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含苞欲墜(1 / 2)

上下翻飛,前後聳動,雷電交轟,水乳交融,你撕我咬,靈纏肉攪,魂飛魄散,聲嘶力竭……真是:顛狂柳絮隨風舞,輕薄桃花春水流。

梅吟雪大泄一番,從極度舒爽中驚叫醒來。原來是一場春夢,把床褥給濕了一大片。

自從丘海棠回到百花谷,又帶來了白玉芙蓉何清漣,百花谷大師姐梅吟雪終於可以稍事休息,不用再沒日沒夜的被飢渴的淫賊們一個接一個的操了。

梅吟雪甚至有些閑暇可以捧起久未碰的書安安靜靜看一會兒。

吟雪不禁羞愧難當,想不到沒有男人干她,她卻在夢里被干到高潮,難道自己真的淫盪到不可救葯了嗎?

好不容易調息安靜下來,梅吟雪卻是想起了一樁事兒。

以前與自己最親密的紀豪天老爺子,有多時不來相約了。不僅如此,這些天他似乎很少出現在大家眼中。只是百花谷中頗為自由,無人去深究,只有吟雪今天忽然想了起來。

紀老爺子此刻到底在哪兒呢?

梅吟雪穿上衣服,便出門去。她不知何時已養成了裸睡的習慣,大概是因為平常幾乎每天都和淫賊夜夜交歡,每晚都是光著身子睡去,穿著衣服上床反而有些不習慣了。

只是,她這身小衣服,也和不穿沒多少區別,全身不過幾條細布絲帶,堪堪遮住隱秘的部位。之所以穿上,不過是為了維持那一點尊嚴。事實上,吟雪的內心知道,從她第一天在大庭廣眾之下主動獻身給淫賊起,她的尊嚴早已如身上的衣服一般被撕扯殆盡。

吟雪無聲無息走到下一個房間。那房間本來是妹妹梅挽香住的,只是挽香懷孕後,吟雪將梅梅移到更為清靜的湖香小築休養去了,免得她在這里受眾人的打擾。現在,這間房暫時給了何清漣居住。

吟雪在窗口探頭一看,立即心跳加速,面紅耳赤。只見白玉芙蓉何女俠被張萬、李明、店老板和兩個伙計五個糙漢子圍在當中,鏖戰正酣。何清漣以一敵五,也不落下風,浪叫連連,任君采擷。

吟雪對何姐姐好生佩服,前兩天她被八大淫賊輪番猛奸,以至於淫賊們都冷落了百花谷的姐妹們。兩日過後,淫賊們才想起舊相好,連忙回去安撫舊愛,張萬李明他們幾個終於逮著了機會,一起大玩何清漣。而白玉芙蓉真是了得,已被連奸兩日,竟然還是來者不拒,一摸便濕,一插便吟,日夜與男人們廝殺不停,和前幾天那個冷若冰霜的仙子完全判若兩人。莫非這便是天生媚體的厲害之處嗎?

這番六人混戰,還不知要持續到什么時候,梅吟雪小心翼翼地走過房間,來到下一間房。

這間是三師妹白妃櫻的房間。吟雪小心一瞧,發現只有兩個人在。

只見白妃櫻一絲不掛,跪在桌案前,纖纖素手正持著毛筆,在紙上寫字。一邊寫,一邊還在嘴上念著。只是,她念的不是什么詩文,而是陰陽師寫的一本書。

原來,陰陽師竟將這三年來百花谷眾女的故事都記錄了下來,這時正讓白妃櫻謄寫呢。只是,這書里的內容自然是淫糜至極,白妃櫻念到羞恥處,臉就紅的和桃子一樣。

吟雪知道,百花谷中,數三師妹白妃櫻性格最為清純羞澀,從不喪失理智,可正是因為如此,淫賊們激起了征服欲,一心想要把她調教成不知羞恥的淫女賤婦。陰陽師讓她讀寫《百花谷淫記》,正是一種調教。

「……此時,白妃櫻放聲大叫道:『大家一起來操我,操死我這個不要臉的小婊子』……師、師爹,你把妃櫻寫的太不堪了,妃櫻哪有這么淫浪的叫過……」白妃櫻粉面通紅,再也讀不下去了。

