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迷茫之始(2 / 2)

或者說,她真的是我了解的那個妻子嗎?

肚子餓了,卻不見妻子做飯的樣子,忍不住問道:「雪,我餓了,怎么還不做飯?」妻子頭也不抬,說:「呆會兒我們出去吃吧。」

妻子鼻子里哼哼著不知名的曲子,寫完了方案,跟我說:「老公,好久沒去看電影了,我們全家一起去好不好?」說實話,我真的很意外。她竟然會提出跟我去看電影?

我想了想,問道:「有什么好片子嗎?」妻子說:「不知道,反正逮什么看什么。先去吃飯,然後再逛街。我們好久沒逛街了。然後再看十一點場的電影。」我說:「可以呀,不過你明天不上班嗎?」妻子奇怪道:「明天周六啊,上什么班?」

我這才想起來,這些天單位天天加班,連休息日都要占用,我都忘了哪天是周六周日了。雖然不明白妻子為什么要出去,但我是無所謂的。簡單沖了個澡,換了身清涼的衣服,准備出門了。

妻子換了身白色的超短連衣裙,出於對大腿的自信,她沒有穿絲襪。她的臉蛋純潔得像天使,而裸露的雪白大腿卻散發出致命的誘惑,小建都看傻了。她不需要任何多余的裝飾,當年僅憑這雙大腿就擊敗了周圍的女性,成為眾屌絲心目中的頭號女神。

妻子像是快樂的小鳥,緊緊挽著我的胳膊,背著皮包,出門了。她不停地跟我講述學校里發生的無聊事,自顧自地笑個不停。我被她給弄蒙了,用詢問的眼神看向跟在後面的小建,小建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不明白。

妻子一手挽著我的胳膊,過馬路的時候還不望拉著小建的手,一路上有說有笑,惹得大街上過往的單身狗投來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目光。單從外表上看,妻子的確是讓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那種女人。只是誰能想得到,此刻她的子宮里,陰道里,仍然留有身後那小鬼射進去的精液?

男人將精液射到女人體內,大部分會流出體外,少數沾在陰道和子宮壁上的會存留到下一次月經,最後隨著經血一起排出。而且精子在女子體內存活的最長記錄是八天,我相信此刻妻子的體內必定有不少精子是活著的。

一整晚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被妻子拉來拉去的。一會兒是飯店,一會兒是公園,一會兒又是電影院。一直折騰到十一點左右,我們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家里。我累成了死狗,小建也差不多。

女人在逛街的時候似乎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永遠都不覺得累。好不容易洗完澡出來,剛坐到沙發上,准備看會兒電視,妻子微笑著,親自捧了一杯牛奶,遞給我。

我不知道她搞什么鬼,但還是喝了。喝完後妻子顯得特別高興,特意在親了我一下,然後歡快地將空杯拿回廚房。這時我才發現小建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好像見到鬼的表情。我奇怪道:「怎么了,小建?」小建偷看了一眼廚房方向,低聲跟我說:「阿姨剛才在那里面放了什么東西,我看見了,好像是安眠葯。」

我頓時驚訝得合不擾嘴,感覺被一道霹靂打中了天靈蓋。

她為什么要喂我安眠葯?難道她今天晚上想……

這個女人好可怕。好深的心機。她知道我特別怕逛街,每次逛完回來都像個死豬一樣,然而這還不放心,又要喂我安眠葯,為的就是讓我睡得更徹底。然後她才能……

可笑我還擔心妻子失身於小建後會要死要活,為此想好了無數種說詞。沒想到她竟然背叛得如此徹底,如此迅速。

我發現自己真的不了解這個女人。

大概十幾分鍾,我就感覺腦袋昏沉沉的,眼皮子像是掛了沙袋一樣沉重。我知道安眠葯開始發揮效果了。如果不是小建提醒,我肯定直接睡了過去。而現在卻強撐著身體,想看看妻子到底想干什么。

