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 2)

雪染飄朱 佚名 11804 字 2021-01-02

「那……師父想反抗嗎……」

「不……不反抗了……」聲音嬌滴滴地自常琛胸前竄出,白羽霜的嬌軀似因著這羞人的覺悟,不住在兩人之間顫動著,「堅兒……琛兒……你們……你們治死羽霜這……這騷娘兒吧……只是……只是琛兒你……你到後面去好了……師父的……師父的貞潔給了堅兒……至少……至少菊花該由你來……」

「沒關系的……」聽白羽霜這一說,常琛微微一笑,輕輕咬住了白羽霜潔潤誘人的小耳,舌頭不住舐弄著,只弄的白羽霜連哼聲都出來了,「琛兒太大……弄師父的菊穴的話……師父真會受不了的……等師父習慣了……琛兒再來弄……保證弄的師父美爽爽的……泄的比誰都多……」

「嗯……」聽到常琛這般寵溺自己,白羽霜只覺芳心都快酥化了,兩個人都還是好孩子,「既是如此……抱羽霜上床吧……讓羽霜……讓羽霜享受一下……被你們破了菊穴的滋味兒吧……」

「才不上床呢!」鐵堅邪邪一笑,兩人同時動作,白羽霜只覺身子被兩人一前一後地夾住了,兩人還特地夾向她高舉著玉腿的一方,讓她連腿都放不下來,「師父外貌冰清玉潔,骨子里卻騷浪淫媚……今兒個我們不但要一起上……還要讓師父站著給破了菊穴……讓師父爽酥了骨子的事……可是不一定要到床上才行呢!」

「哎……你們……」給兩人這樣一夾,白羽霜嬌軀已酥了一半,一來身前的常琛那淫物她幾可說是首次嘗試,新鮮感令白羽霜嬌羞之外,芳心里竟有一絲躍躍欲試的沖動;二來身後的鐵堅那淫物正緊抵著白羽霜的後庭,玉股之間被那火燙的淫物一灼,別說禁區,連菊穴之中竟也有一股渴望傳上身來。

白羽霜連聲音都軟了,想到今夜自己除了自慰到頭一次享受的仙境歡快,還連床都不上,就用這羞人已極的體位讓兩人『夾擊』,芳心都不由得急跳起來,僅存的理智只夠讓她呻吟出聲,「好琛兒……求求你……吻我……羽霜要你……要你封著嘴……才給堅兒……不然……不然會受不了的……」

知道菊穴非是正道,也難怪白羽霜害怕,眼見鐵堅點了點頭,常琛溫柔地一笑,在白羽霜唇上輕點了兩下,逗的白羽霜櫻唇微呶,只待熱吻,這才又輕聲細語,「師父放心……給師父開菊花是何等大事?堅哥哥會很小心,很溫柔的……琛兒也會盡量讓師父舒服……好師父,我們重演昨夜,如何?」

聽常琛這么說,白羽霜想了一下,這才想到常琛所指,她嬌羞地點了點頭,大開的玉腿之間,花瓣更是艷麗地盛放,汨汨玉液不住外涌,似在無言地展現她胸中的渴望。

一邊享受著常琛的熱吻,一邊讓常琛的淫物輕描淡寫地在花瓣處輕揩著,玩弄了良久才緩緩推入,幾乎一給常琛插入她便要泄,那淫物比之鐵堅大有不同,不只粗壯而已,連頭都漲的大異尋常,才一推入似就將白羽霜的谷口給撐滿了。

推送的動作雖是不大,對白羽霜而言卻似雷鳴電閃一般,似是整個穴兒都給他刮過,眼兒都要花了,加上常琛的吻技遠較下半身高明技巧得多,舌尖卷動之間將白羽霜的櫻唇香舌品的嘖嘖有聲,勾的白羽霜想不沉醉都不行,她的小舌拚命地追尋著它,將所能想到的動作全都展現出來,又帶稚嫩,又帶熱情地隨之起舞,沒半晌已沉迷那恍惚迷境之中。

雖說鐵堅和她好過,又是夜夜春宵,但鐵堅顯然對她的禁區和玉峰比較有興趣,倒真的很少吻她,是以除了品簫之外,白羽霜的口舌技巧實稱不上太高明,給常琛這樣勾帶之下,當真美的渾身發顫,禁區在這顫抖之下,更顯得那突入禁地淫物的火熱,若非兩人緊夾著她,怕白羽霜當真要撐不住抱著腿的手了,她這才知道為何兩人定要她保持這怪異的姿勢,非但令她禁區大開,這不安定的姿勢令她難以穩立,顫抖之間敏感處的觸覺可更是活靈活現。

