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章 紅杏出牆(下)(1 / 2)

管家呂德感覺恍恍惚惚的,他抱著女主人,一步步走向卧房。懷中的佳人柔軟的仿佛是一條絨毯,完全感覺不到生硬的骨骼。而且,女主人身上還飄來陣陣特殊的香味,那是玉杏嫣長年與葯材打交道,留在身上的獨特香氣,聞著讓人輕飄飄的仿佛要醉去。

玉杏嫣雖然嫁到玉龍山庄不過數月,但山庄上下都將她看做救苦救難的聖母。

山庄里誰家老小生了病,她都親自診療,分文不取,令下人們感恩戴德。加上玉杏嫣那傾城的美貌,令家中的男丁們無不傾羨。

管家呂德已經六十多歲了,是看著庄主呂天定從小長大的。呂天定一直把他當做家人看待,稱呼他「德伯」。呂德當然也對呂家忠心耿耿。但是今天發生了這樣的事,他應該護著呂天定,還是支持玉杏嫣呢?

呂德抱著玉杏嫣回到了房間,將女主人小心放在床上。可是,他一時卻松不開抱著女主人的手了,心里撲通撲通跳起來。

方才在昏暗的屋外還沒怎么,現在在明亮的屋內,呂德看到了玉杏嫣的櫻唇杏眉,秀美如水,根本沒有男人能夠抵擋這種誘惑力。

呂德想起,一個月前,他厚著臉皮偷偷找到玉杏嫣,吞吞吐吐半天才說出,因為自己年紀大了,下體時常不舉,老婆逼著他來找玉手神醫討個方子。不料女主人絲毫沒有不自然,很大方的為德伯制作了一盒葯丸,每晚只需服下一顆,便可雄偉如少年,比平常要煮了喝的葯方便多了。可是不知是葯效太好,還是老太婆太不經干,這樣一來,他老婆叫苦不迭,反而讓德伯每次無法盡興了,只好事後自己擼管。

現在抱著玉杏嫣,呂德不年輕的心里忽然燃起一股熱火,讓他緊緊抱著女主人不願放開。忽然,玉杏嫣悠悠轉醒,還不明白現在狀況,恍恍惚惚中看到了呂德的臉,問道:「德伯,他是什么時候和那女人勾搭上的?」

呂德臉一紅,小聲答道:「是、是昨天夜里……」

「啊……怪不的天定今天早上氣血虧空,原來他們昨天夜里就已經……他竟然還要騙我,還給我下迷葯,然後繼續去和那女人通奸!」玉杏嫣說到此處,情難自已,伏在呂德胸前嗚嗚哭泣。

呂德慌忙道:「夫、夫人,庄主他、他不過是一時糊塗,被那騷狐狸迷住了,事後肯定會後悔的。」因為玉杏嫣頭一偏,衣領稍稍褪開,露出半個香肩,看的呂德心猿意馬,手抱的更緊了。

玉杏嫣這才感覺到自己被緊緊摟住,氣喘道:「啊,德伯,不要這樣抱著我……我只要一被抱,就身體酥軟動彈不得……德伯,你放開我。」

呂德一慌,急忙想松開雙手,可是雙臂卻不聽使喚了,緊緊抱住女主人就是不放松。「夫、夫人,我、我看待庄主,就像自己兒子一樣,看你就像自己女兒,我抱一下女兒,也無妨的吧……」

玉杏嫣粉頰通紅,她三個月前與呂天定成婚,婚後一個月在功力強勁的呂天定疼愛下徹底嘗到了女人的銷魂滋味。可是沒多久,呂天定就受了重傷,她已經很多天沒有和男人接近了。她雖然精通醫理,卻也不知道自己是個什么體質,為什么被一抱就會酥軟到渾身無力。結婚前,這件事讓她時常感到憂慮,但是結婚後,她才發現這樣的感覺實在美妙,被丈夫抱著任意擺弄,玩的她欲仙欲死。只是已經好久沒有體會這種快感了,她只能強忍著在夢中回味。

而現在,她卻是被別的男人抱在懷中,不由又羞又急。可是她卻絲毫用不上力,想推開德伯都做不到。她忽然冒出一個念頭:丈夫已經無恥的出軌了,難道我也要……她急忙驅散這個可怕的念頭,連連呼叫德伯松手。

呂德也在大聲喘氣,他不但沒有松開手,反而鬼使神差的點中了玉杏嫣的昏睡穴。玉杏嫣頭一仰軟了下去,胸前兩團卻硬硬的頂向空中,似乎要將衣衫頂破。

呂德看到女主人昏去,心如亂麻。一個聲音好像在喊:不能對聖女一樣的主人無禮,抱一抱就好了;另一個聲音卻喊: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可以一嘗女主人的無骨美體,就算死了也值啊!

