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章(1 / 2)

走到了練武場,梅吟雪深深地吸了口氣,胸中一片清新,但即便只是動作,下體便傳來陣陣痛楚,顯是在提醒她身子仍未復原,但每日早上至少要有一個時辰用於練武,是紫幽蘭的堅持,梅吟雪身為紫幽蘭首徒,實在沒有犯例的意願。

忍著下體的不適,梅吟雪勉力練了幾套劍法,一邊呼吸著新鮮空氣,她的基礎打的極為扎實,練起來後心神既專,那痛楚似也不再那般強烈了,只是舉手投足之間,難免有些澀滯。

幾套劍法施完,梅吟雪停了下來,只見身旁梅挽香也正慢慢收式,另一邊的白妃櫻動作卻較自己方才還要拘束,銀牙輕咬、柳眉微蹙,顯然那『淫僧』性玉帶給她的沖擊更烈,光看也知白妃櫻到現在還深深受著昨夜之事的影響。不過想來不由有些奇怪,邊覺不自主的臉紅心跳,梅吟雪邊看著白妃櫻練功,昨夜三女都獻出了處子貞潔之身,而她和梅挽香事後又被抱去浴房,清理余漬之後,情不自禁地又和男人來了一回,還看到紫幽蘭也在淫賊身上享受的情景,照說不會比回到香閨的白妃櫻挨的更重,怎地這師妹卻一副還有東西塞在體內的感覺?

忍著心中的疑問,等到練武已閉,才和妹妹及白妃櫻到浴房中梳洗,本來早上練的一身香汗後,好生梳洗便是種享受,何況接下來幾日三女各自有專屬的淫賊享用,保持的干干凈凈,也是雲雨相交時的禮儀。可一進浴房,梅吟雪和梅挽香臉蛋都不由紅了起來,在浴池旁邊地上,還滿溢著白色微濁,間中還混著幾絲腥紅的穢物,顯然因為此處較濕,昨夜風流的痕跡猶未干去。

伸手舀起浴池中的水,將地上的穢物沖去,梅挽香眼見姐姐已走到衣架處換下了衣裳,連忙跟了過去,可一旁的白妃櫻卻是臉紅耳赤,死都不肯去脫下衣裳,惹的梅挽香又好氣又好笑,一群女孩子早慣了一同洗浴,便是想在隔間里洗,也都是先褪了衣裳再去,那里像白妃櫻這樣摸東摸西,龜龜毛毛的樣兒?她伸手將白妃櫻硬是拉了過來,根本不給師妹逃開的機會。

「怎么了?」

見白妃櫻如此模樣,想必是昨夜性玉弄了什么手段,也不知白妃櫻破瓜之夜過的如何,梅吟雪微微一笑,衣裳全盤脫下,露出誘人無比的身材,她原就曲線玲瓏、婀娜多姿,破身後又多給紀豪天寵愛了一回,愈受滋潤,前凸後翹處竟較處子之時更火辣誘人,「妃櫻不會是…過的不順利吧?稍微放開一點…別管什么矜持…想來那大師該不會弄的妃櫻太傷的…」

「可不是嗎?」

也脫的一絲不掛,梅挽香不只臉蛋兒和梅吟雪肖似,連身材竟也像一個模子雕出來的,一般的晶瑩雪白、如花似玉,她環住了白妃櫻的頸子,伸指輕輕羞著師妹的臉蛋兒,「昨晚不只是我,連姐姐也…也被抱到此處,又給弄了一回…甚至連師父都來了…你沒看到師父在王烈身上那個樣子…看的我都心動了…被弄起來的滋味更不同一般…遲早妃櫻也試試…」

「不…不是啦…」

見兩位師姐一個嬌媚、一個自豪地展現著冰肌玉體,白妃櫻的緊張和羞怯也減了不少,何況聽說昨夜連紫幽蘭也到了此處遭殃,怪不得方才見地上滿是穢跡,那種種跡象雖說昨夜自己破瓜之後,也在床上見著了,可自己前後兩穴均被性玉開發,也沒那般誇張。白妃櫻褪去衣裳,含羞雙腿輕分,讓兩個師姐嘖嘖稱奇地看著仍串在前後兩穴里頭的佛珠,「佛爺…佛爺昨晚雖把妃櫻前後都…都開了…可…可妃櫻還不太適應…所以佛爺就讓妃櫻身子里…身子里繼續串著…說是這樣可以…可以比較習慣…反正男人較多…後庭早晚…早晚要開的…」