給常琛緩緩推送,白羽霜只覺禁區當中無一處可脫離常琛淫物的刺激,里頭的飽脹感是如此完美,比之以往任由鐵堅玩弄時更加強烈的快意,不住自禁區深處沖上心來,加上常琛大逞口舌手段,吻的白羽霜唇中唧唧有聲,勾的她香舌情迷意亂地追隨著他的舌頭,腦中像是有火光不斷爆炸,滋味實是強烈已極。

待得常琛推到了盡頭,白羽霜嬌軀猛烈地一震,她幾可感覺到,連鐵堅都從未觸及的深處,此刻已滿足在常琛的淫物之下,更有甚者兩人身體這般服貼,白羽霜自是感覺得到,常琛還未能全根盡入呢!

從未想到常琛胯下之物竟是如此強壯巨偉,白羽霜只覺身心俱醉,他現在還只是輕描淡寫是愛憐著自己,等到常琛欲火高熾,將自己的肉體盡興蹂躪之際,也不知會被他突破到什么地步,此刻胸中已有一股無法言喻的快感,偏生櫻桃小嘴被他緊緊封著,想呼叫都呼叫不出來。

而正在兩人繾綣情濃之際,鐵堅也開始了動作,一來菊穴口處早被鐵堅弄得軟了,再無半分氣力阻止,二來現在白羽霜正當欲火高燒,更沒有半分抗拒的念頭,她只是深深地吻緊了常琛,一邊感覺著禁區當中那火辣飽脹的充實感,一邊任由鐵堅在臀股當中肆虐。

也幸好白羽霜神迷意亂,否則菊穴終非正道,給男人這樣破入,痛楚處只怕還在破瓜之上,而現在的白羽霜卻是心迷神醉,菊穴雖被鐵堅緩緩開墾,但痛楚卻不甚巨,只是滿滿脹脹的,一點被撐開的痛楚難免,更多的卻是與禁區中不約而同的滿脹與充實。

感覺到鐵堅緩緩推送,逐步至底,而身前的常琛也不規矩,雖說淫物只是深深地給白羽霜夾著,但當白羽霜嬌軀顫抖的當兒,他也微不足道地緩緩動作,只弄的白羽霜飄飄欲仙,菊花初開的痛楚,竟似化入了無比的銷魂滋味當中,非但一點都不覺難受,還有一種不可告人的渴望,期盼著兩人大舉動作的當兒,或許會痛楚難當,或許會痛不欲生,說不定事後自己連床都下不了了,但她卻只想接受這令人迷醉的命運。

不知何時開始,常琛已松開了她的嘴,移師往她酡紅的腮上,媚眼迷離的白羽霜既想索吻,偏生此刻身後的鐵堅也湊上了臉來,令白羽霜左右為難,被兩人的口舌弄的應接不暇,偏偏身子卻漲滿著沉醉的暢快,「好……好堅兒……好琛兒……別……別重演昨夜……羽霜好想……好想……好想被你們同時……同時搞上……連床也別上了……就在這兒……就在這兒治死羽霜……」

話兒出口,白羽霜登時渾身發燒,偏她自己知道,那絕不是羞意,而是強烈至無可抗御的情火熏陶之下,心底的欲望情不自禁地脫口而出,她呻吟的如此親蜜,活像是再也忍不住似的,「求求你們……別……別吊著羽霜了……給羽霜一個……一個痛痛快快的吧!」

「好師父……果然是又媚浪又火辣的騷妮子……連被干屁股都這么爽……真看不出來……平日一副道貌岸然、冰清玉潔的樣兒,骨子里卻又浪又媚……看這屁股……唔……夾死我了……」

「可不是嗎?師父,我們今兒一定大盡孝道,讓師父幸福的魂都飛了……」

給兩人的淫言浪語這樣夾擊,白羽霜再沒辦法做作了,兩人的淫邪話兒似和她體內的情欲不住共振,勾的白羽霜心火高燒,水蛇纖腰輕扭之間,口頭竟不住尋死覓活起來,「對……嗯……就是這樣……堅兒……琛兒……好好的……好好的弄師父……羽霜想……想活活被你們……被你們弄死……啊……你們都……都弄的好深……嗯……美……美死師父了……哎……讓師父……讓師父丟身子吧……」

沒想到自己竟這么快就有了泄身的沖動,想來自己真是愈來愈喜歡這種縱情淫欲的感覺了,但現在的白羽霜又如何抵擋呢?常琛是如此深入,動作雖輕微,卻每一步都掃過了她未曾淪陷的敏感之處,勾的她心花怒放,禁區深處難以自己地又夾又吸。

