊、水聲嗤嗤,刺的她差點哭了出來。

雖說羞的馬上將眼兒閉了起來,緊緊地再不露一絲光芒,但方才一瞥之間,雖沒看清來人是誰,卻看到了他赤裸的下身也是淫物賁張,顯然不是才剛到來,而是已將她淫態萬千的表演盡收眼底了好一會兒,真是羞也羞死人了,但或許真是因為被人旁觀,使得女體有種異樣的興奮,白羽霜的身體竟已不聽使喚,蛇腰淫媚帶勁地扭轉旋搖,配合著鐵堅的抽插扭動,連雪臀也隨之升降,方便淫物盡興抽送,口中更是難耐的呼叫出聲。

此刻的白羽霜已完全崩潰了,體內的欲火全面升騰,灼的她再也忍受不住任何一點壓抑,口中嬌媚地高叫出聲:「啊……不……不要……求求你……哎……別……別讓別人看見……看見我這個樣子……別看這邊……」

「你口口聲聲叫人別看,可是你的腰扭的好爽呢……又媚又帶勁……騷的緊呢……這模樣看起來好盪……唔……而且……而且你的穴夾的更緊了……不會是因為有人在看……讓你更爽了吧……」

「不……啊……不是……真的不是……」嘴上說著不是,白羽霜的肉體卻已完全無法自制地沉溺於欲火之中,她那傲人的酥胸蛇腰豐臀完全暴露在外,連羞人的雲雨之事也被第三人看個精光,這姿勢下,恐怕連正被鐵堅肆虐的禁區都被看的清清楚楚,這樣的白羽霜哪有半點『血衣觀音』的樣兒,完完全全是個享樂中的淫婦;外人的視線非但沒讓白羽霜的欲火冷卻半分,反使她更加淫媚,全然不顧尊嚴矜持的高叫出聲。

「哎……別看……不要看……嗯……求求你……啊……羽霜……啊……羽霜要……要泄了……如你所說的……唔……美美的……美美的泄身子了……」

隨著高聲嬌吟,白羽霜只覺身子里似有什么東西沖了出來,一瞬之間整個人都緊綳起來,滋味美到無法言喻;雖說同樣地丟精泄身,可這回高叫嬌吟聲後,泄身的感覺是如此不同,美的無與倫比,昏沉中的白羽霜暗自發誓,以後再也不撐了,這般美的滋味,要她叫的多丟臉就叫的多丟臉,那都是值得的……

秀首仰起,臉蛋兒嬌柔無力地偎在鐵堅肩上,只要他一動,她的櫻唇便是他口中之物。

眼兒根本不敢張開,便閉著眼,白羽霜也感覺得到,方才那人仍坐在椅上,好整以暇地賞玩著她高潮過後,猶沉溺在雲雨歡趣中的胴體,尤其鐵堅似要讓他看個通透一般,這姿勢讓白羽霜曼妙裸軀徹底暴露,無論那賁張的玉峰,甚或才被狠狠蹂躪過的禁區,都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來人眼前,更別說峰谷幽處,那顯示著白羽霜完全被鐵堅占有的印記。

可白羽霜再沒法擺脫這羞人姿態了,才剛美滋滋地泄過一回,此刻的她正是最軟弱的時候,尤其這回比以往都不同,第一次嘗試在交合之中嬌聲浪吟,滋味大是不同,事後想來著實羞的令白羽霜再無臉見人;何況方才在放浪之中,白羽霜再不似以往地任由宰割,而是全力迎湊,好讓鐵堅更舒適地享受著她的肉體,直到此刻內里仍是酸軟難當,雲雨放浪所用到力的地方,和平日練武時運動的所在大有不同,便是白羽霜這樣的武林俠女,頭一回這樣動作也要累的筋骨乏力。

更令白羽霜嬌羞無倫的是,以往自己縱使給鐵堅逗的再狠,也還能忍著沒有放聲,更別說像這次一般纖腰款擺、盡興迎送,至少還保有最後一點矜持,可這回卻被弄的嬌啼婉轉、淫呻艷吟不休,光想象方才自己在他淫物肆虐之下,情不自禁地回應著他的動作,身不由己地含羞承歡,那滋味雖是羞人已極,卻也美的難以想象。

可真正羞人的是,自己竟是在有人旁觀的情形下,被鐵堅弄的神魂顛倒,白羽霜雖可以告訴自己,那完全是因為體內修身丹的葯力所及,使自己無法控制自己,才會被鐵堅在突然之下弄的無法抗拒,以致於理性全盤崩潰,但芳心深處白羽霜比任何人都明白,正是因為感覺到有人在看,她的意志才在瞬間崩潰殆盡,難不成自己當真生性如此,要在這般淫穢的氣氛之下,才會放開一切嗎?

