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1 / 2)

想到當日之事,紫幽蘭神色肅正,望著仿佛還在回味著當年開苞之樂的陰陽師,伸手取過了壁上長劍,拋了一把給他,「當日所言,不知陰陽師你是否還記得?」

「當然記得,」

嘴角微帶苦笑,陰陽師取過了長劍,顯然當日的蘭花仙子,今日的百花谷主這是報仇來了,「若我輸了,任你要殺要剮;若你輸了,就心甘情願的獻出處子之身…」

「還有呢?」

「還有…」

沒想到紫幽蘭竟想逼他將當日的話再說一遍,陰陽師微微咋舌,「被魔門盤龍伏鳳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欲望蒙蔽…是不是這句話?」

一邊說著,陰陽師一邊觀察著紫幽蘭神色,心下不由忐忑,其實便在當日,他的武功也未必勝蘭花仙子多少,那次之勝多以心計奏功,但事後江湖上再不傳蘭花仙子事跡,他還以為此女心灰意冷,所以退隱了呢!沒想到這十來年江湖上名聲鵲起的百花谷主,竟就是當年的蘭花仙子!

想及江湖傳言中百花谷主的行事,完完全全是守身如玉的高人,那有半分被欲望蒙蔽的影子?陰陽師不由暗叫糟糕,身為淫賊,他雖偷學到魔門盤龍伏鳳心法,卻未能全功,頂多用上這功法五六分威力,若是一般女子被他侵犯,自是難逃情欲蒙心的後果;可若用在身懷玄門正宗心法的女子身上,效果便要大打折扣,尤其百花谷主何等高明?在江湖上傳言幾乎可說是出神入化,這功夫對她那有半分效果?心知百花谷主之所以提及此事,是為了在心理上占據上風,當日他所說的兩點,被她所全盤推翻,然後才是殺自己報仇,這一回可真的慘了。

雖說沒把雙極心源練成,以至數年來不僅身體化為女子,連心神也不復控制,這女子的身體,就好像被體內另一個女子所控制一般,陰陽師自己雖能感知外頭的一切,卻苦於無法控制自己,比之死亡或許還更可憐一點。如今被百花谷主救了回來,可接下來卻多半是死路一條,自己可真不是普通倒楣。幸好體內雙極心源的功夫,已被百花谷主外以葯湯、內以行功徹底破去,至少自己是不用擔心被迫再度化為女子,承受當年身為淫賊之時種種玩弄女子的手段,也算不枉了。

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轉眼間紫幽蘭已盤腿坐在陰陽師眼前,手中長劍飄逸自如,流轉如意地攻向陰陽師,兩人都收斂劍上風聲,不願被外人發現兩人正在交手。紫幽蘭劍招美妙中帶著凌厲劍勢,招招威力不凡,陰陽師雖也全力接招,可今日的紫幽蘭豈是易與?不過數招之間,陰陽師已落在下風,無論怎么防守,總覺抵不住紫幽蘭手中長劍出神入化、宛若天成的攻勢,總算陰陽師劍法也已有相當造詣,勉強撐到二十招過,才被紫幽蘭劍脊輕拍手腕,打落了手中長劍。

「這樣…可以了吧?」

輕飄飄地滑到床外,順手收起了兩柄長劍,將劍掛回了壁上,陰陽師面如死灰,沒想到今日的自己敗的如此不堪,他比之當年已進步了許多,可百花谷主的進步,與當日真是天淵之別,甚至已勝當年出雲姥姥多矣,這回他可真是輸的心服口服,再沒法動手了。

「沒錯,你贏了。」

吐出了一口長氣,陰陽師索性放松了身子,雙手抱膝,饒富興味地看著眼前的百花谷主,面目雖與當年一絲無二,那聖潔無倫的高雅氣質,卻較當日更似仙子下凡,一身宮裝雖是簡單的白衣紫綉,可更襯出了她的清雅脫俗。蘭花本有王者之香,百花谷主身上的蘭花,卻更映出了百花谷主的清麗高貴,典雅的仿佛自畫中走下一般,「說吧,你要怎么折磨老子?當日老子把你開苞之後,就玩的連泄陰精,你總不會把老子放出去廣播那夜風流吧?」