偏生那淫物卻如此堅強,任她如何濃情蜜意地吮吸擠夾,仍是穩如泰山,反倒是白羽霜的禁區深處,被常琛的緊迫之下,嫩肉著魔般地被撐了開來,那大傘般的淫物頭處款款深入,將那柔韌的阻礙一層層破開,愈抵愈深,白羽霜只覺自己的身心被那莫大的快感所淹沒,連叫都叫不出聲了。

與這無與倫比的歡快比較起來,菊穴中的感覺就沒那般刺激了,雖說里頭被漲的滿滿的,但除了飽足和微微的痛楚之外,倒沒什么特殊之處,只是前後同時遭到夾擊,彼此的刺激似都相輔相成地將她向上推送。

那窒息般的感覺令白羽霜無法言語,不知何時起她已痛快地丟了身子,但在兩人的愈發深入之下,泄身的刺激竟是時時刻刻不斷地涌現,美妙的感覺不住累積、不住將她推高,太過強烈的暢美感令白羽霜身心都有些麻痹,腦中似有星光閃爍,火辣辣的刺激感不住席卷她每一寸神經,似是每個毛孔都在男人的沖擊下暢美的開放。

一來兩人都還年輕,持久力難免不足,二來高潮中的白羽霜不只嫵媚撩人,肉體更是本能地緊緊夾吸著兩人深入體內的淫物,教鐵堅和常琛哪里忍得住呢?

同時感覺射精的刺激將近,兩人不約而同地入的更深,常琛甚至全根而入,那淫物重重地破開了白羽霜的本能防御,大傘般的頭處一口氣迫進了白羽霜的子宮。

「嗯……」叫不出聲來,能夠出口的只有軟弱嬌媚已極的呻吟,白羽霜只覺體內深處遭到了重襲,兩股火熱的洪流似剛出爐般火辣辣地洗禮了她,子宮被直接灼燒的感覺,幾令白羽霜以為自己就要融化,禁區和菊穴沒有一寸能逃離那精液汨汨的洗刷。

偏偏就在此刻,兩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她,失去了支撐的白羽霜再也站不住腳了,她軟綿綿地跪了下來,無力地喘息著,嬌軀有一下、沒一下地顫抖著,後庭之中汨汨的白液正緩緩溢流而出,前面的部份或許因為常琛射的太深了,反倒沒有多少流出來。

任兩人將她盡情歡泄後的胴體抱回了床上,白羽霜眼兒媚的像是可以滴出水來,渾身上下活像剛出浴過一般,沒一寸不被高潮時傾泄的香汗所占滿,雙腿之間更是狼藉片片,汗水、春液混著香汗,在在顯示出方才的激情與熱烈,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完全全被征服了。

「堅兒……琛兒……你們……你們好厲害……師父……師父真的被你們……被你們弄的服服貼貼的了……」雖說胸中滿溢著熱情,但嬌軀實在是半點力氣也沒有了,連想要吻上兩人的力氣都使不上來,白羽霜只能軟綿綿任由兩人擺布,「師父……好愛好愛你們……」

「師父也……也好厲害哪!」輕輕地喘著氣,雖說不像白羽霜泄的這般軟綿綿,但常琛也覺渾身無力,白羽霜的禁地誘惑力實在太強,射精的同時他的體力幾乎也全射了進去,真沒想到白羽霜的肉體如此冶艷迷人,即便是欲火甫泄的現在,光看到白羽霜高潮之後汗水淋漓、艷光四射的裸胴,他竟有種再硬的沖動,「吸的琛兒舒服……舒服透了……」

「不但厲害,而且還浪得緊呢!」伸手輕輕地拂著白羽霜香汗微光的嬌美曲線,感覺這美女在手下微弱的顫抖,鐵堅嘻嘻一笑,「你多試幾次就知道了。好師父……看來你早准備今兒給開菊花了……里頭清理的干干凈凈,進去可方便得緊,堅兒一試……就試出來了……」

臉兒一紅,白羽霜別過了臉去,嗯的一聲答應的聲音顯得如此柔弱,「還不是……還不是因為……因為要給你們……羽霜全部……全部都是你們的……自然要……自然要清的……清的干凈些……」

「是因為我們嗎?還是……還是師父已經忍不住了?」鐵堅笑的好邪,一手輕貼在白羽霜胸前,虎口輕挾著那翹挺的蓓蕾,夾的白羽霜又是一聲微弱無力的呻吟,「師父表面上正經得很,內里卻著實騷浪,能夾會吸,說起床上的萬種風情,簡直是媚到骨子里去了。好琛弟你可別看師父表面上軟綿綿的,你若在床上留了力,小心還沒讓師父爽到,就已經丟盔棄甲,丟人的時候我可不幫你啊!」