妻子在廚房忙碌著,我估計是裝的。她不停地往客廳方向看過來。過了一會兒又跑到我身邊,挽著我的胳膊一起看電視。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我知道她在等著我睡覺。我本想再看看妻子演戲的可笑模樣,但葯效實在是太強了。我真的堅持不下來。

我說:「不早了,睡吧。」當我說出這句話,甚至能看到妻子眼睛里什么東西閃了一下。她的胸膛緊緊貼在我的胳膊上,所以我能感覺到她的心臟突然加快了跳動。我的內心好生失望,又感到無盡的悲哀。

她真的如此地迫不急待了嗎?

我慢慢走到卧室里,爬上了床躺下,妻子跟在後面,在櫃子里翻找半天,然後取出幾件衣服,緊緊抱在懷里,一溜煙跑進了浴室。她要洗澡了。她挑選了什么內衣,干嘛要藏著?我這時候思緒已經不清楚了。

我在等待妻子洗完澡,小建進了卧室。他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三角褲,下面隆起一個大包,兩邊露出了烏黑丑陋的陰囊。看得出來,他很期待跟妻子的美妙夜晚。他對我已經完全沒有顧及了。

「叔叔,你如果困了就睡吧。這樣可能好一些。阿姨給你喂了安眠葯,今天可能更放得開。放心吧,叔叔,我一定讓阿姨滿意,讓她徹底忘記那姓周的。」說著,還拍了拍我的胳膊。

「嗯,謝謝。」一句話脫口而出。

我干嘛要謝謝他?

「應該的。」小建回答說。

應該的?狗屁應該的!難道我妻子就該被你騎?這小子一副義薄雲天的模樣。好像自己真的是在學雷鋒,做好事。我真的無語了。

妻子一直呆在浴室不出來。里面也沒有淋浴聲,應該早就洗完了。她到底在磨蹭什么?難道想等我睡著了才出來?我心中莫名火起,想著老子就是不睡覺,看你能在里面堅持到什么時候。

果然,妻子終於從里面出來了。我硬撐著下沉的眼皮,看向浴室方向,看到妻子穿著讓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內衣出來。

說它熟悉,是因為這套衣服是我給她買的,說它陌生,是因為她只穿過一次。那是一套情趣內衣。只是這套情趣內衣有點特殊,簡單來講,就是布料太多了。

白色的蕾絲內衣款式,上身是寬肩吊帶的深v領,腰部一直包裹到了肚臍處,可以說保守到了極至。而下半身則是更加保守的安全褲。這身所謂的情趣內衣,只要在下面隨便圍上白色裙子,頭上再披個白紗,可以直接當作婚禮服使用了。

如此保守,怎么能叫情趣內衣呢?秘密全在安全褲上。這個所謂的安全褲其實是開襠的。但因為襠部的開口極為巧妙,如果是站著,絕對看不出來。看起來極其保守,實際上卻最為暴露,這種反差會帶給男人異樣的刺激。

她竟然會選擇這身內衣?

妻子臉色通紅,不安地看向我,我立刻閉上眼睛裝睡。耳聽妻子走進卧室,首先做的就是閉燈。是害羞,還是別的什么,我不知道。

我能感覺到,妻子爬上了床,明知故問:「叔叔怎么睡得這么快?」小建回答:「可能累了吧?今天在外面逛了一天了。」妻子「哦」了一聲,說:「那睡吧。雖然明天休息,但學生還是不要太晚睡覺。」

我能感覺到妻子和小建都躺好了。悄悄睜開了眼睛。因為剛關燈的關系,眼睛還沒習慣黑暗。眼前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見。估計妻子和小建也差不多。又一陣困意襲來,我只能用強烈的意志和好奇心撐著。

說來奇怪,昨天親眼看著妻子失貞,內心卻並沒有多少醋意。我自己都不明白這是什么心態。可能我真的代入到了小建的角色當中。可是我跟小建是完全不同的兩種類型,為什么會對他有認同感呢?

