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回:繁花落地探春裸呈 閨羞盈樓可卿嘗香(1 / 2)

後宮·大觀園記 hmhjhc 4899 字 2021-01-02

卻說探春換上盛裝繁花落地衫,要去天香樓。且和貼身丫鬟侍書傾訴衷腸。

探春道:「侍書……其實今日情妃之意甚明。她是要我……要我去被主動被她……淫玩……」

侍書大急道:「姑娘,這卻如何使得。」

探春哀怨一嘆道:「這又有什么使不得的。我今日的身份,只是一個姑娘。她隔著小姐,小主,身為妃子,便是不如此隱言晦意,就是直接來傳命要我晚上去天香樓任她凌辱,我不敢也不能回絕。當初月姝姊姊來說得清楚,園子里上位者自可隨意奸玩下位者。這是規矩,我一個小小的姑娘,有什么所憑來抗拒?這名份二字,我本以為總是虛幻了,誰想終究還是躲不開的?」接著又哽咽道:「我自然是不願意的……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女兒家,嫁不得人,出不得家,連死都不能自己隨意取死,被逼進園子來,要將這清白身子獻給主子,做他的禁臠玩物,逞他一時快意……這等事,已是讓人羞死欲絕……居然還要被女子淫玩,我……我竟是此生都沒個好命。可是……情妃若是執意要褻玩我?我又能有什么法子搪塞去?我雖也有幾分美貌,但是在園子里貌美女子還少么?何況誰又知道園子外有多少主子的其他性奴。就算我是處子,身子干凈,主子總有一日會來取我貞操……只是那又如何,園子里難道還少處子?主子視我,至多不過是個普通人家小姐做了他的性奴罷了。所謂貞操,我自己固然視若瑰寶,在主子眼里又算的了什么,不過是他奸我時的多一層快感罷了,又有什么稀罕?若說才情詩書,現放著薛、林這兩個丫頭,我更自知難及;若說風流妖嬈,又怎比情妃鳳姐?我本以為嫡出庶出不論,卻想如今……畢竟還是壓不過情妃去,她既要我……我……我就只能從她……」

侍書聽得呆了半晌,眼圈兒便紅了,急道:「那姑娘何不找鳳妃做主?」

探春又戚戚道:「鳳姐姐……我冷眼看來亦不能憑依的。鳳姐姐其實心思更是細密,看似對我們姐妹都好,其實忌諱我太聰慧,雖送這送那,卻不言深意,寧可多信邢家妹妹和二姐。我其實也勸過二姐,叫她持中不要太依著鳳妃……其實我瞧二姐傷心有心事,似乎有難言之隱……且不說她。情妃今日授意,我若不從,她要用強,我豈非只有更加恥辱受盡委屈,她言外之意,若是我伺候她好,她或許會提攜我的,至少也能佑護我。我思來想去……左右都是性奴,其實被男人奸污和被情妃奸污……又有什么區別,不就是損我們的清白,辱我們的身子,我與其將來被情妃逼奸,不如今夜就委蛇主動獻身給她,我……無非是遭些奸辱,就當這身子不是我的,或者能得她信任心腹……難說就能護佑平安……又難說能有些念想,破一破這位份之困。好歹,不輸給二姐去……」

侍書聽得凄涼,便道:「那姑娘你今夜是……?」

探春點頭又道:「我今日尋這等盛裝去見情妃,就做了她裙下之奴……我心意已決。侍書,你是我的貼身奴兒。我要舉動,總要有人服侍。你若肯幫我,悄悄得帶我去天香樓,明兒一早帶一身素身衣服來接我。我們主仆一起,努力煎熬,總有些個結果。」

侍書咬牙嗚咽道:「姑娘說什么,我怎么做就是了……,只是苦了姑娘……」

探春點頭,侍書便掌一盞新月黃昏燈籠,乘著夜色,引著探春自小道奔天香樓而去……

待到那天香樓院門,夕陽已下,月色漸濃,那天香樓院門已經閉了。侍書上去敲門,出來的是外門的丫鬟,問是誰。侍書只讓她去回話。過一陣,里面又換出來一個年幼的丫鬟奴兒,卻是瑞珠,見探春這一身華服如此華美性感,也不由調皮得吐了吐舌頭,笑著道:「妃子請三姑娘進去呢……」探春點點頭,沖侍書搖搖頭叫她且回去,自顧跟著瑞珠進去。