呂德心中天人交戰,雙手顫抖越來越厲害,忽然,懷中美人的衣服突然展開了!原來玉杏嫣起床之後急於找尋呂天定,衣服草草一束,根本沒系緊,此刻被呂德緊緊抱住腰部,身體又向後仰倒,雙乳一撐,竟將上衣撐開了。

一對雪峰猛然彈出,乳尖撞到了呂德臉上。呂德全身猶如觸電,眼睛發直,盯著女主人敞開的酥胸,死死瞪了許久。

老管家呂德終於被心中那團火燒昏了頭。他從懷中猛然掏出前些日子玉杏嫣幫他制作的那盒補腎壯陽丹,咕咚一下就吞了三顆!

他粗糙的雙手顫巍巍的解開玉杏嫣的衣裙,露出光滑的小腹,密密的芳草,修長雪白的大腿……這一切配上她沉睡中的天仙聖女般的容貌,呂德激動到差點也暈過去。他的下身已經硬到將要爆炸!

他哪里還顧的上什么愛撫、前戲?立即又將女主人雙臂和身子一同抱住,豎起比平常粗硬的多的大棒,從桌上抄起一壺茶,往大棒上一澆,連倒出來的茶葉都不拿掉,就朝玉杏嫣粉紅色嬌嫩的玉穴哼呲一下挺了進去。

沉睡中的玉杏嫣嘴里稍稍「噫」了一聲,卻未醒來。呂德一插進去之後,只覺玉杏嫣的小穴里潤潤滑滑,綿綿柔柔,好像是在雲中霧中,說不出的舒服。呂德這老頭子一陣激動,差點立即就射了出來。幸好他之前服了三顆壯陽丹,十分難泄,大喜之下通通通大干起來,什么主從關系、什么忠誠貞潔,統統丟在了腦後。

此時的玉杏嫣完全跟沒有骨頭一樣,兩條大腿完全分開,上半身如同一個抱枕,還不如那一對跳動的乳房硬,讓呂德的動作毫無阻礙。那神奇的小穴不但將呂德的粗大陽具完全接納,而且還能讓他在里面左沖右突,隨意搗弄。但是呂德的陽具一點都不感覺松弛,層層疊疊、綿綿軟軟的壓力不斷涌上肉棒,簡直跟飛起來一樣!

這么舒爽神奇的名器,呂德再怎么吃葯也按捺不住,僅僅抽插了半刻鍾,就在玉杏嫣的身體里噴發了。

但是雖然噴了出來,可是呂德的肉棒仍然硬挺,果然葯力強大。呂德完全沒有停下的意思,繼續大插女主人!

劇烈的聳動,強烈的刺激,加上突然一股灼熱的暖流沖入身體深處,玉杏嫣醒了過來。當她發現在自己身上馳騁的是德伯,驚的大叫起來。

但是她還沒叫出聲,呂德眼疾手快,一嘴將女主人的小口堵住,將她按在床上,連白花花的胡子也有不少塞進了玉杏嫣的嘴里。

同時,呂德的下身仍在啪啪啪不斷撞擊。

玉杏嫣的上半身被呂德環抱,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下半身的刺激如潮水般猛烈往上涌,不一會兒,女神醫的意志被沖垮了。

「德伯……我們怎么可以這樣……我是庄主夫人,你的主人……你的年紀比我大一倍都不止,我都可以當你的女兒了……」

呂德抱著沒有抵抗力的玉杏嫣怒操,一邊說:「今日就算你真的是我女兒……也非操不可了……誰讓夫人你這么美……夫人知道嗎?庄里的下人們……有多少,在夜里想著你手淫……我問你要了壯陽丹,其實一直是把我老婆當成夫人你來干啊……實在太爽了!比做夢時候還要爽百倍……」

玉杏嫣喘息道:「你竟然,做夢干我……」

「這庄里,哪個男人不是在夢里干夫人啊?……」德伯喘著粗氣,又是一陣猛插。

玉杏嫣剛才被自己出軌的事實震驚,又和對丈夫出軌的事情悲傷融合起來,變成一種奇怪的情緒,隱隱竟然有一種報復的快感!

下體傳來的快感太猛烈了。這根本不像呂天定平常對她的那種溫柔交合,簡直就是粗暴的強奸!可是那滋味卻直透到玉杏嫣的骨子里去,幾個月沒有得到滋潤的身心仿佛要如花朵般盛開。對丈夫的憤恨和失望,更讓她在內心深處,渴望著男人對她身體的摧殘!

