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實習生們來說,「夜晚的技巧」,也抱了很大的期待。
實習開始的兩個禮拜,午餐後的休息時間,三人就坐在庭院的草坪上,互相交換著心得。
「他要我自慰喔!」瞳臉紅地說著。
「在宇都宮先生面前嗎?」
梓的臉也微微泄上紅暈,探出了身體問她。
「嗯,我說沒辦法一下就這樣做,宇都宮先生便說,他也和我一起做」
「那、那你們倆面對面地自慰過羅?」早苗抓住瞳的肩膀問。
「因為,對於努力指導的宇都宮先生,我不想讓他失望,雖然感到很害羞,但不趕快學是不行的這是成為出色的女仆的必經的過程呀!」
「嗯,他這樣做,的確是很努力」
「那么,後來怎么樣了呢?」
「我雖然很害羞,但還是有點濕了。然後,字都宮先生說,要用我的手來做~,所以,握著宇都宮先生的那個」
「你幫他自慰了。」
梓露骨的言辭,讓瞳羞得滿臉通紅。
「嗯,很熱硬硬地,還有脈動」
「哼,只有到這種程度呀。我吹喇叭的階段,已經合格了喔!」
用小小的舌頭,做那種事的景像浮現在腦中。早苗環抱著雙手,驕傲地說。
「你舔宇都宮先生的屁眼?」
梓擔心地皺起了眉。
「喂,得病就麻煩了喲!」
「哼,身為一流的女仆,為了侍奉主人,應該有這種心理准備呀。」
實際上還沒到這個階段,但比起第一天來說,已經進步很多了。「吹喇叭」這種事雖然已經習慣了,但如果一要舔屁眼的話,她還沒這大的勇氣。
不知道此事的瞳和梓,以佩服的眼光望著早苗。
「早苗好厲害!」
「真是佩服!」
認為自己已經超前一步,而有著優越感的早苗,望向梓說∶「那么,阿梓到了什么程度呢?」
「我嗎?」
梓兩手托著臉,眼光垂了下來。
「真丟臉,比起你們兩個,我還是剛開始呢」
「沒關系,說吧!」
在早苗的催促之下,梓害羞地開始說道∶「只有胸部喔!宇都宮先生撫摸我的胸部我本來不喜歡,但最近感到害羞的同時有快感了。」
「那么,你還沒接觸到,宇都宮先生的那個?」
瞳的問題讓梓像想起了什么般,浮起了陶醉的微笑。
「不,他讓我用胸部為他摩擦。又大、又堅實的那個,在我的胸間啊、好害羞喔」梓邊說邊抱緊了胸部,兩手無法遮住的巨乳露了出來,柔軟地變了形狀。
望著這個景像的瞳和早苗,互相望了望對方的胸部,深深嘆口氣,肩膀垂了下來。
「算了,情形就是如此。」
早苗急促地站起來,繼續著話題。
「我們還沒有人,真正接受過宇都宮先生吧?」
「接受?」
早苗對腦中浮起景像的瞳,用競爭的眼光看著。
「宇都宮先生的分身,都還沒有進入我們的那里呀!」
「照大家的說法,似乎是這樣呢。」
「對,對呀」瞳滿臉期待的表情,把手放在胸上。
三人互相望了望。
早苗嬌笑了一下,發表了宣言。
「我們來比賽,看誰第一個和宇都宮先生做吧!」
「咦!」
「啊,怎這樣!」
早苗對驚訝的兩人,滿意地笑了笑。
「反正我是第一名!」
梓對她優雅地笑笑。
「這就要看宇都宮先生了。他是溫柔的人,或許,會對發育不良的早苗有意思吧」
「你說清楚一點!」
「啊,你生氣了,真是不好意思。」
「哼,算了!」
不管正在沖突的兩人,瞳似乎在想些什么,呆呆地低頭望著著早坪。
***
實習生的午休結束後,開始了下午的工作。
早苗去打掃大門前時,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來到門前。她高高的高跟鞋,像在山道中走過似的,沾滿了泥土。
「喂,等等!」
是發嗲的嬌聲。
「什么事?」