步過梨花園,踏過邀月池,上得天香樓。探春在情妃閨房外候著,門內卻有一醉人之聲悠悠道:「進來吧」。瑞珠一笑道「姑娘自請進去」。探春點頭,便推門進去……

但聞這屋內卻又一股醉人的甜香,也不知是什么花香果香,但見內屋紅燭光閃搖曳,略有些昏暗,定睛細看,只見有一掛著粉紅色紗帳的精細綉床,可卿已經落下粉紗簾帳,正朦朧半卧在綉床上,床頭案幾上擺著一只鶴型古鼎正飄著香霧,另有一盞星耀燭台,閃耀著一對紅燭。看那帳中,紅白相間。似乎可卿已經脫了大衣服,正穿著透紗睡裙在卧著養神。

探春心下突突亂跳,向前幾步,一福道:「情妃姐姐……」

可卿在帳中嬌笑道:「三妹妹果然來了……」探春羞澀不堪,不知答個什么好,自己穿得這件繁花落地大裙,如此淫色滿滿,難道還有不明的,只能含恥答個是字。

可卿笑道:「探春妹妹……你且別怕……」說著,撩開帳子,站了起來,探春看時,也是心下一動,真正是:玉骨冰肌罩薄紗,雪乳柳腰分窈窕,眉心一點傾城色,朱唇微啟魂欲銷。

饒是探春知禮守貞,此時也覺得口干舌燥,心下更是惶恐,雖然她今日已是決心過來獻身,只是她畢竟只是個小女孩子,從不知風月是何物,何況女女交歡這等妖嬈之事,甚至都不知女子家歡好該如何施為,也不知可卿會怎生擺布自己。她本是女孩子,自然也見過自己的乳房,陰戶,也知道這等地方妖媚,最是吸引男子,也知道女子美股妙臀,柔肩聳胸,最是讓男子可意兒,只是未曾想到,自己的第一次,居然要讓一個女子奸玩。不由愈來愈緊張不堪。待到看到可卿那薄薄睡裙下的玲瓏身子,那已經若隱若現的胸脯嫩肉,那兩條半遮半露的細白長腿,竟更加慌亂。

可卿卻上前來,越步越近,竟然堪堪得幾乎直接貼到了探春的身上。頓時。可卿那紗衣下的乳尖,便擦上了探春抹胸下的乳尖。兩乳微微一擦,仿佛電流一般貫穿兩人心房,一個是享受刺激,一個是屈辱傷感。而那玉口瑤鼻更是貼近,兩人娟娟的女子香甜氣息,互相噴入對方的口鼻,幾乎可聞道五臟之息。

可卿見那探春,兩道女子家略顯挺拔的俏眉,下襯一對杏目,眼中光彩流離,還是少女家的雪亮瞳孔,此時也不知是情迷還是屈辱,已經堪堪泛出淚花來。鼻子頗為小巧,鼻頭微微鼓翹,更顯俏皮,一對朱唇未著胭脂,卻偏偏更泛著少女特有的玫瑰粉紅色。怎么看都還是只是一個情竇未開,不曉人事的碧玉女孩;此時,卻偏偏穿著宮廷艷妃才會穿的華貴大裙。真是有說不盡著半純半淫之美意。而那大裙襯托的一對嬌小的乳房,兩只細柔的香肩,更讓人心醉神迷。

可卿一手絲毫不客氣,輕輕撥弄著探春那繁花落地裙露出來的香肩,但覺肩膀細膩滑幾乎不留手。一邊如同嬰兒呢喃一般,在探春耳邊耳語道「三妹妹……你真是美啊……」探春不敢不應,此時覺得從可卿嘴中噴出陣陣香氣,也不由神魂不定,只得忍辱含羞,輕聲答道:「情妃姐姐,才是美人呢……」

可卿笑著,繼續在探春的肩膀上撫摸,只摸得探春開始喘息,知道探春雖然今日來天香樓必然是心中鼓舞了半日,到底是小女孩子家臉嫩。便另一只手卻抓緊了探春的嫩手。接著道「三妹妹……你真是……好香啊……」說著,實在愛那玫瑰色的少女嘴唇,竟然一口親上了探春的嘴唇。

探春心下一酸,自己少女初吻被人奪了也就罷了,居然是被女子奪了。不過又想到今天晚上,自己許多的「第一次」要被女子奪走,實在是比被男子奸污更羞恥之事,只是園中規矩如此,自己又是自來著天香樓上,這點初吻亦不算什么,只得無奈應承,不敢抗拒回應可卿的吻意。

