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女兒說出那么激情的話，自己也不好意思了，直到兩個星期後，我們才重新回到屏幕前。

「媽媽在嗎」

「不在」

「你想我嗎」

「說呀？」

「想。」

「壞！」

「可是，你別耽誤學習。」

「放心吧，大學不是中學，老師不管，靠自己。」「我的功課沒問題，」

「想說點什么？」

「什么都行」

「哈哈哈哈，什么都行？」

「只要別耽誤你的學習」

「羅嗦，沒勁兒，再這樣說不理你了。」

「好，不說」

「爸爸好乖」

「恩」

「我想知道你和媽媽的第一次，哈哈哈哈哈」

「壞東西」

「說，老實交代」

「說那個干嗎。」

「好玩嗎。」

「那是爸爸媽媽的秘密，孩子不應該知道。」

「你真聰明。」

「什么？」

「你知道不要在你喜歡的女人面前講和另一個女人的床上事」

「我也有秘密。」

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女兒把自己當爸爸的女人稱呼。

「這話看上去很生」我回到。

「只許你有秘密，不許我有秘密啊？」

「不是，是前面那句，我還是願意把你當作女兒，而不是女人。」

「哈哈，當然，這樣會更興奮對嗎，」

「就算對吧」「你有什么秘密？」

「不告訴你」

「有男朋友了？」發出這句，我心頭一酸，我從來沒敢想過讓別的男人污染我女兒的陰道。

「不是啊，沒有啊，你就是我的男朋友，嘻嘻。」

「爸爸？「

「愛。「

「那天你來。。。真好。「」

「是」

「喜歡我那樣嗎？」

「喜歡。」

「真喜歡？」

「真的。」

「那你以前怎么不？」

「這，也許沒條件。」

「胡說。」

「就算胡說吧。」

「哈哈。」「那，你就說說和我的第一次。」

「怎么說？」

「好吧，我提示你一下，說說你那次和我去姑姑家時，我們倆睡在一個床上，你想沒想。」

「沒怎么想。」

「什么叫沒怎么想，想來就說想來。」

「你還記得？」

「當然」

「還記得我早上醒來看見你的那個露在外面，嘻嘻。」

「那你怎么想的。」

「我好奇怪啊，怎么睡著了它出來了。」

「不害怕。」

「爸爸的，當然不怕。」

「你頭一回真的是自己願意的，不是媽媽勸的」

「也是，媽媽不那么說，我怎么知道可不可以做。」「我就是不知道你是怎么那么大一個東西弄進我身體里的，哈哈，」

「 疼嗎？」

「不說了，你壞！一說我就。。。」

「什么？」

「不說。」「你場里還好吧。」

「好。還有錢嗎？「

「夠了。下月再存吧。「

「對了，喜歡我的留言嗎？

「喜歡」

「那我再給你留，我有時上來待半小時，你不在，我就流言給你，比電話方便。」

「好的。」

「再見，吻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