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薛寶釵侍浴蘅蕪苑 淑小姐初奉和王爺(1 / 2)

後宮·大觀園記 hmhjhc 5169 字 2021-01-02

卻說月姝進園子,見了鳳姐、可卿、湘雲、尤蓉四人。說起幾人的父母下落,安慰幾人之心,卻特特又說有一人有了下落。

四人忙道請教。月姝便道「是薛家長子薛蟠。已經定了仗殺了……這事按規矩。是不該告訴園子里的。只是園子里頭關聯瓜葛著,有一位小姐,一位姑娘,一位奴兒。人數略多。月姝大膽,才來問問姐姐們的意思。」四人會意,默謀了一下,湘雲才道得一句:「薛蟠是寶姐姐的親哥哥……」,可卿使了個眼色卻打斷道:「那薛大傻子,往日就橫行霸道的,身上人命案子累累,如今又涉入逆案,豈有饒他的道理……更何況進了園子,寶釵,寶琴就不再是薛蟠之妹,香菱更不是薛蟠之妾,都是主子的性奴禁臠,罪余女子,受主子之恩憐庇護。連同我等,心里只能有如何殷勤侍奉伺候好主子的念頭,豈容有他念。

更何況薛家妹子最是知禮的,便不告訴她們也罷了。即便告訴了,諒她們只會叩謝主子恩典,給了她們自身一線之明,不類同家人處置罷了。又何苦讓她們且傷心「湘雲呆呆了一陣,欲要說甚么,看了眼鳳姐,終究是忍了。

月姝便笑著稱是,也就不提此事,喝一會子茶,說一會子閑話,亦道辭就去了。

閑文少敘,次日上午,角門上看守的太監婆子看到鳳姐房里的喜兒,帶著兩個太監,太監抬著一個大竹筐,便問好道:「喜姑娘,這是做甚么去啊……」喜兒答道「內務府給兩位妃子送來了十幾筐西苑散落的新鮮花瓣,我們妃子覺得一人用不了,便給房都送一筐去,憑各房是做干花香袋或是搗花汁去……這花瓣存不了幾日,已經送去好幾筐了,我這一筐是剩下的,給顧恩殿的金釧兒玉釧兒姐妹她們也送去一些。」那婆子還要饒舌碎嘴,卻聽身後一聲爽笑:「果然花香醉人,勝過那一等熏制的香料清新」。喜兒回過頭看,吃了一驚,竟然是弘晝一身家常衣衫,戴一頂圓頂琉璃佩玉抹額金龍帽,穿一件貼身爽凈青麒麟紋綢衫,身後只跟著一個角門上的宮女,……喜兒忙單膝跪下行禮。

弘晝抬手示意不用多禮,過來看看那筐,抓過花瓣一聞一笑,示意喜兒只管去送。原來他奉著雍正之旨意,近日去了古北口學習軍務,他這般荒唐王爺自然也只是草草走過場,與什么軍容行伍絲毫沒有興趣。憋了幾日,就留下隨行的門人馮紫英,令其替著辦差事。自己便溜回了京城。今日,見天氣熱了,也不想排大陣仗,便換一身簡短衣服,自個從邊門進了園子來消暑。

弘晝看看花瓣筐子,就讓喜兒只管去送花瓣,自個便帶著宮女在園子里假山游廊靠著碧波池畔處漫步,不過是賞夏游春。一路攀藤撫樹的過去,只見水上落花愈多,其水愈清,溶溶盪盪,曲折縈迂。池邊兩行垂柳,雜著桃杏,遮天蔽日,真無一些塵土。忽見柳蔭中又露出一個折帶朱欄板橋來,度過橋去,諸路可通,便見一所清涼瓦舍,一色水磨磚牆,清瓦花堵。因而步入門時,忽迎面突出插天的大玲瓏山石來,四面群繞各式石塊,竟把里面所有房屋悉皆遮住,而且一株花木也無。只見許多異草:或有牽藤的,或有引蔓的,或垂山巔,或穿石隙,甚至垂檐繞柱,縈砌盤階,或如翠帶飄し,或如金繩盤屈,或實若丹砂,或花如金桂,味芬氣馥,非花香之可比,真是個風雅別致之所在。