並不是說我不在乎妻子了。至少我無法接受妻子被周國平,或者其它男人占便宜,別說兩人吃個飯,那天看到妻子和周國平和妻子並肩走在路上,我就恨不得沖上去砍死那個王八蛋。

過了好一會兒,我的眼睛終於適應了黑暗,漸漸可以看清卧室里的情況了。妻子還是像昨天一樣,面向著我側躺著。但與昨天不同的是,可以非常明顯地看到,妻子在刻意塑造自己的下半身曲線。腰部使勁向前挺,同時臀部使勁向後伸出,明顯就是勾引身後的小建。

我以為他會非常猴急地撲到妻子身上,但讓我意外的是,小建一直躺著,一直沒有動靜。我甚至誤以為這小子自己睡了。妻子保持著那可笑的姿勢良久,但身後的小建一直沒有動靜。大概過了十幾分鍾,她終於忍不住了,轉過身來看了小建一眼。

小建似乎真的睡著了。妻子傻傻地望著小建好一會兒,不知心里想著什么,最後化作一縷哀怨,吐出無限遺憾的嘆息,然後變成了平躺,眼睛怔怔地望著天花板。

又過了十多分鍾,我以為小建真的睡著了,強大的困意襲來,我覺得今晚不會發生什么,准備放松自己睡覺。此時的妻子顯得異常焦躁不安,在床上翻來覆去的。

正在這時,小建終於動了。同在一張床上,他剛一動,我立刻就感覺到了。妻子當然不會例外,立刻停止了一切動作,保持著側躺的姿態。雖然看不見,但我猜想,她此刻應該非常激動和期待吧?

小建坐直了身子,看了妻子一會兒,然後爬到她的身邊,用手輕輕握住了她的肩膀。

「他想干什么?」

我已經困得不行了,但這時候千萬不能睡著。感覺自己挺變態的。妻子被小屁孩玩弄,我卻對整個過程充滿好奇。

小建用手輕輕撫摸著妻子的肩膀,然後向里一拉,將妻子變成了平躺的姿勢,然後一步跨過,騎到了妻子的肚子上。我想看妻子的表情,卻發現她的臉被一頭長發給蓋住了。小建用雙手輕輕掀開妻子的頭發,露出了里面的臉蛋。

小建的雙手隔著一層蕾絲內衣,輕輕覆蓋在妻子高聳的胸前,然後向上撫摸,順著脖子一直伸進了兩耳處,同時他的身體前傾,跟妻子臉對臉地趴到了她身上。兩人的鼻子已經碰到了一起。

妻子緊閉著雙眼,胸口劇烈起伏著。眼皮子亂顫,可以清楚地看到里面眼球轉個不停。連傻子都能看出她在裝睡。

小建咽了一口唾沫,輕輕吻在妻子嘴唇上面,然後又是一吻,又是一吻。小建如蜻蜓點水般不停地吻著妻子的嘴唇,突然張大了嘴唇,將她整個嘴唇整個含了進去,開始了瘋狂的吸吮。

小建吸吮妻子的上嘴唇,向上拉起。妻子疼得皺起了眉頭,然後「啪」一聲放開,又吸吮下嘴唇拉起,拉得老長。房間里頓時響起「滋滋滋」的聲音。這根本不像接吻,倒像是痛苦的折磨。

妻子的嘴被撬開了。我能清楚地看到小建的舌頭伸進了妻子的口腔里。他試圖吸出妻子的舌頭,總是不能成功。每次兩人分開時,嘴唇間總是拉出幾根長長的銀絲。

一頓亂吻,妻子呼吸越來越重,感覺胸部要破衣而出。小建痛吻了好幾分鍾,突然停止,坐了起來。身體保持著騎乘狀態,將手伸進了自己的枕頭下面,取出了一把大剪刀。就是昨天用過的那個王麻子。