「我當然……不會小看師父的……」眼見白羽霜雖是泄的渾身無力,氣若游絲,一副再吃不消兩人索求的神情,艷光四射的嬌軀卻無比媚惑地顫著,股間更是活力十足,光見菊穴處白液正被汨汨推出的艷態,只要是男人都不會以為她當真無力再戰,何況是剛剛享受過白羽霜肉體魅力的常琛,「方才師父那般誘人,吸的琛兒好幾次差點要繳械投降,琛兒當然知道師父的厲害之處……」

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地品評著自己的床上風情,白羽霜雖是羞到了極處,疲憊欲死的體內卻有一種愈來愈清晰的需求,讓她心花怒放地聽著兩人對自己胴體的贊不絕口,好不容易才尋機插了話,「求求你們……羽霜……羽霜今兒……真的不行了……好堅兒……琛兒……今夜讓師父休息休息……掌門之位已經傳了出去……爾後……爾後時間長著呢……」

輕輕拋了個媚眼,白羽霜心中暗嘆,今夜被兩人這么折騰,身子骨可真受不了,若非鐵堅當日硬喂了自己一顆修身丹,那邪淫已極的葯力,使得自己的身體對男女之事渴求愈殷,加上自己功力深厚,即便這般狂野宣淫、夜夜春宵,仍能承受,怕早要吃不消年輕人的旺盛需求了。

不過今夜一看,一次一個人或許自己還能應付,但若兩人合作無間地共同玩弄自己,又或是輪流奸淫,自己能不能受得了,還真是個問題,偏偏前些日子在鐵堅的手段之下,白羽霜的肉體已愛上了男女之間那狂歡極樂的感覺,便是吃不消,也要鞠躬盡瘁啊!

「好堅兒……你的修身丹……已經讓師父完全……完全臣服在你們……下面了……今兒先……先饒了師父吧……等明兒……明兒師父再讓……再讓你們整治的……欲仙欲死的……嗯……」

好不容易把話說出了口,白羽霜的體力卻再難支撐,她眼兒一閉,身心已慢慢浸入了甜蜜的夢鄉,美的再不想醒過來了……

媚眼微微一絲,只見窗上日光明媚,顯然天已大亮,若非白羽霜已將掌門大位交予弟子,現下的辰光怕是連晨練都結束了,正是要早課的時候呢!現在卻是清清閑閑,正是好好休息的時候,白羽霜可還不想睜開眼兒,身心似乎都還沉醉在昨夜的狂歡當中,隱隱約約的心思卻想到了將來,若兩人知道交卸了掌門大任之後,自己清閑如此,會不會……會不會日夜不分,即便是這大白天,也要將自己弄上床去恣行人道?說不定……說不定連床都不用上去呢?

也不知這樣賴了多久,白羽霜眼兒微微一眯,卻見床前一絲水痕,不由臉兒一紅,昨夜自己就在房間中央一手撐腿,讓鐵堅和常琛一前一後,同時攻陷了自己嬌媚動人的肉體,雖說菊穴初開,卻不見多少痛楚,令得自己心甘情願地承受兩人的蹂躪,達到了前所未至的高潮仙境,那時的叫聲和呻吟她一句也不敢記起來,留在回憶里的只有難以想象的歡快。

輕輕地轉過頭去,白羽霜這才發現,床上床下的痕跡無比零亂,雖說兩人都稍稍整理過,但男子和女人在這方面的細心程度,那可是天差地遠了,外人便是沒看到白羽霜赤裸裸的嬌軀性感地橫陳床榻,光看到這四周的痕跡,便可想到昨夜此處的雲雨之事,看來……自己得先另尋地方,好讓兩人能夠更盡興的對自己動手,也不讓別人發現,否則自己雖交卸大位,可方盈月還是年輕,難免會過來尋自己請教事情,給她發現了那怎么得了?

想到此處,白羽霜心中微微一動,一句『金屋藏嬌』的話竟不由自主地躍進了心坎里,真不知自己究竟是藏人的……還是被藏的那個呢?