早苗的視線,望向聲音的來源。從腿部看上去,來到曲線動人的迷你裙邊緣,豐滿的臀和纖細的腰,還有傲人的豐胸。時髦的項煉和手環、還有時髦的耳環,泄過色的頭發。化妝雖然蠻自然的,但口紅卻是鮮紅色的。
「這里是『禁美館』嗎?」
時髦的女人微笑的問早苗,這種笑容,即使對同是女性的早苗,也充滿了誘惑。
「啊,是的。」
「啊,太好了。我沒想到會在這鄉下,所以迷路了呢。也沒有掛招牌。」
「嗯,請問你是哪一位?」
「我?我是水島呀,水島樹。你呢?」
「我是實習生,結城早苗」
「真的?好可愛!喂,阿龍在吧?讓我見他!」
水島樹摸著早苗的頭說,大喇喇地笑著,進了門就要向內走去。
「啊,請你等一等!」
早苗拿起掃把從後面追上,緊跟著腳步,阻止她說。
「啊,不能這樣!這里沒有叫阿龍的人!」
「不會吧?我是問過平井的,阿龍就是龍昌呀,宇都宮龍昌!」
早苗明白的同時,隨即也困惑了。
「咦?你是說宇都宮先生?可,可是,等等!我要先通報一聲才行!」
「算了,不用那麻煩吧?我和阿龍可是好朋友。」
「我會有麻煩呀!」
樹並不理會她,喀喀地走向屋內,早苗追到了玄關,剛好碰到龍昌和愛莉絲一起走了出來。
四個人打照面時,全都當場怔住了。
龍昌還沒恢復驚訝,樹已經舉起手來笑著。
「嗨,是我呀。我來了!」
龍昌的意識有點模糊,揉揉太陽穴,極力地想保持鎮定。
「你為什么在這里?不,為什么會知道我在這里?」
樹噘起了嘴,用食指遮住了嘴。惡作劇地抬了抬眼。
「哈哈,是我要平井告訴我的。你~看,他還幫我寫了介紹信呢。」
樹從閃著金色亮光的皮包中,拿出了一封信,壓在龍昌的胸膛上。
「平井這家伙!」
龍昌不屑地拆開信封,拿出了信。愛莉絲也在旁邊,一起讀著那封信。
「啊,是平井先生介紹的嗎?實習接待好吧,加油羅。」
「什么我要加油!只會搞亂實習的計劃而已。我才不想多管閑事。」
龍昌不高興地將信還給了樹。
「雖然不好意思,但請你回去吧!我很忙沒時間招待你。」
樹的臉頰不滿地鼓了起來。
「什么嘛!裝腔作勢!我為了來到這里,花了很多的時間和精神耶!」
兩人間充滿對峙的氣氛,愛莉絲插進來說∶「這樣也好啦,不是嗎?鎮上的事情就由我來負責好了。有認識的朋友來訪,也是實習接待的機會呀!」
對愛莉絲的話,樹拍著手高興地說∶「好呀,我喜歡你說的話!我是阿龍以前的女朋友,水島樹。請多指教。」
「我是宇都宮先生的秘書,橘愛莉絲。也請你多多指教。」
龍昌看到兩人握了手,認命地嘆了口氣。
聽到「以前的女朋友」這種話,他露出不滿的表情,對旁邊的早苗招了招手。
「沒辦法,喂,結城,你來實習接待吧。」
早苗拿著掃把,呆立在當場。
「咦!你是說我嗎?」
她瞥了樹一眼,噘起了嘴,露出小孩般耍賴的表情。
「難道還有別人嗎?」
龍昌輕輕握著拳,高舉至肘部搖動著。警告她趕快去。
早苗無奈地接受了。
「嗚知道了」龍昌帶樹進了客廳,命令早苗。
「你來表現讓我看看吧!先是寒暄,然後,端一杯咖啡給她,愈濃愈好。」
早苗對著已經在沙發上大喇喇地盤坐的樹,低了低頭。
「嗯水島小姐,歡迎來到禁美館。請在這里好好地休息,馬上為您送上咖啡。請稍等。。」
「謝謝,拜托了。」
「是。」早苗又鞠了個躬,退了出去。樹目送著她,佩服地搖了搖頭。
「咦~,你指導得不錯嘛。她叫早苗?真可愛。這樣的女仆,我也想要一個呢!」
昌和樹隔著桌子,面對面坐下來。
「從這里被訓練出來的女仆,是要侍奉財政界,所謂上流階級的人。不是侍奉你這種女人的。」
「啊,我可要生氣了!你這個一直住在沒水沒電破公寓里的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那了呀!」