細聽廊閣內里,卻似有少女嬌笑之聲,如悅耳動鈴,雨過浮萍。便期期前行,撥開樹枝,見是一道青木折廊,內圍著一方小院,卻有一個素衣端庄、風采神韻宛如仙子一般之少女,靜坐廊下在看書;旁邊另有一翠衣少女陪坐著,和一個鵝黃色削鳳袍的小丫頭模樣小女孩,在比著紅絨線打繩結玩耍。春日驕陽之下,浮光泠泠,佳人詠詠,觀此情此境,真似初唐仕女畫卷一般。

卻聽在打繩結的那個綠衣少女道「寶姐姐,你也來玩吧……」

那看書之素衣少女只微微一笑,雖神態慵懶寧靜,卻眉宇端和淑媚,這展顏之美,凝眉之淑,於弘晝眼中,竟如牡丹花開一般令百花失色,正是薛寶釵。寶釵卻未答話,旁邊那鵝黃衣服的小女孩卻嬌笑道「香菱姐姐別耍賴了,玩繩結一晌午都玩不過我,就找我們家小姐……」

那香菱便啐笑道「你這丫頭就是賊手兒巧,花樣兒多,趕明被主子瞧見,說不定……叫你給主子打繩結呢。」

那小女孩卻是寶釵的貼身丫鬟鶯兒,年方十三,嬌俏可愛,頑皮活潑,只是雖然年幼,出落得心靈手巧,自幼跟著寶釵。鶯兒便呸道「呸呸,我們家小姐還沒……哪里就輪得到我們小孩子家,還是香菱姐你想著給主子打繩結且想痴了啊……哈哈……」香菱叱道你這小蹄子,便去呵鶯兒癢,鶯兒便丟了繩結,繞道寶釵身後去。

寶釵嘆道「你們兩個丫頭,沒片刻安靜的……一路就知道淘氣……吵得我看書都難……」忽見繞了一圈跳到身後的鶯兒顏色變了。便回頭,順著鶯兒眼神看去,一驚之下,游廊外懷鄉樹下,不是自己的王爺主子弘晝是誰。

寶釵忙得下跪和腰萬福,鶯兒和香菱就便在身後跪了。寶釵害羞微笑道:「主子怎么來了?蘅蕪苑小姐寶釵,拜見主子,請主子安……」

弘晝正看這三女嬉戲,便上前幾步,只笑道「本王進園子來逛逛春景,不想只管走路,迷了路就到你這里來了……」

寶釵忙吩咐:「鶯兒,快去內室備茶,吩咐下面用那瓮梅花上早露積的水來煮茶……香菱,你喚廊下的丫頭,去告訴一下……情妃姐姐、鳳姐姐。就說主子來了……」

弘晝一笑,伸過手去。寶釵一思,便將自己的手兒遞上,弘晝攜了寶釵之手一路進得內室,一路也撫著貪看寶釵之嫩手,真正叫白膩軟溫,十指如粉,掌心雪白豐潤,手膀滑膩精致,腕子處還有一個翠玉對榭鐲,越發襯得肌膚白凈。便也口中調笑道「怎么本王來了……你就要去告訴可卿和鳳丫頭?且想趕著本王走么?」

寶釵羞澀得低頭紅臉,一手只是玩弄衣帶小角,煞是可愛,柔聲道:「怎么敢,只是主子難得來,既來了園子里,當讓兩位妃子姐姐知道,可卿姐姐和熙鳳姐姐掛念伺候主子……寶釵不敢瞞著……」