可還有件更令白羽霜難堪的事,雖說白羽霜已泄了一回,嬌軀軟綿綿地無力動彈,可這回她撐持的時間,比以往還要短得多,有人旁觀這事顯然令她的肉體很快便興奮起來,直致高潮泄身方止;可她雖已泄了身,鐵堅那淫物卻還是堅挺無比地深插著她,只沒有進一步動作。

想到接下來或許自己還要在旁人眼前行那風流之事,還要給人看到她被男人糟蹋奸淫時的羞人姿態,更糟的是……或許還是泄的飄飄欲仙,歡快無比的嬌姿浪態……

感覺到那人已走到了床前,就近細致地賞玩著她香汗沁出的冰肌玉骨,白羽霜雖羞的不敢睜目抬頭,可鐵堅卻沒這么容易放過她呢!

「好師父……把眼睛睜開來,看看是誰來了?」

給鐵堅迫的沒有辦法,白羽霜微一咬牙,那眼皮似有千斤重,好不容易才微睜一縫,馬上卻又閉了起來,卻不是因為害羞,而是因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待得白羽霜再次睜目之時,眼中已一片迷茫,「好……好琛兒……真是你么?」

「沒錯……真的是我,」伸手重重地在白羽霜賁張高挺的峰上捏了一把,捏的白羽霜一陣呻吟,常琛微微一笑,手在白羽霜嫩若春花的香肌上緩緩游動,仿似正享受那柔潤軟滑,還帶著一股濕意的觸感,「我回來了,和堅哥哥一起回來報仇的……」

感覺到常琛的手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自己那嬌挺的雙峰,白羽霜心知接下來自己恐怕要承受前所未有的淫風浪雨,但自己既已心甘情願地任鐵堅奸淫強暴,又豈能獨不讓常琛蹂躪糟蹋一番?她閉上美目,一陣呼吸之後,才睜開了已帶欲焰的美眸,玉臂一伸一攬,已將身前身後的兩人頸子都抱住了。

一邊一個,主動印上了兩記香吻,白羽霜這才松開了手,聲音中無比柔軟嬌媚,「求……求求你們……要報仇可以……但不……不要……不要輪奸羽霜……也不要兩個一起上……更不要……」

「更不要怎么?」想不到一浪起來,這冰清玉潔、仙子般絕色美貌的白羽霜竟會說出這等話來,鐵堅心中暗笑,卻是動也不動,只任得軟綿綿的白羽霜軟語呻吟,柔媚的語聲中宛如浸透了雲雨之間泄出的汁液一般,光聽便令人銷魂。

「更不要……更不要破……破羽霜的菊花……」

天知道白羽霜花了多大的勇氣,才能將話兒給說清楚。

她豈會不知,鐵堅和常琛淫她不全是為了肉體的歡快,更多是為了報仇,誓要將冰清玉潔、仿若天仙下凡的白羽霜,弄的在床上嬌聲討饒、淫態萬千,這才心滿意足,這一『提醒』他們,只怕兩人接下來立刻就要輪奸同上,將她身上的穴兒全數開發,直到將她糟蹋的死去活來,再沒幾口氣方休。

「說得好……今兒我們就不輪奸你……也不破你的菊穴……更不一起上……只是……」鐵堅邪邪地笑了起來,「好琛弟你也來試試,師父的嘴上功夫著實厲害……給她的櫻桃小嘴品嘗舔吸下來,只怕你也忍不住多久呢!」

聽得出鐵堅的意思,白羽霜俏臉一紅,正想拔身而起,為常琛那硬挺的淫物服務,卻給鐵堅一把拉了下來,微微拔起的身子給這一下狠撞,內里登時一酥,美的白羽霜那閉月羞花的絕美秀靨暈紅萬千,抗議的聲音都軟了,「不是說……不是說不……不要一起上的嗎……」

「當然不是一起上了……」鐵堅笑著,「只要我不動,就不是一起上……好師父你先好生品嘗,等你讓琛弟泄了火,堅兒再給你一頓美爽爽的……保證讓你痛快……」

想到自己竟要一邊給鐵堅深插著,一邊為常琛口舌服務,白羽霜不由一陣嬌羞,又一陣渴望,鐵堅明顯要等自己幫常琛吞吐吸吮,直到他射出來後,再來蹂躪自己那動情的美胴,那滋味……到底該怎么形容是好呢?