「所以幽蘭才問,你是否還記得當日的事?」

「好啦,別玩老子,」

哼了一聲,陰陽師心下暗苦,紫幽蘭愈是糾纏在當日之事,愈表示她耿耿於懷,武功上她已遠勝自己,只剩下盤龍伏鳳心法的事,難不成也要自己開口認輸?別說傳聞之中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光看她現在這樣,比還是處子之時更加聖潔無瑕,也知盤龍伏鳳心法在她身上毫不奏效,「看得出來你沒受伏鳳心法影響,沒受欲望蒙蔽,好像真仙子活菩薩一般,這樣行不行,紫幽蘭?你要殺就殺,要剮就剮,老子隨你處置就是。」

「怎么會?」

嘴角浮起了一絲看不出意涵的笑意,紫幽蘭輕吸了一口氣,才慢條斯理地將心中積壓許久的話說了出來,「『傳言被魔門盤龍伏鳳心法玩過的女人,會一輩子被欲望蒙蔽,再也無法自拔。』這可是你說的。幽蘭既是女人,又被你親自用這盤龍伏鳳心法奸過,怎么逃得過被欲望蒙蔽的命運?」

「你…你是說…」

「自那日之後,幽蘭每個夜里都在作夢,夢見自己被人用各種手段、各種體位恣意淫辱,毫不放松,」

仿佛連話里都充滿了夢中的迷濛,紫幽蘭聲音輕柔如霧,軟的活像是再沒一絲力氣,「而且…每次完事之後,幽蘭仔細一看…盡情玩弄幽蘭身心的人…全都是你…」

「原來如此。」

心中暗道不妙,陰陽師知道這下完了,若事情真如紫幽蘭所說一般,她要從欲望當中脫身,就只有殺了自己這條路可行,只要自己是個死人,無論現實夢里,紫幽蘭都不會再受心魔所擾,原本還有萬一之想的陰陽師這回可是真的放棄了。

一雙眼睛睜到差點爆開,陰陽師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紫幽蘭纖手輕輕移到領口,慢慢地解開了領扣,眼神中竟透出了一絲令他完全無法分辨的異態,「所以…所以幽蘭要讓夢境變成現實,不只是夢里…就算在現實,也要你…也要你徹徹底底…用欲望蒙蔽幽蘭…」

被這巨大的轉變嚇的呆然,陰陽師不由口干舌躁,呆呆地看著紫幽蘭寬衣解帶,直到她雙手環到背後,准備解開肚兜的帶子時,這才出言阻止,「等…等一下…」

「怎么了?你…不想要幽蘭獻身嗎?」

眼神微帶幽怨,只看的陰陽師全身仿佛都發起熱來,尤其紫幽蘭現下只剩肚兜褻褲,姣好美妙的身段完全暴露,時光似完全沒在她身上留下痕跡,那胴體的完美無瑕,竟不減仍為處子之時,尤其若遮了那嬌媚柔弱的眼神,紫幽蘭的神態仍是那般聖潔高貴,加上她才剛剛把自己打到再無還手之力,轉眼間卻要獻身給自己,那熟女懷春的嬌痴意態,讓陰陽師欲火暴升,他這才感覺到,這雙極心源遺害未去,雖說自己已是欲火勁升,可胯下之物竟到此時還沒有發威,顯然還有些阻滯,若因此不能占有眼前的紫幽蘭,當真會讓人捶心肝捶到死呢!突地,一個念頭在陰陽師心中升起,是死是活、是龍是蟲就全看這一招了。

脫掉了身上衣物,將還未能勃起雄風的陽具指給了紫幽蘭看,陰陽師嘴角微帶苦笑,這完全是場賭博,若紫幽蘭沒有像嘴上說的那樣,已被欲火折磨了這么多年,自己的一條小命就等於完蛋了,「它給你嚇的起不來了,你給老子吹一回簫,等它硬了老子再玩你…好好玩死你…」

聽到陰陽師這命令的語氣,強硬的活像是方才是自己被他打的全無招架之力一般,紫幽蘭香腮一紅,卻沒有出言反抗,這般強硬粗暴的言語,竟似為她帶來了莫大的快感,她婀娜多姿地走上前來,一面褪去了身上僅有的遮蔽,待走到陰陽師跟前時,已成了個赤裸美人,她嬌滴滴地跪在床上,微顫的玉手輕捧起陰陽師半硬半軟的陽具,嬌聲膩語著,「奴家…這就來服侍哥哥…」

