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桃花朵朵情主用情 主仆戚戚妃王封妃(1 / 2)

後宮·大觀園記 hmhjhc 4420 字 2021-01-02

隔日弘晝覺著怡紅院不便,便挪去了湘雲住處。一連幾日,弘晝也不再進顧恩殿或他處,只帶了湘雲日日在枕霞居廝混,白天黑夜只管和湘雲嬉笑調玩。便也無非是吃飯喝茶,看書回信,下下圍棋,畫畫丹青。一有機會,便捉湘雲進懷來只憑得淫玩。那湘雲知情識趣,知道主人愛惜自己胸乳,便也天天換著顏色花樣,卻只用抹胸肚兜等衣類,要讓主人盡興娛玩。一時,這枕霞居內春光無限,香氛異常。園子里各色人等不敢怠慢,連請安也只奔枕霞居來,請了安也知趣只管離去。

數日後一朝上午,弘晝正在房內看《如雲齋紀要》湘雲一如既往被弘晝捉了,坐在弘晝腿上,此時弘晝已定了規矩,看書時,湘雲需要隔著衣服,用胸乳微微按摩弘晝身子。湘雲敢不努力正在用身子只是搓揉主人。外面卻傳來小丫鬟翠雨的請示聲:「回主子,小主;東府里……哦,天香樓秦小主遣寶珠來代為請安了。要傳么?」弘晝剛想擺手道罷了,又想了想卻道「傳進來吧。」湘雲在懷中忙停了動作,也是詫異,看了弘晝一眼,卻不敢多言。

弘晝似乎是自言自語道「進園子幾天了,鳳丫頭倒來過數次,這可卿怎么天天只派了丫鬟來請安,難道身子真的有什么大礙么?」

湘雲想了想道「主人關懷了……我是聽說秦小主發了小紅點,覺著不好意思見主子罷了……」

過一會,湘雲房里的奴兒丫鬟翠鏤,便引著寶珠進來,那寶珠手里卻捧著一個花漆描三彩喜鵲紋的提籃捧盒,進來跪了施禮,起身回話道「奴兒寶珠拜見主子,拜見雲小主……」

此時湘雲已經怕羞,坐到了炕沿上,弘晝也不釋卷,只問道「你家小主可好。」

寶珠回道「回主子的話,我家小主無大恙,只是染了一些癬,覺著丑陋,便就不敢來拜見主子,遣奴婢來請安並請罪,望主子見諒……雲小主,我家小主這幾日沒能來問安,心中不安,那日去櫳翠庵采桃花,自己釀制了這一盒雲東桃花凝脂膏,早起往臉上身上略擦一些,便有桃花清香,知道小主您喜歡甜香之物,贈予雲小主,聊表心意……」

湘雲一笑,忙接了,拍手笑道「好極好極,可卿姐姐有心了,我就喜歡這桃花香,難為姐姐替我想著。」

弘晝便問道「你家小主不就是那日去櫳翠庵采桃,才發了癬么?」

寶珠低頭回道「是。」

弘晝想了想道「也罷,進園子也只呆在枕霞居了,乏了,今兒天氣好,我去天香樓走走,順道看看你家小主。」

寶珠立時喜形於色稱是,忙引路,弘晝便起身要走,湘雲起身,也不知是否該跟著。弘晝溫柔一笑道「你先歇著,本王去看看。」

湘雲會意,萬福稱是便留下了。弘晝便引著幾個太監宮女,隨著寶珠,一路貪看園景,漫游春光,順著花徑,輾轉沿途,一路向著園子西側踱步而去。

這天香樓在大觀園西側,本是一棟兩層精致小樓,有個小小的圍院,因為園內種滿了高桿攀枝桂,花開時節二樓滿樓桂花香氛,故曰天香樓。只是此時並非是桂花開放之時季。遠看滿園只是郁郁蔥蔥綠影彤彤。只是剛進園子,弘晝便聞到一股桃香襲來。便問寶珠道「怎么?天香樓園子里也種桃樹么?這么滿園的桃花香?」