來吧,狠狠的蹂躪我,讓那個無恥的男人後悔!讓那個無恥的男人心痛!他不是我唯一的男人了,我可以從別的男人身上得到更大的快樂!

玉杏嫣一邊詛咒著恬不知恥的自己,一邊全力迎合呂德,讓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侵襲自己、吞沒自己、摧毀自己。她的美目輕輕閉起,兩行淚珠從眼角滾落。

她的精神恍惚了。

這時候,呂德忽然定住不動了,好像石化了一般。

一個人影從窗戶跳入,輕輕吹滅了蠟燭。

「可惡,竟然被這老頭占了先!」那人正是人形師。他操控呂管家將女主人抱回來,又激發起他的淫欲,正如他對呂天定做的那樣。可是這卻讓呂德占了大便宜。

人形師外表異常冷漠,但是從昨天看到玉杏嫣,他就產生了強烈的占有欲。這個女人不僅美貌,而且她的身體有種特殊的適應性,如同一塊優質的黏土,可以任意塑造。而改造人體,恰恰是人形師的嗜好。

他決定要讓這個女人變成他最精致的玩具!

現在,玉杏嫣被呂德插的一塌糊塗,精神迷離,令他很失望。但是,他的欲望卻絲毫沒有減少,反而越燒越旺。人形師手一翻,呂德像個木偶一樣退開,仍然矗立的肉棒上流下一細長條的汁液。

玉杏嫣迷迷糊糊的感覺到下體的刺激停止了,呻吟著伸手在黑暗中亂摸,尋找消失的呂德。

「可不能讓陰陽師一個人享福。這個女人,就讓我來品嘗一番吧!」

人形師一步跨上床,和迷亂中的玉杏嫣扭做一團。

玉杏嫣感覺到身體又被壓住,下體又被填滿,再次癱軟無力,只能任由身上的男人盡情撻伐。

人形師和一味猛插硬干的呂德不同,他的一雙手每天都在使用各種工具,靈活無比。不過片刻,他的一雙手已經把玉杏嫣從頭到腳全部摸遍,對她的身體已經了如指掌。然後,他的修長有力的手指,在玉杏嫣腰間、腿側、背脊、乳房的穴道上快速彈壓,不一會兒玉杏嫣全身都瘙癢發熱起來。

玉杏嫣閉著雙眸,喃喃道:「啊……德伯,你這是什么手法……簡直比我的醫手按摩還要靈活……」她還以為是呂德在干她。

人形師手指一刻不閑,陽具也在玉杏嫣的蜜穴里靈活的試探。雖然不像呂德猛插時那種狂潮,但是一絲絲的快感,如一根根細針般直鑽玉杏嫣的心底,干的她眼淚直流。她研究人體那么多年,對性交也了解不少,可是卻從未體會過這般奧妙的快感。

「德伯……你的技術,好生厲害……剛才那樣強勁,現在又這樣奇妙……簡直……杏嫣連骨頭都酥沒了……魂兒都要丟了……」

先是被呂德磕了葯之後霸王硬上弓,然後又被人形師的高超性交手段挑撥,軟硬兼施之下,玉杏嫣意亂情迷,身體仿佛被拋上一層又一層的雲端,又仿佛在海中被一波又一波海浪卷起,只余沉迷淫欲的本能,哪里還分的清蹂躪自己的男人是誰?

人形師知道大事將成,手指、陽具里應外合,對玉杏嫣身上、陰道里的眾多敏感點同時攻擊。處在高潮邊緣的玉杏嫣立即被送上巔峰,陰精大泄!

這高潮不同於一般的高潮,是一連串的高潮幾乎沒有間隔,連環爆炸!玉杏嫣的身子突然高高曲起,一波狂噴,還沒換口氣,馬上又是一波狂噴。巨大的快感沖的玉杏嫣魂飛天外,發出一聲哭泣般的長吟。

連續的高潮也沖擊著人形師的肉棒,人形師感覺全身一激,也不收束,挺身就與玉杏嫣對沖起來。然而玉杏嫣的潮吹量如此之大,將人形師噴出的精液都倒沖了回來。

高潮後,玉杏嫣徹底癱瘓了,嘴巴大張卻發不出聲音,兩眼瞳孔放大,卻空洞無神,要不是鼻子里還在出氣,就像死了一般。

這時,人形師終於完全控制了玉杏嫣的身體。本來,昨天人形師想直接操縱玉杏嫣的身體,誰料毫無效果。他和陰陽師商量,認為可能是玉杏嫣的功力、體質都特殊的關系。直到現在,玉杏嫣完全喪失了意識,人形師才真正控制住了她的身體。