聽紫幽蘭如此順從,連奴家和哥哥都叫了出來,陰陽師腹下一陣火熱,感覺胯下之物又挺了半分,不由為之欣然,雙極心源的遺毒只剩下堵在胯下這最後一點了,給紫幽蘭這樣嬌痴甜蜜地吮舐幾口,必可余毒盡去,還自己淫威十足的本來面目;而且這樣看來,紫幽蘭確實給「伏鳳心法」伏了個服服貼貼,甚至連自己命她吹簫,都這般順從地應了,自己真是艷福無雙。

「好,用你的口從各處去就它…好,要先將它全部舔遍…慢一點,越細致越好…對,重點是在前面,不要單從一個方向舔…好,再轉一轉…啊,差不多了,可以輕輕含一含了…好,吮吸,要用些力…」

在陰陽師的指導之下,紫幽蘭很快變得熟練起來,只見她櫻唇輕綻,丁香靈動,臉蛋兒左擺右晃,前伸後仰,神態嬌媚無比,間中還飛給陰陽師幾個媚眼,更看得他神魂顛倒,女子他玩得多了,就武林俠女也弄了不少,可這般艷媚動人的尤物,連陰陽師也是首次得見。

想到原本聖潔無瑕、典雅如仙的紫幽蘭,竟這般嬌羞而全心全意地服侍著自己的陽具,陰陽師心火大旺,奈何那雙極心源的威力著實不弱,即便他已然情動,可那陽具雖也慢慢硬起,較之當年雄威,可是差得太遠了。

「啊…可惡…該第二步了…松手!」

聽陰陽師如此命令,紫幽蘭若明若暗間似是明白了他要做什么,依言松開玉手,只將龜頭含於櫻唇之中,舌尖在那上頭款款滑動。只見陰陽師雙手一按,控住了紫幽蘭腦後,腰身一挺,將陽具整個插入了紫幽蘭口中,紫幽蘭一聲輕哼,似想向後避開,卻被陰陽師按住了頭動彈不得,那半硬的陽具將她小嘴塞的滿滿的,連舌頭動作都顯得相當困難。但令陰陽師心下大喜的是,即便移動困難,可紫幽蘭為他吹簫的動作,仍是那般刺激,顯然此女生性穎慧,短短時間內竟已學到了其中三昧;更好的是隨著紫幽蘭被深深探入,自己的陽具幾已半探入她喉中,插的紫幽蘭咿唔呻吟,眼角微含淚光,柔弱的再無半分英姿颯爽的俠女氣息,竟似令自己威風又振作了些。

雖給陰陽師這樣深探,在口中抽插的節奏漸漸加快,愈插愈深,幾乎每一下都探到了喉內深處,著實令紫幽蘭痛楚難當,但從舌尖那靈巧的感覺,她已可確知陰陽師陽具愈來愈意氣風發,想到接下來自己將要承受的種種手段,那痛楚竟似也化成了快感,令她毫不放棄的續行吹舔。

欲火愈來愈旺、陽具愈來愈硬,這樣抽插得幾十下,陰陽師終於有了雄風大振的感覺,他按緊了紫幽蘭的頭,低聲嘶吼,一股強烈的積郁感,隨著陽精的強烈噴發,竟似同時煙消雲散。

喘息了一會,陰陽師睜開眼睛,只見紫幽蘭眉目含春,微微的淚痕混著嘴角微微的白膩,尤顯誘人,不由心懷大暢,伸手輕撫紫幽蘭柔順軟滑的秀發,「多謝你了。」

「嗯…」

將臉兒枕在陰陽師胯間,紫幽蘭輕咳了兩聲,聲音中似帶著些許嘶啞,顯然對方才的口交還不甚適應,「下回…下回奴家會把…把哥哥賞賜的精元…一點不漏的吃下去…」

見紫幽蘭如此嬌痴,陰陽師心懷大暢,腹下竟似又升起了火熱,聖潔如百花谷主變得如此嬌媚,比之任何葯物都要令人為之發情,可這回不像方才那樣死撐老久了,幾乎是陰陽師淫念一動,陽具已勇猛地挺了起來,在紫幽蘭腮上重重打了一下,打的她「啊」了一聲,不明所以。