寶珠抿嘴一笑,回道「回主子的話。不是種了桃樹,是我家小主覺得這月份桂花未開未免請減,所以在屋子里面多插了一些桃花罷了。」

弘晝不由大笑「好,女兒家愛香,花香醉人自然是好的。」

正說著,見前面屋門圍廊外一個仙子一般的麗人率著一群丫鬟侍女已經迎了出來,見到弘晝行駕,堪堪全都跪了下去,領頭那女子二十左右,身形體格是青春年華少婦格調,正是一進園子就封了小主的秦可卿。

這可卿今日妝點卻也特別,一頭娟秀的長發,斜斜插了一支素色簪子,發際上掛著一圈白絨雪花圍發緞帶,都是白色狐尾毛織就,繞發一圈在眉心這里正掛一個粉紅色的毛絨球抹額。穿一領粉白色貼身如意祥雲連裙衫,領脖處也是雪白色風毛狐領,衣袖處也是抓絨挽袖。足登一對綉花撒鞋,鞋尖處也有兩個粉紅色的絨球。

看妝容,本如同世外高潔仙子一般,偏偏又有幾分魅狐一般靈獸之氣,這等妝扮,若是一般人家美麗女子,如無三分仙氣三分妖魅,卻也是消受不起,偏偏這可卿,更有顏色能將自家襯托得如同天仙下凡一般。

弘晝走進幾步,再看她面若削玉,柔尖鍛合,眉若春柳,淡淡一彎,眼若卧蠶,婉轉柔曲,眸若霖星,光華閃耀,鼻若冰柊,挺拔奇巧,唇若櫻桃,圓潤朱紅,更勝在肌膚竟然如雪一般潔白,當真是白得耀眼難盡,風毛衣領處,露出一段修長雪白的細脖,一段細巧挺拔的鎖骨。看身段,婀娜風韻,說不盡撩人心魄。

再細看其身上竟然點點花紅嬌媚撩人,原來是眉心、手腕、脖子處各有一處,用桃花花瓣六瓣圍繞敷貼的妝容。便如彩繪紋身一般,卻是確然然天然桃花花瓣,想來是為了遮掩春癬而妝。而這一身素裹的醇醇美人兒,偏偏用幾朵桃花襯托自家的嫵媚,細想究竟,弘晝也不由嘆息,哪里是春癬丑陋不敢見人,分明是更添十分魅力,這秦可卿真真叫乃人間尤物,斷斷的是國色無雙。

想想自家身份,也不用客氣,上前幾步,也不呼喊攙起。只對著可卿伸出只一手去。可卿果然聰明會意,忙抬起自家的芊芊十指,將一只柔若無骨的手掌心交予弘晝,任憑弘晝握著站了起來。口中只道「天香樓小主可卿,見過主子,主子安好。」

弘晝呵呵一笑,有賞玩其手掌兒,十指蔥蔥尤為細長,手指骨眷秀細巧,便關節處也少有褶皺,如同十根水蔥一般,手掌雪白軟滑,綿綿細細精致紋巧,幾方指甲修剪得整齊,呈現一個個長圓窩型,指甲卻都是桃紅塗色,嬌滴滴如同要滴出水來,便是手腕處自虎口也有六瓣桃花拼成一個妝容,單論這雙玉手,也實在是楚楚動人。便笑道「好手。」

一聲好手,可卿頓時臉紅,周圍丫鬟也都紅了臉,想笑沒敢。可卿也只得答道「謝主子,哪里好手了……可卿向來遇花粉就常有不適,身上便要長小紅點,用桃花描了色遮丑,才不敢來覲見主子,還請主子見諒。」

這聲聲膩膩,消魂迷性,雖是說的家常話,但是不知怎么飽含嬌嗔。弘晝聽了就喜,拽著可卿的手進了樓內。也不管正廳里的兩旁插得種種奇花異草,卻進了東側內室之門,便有一股細細的甜香襲人而來,真真讓人覺得眼餳骨軟,連說「好香!」,入房向壁上看時,卻是那幅唐伯虎畫的《海棠春睡圖》兩邊更有宋學士秦太虛寫的一副對聯,其聯雲:「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案上設著武則天當日鏡室中設的寶鏡,一邊擺著飛燕立著舞過的金盤,盤內盛著安祿山擲過傷了太真侞的木瓜。上面設著壽昌公主於寒章殿下卧的榻,懸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聯珠帳。床上罩著是西子浣過的紗衾,卧著紅娘抱過的鴛枕。見這等華貴風流陳設,不由也贊一聲「這里就好」。寶珠,瑞珠兩個奴兒丫鬟就一邊侍立。