「原…原來如此…」

好奇地伸手輕輕地撥了撥白妃櫻雙腿之間的佛珠,光微微一拂,已令白妃櫻敏感的嬌軀直顫,玉腿不由發軟,珠上甚至已滴出了乳白色的蜜汁,梅挽香不由稱奇,「你的『佛爺』可真厲害,一開始就把妃櫻你破的干干凈凈、一點不留…挽香本來差點也要給開了後庭,是他們說才第一次,破身時先來個…來個口交便算數…打算這兩天才開挽香的後庭…沒想到這個竟然是…竟然是妃櫻你先嘗到了滋味…告訴師姐…那感覺怎么樣?有沒有…前面舒服?」

「感覺完全不一樣呢!」

聽梅挽香問出了這么羞人的問題,白妃櫻只覺臉上發紅、身子發熱,身子里的佛珠令她更有感覺了,「痛的很…好像整個人都給撐開了…可是…可是又很舒服…」

「這樣啊…」

見白妃櫻羞的渾身發紅,眉眼之間卻有股紅暈逐漸漲開,也不知是動了情,還是那佛珠在體內的影響,梅吟雪微微一笑,想到了昨兒兩番雲雨後,紀豪天將爽的渾身無力的自己抱回房內,雖是絕不放手,摟著自己入睡,卻是百般呵護,說要等到今兒下午,至少自己恢復了些,再用淫賊的手段來疼愛自己的胴體,以這老爺子對自己的憐愛,恐怕是難主動為自己開墾後庭的了。師父看來那樣放浪,妹妹又被杜氏兄弟一起寵幸,想必都沒有這種問題,自己的後庭…恐怕得要主動求紀豪天開苞了,「這佛珠…真有這么厲害?讓妃櫻連佛爺都叫出來了?」

「是真的…」

輕輕伸手舀水,在自己那纖細秀巧的胴體上頭淋澆,白妃櫻神色又甜蜜又帶些痛楚,「佛爺在牢里就…就串起了妃櫻…再帶妃櫻走回房里去開苞…一路上妃櫻好像路都走不了似的…可是…可是真正破身子的時候…感覺好特別…而且…而且佛爺給妃櫻開苞時…珠子還留在後面…說是要讓妃櫻多習慣…可是前面被…被插的時候…後面的珠子也好奇怪…妃櫻不會說…」

「是這樣…」

聽白妃櫻這么說,梅吟雪和梅挽香互看一眼,兩人倒真沒想到,這佛珠還有這樣的用途,想來這些淫賊的手段還真不少,兩女昨夜嘗試的,恐怕還只是冰山一角。想到接下來七日被淫賊調教的過程,便已不由臉紅心跳,更別說是七日後可以任由眾人淫亂了。

「好妃櫻…告訴姐姐…你那佛爺還有什么手段…讓姐姐也…也試上一試…」

鬧了一會兒三女便停了下來,畢竟昨夜初承雨露,自出娘胎以來頭一回的經驗,加上三女各自都爽過兩回,身體確實還不習慣,尤其白妃櫻下體還給佛珠串著,一扭動身體桃花源和菊穴內便有了感覺,想不文靜些都不成呢!

「唉…」

微微地嘆了一口氣,纖手輕輕拂過曼妙動人的曲線,梅吟雪的手慢慢地滑過桃花源,在腿腳之間巡游一番後,才回到胸前,輕輕地描畫著那豐盈的香峰。昨夜抱著渾身無力的梅吟雪回房之後,紀豪天雖憐惜她的處女苦處,沒有再加索求,但一雙手仍愛憐地撫過梅吟雪周身,尤其喜愛她那筆直修長的玉腿,在梅吟雪纖巧的足上更是輕揉緩捏不休,撫的梅吟雪情迷意亂的睡去,醒來時才發現自己緊偎在紀豪天懷中,這老淫賊連睡夢中都不肯放松自己。

「怎么了?」

「沒什么…」

眼神頗帶迷亂,梅吟雪帶笑輕語,「吟雪只是想到,師父向來貞潔自持,又是那般…那般和淫賊過不去,吟雪原也不以守身為苦,本來還以為會這樣小姑獨處地過下去…沒想到…沒想到吟雪的純潔身子竟會…竟會主動獻給男人…還是自己親手擒回來的淫賊…事先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的…」