弘晝哈哈一笑,已是到了內室,見內室卻難分綉房還是書房,說不盡朴素雅致,書墨清香,居中竟然有一張七尺長案,黃楊木雕琢而就,上鋪滿了畫筆,畫卷。

弘晝便也不客氣,在這畫案後的淡墨山水椅上只管坐下。寶釵便侍立一旁。

鶯兒奉上茶來。弘晝吃了一口也就擱下了。房內一時竟然靜默無語。弘晝轉頭看那寶釵。真是肌骨瑩潤,舉止嫻雅,頭挽一對貴妃流海髻,插一支翡翠孔雀步搖,簪一朵新鮮粉紅芍葯,眉黛細細似彎月,秀目顧盼眸子清亮,瑤鼻如脂挺拔,鼻頭微微隆翹,嘴唇如兩半花瓣,兩腮微紅卻都是未施胭脂之天然女孩子家嬌羞之色,下巴圓潤勾勒出好一張仕女臉龐。脖領處修長潔白,穿一領月白色海棠織緞斜扣罩衫,將自家裹得嚴嚴實實,看著知禮守靜,貞潔柔婉,卻也正因為裹得嚴實,卻勾勒得胸前墳起一段聳涌,腰肢幾分纖細,在腰間系一條乳白色絲絛,更顯得身段撩人嬌媚,怎么看著,也不像是年方十六的幼稚少女。真是增一份則嫌肥,減一份怎嫌瘦,天上人間,安能生得此等美艷無方之絕色。

弘晝正自賞美,鶯兒上了茶不得吩咐也不敢退下,寶釵天生貞靜少語,一時,房內竟靜默了片刻。寶釵心下更是突突亂跳,繞她聰慧,一時竟不知該說什么,但覺心中亂如團麻,知道主子正在看著自己,呢喃著要開口又不知道該說什么……竟然開始胡思亂想起來:「莫非主子……莫非主子在看我……莫非……莫非……今日就是我失身之日……」一時緊張,竟希望可卿熙鳳這會兒能差人來請主子,只是心下也知是沒有這個禮數的。

正在胡思亂想。弘晝卻已是握上了軟綿綿的寶釵的一只小手,一手順著臀線攬上了寶釵的腰肢,一把將寶釵攬入懷中,讓寶釵坐在自己腿上。

寶釵大羞,卻是不敢抗拒。只得順從得將小股貼著主子的大腿,將腰肢仍憑主子環攬著,想著氣息若蘭,臉色緋紅,胸膛起伏,自己臀部圓潤肉感,主子必是陶醉的。又想著自己實際上人生十六年第一次接觸男子身體,也是第一次聞到男子味道,又不由大羞大恥。仍不知說什么才好。

弘晝見她如此貞潔,兩腮艷紅,底眉順目,與可卿之妖嬈,湘雲之熱情相比,更多出幾分憐香惜玉來。雖然已是色心潺潺,覺著坐在自己腿上的屁股兒柔軟豐潤,渾圓貼適,但是也不由只管便找些話頭與她對話「適才見你看書,在看什么書呢?」

「回主子的話,寶釵在看……」

「慢著……本王不愛聽你稱呼本王主子,用主人吧。」寶釵聰慧,知道這些都是親昵言語增加主人興致的,但是也不敢違抗,改了口道「是……回主人的話,寶釵是在看《花溪詩稿》」

「哦,有何妙句,念來聽聽」

「是,寶釵覺得書中有兩句:東風吹日花冥冥,繁枝壓雪凌風塵,素羅衣裳照青春,眼中若有梨園人。甚是動人……」

「不錯,正是妙句,這是趙孟頫的句子……小丫頭倒是博覽……」

「主人,是寶釵賣弄了……」

「既愛看書,下會讓內務府找些旁的書來且給你送來……」兩人正自說話,門口卻是有丫頭聲音:「主子……小姐……」寶釵雖然坐在弘晝腿上,真是兩腮緋紅,腰酸腿軟之時,覺得見人羞澀,但是此時又不得不答,便道「什么事?」門外回話「是,小姐……是熙鳳妃子賜的那筐花瓣,院子里的文杏姑娘問小姐,是制干花還是搗花汁……」寶釵剛要答話,弘晝卻接了口「且慢」。寶釵一愣,看著弘晝。弘晝笑道「鮮花瓣雖然難得,也不用那起子俗氣……制什么干花,搗什么花汁……」寶釵奇到「主人的意思是?」弘晝湊近寶釵耳邊道「我的小寶釵如此香噴噴,何不用鮮花來洗鮮花浴……」寶釵臉立刻又是飛紅,她冰雪聰明,豈有不明白主人意思的,是要和自己鴛鴦共浴。這般羞恥難忍。只是主人既然發了話,也沒個不遵循的道理。便點了點頭道個「是」字,實在也沒臉面繼續說話,只沖鶯兒點點頭。鶯兒會意,便福一福道「主人,奴婢去准備……」弘晝點頭,鶯兒便出去了。