弘晝在花緞子炕沿上坐了,可卿陪坐在一邊。

坐定,寶珠獻上茶來。弘晝便問「你除了發些小紅點,可還有什么不適」

可卿斂容道「謝主子關懷,也無甚其他的不適,只是紅點難看……可卿……可卿身為性奴侍婢,容貌有瑕,不敢來見主子罷了……」

弘晝越來越心越癢癢,暗想這可卿真是說不盡的風流顏色,便仍是抽過可卿的小手來婆娑,可卿也不敢抗拒,任憑弘晝調弄。

弘晝又問「既然不敢來見我,怎么又閑的在房子里描著桃花妝點,描給誰看啊……」

可卿臉兒又是一陣火燒,卻答道「是……主子責問的是……可卿是想,萬一……萬一主子來,或者哪里碰到主子,盡可能還是要妝容修飾,以不污主子之目。所以才日日在家里勾畫貼補這桃花釧心妝容。是用六瓣桃花,用自家制的雪花玉肌膏黏貼成花型,圍著紅點便如花蕊,再用彩筆勾邊潤色……」

「妙!」弘晝見她如此心思,也不由得脫口而贊,便道「情兒好心思,既然如此,也算得上對本王用心。」

可卿嫵媚一笑,沖著弘晝歪著頭不解的問「主子叫可卿什么?」

「情兒……你如此用心,可謂有情。本王今日就賜你一個號,為'情',如何?也和你的姓氏諧音,以後,就稱你為情小主」

可卿大喜,下得炕來,委婉就又拜了下去謝恩。這一拜,弘晝又見她身段風騷,胸乳微顫,柔腰細巧,端的嫵媚十分。不由又想起風月來。只是剛剛早起便奸過湘雲,此時倒有點身子乏,也不想又是雷霆暴風的,且慢慢受用就是了,便喚寶珠換茶來。

寶珠去取了一盞白玉九繆斗盛的香茶,可卿親自端上。弘晝不由又看她手腕處的桃花著實嬌艷,襯托一雙修長嬌嫩之手分外惹人心醉。便又笑道:「真真叫好手。」

可卿又是抿嘴一笑「主子說過了。」

弘晝哈哈一笑,且道「說過了,卻未消受過。」說著,笑著一把扯過可卿那柔軟細滑,指骨冰潔的手兒,直挺挺按在了自家胯下,撫著自家的陽具。

那可卿知曉風月,豈有不知弘晝旨意之理,臉兒燒紅之余,卻終究不敢縮回玉手。只是害羞忍辱得看了寶珠瑞珠兩個貼身丫鬟一眼。兩個小姑娘早就羞得恨不得埋頭下去。見小主示意,忙道「奴婢告退」

弘晝卻起了玩心,先不說話,撥弄一下那茶幾上的九繆斗,才道「告退做什么……」

兩個丫鬟一愣,面面相覷,瑞珠年幼不知何意,那寶珠卻想,王爺分明是要和可卿行那等淫事,怎么不讓我們告退。弘晝接著,卻轉過頭對著可卿道「本王要你做什么,難道不得有人看著?還是說丫鬟看著辱沒了你的身份?」

可卿大羞且驚懼,會意忙斂首道「主子說哪里話……奴婢任憑主子吩咐……寶珠,瑞珠,不必退下。只管……只管看著便是。」說著便不敢大意怠慢,羞紅了雙頰,隔著弘晝的衣褲,只管用自己那雙玉手慢慢搓揉套弄弘晝的陽具。

弘晝哈哈一笑,便干脆大刺刺後仰一些,一邊享受著自下身傳來陣陣被角色少婦的雙手觸摸套弄的充實快感和征服感,一邊也不搗鼓,還端起玉斗來喝了一口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