小建往下移了下身子,將自己的屁股壓在妻子的髖部,然後一只手拉起妻子內衣的下擺,然後將剪刀伸了進去,開始慢慢剪開。

我頓時心疼得不行。這套內衣三千多塊錢,還是國際名牌,這敗家的玩意居然要把它剪開?我恨不得坐起來給他一巴掌。

小建一點都不著急,一點一點地剪切著內衣。隨著切口向上,被緊身內衣束縛的雪白肉體漸漸暴露,一直到剪到最後一刀,整個內衣「啪」一聲,向兩邊彈開,將里面包裹著的雪白雙乳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一對豐滿雪白的乳房緊緊的綳起,尖尖的乳頭高高聳立,這是她極度興奮時才有的生理反應。兩個乳頭向外伸出,從底到尖呈一個明顯的圓錐形,也就是絕大多數人最愛的竹筍形。

她的乳房並不是一味的巨大,而是剛好不能讓我一只手抓住,又能始終保持挺拔,不因地球引力而下垂。手感柔和而不失韌性,不會因為仰躺而塌成一團。不像有些女人,雖然巨大如瓜,卻像一團注水氣球般,松垮垮的。

不出我所料,小建一下子就被妻子的乳房吸引了。呼吸加重,顫抖著雙手慢慢伸了過去,用手掌覆蓋了乳房的上半部分。他的手比我小太多,根本無法完整地感受妻子胸前的偉大。當他的手指接觸到乳房的一剎那,妻子渾身一顫。

我的內心一陣酸楚。曾幾何時,那是專屬於我一個人的最高享受,而現在,卻被握在另一個人的手中。

但非常奇怪的,我又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自豪感。就好像我擁有全世界最好的玩具,然後非常急切地向朋友炫耀,朋友親身體驗過後,向我投來羨慕的目光。

我好像真的心理變態了。不過這也沒什么,反正都到這一步了,我還有什么可失去的呢?只要我自己高興,妻子高興,小建高興,不就好了嗎?

小建的雙手像揉面團一樣,反復揉搓著妻子那對雪白的乳房。乳房在小建手中不斷變幻著模樣,一會兒壓扁,一會兒拉伸。雪白的球體上頓時出現了紅色的印痕。妻子很痛苦的樣子,小建也應該注意到了,卻渾不在意。我心疼得要命,恨不得跳起來狠狠給他一巴掌,然後告訴他正確的玩弄方式。

「暴殄天物啊,女人的乳房可不是這么玩的!」

當然我也能理解,因為那種獨特的手感的確能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瘋狂。剛認識她的那一陣子,血氣方剛的我,就好像現在的小建那樣,沒少讓妻子的乳房受苦。

拼命揉捏了好久,小建忽然對堅起的乳頭產生了興趣。輕輕捏了兩下,然後試著用手指輕輕撥弄,妻子的整個身體隨之一陣明顯的顫動。看到這個場面,我忍不住哀嘆,他終於發現了妻子身體中最好玩的秘密。

看妻子有沒有被挑起欲望,主要看她的乳頭。只要乳頭堅起,那就八九不離十了。而當她乳頭豎起的時候,只要用手指輕輕撥動一下,保證她全身就好像通了電一樣顫動,同時從陰道里會流出一大灘愛液,浸濕大片衣服。

這是只有我和妻子知道的秘密。現在又多出一個。

小建笑了。他立刻發現妻子顫動的樣子很好玩,開始不停地用手指撥弄著乳頭。妻子興奮得渾身顫抖,喉嚨里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呻吟聲。小建更加來勁了,低頭含住了一個乳頭,輕輕向上吸吮。只聽「哐」的一聲,原來是妻子的一條腿好像抽筋一樣踢了下床尾。