弘晝抱著寶釵滿懷溫香暖玉且自輕薄,不過說說詩句,聽著姑娘當真博文知書,越聽越愛,越看越喜。不一時,鶯兒又進來了,回話道「主人,小姐……後面抱廈里暖湯准備好了……」弘晝一笑,道「本王先去,你換換衣服再來。」寶釵低頭,用蚊子般聲音答個是字。弘晝便隨著鶯兒出行。繞過回廊,來到後院小廳,卻是一間暖香屋子,色色妝點得素凈典雅,四周掛著粉黃色的落紗滿地紗幔,屋子四角還有四盞明燈,屋子正中,卻是一個圓形浴池,一丈見圓,甚是寬敞,想來五六人共浴亦可。此時,滿池已是灌滿溫泉清湯,池面撒滿了新鮮花瓣。當真是芳香怡人,顏色奪目,聞者動心,見者舒意。

弘晝卻讓幾個宮女出去,便讓鶯兒服侍寬衣,將自身的衣衫盡皆除去,那鶯兒年幼,褪去弘晝衣衫,見到弘晝下體頓時臉臊耳紅,弘晝卻也沒心思難為她,笑著對她揮手道「你去吧,等你家小姐換好衣服,喚她進來……」說著自己便沉下浴池去,靜靜靠躺在浴池邊上,由得池水浸泡自己的皮膚肌肉。

過不多時,門外一聲輕喚「主人……」正是寶釵之聲。弘晝一笑,道一聲進來。

屋門洞開,迤邐一如夢幻一般的少女,在水霧蒙蒙中走進來。弘晝初是見一團粉紅花影,亦步亦趨漸漸才見得真切。

單見寶釵已經換了裝束。頭發上釵環皆去,垂垂秀發散散而下,僅用一根細紅絨繩隨意扎著一個小的斜邊馬尾,兩鬢秀發更如黑瀑一般灑下,透著水霧更顯得香澤芬芳。臉蛋上本來就少脂粉,此時更是脂粉皆去,清秀素顏,鵝蛋臉兒透著圓潤嬌艷,紅撲撲灑是可愛。尤其是那一對雙唇,唇皮略厚,好似略微嘟嚕著,平日里的溫柔賢淑此時倒有幾分嬌俏。

再看身上,更讓人鼻血噴涌快感飛升,原來寶釵已經換上一件本是艷紅色的薄紗罩衣,說本是艷紅色,因為那罩衣本來就是洗浴之前替換的,紋路松疏,接近全透明,紗紋之間,透著寶釵的雪白豐潤的肌膚,艷紅色成了粉紅色,胸前罩著一領少見的細花棉質羅沙粉紅色抹胸肚兜,用一根金黃色的絞絲線單單薄薄吊在脖領處。那一對嫩奶兒的上圍已經清晰可見,白花花不見一絲瑕疵,著衣顯瘦不知,此時顯山露水,竟然論體積不輸於湘雲,論形狀尖筍翹翹,更具風味。再看下去,兩條雪白腿兒在薄紗罩衣兩片遮擋不住,已經忽隱忽現,寶釵之腿不若可卿的修長,卻是圓潤潤肉感十足,那一對天足更是精巧彎月一般,兩個膝蓋不見褶皺,兩條大腿又嫩又膩,實在是看得人愛煞。只那下體,被那肚兜的下擺遮著,只見一個粉紅色的肚兜尖尖,若隱若現昭然若揭,卻更是惹人遐想愛憐。

只那寶釵害羞,雙臂環抱裹著自家的胸膛直至肩膀。看似遮擋,其實論起來,更顯得胸乳高聳,尤其突出那一對美人肩膀的曲線優美。

寶釵一步一步走進池邊,弘晝也看清她臉色非但緋紅,盡是羞恥之色,而且竟然有幾分悲戚。便知寶釵貞潔,雖然今日難逃被辱之命運,到底內心不甘。心下更覺得歡喜。便在池中沖寶釵招了招手。