陰陽師奸笑著,摟住了赤裸裸的妃櫻:「誰說沒有?大概是你當時太過舒服,喊的什么自己都不知道了吧。」說著,他的手早已不安分起來,「來來,不信我嗎就來試試看,小妃櫻會不會這么叫……」

「咿咿咿……師爹……」妃櫻嬌叫起來。

吟雪定了定神,又走到下一間屋子。這是水仙怡的房間了。還未走到,就聽到里面發出「啪」「啪」的響聲,不知發生了什么事。

梅吟雪一看,杜星、杜遠兄弟和馬剛都在。只見水仙怡被綢布條五花大綁,四肢張開,吊在房梁上。馬剛正手持一條絨布繩,一下下抽打水仙光潔的嬌軀。水仙怡被抽的頭暈眼花,嚶嚶直叫。杜氏兄弟拿著長長的羽毛,不斷撓著水仙的腳底板和胳肢窩,哈哈大笑。

眾姐妹中,水仙怡最敢玩了,什么手段都敢試,兩年前剛破處沒多久就成了不折不扣的小淫娃。淫賊們想出來的鬼點子,往往是師父紫幽蘭先以身作則,接下來就是水仙怡給姐妹們當榜樣。現在她這樣子分明是在受刑,可是卻樂在其中,下身水流不止,滴的地上濕漉漉一大片。

梅吟雪苦笑著搖搖頭,走到最後一間,小師妹丘海棠的房間。路上她不禁擔心起來,何清漣和水仙怡也就罷了,一對多習以為常,可除了前面那幾個,還有四個淫賊,難道他們都在海棠屋里?

直到往窗里一看,吟雪才松了口氣。原來,丘海棠和伏勝、王烈、性玉四個人正圍一圈打牌。

打牌這種低俗事情,以前百花谷的眾仙子們看都不會看一眼,認為那是江湖中的俗人玩的。可是和這群淫賊待久了,難免學到一些。尤其是海棠,和他們最合得來。

只聽性玉哈哈一笑說:「我贏啦!」男人們一起哄笑,撲上前去,將海棠按倒在地,性玉提起筆,在海棠雪白的肌膚上寫下「海棠最愛性玉大師的雞巴」。筆頭在身上寫字奇癢,海棠忍不住連連嬌叫卻動彈不得。

吟雪哭笑不得,她發現小師妹身上已被這些齷齪的男人橫七豎八寫滿了字,尤其是兩個雪乳上更是密密麻麻,下體竟然還不知被誰花了一朵花,正好開在蜜穴的位置。看那粗糙的手筆,想來是出自大王王烈之手。

只是,吟雪隱隱感覺不對,紀豪天老爺子還是沒有見到,莫非他最近躲到什么地方修身養性去了嗎?想想都不可能。

忽然,有個不好的預感從她心頭冒出。她急忙展開輕功,奔向百花谷內小湖邊的湖香小築。

梅吟雪每天都會按時前往師父的修煉室和妹妹的湖香小築送飯,只是平時實在太忙,幾乎也只有送飯的時間才和妹妹相聚片刻。有時梅挽香想出來走走散散心,吟雪就可以和妹妹多待一些時光。時常想起來,吟雪總覺的沒有拿出足夠的時間陪妹妹,心懷歉疚,倒是挽香時常安慰姐姐。

而遠離眾人房間的湖香小築,被梅吟雪劃為了禁區。姐妹們還好,一眾淫賊們被嚴格限制,即使要探望梅挽香,也只能在吟雪或者妃櫻看管下去聊上一聊,不准逗留。誰要是敢亂動懷孕的妹妹,梅吟雪一發作連陰陽師都怕。

眼看下個月梅挽香就要臨盆,這幾個月煎熬終於要到頭,姐妹都由衷高興。然而今天,梅吟雪陡然緊張。

吟雪沖到湖香小築,輕聲輕腳走入里邊。

未到挽香閨房門口,里面已經傳來了聲聲喘息。梅吟雪心里一沉。

真的發生了!