「會難過嗎?」

眨了眨眼,梅挽香輕輕摟住了姐姐,「挽香看你那老爺子也算體貼…姐姐出牢時可真是千嬌百媚、我見猶憐呢!我那兩個就差多了…看挽香吃苦還高興的要命…壞死了…」

「別這么說,」

見梅挽香語氣嬌柔,顯然心中全無怒意,梅吟雪微微一笑,「處子破身總要吃些苦頭,何況…何況我們的情況不同,若非師父在下山前囑咐過何人可擒、何人該殺,牢里頭這幾個手段都還算溫和,換了其他人在,你我昨兒個恐怕是痛不欲生,被他們搞到尋死覓活的…那會像現在這樣…這樣舒服?便是稍稍吃些苦頭…也都會舒服回來的…你說是不是,妃櫻?」

「嗯…」

「而且…現在吟雪已經是女人了,不再是小女孩,享受到雲雨之樂,自該好好回報一下…偶爾被他們玩到吃點苦頭,一方面是讓他們心里舒服,畢竟他們都是我們弄進來的…二方面嘛…就像妃櫻這樣…到現在還給串著,嘴上說不舒服…其實心里卻快活…早等不及到晚上了…」

「大師姐…你…你笑妃櫻…」

「倒不是笑…只是…只是吟雪也在想…」

輕輕舒了一口氣,梅吟雪摟近了二女,放輕了聲音,「昨晚在…在這兒快活之後,師父偷偷告訴吟雪…王烈可弄的她狠…讓師父在牢里幫他…幫他口交…射了一嘴精液,可又不讓師父吐出來或吞下去…」

「那…那東西也能喝?」

大大地吃了一驚,這事白妃櫻可真沒有想過,原本後庭非是正道,若非昨夜破身時暢美難言,又早知也有人喜走旱道,白妃櫻可也不會這么輕易任性玉開了自己後庭,但聽梅吟雪這一說,難不成男人還能干女人的嘴嗎?「不…不會太臟了…師父竟然…」

「可…可以喝吧?」

想到昨夜自己在杜氏兄弟身上的嬌媚,梅挽香臉蛋微微一紅,但她昨夜也嘗過男人精液,自不像白妃櫻這般大驚小怪,「他們兩個…昨天不只輪著弄了挽香的桃源…也讓挽香幫他們連吹帶吸…吞了兩回…雖然有點兒腥…可是細細辨味…倒還不太差…」

「是嗎?」

若非紫幽蘭明說,梅吟雪還真不知道那東西是可以吞的,本還以為是王烈讓紫幽蘭為他吹簫,原打算吹的硬挺之後再來玩弄紫幽蘭的胴體,卻一個不小心射在她嘴里,想到昨夜王烈抱著紫幽蘭進來時,紫幽蘭那嬌羞嫵媚又熱情如火的模樣,上下兩張嘴都給男人用了,梅吟雪暗自決定,今兒自己的櫻桃小嘴和後庭,至少其中之一要獻給紀豪天,「師父是說,他們被我們關了這么久,難免有氣;不過更重要的是,便他們只是發泄一下,也會選…選讓我們更為淫盪動情的法子…要我們別太顧著無聊的貞操觀念,好好享受他們的手段…不要太矜持了…」

「貞操啊?」

聽到這個詞,梅挽香和白妃櫻不由一笑,原本珍若性命的這東西,她倆昨兒個都已下了決定,不只要將之獻給淫賊,過了七日之後還要任他們予取予求,只是那獻出自己的滋味實在太過醉人,兩女都忘了還有這么一回事呢!微微地伸了伸懶腰,只覺下體處的佛珠勒的又疼又酸,別有一番風味,白妃櫻嬌笑開口,「妃櫻的身子已交給了佛爺…就不管這東西了…」

「才破身就給兄弟倆輪…輪奸…」

想到這個羞於啟口的詞竟從自己嘴里出來,梅挽香渾身一熱,嬌羞中又有種蠢蠢欲動的感覺,「挽香早已…早已沒了貞操…不像姐姐一般純潔…」

「算了吧!」

聽兩個師妹調笑自己,梅吟雪臉兒一紅,羞怯的感覺卻遠不如那強烈的幸福感,「吟雪的身心也已是老爺子的了…就把這七日的貞操完完整整的獻給他吧…等到七日之後才…才精彩呢!到時讓我們比比,看誰是百花谷里排名第二,又媚又盪…又能勾引男人的女人…」

