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東籬采菊(1 / 2)

一輛行進中的馬車,正往地府門總壇緩緩而行。車廂里邊十分寬大,可容近十人,高可讓一人站立。馬車內,白玉芙蓉何清漣被吊起,雙手被反剪到背後,緊緊捆住吊在馬車頂上,雙乳被數道繩子勒的高高突起,雙腿盤曲分開,從腳踝開始被捆的結實,勒到背後與雙手相連,捆成四馬攢蹄的樣子,兩道繩子分別繞過大腿根部,勒住陰部兩側,將濕漉漉的私處大大分開。繩子捆的很緊,何清漣臂上、腿上雪白的美肉塊塊突出,凄美絕倫!

曾經的師姐羅剎女一手持著一根軟鞭,對何清漣一邊抽,一邊罵道:「小賤人!同樣在總壇被擒,為何我就要被教眾齊上,奸的死去活來,你卻可以被閻君和鬼王專寵?到底是用什么淫盪的手段迷住了教主?」

旁邊牛頭、馬面哈哈笑道:「羅剎女不要這般無情么!來的路上我們兄弟不是把你伺候的爽歪歪嗷嗷直叫美嗎?」

羅剎女的臉一陣赤紅,瞪著何清漣的目光怒火更盛:「哼,這次再度被擒,終於可以看到干你的男人比我更多了!我倒要看看你這天生媚體能挨得住多少人奸!」

「師、師姐……」何清漣哀哀哭訴,「你到底要我怎樣才肯罷休?」

羅剎女咬牙切齒道:「交出盤龍伏鳳心法秘笈。」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秘笈去哪兒了……就算知道,也不能落入邪道之手……呀啊啊!!……」一聲脆響,何清漣胸口又添一道鞭痕,鼓起的美乳一陣亂搖。

「是嗎?看來你很想享受被輪奸的滋味。哼,等回到總壇,讓全教上下七千教眾逐個將你奸過去,看你還能硬到幾時……」

何清漣何曾料到善良溫柔的師姐變的如此猙獰可怕?現在她又是以這種極其恥辱的方式被綁吊著,只要她不交出盤龍伏鳳心法秘笈,折磨就不會中止,反而會越來越殘暴。她面色煞白,渾身戰栗,幾乎暈死過去。

被綁在車廂一角的呂珪,眼看著何清漣被赤裸裸的綁吊著羞辱欺凌,雙目如熾但是卻並沒有怒火,反而興奮異常,身下面早就被頂出了一個小帳篷,許久不衰,帳篷頂端竟然有一片濕痕透了出來。

羅剎女美目一轉,正看到呂珪的貪婪模樣。她頓時有了新的主意,扭動比何清漣更修長的曼妙腰肢走到呂珪面前,輕輕一笑,玉指一撥,呂珪那話兒便從褲縫里彈跳出來,猶如一根木棒。

羅剎女的一雙手在呂珪的肉棒上輕輕撫摸起來,笑道:「呂少俠眼看朋友……哦不,你們都已經通奸過了,怎么能還算朋友……應該說是情人,被扒光了抽打,還被這么多男人視奸,如此之慘,怎么卻不見慍怒,反而這話兒還如此亢奮?莫非呂少俠有什么特殊的癖好?……」

呂珪的陽物本就脹到不行,只是得不到釋放。現在羅剎女柔軟如綿的手輕輕撫了幾下,那話兒便忍耐不住,突然一翹,白色的汁液噴發出來,灑了羅剎女臉上、衣服上都是。肉棒這才舒爽的慢慢伏倒。

呂珪尷尬道:「對、對不住。這場面太過刺激,小弟從未見識過,所以有些情不自禁。」

羅剎女咯咯一笑,干脆將身上紫色緊身衣一褪。只見她外衣里面一點內衣也無,露出雪白健美的胴體,渾圓的大腿和雙乳,泛出迷人的光澤,更有一陣清香撲面而來,叫男人意亂神迷。

想不到,羅剎女扶起呂珪剛剛軟下的肉棒,輕張紅唇,竟將其含入口中,盡情舔食起來。舔到興起處,看也不看,反手一鞭子,抽在何清漣的粉臀上,何清漣慘叫一聲,立即留下一條血痕。

呂珪身為階下囚,想不到竟能享受如此香艷的服務,加上看著何清漣被凌虐的凄慘模樣,欲火大熾,肉棒很快就在羅剎女嘴里再度硬起。

羅剎女吐出肉棒,笑嘻嘻的說:「呂少俠是不是還想奸一奸這又淫又賤的何女俠呢?」

呂珪喃喃不知所措:「我、我……」其意不言自明。

羅剎女哈哈一笑,解開他腿上的繩索,將他推到何清漣面前,伸手掰開何清漣的小嘴,將呂珪的肉棒塞了進去。

「嗚嗚……」清漣恥辱的搖著頭,但是這反而更刺激到呂珪的肉棒,在她口中脹的更大。「何、何姑娘,真是抱歉,我、我實在控制不住自己了……」呂珪激動的說著,情不自禁的在清漣嘴里抽動起來。