纖手輕捧,將常琛那業已怒漲的淫物珍而重之地捧在手中,白羽霜吸吮的動作是那么輕柔,動作之中帶著陣陣的顫抖,一來這是白羽霜除了鐵堅以外第一個親口品嘗的淫物,加上身後的鐵堅猶在虎視耽耽,又羞又怕的白羽霜難免緊張,二來雖說常琛那硬挺的淫物便在眼前,但它張首昂揚,實是不小,要將那張牙舞爪的寶貝徹頭徹尾地吮舔過一遍,白羽霜的嬌軀難免要動作,偏偏鐵堅仍深深地插著她,嬌軀一動,禁區深處便似被狠狠地灼過一回般。

那火辣辣的滋味,簡直就像被鐵堅抽送時一般強烈,可再怎么樣,白羽霜也不敢承認,自己在這般羞人的情況下,肉體的快感竟較以往承受鐵堅蹂躪時還要強烈,她只得一邊強忍著體內賁張的情欲,一邊舔嘗著常琛的滋味。

廝磨之間,白羽霜只覺自己整個人都熱了起來,似是每寸肌膚都變成了性感帶,就連常琛按住她的頭,忍不住在她口中輕抽緩送的動作,雖說深的令她差點嗆咳起來,身體的反應卻是反常的激烈,美目水濛濛地渴盼那硬挺強大的淫物,在她的落力服務下光潤起來。

一邊落力口舌,將淫物無微不至的吻吮舔弄,此刻的白羽霜已是神魂顛倒,光想到自己在讓常琛的淫物激烈地噴發之後,接著還要承受鐵堅那強烈的奸辱,那念頭已令白羽霜無比飢渴,她甚至不敢想象,今夜之後鐵堅和常琛聯手,自己將會變成個什么樣子。

幸好常琛在這方面顯然還是個雛兒,白羽霜的口舌功夫又在鐵堅的訓練下成效斐然,不一會兒,常琛已忍不住狂射而出,泛著白光的汁液洶涌到令白羽霜含也含不住,一波波地滑下白羽霜艷若紅菱的唇角,加上狂射時常琛腰身一震,竟退了出去,不少汁水竟射到了白羽霜臉上、胸前,射的白羽霜恍忽忽的,那混著滿足、茫然、激情和渴待的神情,加上唇邊白液的強烈對比,只要是男人就不會想錯過這般美景。

不過常琛雖撐得不久,可白羽霜所承受的滋味,已強烈的令她以為過了幾天幾夜,尤其當她賣力吮吸,努力的口舌皆酥的時刻,嬌軀的敏感度愈發強烈,此時的鐵堅雖沒讓淫物有所動作,雙手卻毫不止息,在白羽霜滑嫩的肌膚上四處游走,偏偏白羽霜身上大部份的敏感所在他都熟悉如囊中物,哪會不知該怎么讓白羽霜難過呢?

待得常琛射出之時,白羽霜已爽的幾乎要泄了,尤其常琛那一下激射,雖說腥味盈鼻,可卻刺激的讓白羽霜差點高潮了呢!

只是這差點高潮的滋味,很快便變成了真正的高潮!鐵堅的反應當真迅快,當常琛精元勁射,噴的白羽霜一陣茫然,禁區當中忍不住緊緊收縮,活似快要泄身的當兒,鐵堅身軀一轉,帶的白羽霜也一陣顫動。

半茫中的白羽霜突覺背心一陣大力傳來,無法自主地被鐵堅壓的伏趴床上,高聳的雪臀登時感覺到鐵堅從後而來的強勢,她本已舒服的快要泄身,嬌柔的禁區哪禁得如此強攻?給鐵堅一下刺的渾體酥麻,白羽霜一陣哀吟,陰精狂涌的勢子竟不輸口中陽精流出的動作多少。

一來白羽霜原已被淫的魂飛天外,敏感的胴體再禁不得這般強大的刺激,二來這番狗交般的勢子,她以往雖也被鐵堅恃強擺布過,可那時的滋味哪有這般強烈和刺激?白羽霜在別有一番感受的當兒,熊熊欲火竟沒隨著泄身弱上半點,反而更是燒的強烈了,那熱力驅動著她,令白羽霜縱情放盪地前後扭晃雪白豐潤的圓臀應和著,美若天仙的香滑胴體不住前後扭擺,使得胸前那對圓潤豐挺的玉峰彈躍的愈發香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