可卿先是從探春的上唇啄吻起,然後至下唇,然後慢慢伸出舌頭舔弄探春的兩唇。探春心下知道可卿要開始奸辱玩弄自己樂,也覺得激盪,身子里仿佛泛出一股春意,讓自己覺得四肢酸軟,只得口舌上輕輕回應微微哼鳴。慢慢的,可卿的舌頭已經進入了探春的口腔,強行和探春的舌頭攪合在一起,探春但覺一條軟滑濕潤的丁香舌頭在侵犯自己的口腔,既覺得惡心,又覺得有一種莫名的興奮。想想自己身份和今夜來的目的,忙忍了眼中淚意,乖乖得就放開,和可卿纏吻起來。

兩人唾液交歡,頓時火熱,時而可卿的舌頭直接攪入探春的口腔,時而倒過來。時而兩人的舌尖就這么直接的碰撞。唾液黏連在一起。

探春雖然今夜來天香樓,已備著種種淫辱,她知書達理識文斷字,亦曾偷偷讀過一些雜家之書,卻總以為床第之歡,於女子而言,只是委屈是羞辱,定是萬般折磨千種艱澀,供男人一樂罷了。只是雖然也暗想過自己將來嫁人之時難免此事,卻未曾料到賈府事變,自己淪為性奴,斷斷此生沒有「嫁人之時」了,總思量著不知何時王爺臨幸,自然要是取了自己的童貞,奸了自己的身子。雖一開始也覺著羞恥屈辱,時日多了,見園中亦有少婦接受了這等命運,倒逐漸也坦然,甚至覺得這是自己突破嫡庶之命之機會。至少不能凡事種種,皆落了迎春、黛玉等人之後。

只是從未想過,自己除了手淫之外,第一次性事竟然是侍奉女子,這女女交歡,想來也是更加恥辱之事。實在也是難以承受。

只是萬萬沒有想到,真的和可卿肌膚相親,口舌交纏,委屈、羞辱、折磨、艱澀自然是有的。但是更有一種前所未有之酸酸澀澀苦苦甜甜的奇特感受,從可卿那溫軟潮濕的嘴唇處傳到自己的嘴唇處,而自己的下身,也是仿佛有一種奇特之妙感直沖而上。竟如人在雲端,腳下仿佛踏空,腦中好似夢囈一般轟鳴。心下就有念頭:難怪主子要鼓勵園子里女女之事,原來這等事兒,竟然也有這等似最難過,也似最銷魂之意味。

而這次,可卿的一只手已經隔著衣衫撫上了探春的初春小乳,探春的乳房不大,但是異常的結實堅挺,雖然隔著大裙,但是自那雪白的露出的上半個胸脯向下撫摩,卻是可以清晰得感覺到胸脯的形態和起伏。少女胸脯,養育十六春,終於讓人撫摩玩弄起來。而另一只手,則強拉著探春的小手,也到了可卿的胸脯。

探春不似可卿是人婦,隔著單薄的睡衣,摸上了可卿的乳房,其實是人生第一次風月事,也是平生第一次撫摩其她人的乳房。當真覺得軟軟得酥酥得,想著這般撫摩手感,自己胸脯遭可卿摸玩,這般激盪感受,想來可卿也是一般,便也學樣,只管柔柔的捏弄其可卿的乳房,討可卿歡心起來。

那可卿見探春識趣,不由得大喜,雖然隔著衣服,便對著探春的乳房大肆進攻起來。那探春雖然恥於被如此玷污羞玩。但是覺得自己那從未被人撫摩的乳房上,傳來陣陣舒適的感受和攪動。心下只是哀想:「我的乳兒,終究還是給人做了淫玩之物……」真在無所適從之際,可卿的手兒卻已經到了探春的玉股。

可卿感受那探春的小臀嬌翹,卻發現探春的小臀之挺翹幅度,可說在園子中也是頭等頭的,玉股結實無比,嬌小玲瓏而且高高翹起。當真是摸著煞是舒服。而且感受那裙子下一道玉溝,分開兩片雪花肉,想想如此清潔的女兒家,如今落在自己手上,自己憑著妃子權威,想怎么弄就怎么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真是得意。只是隔著那繁花落地大裙子,手上感受著絲緞的質感,又感受著處女臀部的曲線。竟然有所不足。貪虐之心即起。

可卿想著,手兒已經從探春的屁股上漸漸向上,開始撥弄探春的腰帶。卻不扯開。只笑著幾乎貼近得目視探春。

探春雖然畏懼羞恥,但是今夜自己又所為何來,這一身繁花落地裙,本不是遮掩艷妃身子的貞潔服,其實只是供君王狎玩的淫意衫;探春只得迎合著可卿的動作扭動腰肢,漸漸的,可卿摸索找到了探春的腰帶結,就這么一拉,腰帶便松了開來。