纖手輕撐,嬌軀立了起來,溫柔地覆著身子的錦被緩緩滑下,露出了玲瓏浮凸的誘人曲線,光錦被滑下時拂過身子的感覺,就好象被男人撫愛時一般,白羽霜登時渾身一顫,原已汁光狼藉的股間,竟似又濕濡了起來。

「啊!」的一聲,白羽霜伸手抓被,緊急間卻只能掩住胸前,暴露被外的纖腰玉腿一時間卻是遮不住了,她縮了縮身子,卻是逃不過旁邊那人火辣辣的炯炯目光。

「別擔心,師父……是我。」

「原……原來是你……差點嚇死師父了……」眼見身旁的乃是常琛,白羽霜微噓了一口氣,遮胸的手卻不敢放松。

雖說自己早和他有了男女之親,但那總是夜間之事,現在大白天的,可不能……可不能這樣裸裎人前啊!

見白羽霜仍是羞不可抑,常琛微微一笑,倒沒什么動作。

他方才躲在一邊,不讓初醒時的白羽霜看見自己,直到她立起身子,才溜了出來,就是為了看到白羽霜這一驚一乍時的模樣,果然有趣的緊哩!

躲在被內,好不容易將衣衫穿了起來,霞燒玉臉的白羽霜下得床來,腳步不由有些踉蹌。

這也難怪,常琛表面斯文,淫物卻那般粗壯,令白羽霜險些經受不起,再加上昨夜菊穴被破,股間異樣感猶未消卻,這兩天想要行動自如,可是難上加難了。

雖說如此,當常琛強壯的手臂攙住了她,扶著白羽霜坐到椅上的時候,白羽霜的臉不但沒半分平靜,反而更是火熱了,「好琛兒……謝謝,師父……不要緊了……」

「別逞強……琛兒服侍著師父呢!」

「別……別這么說……」心下一轉,白羽霜已想到了主意,能脫離這尷尬場面早一刻是一刻,「好琛兒……你……你帶句話給堅兒……後面谷里有個地方,不見風雨,比較隱蔽,讓他在那兒弄間……弄間屋子,夜里……師父就去那兒,想怎樣弄就怎樣弄……就不用擔心被發現了……」

「這樣也好,」常琛微微一笑,湊近了白羽霜的臉,「堅哥哥說前頭他多占師父一個月,對琛兒不公平,本來打算這一個月讓琛兒『獨自』來服侍師父……剛好利用這個時間去做准備,不只不怕被發現,還能多准備些東西,到時候……保證讓師父快活……」

「嗯……」垂下了頭去,白羽霜只覺臉頰發燒,她怎會不知兩人所指的『東西』是什么玩意,必是床笫之間用來令自己沉迷難返、欲仙欲死的淫具邪物,偏偏她卻已經無法自拔了……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洗浴完後的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走了出來,精挑細選的內裳服貼無比地熨著她凹凸有致的嬌軀,這酒紅色的內裳不僅剪裁精細,將白羽霜那令人血脈賁張的曲線襯托的愈發玲瓏浮凸,尤其間中半帶透明,穿上時只覺整個人都全無阻擋地暴露在男人的視線之下。

本來以白羽霜的性子,便打死她也不願穿這內裳的,但與鐵堅其甜如蜜的夜夜淫戲,加上身中的修身丹葯力,已將白羽霜的矜持和防備心打到了谷底,加上昨夜連床都不上了,就在房間中央給兩人前後夾擊,不只禁區被常琛深深攻陷,連菊穴也給鐵堅破了,更甚的是白羽霜竟在這羞人已極的過程中,被送上了想也想不到的高潮,今夜雖只有常琛在旁,但她的手卻不由自主地選上了這最令人羞不可抑的衣裳。

眼見白羽霜婀娜多姿地行了出來,舉止之間盡是令人心跳的性感誘惑,尤其當意識到常琛看她的當兒,白羽霜雖是羞的閉上了眼兒,含羞帶怯的臉蛋兒愈顯閉月羞花,但嬌軀非但沒敢掩藏,還伸了伸懶腰,將火辣的曲線完全展現出來,光看著紅裳遮之不住的粉臂玉腿肉光致致,已令人魂為之銷,再加上半透光的衣內春光橫溢,實是再完美不過的風情美女。

「好師父……你愈來愈會引誘男人了……」

「嗯……」嬌滴滴地走到床前,給常琛伸臂一摟,白羽霜只覺得嬌軀又熱了起來,尤其耳邊傳來常琛溫柔的話語,本已起心引誘他的白羽霜更是心跳加速,可只有老天爺才知道她的心意,本來無論與鐵堅打的再火熱,她也絕不在大白天行雲布雨,這是她最後一條防線。

但昨夜和前夜被常琛和鐵堅共同蹂躪過後,白羽霜只覺得自己的矜持已完全崩潰,體內的修身丹葯力似乎也隨著她紊亂的心意起舞,腹下鼓舞的熱力使得白羽霜一整天都心神不寧,加上常琛不像鐵堅那樣白天就沒了影子,直到晚上才來臨幸她,竟是一整天都留在自己身側,照顧無微不至,若非實在羞的說不出口,白羽霜竟有著想勾引常琛,在大白天就成其好事的沖動!