「為什么只爭第二?不搶第一?」

「笨蛋挽香,」

氣的敲了敲梅挽香的頭,梅吟雪臉都紅透了,「你我還…還比得過師父?老爺子倒還專疼吟雪,你沒看到你的杜家哥哥們,一邊弄你一邊向著師父那兒瞧…這七日之限,不只是你我專屬破身的男人所有,也讓他們專注在我們身上…等七日過了,我們若不媚起來,淫賊們就只會跟著師父後面跑了,你道師父吃得消?我們就是為了幫師父分擔,才留下來的…」

「幫師父分擔…其實是姐姐也嘗到滋味,想要男人了吧?」

護住了頭,怕姐姐又一下下來,沒想到梅吟雪只是嬌嬌地親了妹子一口,「現在…吟雪要把自己弄的干干凈凈的,回到房里去…在這七日里把身心完完全全獻給他…一點都不留…看看…看能不能變的像師父一樣風情萬種…」

想到什么就來什么,正當三女洗浴之時,輕風傳聲,三女似都聽到一絲男女交歡之聲,細細聽來其中還像不只一個男人,梅吟雪不由微微發笑,紫幽蘭有自己練武的所在,除了傳藝之外,向來不到眾人的練武場來,可現在聽到這聲音,想來紫幽蘭也沒法專心練武了。

「那王烈也是厲害,」

不由咋了咋舌,梅挽香扮了個鬼臉,「在牢里就射…射給了師父…還能抱著師父一路干…干到這里來…今兒一早還有力氣疼愛師父…這些淫賊都…都很厲害呢…」

「怕是不只王烈,」

搖了搖頭,似要驅出昨晚的印象,梅吟雪告誡自己,心里頭只能存著紀豪天的陽具,至少七日之內要守著這點貞操,否則也未免太浪了,要被王烈的巨根弄的死去活來,好歹也要在七日之後吧?「『妖蛉』伏勝和『鐵馬』馬剛,昨天被我們挑剩下來的…沒辦法在我們姐妹身上發泄,多半也會去找師父…師父該當還受得住…也不知是否算他們運氣,雖然享受不到開苞之樂,可師父早已是成熟的女人了,不像我們這般青澀…可能比動我們更享受一些…」

「所以我們要快些成熟…好更享受一點…」

站起了身子,將嬌軀抹干,梅吟雪快手快腳地拭干身子,「吟雪這就回房,請老爺子大發善心…好讓吟雪成熟到可供人盡情采摘…」

聽梅吟雪這么說,梅挽香也加快了洗浴的速度,而白妃櫻呢?她手上雖未加速,心下卻做下了決定,要從性玉那兒多弄些寶貝出來,讓師姐們也嘗嘗其中滋味,雖然羞人已極,又有些痛楚,但想到習慣之後,會變得像紫幽蘭一般成熟嫵媚,想來師姐們也會樂在其中吧?

一早起來,紫幽蘭梳裝完畢,到了香閨前的練武場上,一手『雪落花飄』劍法使將出來,挽起一天劍花,將她包在當中,此刻的紫幽蘭白衣如雪、一身皎潔,神態聖潔無倫、宛若仙子下凡,那有半點昨夜的放浪模樣?看的伏勝和馬剛不由傻了眼,連從紫幽蘭房中鑽出來的王烈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劍花如雪之中美的像是不食人間煙火的人兒,真是昨夜被自己弄的嬌吟時作、媚態萬千,惹得王烈與她回房之後,又在她身上爽了一回,操的她連聲求饒的紫幽蘭嗎?

見紫幽蘭纖指輕勾,三人這才回了魂,取出兵刃擺出了架勢,伏勝的落蛉劍法與王烈的開山大刀,都算是好手,馬剛在這方面就差得多了,破落之前他家向以養馬為生,一手馬鞭雖是威風八面,可也只對馬兒有效,對上敵人就沒什么厲害,以實際上論還不算完全的武林中人哩!