寶釵見弘晝授意,心下凄然,知道難免要下池子去和弘晝共浴。所謂共浴,不過是以自家青春肉體,去取悅池中主人罷了。想到自己冰清玉潔,守貞閨秀,自來連外人男子也是不見得。年方十六,偶爾也想過要嫁一個如寶玉一般的俊俏有情有義之郎君,在紅綃帳中獻上自己的身體肌膚,與他魚水交歡。誰想到賈府獲罪,連累家族,自己被選入園,從高貴典雅的閨中大小姐,變成了王爺的性奴,不得不靠肉體取悅王爺,來獲得寬恩。雖然一樣是獻身失貞,但是做妻子與做性奴到底是不同的。寶釵也讀禮法,知道女孩子家為人性奴之德,用自己的青春,肉體,屈辱,悲哀,順從,凡此種種,去換取主人的片刻歡娛,是性奴本份。但是真的輪到自己,怎么能不悲從心頭起,也知道自己一踏入這個水池,只怕要被主人盡情褻弄淫玩,自己的臉蛋,胸乳,手臂,大腿,下身,肚皮,背脊,屁股,腿腳只怕都要被主人奸污,本是絲毫不見外人的閨中處子,一剎那就要變成主人的泄欲玩具。也不知主人一旦奸污了自己,破了自己的身子,會不會棄自己如敝履。也不知主人是否會如一些雜家所言,會將種種奇怪淫行,施於自己。什么高貴安靜,貞潔賢淑,到了此時,也如雲煙一般了。

一邊思索,一邊竟覺得鼻子一酸,感覺眼淚兒忍耐不住流出了紅撲撲的眼圈。

知道這樣不妥,干脆一咬牙,步入池中,池水立刻浸透了自己的雙足,乃至小腿,大腿,紗罩衫立刻也濕透便更加貼著肉,到下身入水,直至肚兜入水,棉質肚兜浸水更加緊緊貼著乳房,那乳尖兒便激凸出來,形成一個凸起。倒是水汽漫起,遮掩了一點自家屈辱的淚水。

與池子中愈走愈近,弘晝輕輕一拉,將寶釵拉入懷中。但覺一個潤澤香氛的軟軟的肉體入懷,手感觸感俱都是極佳,更兼一股美人兒處女幽香撲鼻而來,更勝卻池中花瓣。見寶釵流淚。更是得意歡喜,一邊更加攬寶釵入懷,用粗壯的手臂環抱著寶釵的身子,一邊用自己水中那跟已經雄赳赳勃起的陰莖頂著紗罩衫的下擺,就直根根戳在寶釵圓滑的大腿和屁股的交匯處,感受著紗質的細膩和摩擦感。一邊已經俯下頭去,先是輕輕在寶釵額頭上,秀發上啄吻兩口,覺得滿口余香,干脆就伸出舌頭來,大喇喇用舌頭去舔寶釵的臉蛋上兩腮上淚珠。

寶釵被舔,既是不敢掙扎,又是羞澀於腿上被那剛強異物觸碰,便忍耐不住喘息起來。但覺一條濕漉漉的舌頭舔上自己的臉蛋,更加屈辱,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淚珠更加如斷線珍珠一般下墜,一邊哭,一邊卻只能任由弘晝舔去淚珠。

而弘晝也不閑著,將寶釵的紗罩衫,慢慢從肩頭剝去,寶釵似忍耐不住羞澀,要掙扎拉住罩衫,又如何及得弘晝力氣,那罩衫便被脫落,浮在水面上,同滿池的花瓣一起漂浮。寶釵身上,只剩下一件肚兜一條內褲。

弘晝又拉著寶釵那條玉潤藕臂,慢慢伸到水下,用那蔥蔥十指綿綿手掌握住了自家的陰莖。寶釵但覺握住一個猙獰巨物,想要放手,終究還是不敢。卻也恥於就此搓揉套弄,便是僵僵的握著。即便如此,弘晝也覺得享受非凡。但覺得自家那話兒被一個綿綿軟軟的手掌握住。自己的手兒卻已經隔著濕透了的肚兜,握上了寶釵的胸乳。但覺得那一點激凸硬硬的惹人愛憐,便隔著肚兜開始轉圈撥弄起來,仿佛撥弄一顆相思豆。

寶釵吃羞,覺得自己那從未示人的胸乳被人逗弄,從乳尖上傳來陣陣酥麻,人便如同失去了力氣一番已經軟榻下來,嘴里開始發出「恩……」的頭一聲呻吟。

第一聲發出,便不能再止,恩恩啊啊隨著弘晝玩弄自己乳房的手上動作越喊越嬌媚起來,那水下的小手,也終於難止情欲,開始輕柔得套弄弘晝的陰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