那件繁花落地裙的設計極為巧妙,一旦腰帶被解開,便失去了兩側束縛,頓時便如無數朵繁花在剎那一並綻開,又一並繽紛落地一般,一件大裙就絢爛繽紛滾落,順著女子的胸膛高聳處微微一頓,道了女子的寬大臀部又微微一頓,才如繁花繞樹常不舍,一秋終來究散去之意境。才飄退到地上,真正是極品淫衣。

花裙落地,幼軀嬌顯,再看那探春,嬌小身材的白嫩身子終於暴露出來,站在一地落花上便如洛神仙子一般華貴迷人。羊脂一般的肌膚,露了個干凈干凈,肩膀下,果然一段嬌小少女風流乳,乳頭兒輕輕一挑,頂著大紅荷花抹胸,;腰身甚細,只堪一握,那屁股,依然漂亮精巧得翹起,只是一件粉紅色的貼身小內褲下,已經包不住股之皮肉,倒有大半已經露在外面憑可卿賞玩,兩條細白挺拔的玉腿,絲毫無瑕,一雙玲瓏剔透的秀腳,趾甲嬌艷。

可卿看得愛極,嘴里對探春的吻力更加加強,手上對直接探春乳房和屁股的攻擊,已經到了用力掐捏,使得探春的乳房和屁股連連變形,起伏平洛。探春不想到被女子如此摸玩,也能產生這般濃烈的快感,但覺可卿對自己的乳房和屁股的攻擊,每一下都那么溫柔又有力,仿佛要融化自己的心神。

可卿言語上亦逗弄探春,含糊只道「三妹妹……你這么香……啊……嗚嗚……這么嫩……嗚嗚……啊……這么甜絲絲的……回頭,啊,好好給姐姐我玩玩,定讓姐姐我快活死了……」

探春聞之,既是羞辱,又是忍耐不住一絲甜蜜,便即忍不住也只得回應呻吟起來:「啊……啊是……情姐姐……憑姐姐玩就是了……」

可卿摳弄摸玩探春的身子,但覺手上這一具嬌嫩的肉體滾燙著給自己以反映,更是不足,只拉著探春的手兒也要她弄摸自己。探春事到如今,又怎能抗拒,顫巍巍得也學習回應著摸弄起可卿的乳房和屁股起來。

兩人口舌相連,嘖嘖有聲,可卿引導著,探春跟隨著。可卿只覺得懷中少女春意盎然,純情可人,憑自己奸玩甚是快活,雖知她是純潔無暇,屈辱無奈,但是這等屈辱反而增加了自己的快意;而探春覺得受辱遭屈,卻撫弄著可卿柔軟的肉體,竟然也是心下激盪異常,神魂顛倒。

兩人且自靠近貼上肉來,探春的荷花抹胸便和可卿的睡裙摩擦出莎莎之聲,這莎莎聲銷魂蝕骨,膩軟磨香,分外淫靡。兩對乳兒隔著衣服,且各自擠壓各自略略變形。連下體小腹都偶爾擦碰,每一次,探春心底都仿佛有一陣激盪,竟有聲音對自己所一般:「我的那里被人碰了……」,魂魄里自言自語,都仿佛要勾走那探春的三魂七魄入了天界一般。

兩人互相親熱了一刻,探春到底是處子,不僅胸乳處激盪,但覺下身已經是潮潮乎乎,仿佛有水兒滴下,卻又仿佛不滿難登極樂一般,那可卿見探春已是情迷,便在探春耳邊輕語道「妹妹,我們床上去吧。」

探春幾乎想扭頭逃跑,卻知道規矩所制,終究是難抗拒的,只能點頭嗯了一聲。可卿便拉著探春上了到了床邊。低下頭去,到探春腳踝處,親自用手去脫探春的綉花鞋。探春本覺得這越禮了要止。但是可卿手兒觸到自己的小腿,卻覺得一身酸軟。她雖然閨中幼稚,也讀過幾本雜書,便知道這亦是可卿輕薄自己一種手法。便只管軟軟得由著可卿一邊摸弄自己那骨骼細巧,線條柔和一對天足,一邊慢慢將自己的綉花鞋脫下。那布質鞋子褪下,足上還有一對小巧可愛的雪白裹襪,柔柔和和將自己的足型勾勒得嬌艷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