雖說紫幽蘭僅使了三四成功夫,而想在武功上壓倒她的三人卻是全力以赴,但兩邊的武功造詣差得太遠,不到三十合,開山大刀和馬鞭都落了地,伏勝也只靠著韌勁才能仗劍立身。

「差不多了。」

收起長劍,紫幽蘭向三人一禮,一早起來練武的感覺確實不錯,雖說開始時昨夜被王烈百般玩弄的纖腰尚有些酸軟,但暖過身子之後,也已消失無蹤,此刻的紫幽蘭只覺神清氣爽,想來在陰陽師一個月的調教之下,身子果已習於淫事,若非王烈巨偉超人,恐怕連一開始的酸軟不適都不會有,這天賦過人的男人,果然是任何女人的克星。

「確實高明,想不服都不行。」

原本見梅家姐妹和白妃櫻各被紀豪天等人占了,窮極無聊下想到紫幽蘭這兒尋些樂子,但看場中的她清雅如仙、完美無瑕,雖是貪看仙子風姿,可伏勝和馬剛現下什么話都說不出口,只想趕快找個地方躲起來,不讓旁人看了笑話。

「這樣不好吧?」

恃著昨晚才將這天仙下凡的美女玩的連聲求饒,王烈倒不像兩人這般垂頭喪氣,坐到一旁的石椅上頭,王烈扭了扭脖子,昨夜浴房的地上雖打磨光滑,可終是石地,躺卧在上頭行事難免有些不適,「下手這么重,不怕本大王一個不爽,今夜不肯玩你盡興嗎?」

「那能呢?」

知道這些淫賊手段,絕不把床笫之事限於夜里床上,反正今天也練得夠了,接下來的時間就在男人身上度過也可,紫幽蘭嬌滴滴地一笑,如同月光破開烏雲般的笑意,惹的伏勝馬剛兩人又直了眼。她婀娜多姿地走到兩人身邊,牽著兩人的手,帶到了王烈身旁,深深一禮,伏勝和馬剛兩人連忙扶起了她,只貼實了滑若凝脂的香肌不放手,「練武歸練武,自是不能留手…可現在的規矩,能勝過幽蘭的人,那一天幽蘭自是千依百順,絕無多言;便是輸給了幽蘭嘛…在用飯之前,還是能用幽蘭的身子出氣的…只是法子要幽蘭願意…這樣的話,各位可同意?」

「自然是好了…」

知道若論武功,怕是不能在紫幽蘭手下走過三招,現下便敗給紫幽蘭,仍能有限度地在她仙子般的胴體上出口氣,三人那有不好的?

邊看著紫幽蘭以最優美的姿勢寬衣解帶,一絲不掛的嬌軀坐到了卸下的衣上,纖手輕扶乳下,似要將兩朵瑩白嬌挺的玉峰獻出,那纖腰纖細的不堪握實,玉腿斜並處掩起了風流穴,實是個冰肌玉骨的美人兒,三人此時也達成了共識,畢竟這回是伏勝撐到最後兵刃仍不失手,該當由他來發號施令,「美人兒谷主夜半輾轉之時,可試過安慰自己?」

「未試過幾次…不過也非不知其中關竅…」

「那就先疼惜一下自己吧…若有不足之處,我們自會加以指導…」

知道三人一方面要自己在眼前自慰,以更徹底地摧破自己的羞恥意志,一方面也是讓自己動情之後,好讓三人更輕易占有自己,紫幽蘭嬌羞的媚眼飄過三人,隨即改以跪在衣上,一手輕托著自己香峰,纖指輕柔地捏著那嫣紅的花蕾,另一手則慢慢滑到雙腿之間,緩緩抽插起來。

一開始還有些不習慣,畢竟以往這都是夜闌人靜之時,自己一個人在床上弄的事,現在不但是光天化日之下,陽光火熱地灑在她晶瑩如玉的肌膚上頭,而且三人的眼光,竟比那陽光還要熾熱!但想到自慰之後,便要承受三人的勇猛,王烈的巨偉是自己昨夜就嘗過的,其他二人又如何?紫幽蘭不由自體內熱將起來,一手輕撫、一手抽動之間,艷色灼滿嬌軀,身子愈發熱了。

「樣子不錯…稍改一下姿勢…還有不只是動…還要在里面轉一下…」

在三人的誘導之下,紫幽蘭自慰的動作愈發熱烈,她改以仰坐衣上的姿勢,上身後仰,玉腿分開,使得嬌軀的正面完全受三人視線掃射,嫵媚多情的美眸半睜半閉,紫幽蘭輕挺纖腰,將自己的那顫巍巍的、傲人挺立的盈盈香峰和嫣紅粉嫩的桃花源暴露出來。輕輕撥開了桃花源口,一只青蔥如玉的纖指突入桃花源內,緩緩的深入淺出,按照以往男人對自己挑弄的方式動作,有時摳弄旋轉抽插,有時換根玉指捻著桃花源口處那微微凸起、艷如桃李的小蒂上頭,時而左右細揉,時而輕佻慢捻,將那點胭紅輕輕夾起磨擦。