何清漣不但受到敵人的凌虐,還被自己的朋友當眾口交,恥辱難當,眼角不由流下兩行清淚。但是呂珪卻異常興奮,挺動越來越快。

正當呂珪身體一哆嗦,就要在何清漣口中再度噴發之時,羅剎女突然手如閃電般捏住呂珪肉根處,將它拔了出來。

呂珪不但沒有迎來快感噴發,反而感到一陣劇痛,殺豬般大叫起來。羅剎女毫不放松,手指死死掐住穴位,呂珪的陽具不一會兒便由紅變紫,青筋爆起。

眾人都驚呆了,被羅剎女的陰毒手段嚇的心底發寒。羅剎女朝何清漣說:「師妹,你就算不惜自己的身子,也要為朋友想一想。如果你再不招供,我就把呂少俠這命根子擰下來。」

「妖婦!你、你敢!我可是……啊啊啊啊!!!」呂珪只喊了半句,羅剎女手指一使勁,他就只有慘叫了。他哪里知道,女人一發狠,便是天王老子也敢掐死。

何清漣驚慌道:「師姐,你放開他!我、我真的不知道秘笈被誰偷走了!」

羅剎女的笑容越發猙獰:「好,那就只好看你的朋友當太監了。」

正在千鈞一發之際!突然咔嚓一聲響,馬車廂的一邊車壁被什么東西切了下來!外面跟著馬車的地府門鬼卒們驚叫連連:「敵襲!敵襲!」

當他們定下眼神,發現來的只有兩條人影,而且,兩個竟然都是姿容絕色的大美女!

夭夭和金香蕊騎馬趕到了。金香蕊遠遠就聽見丈夫的慘叫聲從馬車里傳來,按捺不住,搶先飛躍到車前,一刀就將車廂切開,真不愧「金刀玉女」之名。

金香蕊搶入馬車,看到丈夫被一個赤裸的艷女所執,大怒道:「放開我夫君!」雙手舞著兩把金刀殺向羅剎女。

「師妹,想不到你還有其他朋友。」羅剎女不慌不忙,也不穿衣服,光著身子便躍出車外,芬芳四溢的和金香蕊大戰起來。

夭夭隨後趕到。只見她身姿曼妙,在鬼卒中穿來插去,竟無一個人能抓到她。

只有守在馬車兩邊的牛頭、馬面兩個高手將她截住。夭夭往馬車里一看,見到何清漣的慘樣,縱然她是見多識廣的妓女,也是不忍直視,怒戰惡徒。

金香蕊刀法不俗,武功不在丈夫呂珪之下,雙刀揮舞處光芒四射,英姿颯爽。

然而香莫離武功更高,不管在地府門中、江湖上都罕有敵手。只因她現在全身一絲不掛,兩手空空,才暫時未能制服手持雙刀的金香蕊。

夭夭的武功雖不似金香蕊那般威武霸氣,走的是陰柔一路,但是變幻莫測,更強過金香蕊,不用兵器,只用兩條水袖,就將牛頭、馬面兩人逼的連連後退。突然,一道灰影從天而降,直擊夭夭背後數大要穴。夭夭聽風辨位,身姿如飄花般旋轉起來,水袖一揚擋住了夜叉的偷襲。但是這回,她一次對付三大高手,頓時吃力起來。

夭夭心中暗暗叫苦,她本待小心觀察一番,再設法救人,誰知金香蕊性情如此急,將她的計劃完全打亂。如今她們只有兩人,對方卻有幾十人,還有數名高手,硬拼下去殊為不利。現在唯有指望呂珪能助她們一臂之力,三人共戰強敵。

夭夭虛晃一招,出手如電,從一個鬼卒手中奪過一把劍,一甩手丟向呂珪。

誰知,呂珪不知道是嚇呆了還是高興傻了,竟站在原地傻看著她們不動。倒是羅剎女猛然一個後翻,健美的裸體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曲線,將飛劍一把抄在手中。

夭夭料不到呂珪如此遲鈍,也沒想到羅剎女反應如此之快,轉瞬之間,局勢急轉直下!羅剎女有劍在手,金香蕊更加危險,只抵擋了十幾招便被羅剎女一腿掃倒。

夭夭見大勢已去,忽然向牛頭、馬面撲去,牛頭馬面立即揮刀斬下,只聽呲啦一聲響,卻是砍碎了一件外衣。夭夭使了一招金蟬脫殼,脫去了外衣,趁機沖出重圍逃走了。

「哦呵呵呵!」羅剎女大笑道:「一個是拼死救夫的妻子,一個是為朋友兩肋插刀的妓女,真是有趣哈哈哈。」她捏捏氣的通紅的金香蕊的臉,說:「不過婊子就是婊子,最後還是拋下朋友跑了。」