小建覺得很好玩,又用嘴唇叼住另一個乳頭,輕輕向上一吸,妻子全身向上弓起,肌肉僵硬,再將屁股重重砸到床上,接著開始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妻子的乳頭是僅次於陰道的敏感帶,是她最大的弱點之一。當然這個弱點也分場合、對象和心情。並不是隨便一個人碰到那里就會像娼婦那樣發騷。那是不可能的。

只有真正讓她喜歡,並願意獻出身體的對象才能激活這個弱點。我也是上過幾十次床後偶然發現的。沒想到這小子發現得這么快。這也從側面可以證明,妻子真的很喜歡小建。我不明白,她為什么放著那么多優秀男人不要,非得喜歡小建呢?難道她其實是傳說中的正太控?

小建玩弄了一會兒乳頭,忽然回頭看了一眼,然後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他竟然開口說話了:「阿姨,我都沒開始干你呢,你下面居然濕成這樣。看看,連我的內褲都濕了。」

寂靜的空間里,我們三個都保持著默契的沉默,小建突然一開口,把我給嚇了一跳。妻子的呼吸突然停止了,全身變得僵硬,過了好幾秒才恢復過來。她應該也被嚇到了。

小建把手伸進妻子的兩腿間摸了摸,驚喜道:「咦,原來這內褲是這樣的?」他終於發現妻子內褲中隱藏的秘密了。小建繼續扣挖著妻子的兩腿間,惋惜道:「早知道是這樣,我剛才真不應該剪掉你的內衣。可惜了。」

今天的他一點都不著急,跟昨天判若兩人。把玩了一會兒乳房,他又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平坦的腹部。

小建雙手並擾,從乳房一直掃到下腹,又從下腹往上掃。如此反復,妻子的似乎很是受用,眉頭也舒展開來。這樣玩了不到一分鍾,他突然非常粗暴地將妻子掀開翻轉,從仰躺變成趴著的姿勢。

小建的這個動作已經很明顯了,他早就知道妻子是在裝睡。既然如此,就沒什么好客氣的。你裝你的,我玩我的。

小建站了起來,脫下自己的內褲扔到一邊,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妻子的腰上。妻子的身體明顯一顫。我估計是因為小建的生殖器直接貼在她後腰上的原因。

小建仍然雙手並排,輕輕地從妻子的後背逐漸掃到不堪一握的腰部,然後身體慢慢向下移動,雙手掃到豐滿挺翹屁股,纖細修長大腿,然後又從下到上,掃回到後背。整個過程妻子一直輕微地顫抖著。

小建整個人忽然貼了上去,身體完全沾在妻子的後背上。兩個人的皮膚緊緊相連,相互交換著體溫。小建從後面親吻妻子的頭發,脖子和耳根。妻子顫動得更厲害了,但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小建親吻了一會兒耳根,忽然輕聲對妻子說:「阿姨,其實我從第一次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當時我就想玩遍你每一寸皮膚,還想過把我的處男之身留給你。昨天終於如願了。你知道我有多高興嗎?只是昨天的我太猴急,就好像豬八戒吃人參果一樣。這么美麗的身體卻沒有好好欣賞把玩,我從今天早上就開始一個勁地後悔來著。不過幸好,阿姨給了我第二次機會。接下來重頭戲要來了,阿姨不是喜歡裝睡嗎?那就繼續裝下去吧,我會裝作不知道的。」

妻子的身體明顯僵硬了。估計沒想到小建會捅破這層窗戶紙。但事情已經到了這一步,她也沒其它路好走,只有繼續裝睡了。

小建再一次將妻子翻轉過來,讓她恢復到仰躺姿勢,然後輕輕拉住了妻子的開襠安全褲,輕輕往下拉。當拉過屁股的時候,妻子竟然輕輕抬了一下屁股,好讓小建快些把安全褲脫下來。小建的手卻停在了那里。