起初還在意著三人的目光,但隨著愈來愈有感覺,慢慢的紫幽蘭纖指愈動愈快,只見她星眸微啟,強忍著輕咬櫻唇不讓自己哼出聲來,峰上揉捏、股間抽動的纖指卻愈發無可控制,而三人的眼光加上不時的指導,更帶給紫幽蘭羞人的快意,終於她忍不住開始呻吟起來,「哎…啊…」

被體內的情欲所操控,紫幽蘭的纖指快速的在桃花源內進進出出,每一次的抽動都帶出了絲絲蜜液,乳白的蜜汁被晶瑩的像是透明的雪膚映襯,愈發嬌艷。不知不覺中,一根纖指已經沒有辦法滿足她空虛的胴體,紫幽蘭慢慢加多了手指,兩根、三根,纖指在桃花源處快速的抽動著,勾起潺潺水聲,但愈是抽動,體內的那股空虛感就愈大愈強烈,終於使得紫幽蘭忍不住嬌聲求饒,如絲媚眼緊吸著面前看得口水直流的三人,聲音嬌甜軟柔,那像剛剛才將三個淫賊打的落花流水的俠女?這樣淫盪的表現,不知情的人還會以為這是受丈夫冷落深閨的久曠盪婦,在得不到丈夫的慰藉下,只好靠自己幾根優美修長的纖指來自慰,在那迷人的桃花源中不住引出泉水。「…啊…啊…啊…求…求求你們…好人兒…奴家…我要…給奴家更大的…更粗的…愛…愛奴家吧… 」見方才還皎潔明艷、態擬神仙的紫幽蘭,此刻已是情動如焚,再受不住沒有男人慰藉的痛苦了,三人不由心旌搖盪,一邊快手快腳地脫去衣服,一邊還忍不住盯實紫幽蘭那冶艷的模樣,聽著紫幽蘭嬌媚入骨的求懇,生怕一個不小心漏了一點點沒記起來,可就是終身之憾了。

見紫幽蘭如此飢渴,三人也不晾著她了,伏勝大馬金刀地坐在椅上,搓了搓手指讓紫幽蘭邊愛憐著自己的嬌軀,一邊緩步前來,在紫幽蘭軟語呻吟之中,雙手扶住紫幽蘭纖柔水滑的柳腰,讓她春泉漫溢的桃花源對准了自己如日中天的陽具,緩緩沉坐下來。自慰時那無法滿足的空虛,給伏勝的陽具緩緩充實,美妙的酥軟快意一步步地漲滿身心,令紫幽蘭有種自己正被逐步侵入的感覺,一點一點地將自己的胴體獻上,愈來愈深、愈來愈強烈,那滋味著實美妙難言。

被那美妙的侵入感充實的渾身發脹,此刻的紫幽蘭萬分感謝,當日自己記得將道門守貞功納內百花心法之內,這功夫令她的桃花源永保緊窄,充滿彈性,雖說昨夜才給王烈那巨偉陽具狠狠玩過,現在仍窄緊的啜吸著伏勝那不若王烈粗壯的雞巴,一點沒有想松弛的意思。

見紫幽蘭美的眉眼含春、肌紅膚潤,連兩朵香峰頂處的花蕾,都已被體內勃發的欲火脹的酡紅,王烈和馬剛可沒法滿足於光旁觀而已,兩人走到了紫幽蘭身邊,令她為他們套弄起來。

雖說體內早已充滿了想要獻身的欲望,桃花源昨夜又獻給了王烈,照說現在的紫幽蘭該再沒什么貞潔觀念了,可要她一雙纖手去撫玩套弄男人的陽具,還是在桃花源正拚命地套弄陽具的時候,羞意確實使她不由縮手,可不只兩人,連伏勝也硬迫自己屈服,在一陣嬌甜的求饒聲後,紫幽蘭嬌媚的雙手輕扶,馴良地為兩人套弄起來,嬌軀更不住在伏勝身上起伏扭搖,樂不可支。