「呃…這個…這個就是你沒好好吞下去的懲罰…」

好不容易把話擠了出來,陰陽師眼兒一飄,卻見紫幽蘭股間竟已水光微閃,顯然方才為自己吹簫之時,雖是苦痛難當,可那強烈的性的意味,也令這聖潔美女為之動情,「接下來老子就要好好玩你了,還不上床來?」

「是…」

看到那陽具竟如此強硬,又聽得陰陽師說要占有自己,紫幽蘭春心不由一盪,才覺自己股間汁光滿溢,顯是沒有瞞過這淫賊,「奴家已…已經濕透了…哥哥請…請直接弄奴家…」

令紫幽蘭仰躺床上,雪臀頂在床沿,將一雙修長美腿高高舉起,陰陽師雙手控住紫幽蘭長腿,扛到了肩上,向著紫幽蘭壓下上身,紫幽蘭只覺自己似被折了起來,腰臀之處向前挺出,正巧觸到了陰陽師那火熱的陽具,光只是觸著時的火熱,那快感已令紫幽蘭一聲媚吟,可這體位之下,她完完全全被陰陽師控在身下,想挺腰挨插都沒辦法,只能嬌聲求饒,「玩奴家吧…哥哥…」

「先別忙玩…」

感覺到腹下又是一陣火熱,陰陽師心頭猛省,這紫幽蘭嬌媚的模樣實在太也誘人,若自己忍受不住,直接了當的便玩了她,這弄法大違淫賊鐵則,怕是無法徹底征服紫幽蘭這外貌聖潔的淫媚俠女,至少得先逗她個幾下再上馬,「讓老子先訊問你幾件事情…」

「嗯…好哥哥你…啊……」

感覺陰陽師雙手大張,正一邊一個地把玩著自己豐腴的香峰,紫幽蘭不禁更為情動,從見到被梅吟雪救回的陰陽師時起,雖見他變成了女子,可紫幽蘭已感覺到自己就要沉溺於當日的欲海之中,才會這般努力地為他尋葯治療,在運功為他推化葯力前,紫幽蘭已覺欲火悶燒,方才還能強忍著清醒地與陰陽師過招,對她而言已是奇跡,心動對女人的影響,比之任何媚毒都要強烈,現下的她欲火焚身,又怎忍得住陰陽師不動手?「求你快問吧…」

見紫幽蘭如此放浪,陰陽師差點忍耐不住,他舌頭輕吐,淺嘗了幾口紫幽蘭櫻唇的香甜,這才開口,「在老子當年占了你處子之身後,你給幾個男人玩過?不准隱瞞,全說出來!」

「沒…沒有…」

「胡說,看你這般淫盪…玩過你的男人…必然有一堆了…」

「不…是真的…從破身子到現在…一個也沒有…」

「嗯…還不吐實?」

「真的…真的沒有…除了…除了處女膜被哥哥你摘了…幽蘭的身子…還跟當年一樣…」

「是嗎?」

其實陰陽師也感覺得到,自己這根本是白問,此女所修乃玄門正宗心法,最能壓抑欲望,加上百花谷中除了牢里的淫賊再無他人,紫幽蘭要守身真是輕而易舉。何況他身為淫賊的眼光還未衰退,百花谷的幾個弟子都是守身如玉的處子,而紫幽蘭雖已給自己破了身,可身子之清純還不輸處子太多,顯然經驗真的很少很少。何況現在的她氣質如此聖潔無瑕,若當真夜夜尋歡,便玄門正宗心法再有回天之力,也保不住她模樣和氣質的與眾不同。

「是…是真的…哥哥…」

乳上快感倍增,陰陽師的手法絕非易與,紫幽蘭只覺自己體內空虛飢渴,著實需要男人陽具的淫辱玩弄,才能填飽她十多年的空虛,和春夢的折磨,「幽蘭…幽蘭的身子還…還和處子差不多…求哥哥玩奴家的時候…先輕一點…讓奴家適應一會兒…」

「那可不成…老子要狠狠的玩你…玩到你大丟特丟…」

故意將陽具在紫幽蘭的桃花源口磨了幾下,只覺龜頭已被潤濕了,顯然紫幽蘭股間汁水泛濫,嘴上雖說得可憐,其實她的身心都早已准備好被自己奸了,這個淫盪俠女!「你要淫浪的叫給你的弟子們聽嗎?」