她從窗口望進去,赫然驚呆。

只見床上挺立著一座圓滾滾的肉丘,那是梅挽香隆起的肚子。她的雙腿被分開兩邊,兩只腳緊緊蜷起。兩只玉手緊緊揪住床單,一雙美目翻成了白眼,口水沿著張開的嘴角滴下來,一直流到兩只鼓脹的乳房上。尖挺的乳頭上,竟已經溢出了點點乳白色的母乳!

一個赤精的男人正抱著梅挽香的大腿,在她胯間快速抽插,一張大嘴,在梅挽香脹大的乳房上盡情吸吮,比她未出生的孩子先償到了母親乳汁的味道。

這個男人,正是梅吟雪的老相好,紀豪天老爺子。

一個嬌媚孕婦,一個白發老頭,組成了一幅難以想象的性交畫面。

梅吟雪簡直當場就要暈過去。她想立即沖進去,將這個色老頭,這個年紀可以當自己的父親,關系卻算是自己老公的男人,從自己最心疼的妹妹身上拉開。

但是,她突然止住了腳步。現在他們干的正忘乎所以,如果這時突然受到驚嚇,紀老爺子倒不用管,只怕妹妹一驚慌出了岔子,腹中胎兒豈不更危險?梅吟雪強自忍住沖動,咬牙等待兩人交合結束。

好在兩人都已是藍流浹背,想必已是干了很久,快要結束了。

「哦哦哦!我又要來了……」忽然,梅挽香叫了起來,雙手放開床單,死死抓住了床兩邊的欄桿,全身緊綳!突然,她全身一顫,圓圓的肚子一陣晃動,泄了!

「挽香、挽香,你還好吧?」紀豪天關切的問。

梅吟雪剛想進去,只聽妹妹喊道:「我沒事,紀老爺子不要停,繼續插,繼續操我……」

紀豪天大喜,就著梅挽香泄出的淫水,加快速度抽插起來,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他的舌頭也不歇著,繞著挽香的大肚皮劃圈舔弄。

「哦哦哦!好深,太深了……紀老爺子,我感覺……感覺肚里的孩子……跟著你的肉棒一下一下在動……哦哦哦……孩子在踢我……我……我好舒服……」梅挽香不知所以,胡言亂語的浪叫著。

紀豪天興奮的猛烈抽插,一邊喊著:「我也覺得……這孩子好像……好像在里面一下一下拉我的肉棒啊……好爽!比平時更爽!……讓我把挽香的肉穴捅更大些,以後這孩子更方便出來……」

梅挽香叫道:「沒用的……我練的百花心法,騷穴……騷穴始終那么窄……只怕、只怕生完孩子還是這么緊啊……哦哦……正好如了你們這些淫賊的願……只是,下個月生產的時候,我就、我就要受苦了……哦哦哦……孩子,不要踢媽媽了……媽媽的花心會被你踢爛的……難道,你也想一起干媽媽嗎?……你還沒出生就這么色嗎?……哦哦哦……我又要到了……」

在挽香的淫聲浪語中,紀豪天也到了最後關頭,一番狂轟濫炸,簡直要把挽香的肚子戳爆!

梅吟雪終於忍無可忍!他們這樣玩法,難道不怕把肚里的孩子弄傷嗎?她猛然沖入屋內:「住手!」

紀豪天和梅挽香一愣,像被冰凍了一般。可是他們的身體卻是控制不住了,兩人下體同時噴射,忍不住齊聲大叫起來。他們一邊叫,一邊兩雙眼睛卻驚恐的看著梅吟雪。

紀豪天還沒等肉棒軟下來,就撲通一下跪在地上,向梅吟雪求饒:「吟雪!我、我、我錯了,我、我不應該,我、我……」

梅吟雪想都沒想,一個巴掌扇在紀豪天臉上。扇完之後,看到紀豪天一頭白發蒼蒼,跪在地上,又有點可憐他了。

梅挽香一邊喘息一邊掙扎著想怕起來,喊:「姐姐,不要打紀老爺子……這是、這是我的錯,不怪他。」

梅吟雪心痛無比,急忙按住妹妹不讓她起來,一邊威嚴的朝紀豪天說:「你先回去!」紀豪天連忙逃出了湖香小築,連衣服也沒穿。

梅吟雪摟住氣喘吁吁、汗水淋漓的妹妹,心痛道:「妹妹,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要不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