人形師貪婪的盯著玉杏嫣的身體,真想再干她幾回。可是,現在他在別人家里,還不敢過於肆無忌憚,只有強忍欲火,再使傀儡之術。

只見如一灘爛泥般倒在床上的玉杏嫣從床上坐了起來,曲起雙腿,腳踝彎成誇張的角度,用兩個大腳趾玩弄起自己濕漉漉的陰唇來。同時,玉杏嫣雙臂繞到背後,又從胳肢窩繞出來,揪住自己的乳頭把玩。

這當然不是玉杏嫣自己所為,而是人形師在操控她的身體。人形師嘴角不斷上翹,露出滿意的表情:「好,非常好,真是罕見的極品!」但他又嘆了口氣,「不過在進一步調教你之前,我還要按照約定,先完成陰陽師的委托才行。」

人形師一勾手指,旁邊呆立許久的呂德走上前來。他的肉棒依然挺拔。玉杏嫣忽然從床上輕輕一躍,跳到了呂德身上,四肢如同章魚的觸手,緊緊裹住呂德的身體。

「好,你們兩個就慢慢玩吧。」人形師悄然退出房間,玉杏嫣和呂德主仆二人再度盡情纏綿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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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常玉杏嫣都起的很早,當初還在山中學醫的時候,她經常天不亮就要跟師父上山去采葯,所以養成了早起的習慣。

可是這天早上,玉杏嫣感覺屁股上熱熱的,才醒了過來,發現是太陽照在了她的屁股上。

「啊!」玉杏嫣驚的面無血色。因為,她不僅緊緊摟著一個男人,而且這男人軟下來的肉棒竟然還留在她的蜜穴里!

這男人,當然是管家呂德。只見他面帶笑容,睡的死死的,長長的胡須上沾滿了半干的唾液和淫水。

往身下一看,一張床單幾乎完全被打濕了,天知道昨晚他們高潮了幾回,流了多少水?

玉杏嫣發瘋似的推開呂德,老管家滾到一邊,卻仍然沒醒。

玉杏嫣身為醫者的直覺告訴她有異,稍稍冷靜下來,給呂德把了下脈,結果大吃一驚,老管家他竟是精盡虛脫了。想那呂德雖然也是練武之人,但是畢竟年邁,又一口氣吃了數顆壯陽丹,一夜之間已是被玉杏嫣給榨干了。

玉杏嫣大急,呂管家急需救治,要把他送到醫室才行。可是她忽然想起,呂德和自己都是光溜溜一絲不掛,如夢初醒,連忙穿上自己的衣服。可是這才發現身上都是干涸的精斑水漬,這么穿上衣服好生難受,玉杏嫣又是極愛干凈之人,如何能忍?她再一照鏡子,發現自己臉上、頭發上也是痕跡斑斑。

玉杏嫣連忙跳下床來,取毛巾擦拭身體。可是她馬上又發現,地上,還有桌子上也是點點斑痕。玉杏嫣急的差點又暈過去。

萬一這時候呂天定回來,真是百口莫辯了。玉杏嫣忽然有點期盼丈夫昨天和那女人玩的更瘋狂一點,好晚點回來。

玉杏嫣現在的樣子斷然出不了門,心急如焚。這時,有人輕輕敲了兩下門,問道:「夫人,你醒來了么?」玉杏嫣嚇的幾乎失魂,但是隨即聽出,外面是自己的兩名心腹侍女木蘭和玉蘭。玉杏嫣心頭稍寬,急忙道:「你們先別進來。庄主可曾回來?」

木蘭答道:「今日早間都沒見著庄主,夫人也遲遲不起,呂管家也不知哪里去了,庄里大家都有點著急了。」

玉杏嫣聽說呂天定還沒回來,松了口氣,卻又想到他和那妖女不知如何胡天胡地的通奸,心頭真是五味俱全。但此刻不容亂想,她立即吩咐:「木蘭,去幫我打一盆水來。玉蘭,你去站在院門外,如果庄主回來,不要讓他進來。」

二女對主人的命令有些莫名,但是玉杏嫣的吩咐她們自然立即就去照辦了。

玉杏嫣急忙將呂管家抱到椅子上先放著。兩人赤裸的身子相觸,玉杏嫣不由心里一陣亂跳。然後她將痕跡遍布的被褥扔在一邊,從櫥里取出一套新的鋪上,心想著,這被褥是不能給下人吸了,還要自己偷偷摸摸去洗,實在頭疼。