「不…還不要…」

纖手一伸,拉過了錦被,紫幽蘭媚眼微盼,看得陰陽師食指大動,「現在還…還不能讓她們知道…」

話才說完,錦被已將她的櫻唇堵了個嚴嚴實實,只期盼著陰陽師的眼光仍如此嬌媚靈動,顯然她真的已盼了男人許久。

「現在不要?那就是以後要啰!」

話兒出口,知紫幽蘭必抵不住這句話的威力,陰陽師腰間一挺,陽具已自滿溢的水光中插了進去,狠狠地突破了紫幽蘭的胴體,力道著實勇猛,若非紫幽蘭武功深厚,身子骨特別柔韌有力,又正值欲火焚身之際,怕還真吃不消如此重插哩!

一插下去,陰陽師便感覺到了,幸好紫幽蘭欲火狂燃,十來年空虛的桃花源被自己這般狠突,痛楚竟抵不過體內爆發的強烈歡愉,令她一下便陷入了欲海深淵,但這一下也證明了紫幽蘭確實除他之外,再沒其他男人。這樣獨占的感覺雖好,但被雙極心源折磨數年,陰陽師的心思也起了很大變化,他雖滿足於紫幽蘭到現在還只有自己一個男人,卻也想看看這聖潔如仙的美女,在被一堆男人,尤其是曾被她擊敗過的淫賊們輪奸到死去活來的時候,會是什么樣的反應?說不定這強猛的玩法,正適合這淫盪的百花谷主哩!「好…果然仍是又窄又緊…唔…美死我了…」

櫻桃小口被錦被塞了個緊緊實實,雖聽到身上陰陽師得意的聲音,她卻無法媚語相迎,只能用眼神示意,她所身受的快感,也不輸正在她身上逞威的陰陽師,雖說再次被入的桃花源被這般重擊不免痛楚,但歡快更甚,那強烈的性欲刺激,令紫幽蘭奮力輕挺雪臀、挪轉纖腰,使陰陽師的侵犯與她的動作愈加契合,動作雖小,獻身的美意卻真真切切地傳達給他了。

感覺到身下的紫幽蘭奮力迎合,陰陽師雖也覺干的痛快,更對自己重操淫業,第一炮就將江湖上出名守身如玉的百花谷主紫幽蘭玩的嬌媚迎合,從貞潔俠女一下墮落成淫媚熟婦大覺得意過癮,可這是自己再成淫賊的第一發,他要的不是女人的熱情迎合,更不只是女人被情欲操控時欲仙欲死的表現,而是完全的主控、徹底地展現男人的威力,這才選了這么個女子完全無力迎合或反抗的體位,陰陽師雙手控住紫幽蘭隨著急促呼吸跳躍舞動的豐腴香峰,揉捏的力道又大又猛,活像是要將香峰自她身上挖下一般,腰間的動作更是大起大落,盡情抽插,全無半分憐香惜玉。

只是這樣勇猛狂暴的奸淫,卻正合紫幽蘭的需要,從當日被陰陽師破身之後,她雖是盡力忘卻那日她在陰陽師的強迫下到達高潮,可那伏鳳心法卻是她心中的一根刺,令她不由自主地去設想著究竟那惡魔般的邪法,將她的胴體改變成了什么樣子,隨即而來的便是夜里的春夢,白日里紫幽蘭是出名守身如玉的俠女,可在夢里卻只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更可怕的是不知怎么回事,每次夢中她都被男人以各種不同的手法奸淫玩弄,卻次次都高潮迭起,根本是樂在其中。

可夢里的高潮,卻未必能轉化為身體的滿足,每當午夜夢回,紫幽蘭總覺得體內甚是空虛,夜復一夜的結果,使得紫幽蘭的肉欲一發不可收拾,尤其在陰陽師出現之後,連夢里的情態都有了改變,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想再次在陰陽師陽具下被送上高潮,飢渴的肉體受到陰陽師如此強烈的手段,雖說有著痛苦不適,可更勃發的快感,卻令所有難受都被快感所輾平,現在的紫幽蘭只渴望著陰陽師更強烈的手段,再次令她快樂泄身,享受那身為女人所獨有的被占有的歡娛。