好不容易忍到了晚上,忍到了他將要與自己歡愛的當兒,教白羽霜怎能不將自己最引誘男人的一面全面展現呢?「你壞……欺負羽霜……」

「好師父乖……好好的趴下來……」

給常琛扶到了床上,白羽霜已是心花怒放,方才在入浴之中芳心已在無盡遐想,常琛會用什么樣的手段來疼愛自己?他雖是個遠較鐵堅溫柔的孩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尤其昨夜親身承受過他的巨偉,白羽霜只覺得全身酥酸,甚至連禁穴的最深處似都還有感覺,也不知今兒個等待自己的,會是什么樣一種手段?但無論如何,白羽霜只想全心全意地去承受,讓常琛好好地將那時被冤枉的怨氣,好生發泄在她的身上,無論會有什么後果,都是好的。

也因此,現下的白羽霜顯得格外千依百順,緩緩地爬上了床,趴伏了下來,當常琛的手托上了她的小腹,示意她整個人都伏到床上時,白羽霜也心甘情願地照做了。

以往的鐵堅也不是沒用過這種手法,讓白羽霜趴伏床上,猶如母狗一般承受著他自後而來的臨幸,幸的她死去活來,直到他射精方罷,這體位對女方格外壓抑,正是男人發泄用的最好手段。

當常琛的手滑過她滑若凝脂的肌膚,勾上內裳衣帶的當兒,白羽霜忍不住嚶嚀出聲,嬌軀輕輕地扭了幾下,從以往的經驗里,她知道這是勾動男人心火最好的方法,每次她這樣動情已極地輕扭,總能使得原還想多吊吊她、折磨她一會的鐵堅欲火大旺,忍不住沖擊起來,她只等著,等著常琛一把將衣帶拉開,就要雙膝用力,將臀腿處撐高起來,像條母狗一般的四肢伏床,赤裸裸地享受著常琛強力的沖刺,那才是最能令男人大展雄風、將女人的心志和肉體徹底征服的姿勢。

「乖乖的趴好,不要動喔!」一手輕壓在白羽霜背心,不令她彈起身子,常琛雖是動作緩慢,卻是堅定的不由一絲反抗,白羽霜只覺常琛的手撫在背上,是那樣的溫柔又有力,輕柔地搓撫著她酥酸的香肌,身子里的疲憊像似從骨子里被汲出來一般,令她再也無法動彈,只有任由背後的男人撫摸摩弄的份兒。

不知不覺間他的手愈來愈有力,白羽霜只覺背上一陣酸軟感逐漸透骨而入,酥的她連動都不想動了,他的手是那樣的強而有力,手掌又好大,不知從什么時候起,他竟長的這般大了?

白羽霜只覺整個人愈來愈舒服、愈來愈無力,不由得輕吟出聲,隨著常琛的手愈來愈熟稔的動作,輕輕地搖擺著嬌軀,也不知衣帶是何時解開的,白羽霜原還想輕挪嬌軀,一方面不讓那飽挺的酥胸給壓迫的那般窒氣,一方面也想在半隱半現之間,滿足常琛窺視的欲望,只是背上的感覺實在太過舒服,讓她真正是無力動彈,好象整個人都融化在他手上了。

「師父舒服嗎?」

「嗯……好舒服……」媚眼如絲,白羽霜只覺得自己已沒了半分力氣,前些日子的夜夜偷歡,隱在骨子里的疲累,這下子都給常琛逼了出來,一時之間她可是舒服死了,「好琛兒……你的手……真厲害……羽霜……哎……羽霜好累……又好舒服……」

「師父晚上爽的太過厲害,所以休息的不夠……」常琛輕輕笑著,手上可不閑著,像是要確認身下美女的觸感一般,雙手時輕時重、似有若無地探過白羽霜的嬌軀,指尖還輕輕地溜下了白羽霜的肩肋,在白羽霜被擠壓的酥胸下緣輕輕地刮了兩把,勾的白羽霜又一陣嬌吟,「今後的好日子長著……該休息的時候,就得好好休息才成……」