這是紫幽蘭頭一回在光天化日下被淫賊侵犯,加上又是一次三人,強烈的羞意猶如火上加油般,使紫幽蘭體內欲火更熾,再加上三人的手也不老實,美眸閉起的紫幽蘭只覺除了手上和桃花源內的陽具外,胸上、腰上、臀上,幾乎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充滿性欲的手不住玩弄,一時之間似是每一寸肌膚都變成了令她火熱難挨的敏感地帶,使得紫幽蘭盡褪俠女外衣,熱力十足地扭搖頂挺,纖手忙不迭地套弄不休,櫻桃小口更不由淫賊們命令,便主動地左吮右吸。

一開始在臉兒左右扭動之間,紫幽蘭還有辦法本能地呻吟呼喊,但愈來愈投入後,欲火焚身的紫幽蘭逐漸無法說話,甜蜜的小嘴左右服侍不休,只舐的王烈和馬剛兩人爽不可言,在紫幽蘭性感迷人的胴體上頭游走的手更不吝惜任何手段,加上伏勝也加了把手,三人六手各逞淫威,只玩的紫幽蘭嬌軀滾燙,腦中一片空白,魂魄給欲火愈送愈高,正飛向九霄雲外。

全然不知這樣弄了多久,紫幽蘭只覺體內被欲火一次次地燒光,神智一次次的崩潰,身心都徜徉在仙境那飄飄然的快感當中,桃花源內春泉愈發狂涌,美的像整個人都要融化,等到被紫幽蘭盡心服侍的三人幾乎同時高潮射精時,紫幽蘭只覺桃花源處一股熱流強勁的涌入,臉上更被左右兩邊同時射出的熾熱精液烘的暖洋洋,不由自主地一聲嬌吟,歡樂無比地泄了身子…

在自己選的淫賊身上過了纏綿甜蜜的七日七夜,走到練武場上的梅吟雪只覺渾身都還飽脹著幸福,在她嬌柔甜蜜的請求當中,前天夜里紀豪天終於占了她的後庭,加上昨日多加開墾,讓梅吟雪步上了白妃櫻和梅挽香的後塵,櫻桃小口、桃花源和後庭,都得以承受男人的寵愛。

後庭被破的滋味確實與眾不同,俠女們緊窄的桃花源原已備受寵幸,後庭處更加緊致,說來後庭的滋味其實不若桃花源的美妙,可親身體驗之後,梅吟雪也感覺得出來,一來這旱道也是一條足以開墾的路徑,更重要的是對淫賊而言,將俠女的前後穴全破,那征服感足以超越一切,當梅吟雪後庭被開,在紀豪天胯下嬌聲呼痛時,便對她愛憐有加的紀豪天,面上也禁不住涌起征服與滿足的快意,而光看那神情,梅吟雪只覺自己所受的痛楚,都像化成了快感占滿周身。

光想到這幾日自己做出的種種以往想也想不到的事,梅吟雪已不由臉上發紅,再想到接下來這些淫賊會對自己師姐妹干出來的好事,她差點都站不住腳了,心里卻仍又喜又羞地描繪著種種奇特詭異的淫穢影像。看著練武場上放著四個練武時用的木頭人,梅吟雪心下一顫,她和師妹們的武功,早已過了要用這種木人做對象的時候,何況這幾個木人還不是站立,而是躺平了的,肩腰之下支架穩固,但好奇心起的梅吟雪伸手碰碰,卻發現這木人只有腰後的支架是固定的,其余各處皆可活動,更怪的是四木人的手足腕踝之處,都有束縛用的圓環,無論木人身上和圓環處,都鋪滿錦綉,試坐在上頭,像是怎么動都不會受傷,想來又是這批淫賊用來疼愛她們的工具。

看著梅挽香和白妃櫻的身影也出現了,梅吟雪偏過臉去,只覺臉上紅熱難消,杜氏兄弟和性玉習於此道,也還罷了,紀豪天向不喜走旱道,為了梅吟雪百般哀求,才勉強拉下面子,去向杜氏兄弟和性玉請教此事,自己後庭被破時的種種聲情動作,自都瞞不過師妹們。

「可好受嗎,姐姐?」

見梅吟雪停在木人前頭,臉紅紅的不知在想什么,梅挽香姐妹情深,一轉眼人已跑到了梅吟雪身前,「好不容易弄了後頭…那紀…紀老爺子沒弄傷姐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