陽具被桃花源吮吸的如此迫切,身下的絕色美女被他抽插的媚眼迷離,陰陽師很快便到了顛峰,他哼了一聲,陽具盡力送到了紫幽蘭桃花源內的最深處,陽精盡情的噴射而出,一點都不保留地送進了紫幽蘭體內,而身心都已被那強烈的快樂所占領,被高潮沖垮的紫幽蘭陰精正要奪門而出,給桃花源深處這下火燙灼熱的刺激,嬌軀不由陣陣抽搐,整個人都軟癱了,桃花源內陰精登時大泄而出,與那精液水乳交融,甜蜜地滋潤著兩人深切交合的部位,再也難分彼此…

「你…你真是厲害…我玩過那么多女人…就數愛你的時候最爽了…」

喘息著,感覺所有的體力似都隨著方才的勁射沖出了體外,陰陽師軟癱床上,伸手輕撫著紫幽蘭濕透的發絲。

本來身為淫賊,不只床上功夫要好,體力也得培養,若在完事之後無力逃走,就真的是死路一條了,以陰陽師的實力,在床上酣戰數回乃兵家常事,可一來他才剛痊愈,二來紫幽蘭的嫵媚和性感,都遠超尋常女子,吸的陰陽師活像連爽了好幾回一般,若非此刻紫幽蘭也軟綿綿地偎依在他身畔,乏力的程度和他有的比,只怕這回在床上是他被女人給征服了呢!

「嗯…」

嫵媚嬌慵的眼神甜甜地飄了陰陽師一眼,紫幽蘭摟緊了他,此刻她才覺得那不適的感覺又回來了,嬌軀一動下體便是陣陣疼痛,尤其那豐腴嬌嫩的香峰,給他抓出的痕跡,只怕要好久才消得下去,可若非陰陽師如此盡力,那滋味也不會如此令她難舍難離。

見雲雨之後的紫幽蘭如此嬌媚,陰陽師欲火雖已泄盡,手卻忍不住癢了起來,一把捏上紫幽蘭翹挺的圓臀。似是被他的手侵犯的極為舒服,紫幽蘭媚眼如絲,玉腿微微勾起,讓陰陽師的手能更方便地向下游走,火熱的掌心直熨著她豐腴結實的玉腿上那香滑的肌膚。見紫幽蘭如此合作,陰陽師也不放松,他的手緩緩游走,一點一點地探索著紫幽蘭修長的玉腿,不只肌理白皙、觸感絕佳而已,那腿線柔若無骨,充滿了女子的誘惑,陰陽師索性續行探就,自紫幽蘭大腿、小腿,直至纖纖玉趾都沒放過,只探得紫幽蘭嬌喘噓噓。等到陰陽師的手又順著紫幽蘭迷人的臀腿曲線,回到雪股之間,直探才剛被他玩的尚帶疼痛的桃花源時,她才玉腿一緊,夾住了他。

嬌媚的眸光中帶著些許虛弱,紫幽蘭著實有些擔心,今兒個是她十幾年來頭一回獻身欲海,雖被淫的暢快莫名,可久曠的胴體卻未必撐持得住,過個幾天或許還可撐住陰陽師的連番需求,現在卻是無力承歡了,若非她也看得出陰陽師欲火已退,只是細賞把玩她的胴體,紫幽蘭可真怕陰陽師還要再來一次呢!

「還怕什么?」

手被紫幽蘭夾得好緊,簡直是動彈不得,「夾得這般緊…都動不了了…」

「這般又窄又緊…才能服侍好你這淫賊啊…」

放下心來的紫幽蘭媚眼飄送,盼的陰陽師心癢癢,呼吸又急喘起來,若非他一時間再難強興,只要剩半點體力,怕真要和這美女再戰一回哩!

「好幽蘭,你告訴我…」

喘息方定,陰陽師總算想到了正事,方才紫幽蘭的魅力令他渾然忘我,但事後細細想來,紫幽蘭的行動中有著太多的疑問,「你捉了這么多我的同道中人…究竟是為了什么?」

見紫幽蘭櫻唇微啟,他先伸手按住了紫幽蘭嬌艷欲滴的櫻唇,「別說是要感化他們,這種話誰都不可能信的…」

「這…可難說了…」

媚惑的眼兒微微一飄,紫幽蘭輕輕眯起了眼睛,「其實…幽蘭為了被伏鳳心法弄的身子難受…想說把淫賊困在牢中受苦…心下會好受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