這時,身後的呂德發出一聲呻吟。玉杏嫣見他痛苦的閉著眼,知道老爺子急需救治,連忙又將他放到干凈的床上。情急之中,她忽然想起呂德身上帶著她配的壯陽丹葯,這葯雖不能治療,但卻有補陽之功效。於是玉杏嫣立即取出一顆壯陽丹,一掌拍為粉末,放入茶杯。又一看茶壺中還剩小半水,全都倒入杯中,調和之後,一手扶起呂德,一手喂他喝下。不一會兒,呂德身體沒有變化,下體的小弟卻是先挺了起來。玉杏嫣知呂德現在身上陽氣,都聚在了陽根處。她臉一紅,別無他法,只有一邊向呂德體內注入內力,一邊用柔軟的手來回揉撫呂德的陽物,將陽氣導入他體內各處。

此番雖是救人,但這動作模樣卻是十分淫靡,玉杏嫣一張臉紅到了頸根。她不由想到昨天夜里,呂管家手段如此高超,將挑逗她到不能自制完全失神……那種感覺,實在是甜美到無法抵抗……只是玉杏嫣哪里知道,那根本不是呂德所為,而是人形師對她的肉體和精神雙重夾擊。

正在恍惚之間,突然房門被推開了!

玉杏嫣驚的呆立當堂,都忘記了自己正和呂老爺子裸身相依,手還握著他的肉棒!

進來的正是庄主呂天定。剛才不是讓玉蘭去守著門口了嗎?為何他突然進來了?這回玉杏嫣完全嚇懵了。

呂天定進來時正面色慘淡,一臉慚色。他今天早上也是很晚才醒,發現殷姑娘已經離開。他感覺四肢綿軟,昏昏沉沉,於是調息了很長時間才起身回房。本來他內傷未愈,這兩天又大肆宣泄,早已體空力盡,回想起自己所作所為,心中愧疚萬分,不知該如何向妻子解釋。結果一推開房門,竟然見妻子和一個男人在自己床上赤條條的做這無恥之事,那男人竟然還是六旬老頭呂管家!呂天定頓時一陣天旋地轉,大叫一聲,吐了一大口血,倒在門口不省人事。

「夫君!」玉杏嫣仿佛從夢中驚醒,急忙撲下床來,將呂天定抱起放到床上。

她已顧不得許多,抓起自己凌亂的衣服披在身上,一邊又將門反扣上,不讓任何人進來。

這時外面傳來木蘭的聲音:「夫人,水來了。」玉杏嫣大喊道:「放在門口,快去醫室拿我的葯箱來,快!」

木蘭一走,玉杏嫣飛快的打開門將水端進來,又把門關上。時間緊急,她只有拿起毛巾,在身上胡亂擦了擦,又將呂管家身上擦凈,再將房里比較顯眼的幾處痕跡擦去。這時木蘭已經拿著葯箱回來了。玉杏嫣又將她打發走,自己將葯箱拿進屋,取出幾根銀針,刺入呂天定幾處要穴,又抓了幾顆葯讓他服下。

見丈夫面色稍稍平緩,玉杏嫣生怕他醒來,又點了他幾處穴位,讓他睡一會兒。然後她給呂管家穿上外衣,背著他從後窗躍了出去。

本來到呂德家並不遠,但玉杏嫣怕被人看見,小心翼翼東躲西藏,終於來到呂德家里。幸好,呂德的老婆最近去看外地的大兒子去了,不在家中。玉杏嫣松了好大一口氣,將呂德安置在床上。

這時候,外面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爹,是你回來了嗎?」緊接著那男子便走進了里屋。

玉杏嫣認得,這是呂德的二兒子呂瑁。呂瑁和他哥哥呂珪都是玉龍山庄的年輕一代出眾的高手。他一進屋,見老爹躺在床上昏迷不醒,床邊立著風姿綽約的女主人玉杏嫣,不由呆了一呆。

玉杏嫣一陣慌張,她又不擅長撒謊,胡亂編道:「啊,是瑁兒。你爹他、他昨夜得了中風,現在已經沒事了,我送他回來休息。」

呂瑁心中疑惑,不過還是馬上向玉杏嫣道謝。玉杏嫣隨便應了一下,便急急離去,回到自己房中照顧丈夫。

回到屋中,玉杏嫣心涼了半截。原來,她一時心急,竟然只給呂德穿上了外袍,呂德的內衣還留在屋里。她心亂如麻,但此時別無他法,先救丈夫要緊。玉杏嫣將衣服、被褥踢到床底,打開房門,飛奔到葯室取了葯材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