「好琛兒……你……今晚不做嗎?」螓首輕移,秀發披垂之間,露出了半邊嬌柔無力的笑靨,雙手懶洋洋地摟住了枕頭,白羽霜那慵懶的媚態,著實勾人遐思。

「我知道師父想要……不過我們今晚不做,」湊上了白羽霜的耳邊,輕輕舐著著嬌巧的小耳,聲音的笑意好濃,「琛兒從早上就知道了,師父昨晚浪的太厲害,身子其實還沒適應……師父今兒好生休息一晚……等明兒個琛兒再讓師父浪個死去活來的……保證師父欲仙欲死……」

「嗯……」聽常琛這樣取笑自己,白羽霜臉蛋一紅,卻無法否認,心中的渴望甚至已脫口而出,「那……那明兒個……羽霜要……要爽的死去活來的……琛兒你……你那般厲害……弄的那般深……讓師父里頭都疼……可是又從……從里頭酥到外面……師父怕……怕……可是又……想要……」

「師父放心……」聽白羽霜的聲音又甜又軟,酥的活像沒幾口氣一般,常琛不由暗自吃驚,顯然鐵堅用的手段太猛了些,加上白羽霜江湖俠女,哪知風月之事?這些日子以來的折磨,雖甜蜜的令白羽霜心甘情願地為之臣服,卻也讓她疲憊不堪,否則這兩夜弄得雖狠,以白羽霜的體力又怎會虛癱若此?

「明兒晚上……琛兒保證服侍的師父舒舒服服的……」

「不……不要晚上……白……白天就……」話兒才出口,白羽霜不由大羞,連身上的常琛也聽的一愣,可出口的話兒卻縮不回來了。

反正話也出了口,就繼續下去吧!將臉埋進了枕中,白羽霜的聲音微不可聞,卻又如雷鳴電閃般鑽入耳內,「師父不只……不只要浪的死去活來……還要……還要被你弄的……弄的生不如死……別管白天晚上的……好好疼愛……疼愛師父吧……」

輕柔地按摩著白羽霜那誘人已極的胴體,常琛微微放緩了手段,讓心中的話兒都出口的白羽霜不住輕呻淺吟,沉醉在那酥軟無力的舒放當中。

他雖知鐵堅的手腕高明,可也想象不到會將向來冷若冰霜的白羽霜,弄成這么個惹人憐愛的嬌痴模樣,身段惹火不說,那騷媚入骨的艷姿浪態,實在難以想象會發出在她的身上。

不過這招也陰損了些,昨晚他聽鐵堅說來時,還有些心驚肉跳的,那修身丹名列天下四大淫葯之一,豈是那般容易上手的?更別說一直躲在後山,伺機復仇的鐵堅和他!

那日鐵堅用來喂白羽霜的,只是一種名喚『金風玉露』的葯物,是道門為了夫妻房中和諧所配,雖說能讓男女雙方肌膚觸覺愈來愈敏感,方便床笫敦倫,除此之外卻無其他效用,連點催情效果都沒有,與淫毒八竿子都著不上邊,鐵堅本來只想用來嚇唬嚇唬白羽霜的,沒想到白羽霜竟似信以為真,這些日子以來的表現,和當真服了修身丹的女人一般,若非她當真風騷入骨,就是鐵堅誤打誤撞,真讓她服了修身丹,否則哪有可能這般靈驗的?

看來也沒辦法了,現在他和鐵堅是名副其實地在同一條船上,若給白羽霜發現了真相,兩個人就再多十條命也不夠死的,怪不得鐵堅要花那么多心思來折騰白羽霜,令她疲軟到了骨子里,一方面是為了在床上征服這風情萬種的美女,滿足男人的征服欲和報復心,一方面也是為了令白羽霜身心沉淪,再沒心思去想自己所中的葯物究竟何者。

一邊輕吟慢哼,一邊酥軟伏床,白羽霜只覺自己整個人都軟癱到了極至,化為了一灘水,隨著常琛溫柔的動作搖擺盪漾,他雖沒當真大白天就動她,一整天卻是黏死在自己身邊,不時在白羽霜的嬌軀上揩弄疼憐,誘的白羽霜心癢癢的,可光天化日之下,終究沒那個膽去要求他,只能任常琛似有若無地撩動著她的心弦。

好不容易等到了入夜,白羽霜連抗議的聲音都沒有,就給常琛抱上了床去,一邊為她寬衣解帶,一邊大展手足長才,只勾弄的早已春心盪漾的白羽霜魂飛天外,軟綿綿地任他施為,伏在床上的胴體再酥軟也沒有了。