金香蕊一張俏臉怒目而視:「哼,雖然夭夭是個妓女,卻知道什么是情義二字,哪里像你,被別人奸還給別人當走狗,簡直就是母狗一條。」

羅剎女臉色急變,一個巴掌抽在金香蕊臉上,雪白的面頰上頓時映出五個手印。

呂珪驚慌道:「別、別傷害她!你讓我做什么都行!」

羅剎女瞪了金香蕊一眼,扭動裸體走到呂珪面前,笑道:「呂公子,我問你,你是不是很喜歡看別人玩你的女人呢?」

呂珪面脹的通紅,說:「這、這……沒有的事。」

「是嗎?我們馬上就知道了。」羅剎女冷笑道,「現在我給你一個選擇,這兩個美人兒,你可以選擇保住一個,而另一個就要被我的弟兄們操爛。你選吧!」

被縛的三人臉色齊齊劇變,而地府門的惡徒們則哄笑大喜起來。

呂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這里的兩個女子,一個是他的結發妻子,一個雖然剛認識卻已有肌膚之親。再加上紅顏知己和情人夭夭,擁有這樣三個絕色美人,是令任何一個男人傾羨無比的事,可是現在他卻陷入了困境。

呂珪苦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終於開口道:「我、我……我選清漣姑娘。」

「什么?」羅剎女吃了一驚。「為什么?這個小婊子只是你剛認識的!」

呂珪低著頭,紅著臉說:「因為、因為……我確有淫妻之癖。我一直想看到香蕊她、她被很多男人一個接一個排隊大干……」

金香蕊滿臉通紅,低頭說:「呂珪!你、你、你怎么能這么想……」

呂珪膽怯的看了金香蕊一眼,低頭說:「對、對不起,老婆,我、我對不住你,我不是個好男人、好丈夫,但是我真的好想看到你被別的男人干到浪叫,干到高潮不斷……這樣我會感到好幸福。我以前給你安排的幾個男人,不是也和你玩的很歡嗎?」

金香蕊羞到入地無門,叫道:「夫君,這里大庭廣眾的,你怎能……」

周圍的地府門眾們狂笑不止,羅剎女也哈哈大笑,說:「原來呂公子真的喜歡戴綠帽,既然如此,大家還等什么?就遂了呂公子的心願,好好服侍他的老婆吧!」

何清漣急的大喊:「呂公子,怎可如此?住手!你們沖著我來吧!」

呂珪沒有吭聲,羅剎女挑釁的看了何清漣一眼,何清漣明白過來,此刻只有她招供出盤龍伏鳳心法的下落,才能救的了金香蕊和夭夭。

可是她真的不知道秘笈到哪里去了啊!

呲呲幾聲響,金香蕊一身女俠勁裝被撕個精光。一對彈性十足的翹乳首先蹦出,一雙修長矯健的大腿,顯示出多年練武的成果,無不叫人蠢蠢欲動。當眾凌辱開始了。

夜叉蹲在金香蕊身下,尖銳的手指在陰蒂處細細揉捏。金香蕊的身子顫了幾下,見自己已經赤裸裸一絲不掛,任人褻玩私處,聞名江湖的英武烈女形象毀於一旦,兩眼一紅,眼淚撲撲流出。

但是,夜叉玩弄了許久,金香蕊的私處仍然干澀未開,不由惱火起來,伸出一個手指探入檀口之中摩弄。可是金香蕊只感到痛苦,蜜穴還是僵硬冰涼。

見夜叉遲遲不能挑逗起金香蕊,羅剎女想了想,眼珠一轉,走到金香蕊背後,也伸出一個手指,卻慢慢進入了細窄的菊門。

金香蕊像觸了電一般,身子一震亂顫。羅剎女笑道:「哎呀,金女俠的菊門好生奇妙,竟然一下一下收縮,把我的手指往里吸呢!」

「哦哦,不要動我的後面……那里不能碰啊……啊啊不要動,不要在里面攪動,啊啊啊救命,放過我,放過我的菊花,啊啊……」

金香蕊嬌軀亂顫,兩眼直向上翻,干澀的蜜穴里迅速濕潤起來,溢出了代表發情的汁液。

「哈哈這招還真靈!要是不知情的人強上金女俠,還真以為是個貞潔烈女呢。想不到金女俠喜歡玩菊花,稍稍一弄淫盪的本性便暴露了。」夜叉和羅剎女同時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不一會兒,金香蕊的蜜穴便水流如注。

「啊啊……不要這樣,不要這樣……我後面癢起來了,前面也會癢起來的……哦哦……越來越癢了……我、我要堅持不住了!……」

金香蕊迷亂的叫著,神智漸失。夜叉見時機已到,挺起忍了很久的肉棒,向上一挺,插進了金香蕊蓬門已開的小穴。金香蕊哀呼一聲,全身癱軟下來,只能任由夜叉肆虐。

一開始,夜叉的插干只是讓金香蕊不覺得痛苦而已,但隨著後庭的快感越來越強烈,蜜穴似乎也響應起來,分泌的汁液更多,肉壁也蠕動起來,終於化為劇烈的快感,全身像得了瘧疾一樣不停顫抖。

羅剎女大感興趣,又伸出一個手指,兩指同時探入金香蕊的美菊,一邊攪動,一邊還勾住菊門兩邊往外輕扯,激的金香蕊一聲一聲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