這時候妻子的處境變得非常尷尬。這屁股一直抬著也不是,放下也不是。我看到妻子輕咬著半邊下嘴唇。這個表情我太熟悉了,是她生氣的時候才有的。但她最終沒有爆發出來,而是選擇繼續裝睡。

過了好一會兒,小建才輕笑著,將安全褲脫到了膝蓋處,然後用手抬起妻子的雙腿,將安全褲扔到了一邊,然後用手分開了妻子的雙腿。

我忍不住感嘆,這小子膽子可真夠大的。我跟她夫妻多年,可從來不敢開這種玩笑。因為在床上,她會變得特別敏感,一點點的不順心都能毀了心情,從而讓我痛失跟她做愛的機會。

那根粗壯的下體已抵在妻子的陰道口。妻子的呼吸再一次加重了。期盼已久的時刻終於到來。小建的雙臂抱著妻子的兩條大腿,然後整個重心向前傾斜,同時胯下用力一挺,妻子被這突如其來襲擊的驚到,忍不住「啊」的一聲慘叫,隨即痛苦地向上弓起身體,緊閉著雙眼,一只手死死地抓著早上新換的床單。

我現在的角度看不到兩人性器官結合的情況,但從小建的動作上看,應該是一下子將整個陰莖都插了進去。因為我能看到小建向前挺動的時候下腹會緊貼到妻子的大腿上。

妻子向上弓起的身體還沒放松,小建卻一點憐香惜玉的意思都沒有,而是故計重施,再一次重重的一擊,妻子又是一聲慘叫,這回連眼淚都流出來了。小建的沖擊一次比一次重,妻子連續叫了幾次後,終於開口求饒:「求……求你……輕一點……」

小建笑道:「你不是裝睡嗎?怎么又跟我說話了?難道你有說夢話的習慣?」我簡直無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小建這小子真是一得意就忘形。敢這么跟我妻子說話?然而更讓我吃驚的卻是妻子的態度:「求你了,求你了小建,阿姨真的好疼。求你輕一點好嗎?阿姨求你了……」

這個……真的是我妻子?

她的自尊心哪里去了,她的高貴冷艷哪里去了?

難道她只是欺軟怕硬,外強中干的女人嗎?欺的是我這個軟,怕的是小建那個硬?

說起來,妻子好像對誰都很和藹,只對我非常凶。好像真的就是窩里橫。

小建奇道:「真是奇了怪了,昨天我那么操你,你也沒什么事,今天怎么就突然疼了?」妻子哭泣道:「你不知道嗎,昨天我都流出血了。傷口還沒好,今天又被你撕開了。阿姨求求你,能輕一點嗎?」小建越發猖狂了,笑道:「那說吧,你怎么求我?」妻子一時間不知該說些什么,最後吱唔道:「你說什么阿姨都答應,這樣可以嗎?」

她竟然如此軟弱,還他媽哭了?

我跟妻子的相處方式似乎真的有問題。沒想到,我真的沒想到。小建別看年齡比我小很多,在治女人方面卻足以當我師父。

小建仍然沒有放過妻子,接連幾次的犯壞,不停地打擊著她那脆弱的肉體和自尊心。終於到了最後,妻子連話都說不完整,雙手捂著臉,像個無助的小女孩那樣哭泣著。小建完全不管妻子的死活,一次次地撞擊著妻子的身體。她的哭泣聲經常被打斷。

我沒想到小建竟然如此殘忍。但我這個時候根本不敢起床。否則讓妻子知道了真相,非得活剮了我不可。

讓我意外的是,在如此情況下,妻子竟然再一次高潮了。那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歡愉的尖叫聲讓我陷入了困惑中。她明明那么痛苦,做愛的過程完全就是受罪,為什么還是能達到性高潮?

讓我更意外的是,明明是小建讓她受盡折磨,為什么她還會主動爬到小建那瘦小的懷抱中尋求安慰?

我真的徹底糊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