「好……好琛兒……」連話都說不清楚了,白羽霜只舒服的媚眼如絲,欲火旺的像是要從吹彈可破的肌膚噴出來一般,尤其常琛的手段,不像鐵堅那般狂烈而急色,充滿了年少者發泄的沖動,常琛的動作那樣的柔軟而火熱,每一步都在提醒著她男女的歡快,卻又好整以暇地憐惜著她的肉體,令白羽霜整個人都慢慢地為那火熱所浸潤,再也無法自拔。

「好琛兒……師父實在……實在太愛你了……」給常琛的大手貼在腹下,將上半身整個拉了起來,跪在床上的白羽霜嬌軀盡情地伸展著,感覺著同樣跪在身後的常琛一邊按住她的小腹,將她拉入懷中,豐臀處正貼上他那火熱而賁張的欲望,另一只手卻輕拉住她的手,像是要嘗試著將白羽霜的嬌軀伸展至極限般,令她玉臂愈伸愈長、愈伸愈高。

知道這樣下去,自己那完美而火辣的身材,將完完全全暴露在常琛的眼前,白羽霜心中卻沒有絲毫不喜,反而驕傲地伸展不堪一握的水蛇纖腰,高高地挺出那傲人的玉峰,峰頂的兩朵葡萄早已漲得紅了。

她收回了手,向後輕輕地勾住了常琛的頸子,將他拉了過來,主動獻上了香吻,上半身前挺的勢子卻沒有半分收回,反而挺的更出,那香艷的濕吻和誘人的身段展現,令常琛不由顧此失彼,一邊熱烈地勾挑著白羽霜的香舌,原本貼在白羽霜腹上的手,早不知何時在白羽霜的酥胸上頭留連忘返,白羽霜那賁張的飽滿既柔軟豐盈,又有著練武者獨有的堅挺勁道,加上搓揉疼愛時女體本能的熱情反應,真令人魂為之銷。

也難怪白羽霜這般投入,一來前幾夜她才給兩人同上弄的心花怒放,整個人都沒頂在淫風浪雨當中,二來昨夜常琛故意晾了她一晚,白羽霜心中滿漲的渴望可是生生地等待到現在,想不熱情如火都不行呢!

何況常琛和鐵堅的手段是這般的不同,鐵堅的動作充滿了野性,總是以最快的手法直截了當地勾挑起白羽霜的春情,以最勇猛的攻勢將白羽霜在床上征服,令她拜倒胯下;可常琛無論動作和手法都是這么溫柔,挑的白羽霜心暖洋洋的,鐵堅所稍欠的溫柔,正好讓他給補足了,哪得白羽霜不知恩圖報的思春發浪呢?

跪在床上的雙膝輕輕地分了開來,再無法夾緊的玉股當中,一波春潮已漫溢而出,沉醉在常琛溫柔手段中的白羽霜知道他一定看得到自己的暗示,只恨這常琛手法太過溫吞,明知自己欲火如焚,卻還是不肯動手整治自己,別說那火辣辣地熨在臀上的淫物了,就連手都不向她愛欲奔流的禁區動作一下。

「唔嗯」聲中白羽霜美眸一線,卻見常琛一邊打量著自己股間那愛液泛濫奔流的媚態,一邊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原已紅透的臉頰更燒起了三分羞意,偏偏胸中的渴望,卻是那般的難以遏抑,「好……好琛兒……師父……師父要忍不住了……好好的……好好的疼愛羽霜吧……你……你昨兒不是說……說要讓羽霜浪……浪個死去活來的嗎?嗯……」

聽白羽霜這般哀求,常琛總算有了進一步的動作,他伸手滑下了白羽霜愛液奔騰的腿間,一掬便是滿指間的透明的黏稠,「唔……果然是忍不住了……好師父……先嘗嘗自己的浪味兒……」

含羞帶怯地將常琛掬起的汁液吸入了口中,白羽霜只覺得連腦子里都燒了起來,舌尖品味的香甜便是自己難捱的春情,吸入口中的汁液竟似轉瞬間便回到了股間,而且是愈流愈快,就連常琛掬起的動作,都趕不上她的奔泄了,「好……好琛兒……別欺負師父……求求你……」

「好,好,琛兒絕不欺負師父……」掬滿一手溫熱濕稠的春泉,常琛大手輕抓,在白羽霜的軟語呻吟聲中,一雙高挺的玉峰登時染滿了情欲的汁液,那滋味使得白羽霜為之飄飄然,秀發輕揚之中,又熱烈地和常琛吻上了。

她的情懷已完全暴露,現下的白羽霜哪還說得出話呢?一面和常琛陷入了熱吻,一面伸手輕按著常琛猶帶濕潤的大手,隨他一起在自己傲挺高聳的乳上揉弄疼憐,她已快爽到泄了,可禁區中卻還空虛得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