樹噘起了嘴,但立刻又恢復了和緩的表情,並對龍昌探出了身體。
「可是,你還記得我喜歡喝濃咖啡啊?」
「嗯,我們對飲食的口味,完全不同,相同的只有濃咖啡而已。」
「嘻嘻,你下要裝出那討厭我的樣子嘛。」
「羅嗦,喝完咖啡就走人吧。」
「討厭。」
傻笑不已的樹,目光突然變得銳利。
龍昌注意到了這點。
「怎啦。」
「我從平井那里聽說,你每天晚上,都和這些女孩干那種好事喔」她把手撐在桌上,像貓一般地越過了桌子。身體滑到了龍昌的膝間,緊靠著他的身體。
「你想干什么?」
龍昌雖然不耐煩地想推開她,但樹的兩只手緊緊地纏繞著他的脖子,細長的手指從背後撫摸著他。令人懷念的觸感,把想強推開她的念頭壓了下去。
「嗯,欲望如果被挑起,想要的話也可以呀!」
蠕動的紅唇,像貓撒嬌般的輕聲細語,龍昌慌忙的別過頭去,轉開了視線。
「嗯嗯嗯」龍昌在沙發上,被樹壓著身體。
「走開!結城回來了」
咚咚,敲門聲響起後,門被打開了。早苗正好選在這個時候回來。
「對不起,久等了」早苗手中端著盛有咖啡的托盤,楞在那兒。狼狽的眼中,眼珠滴溜溜地轉來轉去。
「啊,謝謝你!我看到阿龍的脖子上有東西」樹立刻移開身體,在龍昌身邊坐正起來。龍昌也極力想裝得平靜。
「你在干什么?快點端過來呀!」
「啊,是、是的!」
早苗明顯的失去了冷靜。是因她個子嬌小的緣故吧?那托盤看來比普通大得多。上面的咖啡杯,不停地搖晃著。
雖然安全地從桌子的那端走到這邊,但是在要把杯子放下而彎腰同時,她突然失去了平衡。
「啊!」
咖啡杯從托盤滑落,碰到了桌子的邊緣,咖啡全灑在沙發上了。
「啊!你在干什么事!」
樹快速地閃避,雖然沒被灑到。但她的怒氣,迅速地爆發了出來。
「太危險!濺到衣服怎么辦?」
早苗慌忙地拾起杯子,想要擦拭沙發上的咖啡。
「對不起,真是對不起!」
樹站著俯視著她,對龍昌指了指下巴。
「喂,你是怎教她們的?我差點就被燙傷了耶!」
「對不起,你有受傷嗎?」
龍昌誠心的道著歉。實習中發生了差錯,的確是監督者的責任。但,樹卻沒有接受的樣子。她看著早苗,像在看一件有趣的玩具。
「喂,早苗。」
「是的。」
「你把咖啡灑出來了?」
「是的非常失禮,對不起!」
兩人的關系,正僵持著。
「沙發沾到了咖啡,沒辦法坐了,對不對?」
要坐的話,沙發還有一張。但,不知道樹要說什么 .「你要怎處罰她?」
她的話雖然是對著龍昌說,但,銳利的視線並未離開早苗。冷酷妖艷的目光,逼視著早苗。
「」早苗怯怯地縮著肩膀,拚命地擦拭著咖啡。
樹說∶「喂,早苗。用你來代替椅子吧!」
「什么事!」
早苗吃驚叫出來,抬起頭來望著樹。
龍昌無法再保持沈默了。
「喂,阿樹,你夠了吧,不要計較了好嗎?」
「不行,快一點!你要讓客人一直站著嗎?」
早苗像只可憐的小貓般,蹲了下來,一邊用哀求的目光望著龍昌。
龍昌抬起手催促著。
「結城,算了。你下去吧!」
「是的。」
早苗呆呆地站了起來。但,樹卻咄咄逼人地說∶「如果就這樣算了,我回去以後,可要到處說禁美館的壞話喔!」
「啊,怎會這樣!」
樹彎下腰注視著早苗,將臉逼近她。早苗避開了樹的目光,但,樹的視線仍緊隨著她。令人不舒服的視線,嚴厲地盯緊著她。
「早苗,你不希望阿龍因為你的緣故而被炒魷魚吧?還有,因為你一個人,讓大家遭到困擾?」
「我不能道歉嗎請原諒我」早苗無法逃避樹的視線,忍不住流出淚水。雖然握著圍裙拚命地想忍耐,但雙眼還是充滿了淚水。
龍昌用力拉著樹的手臂。
「太過分了,停止吧。不要讓我發火!」
「你想說壞話的話,就隨便你說好了!」
樹瞥了龍昌一眼,皺了皺眉頭,露出悲傷與忌妒交錯的神情。但,當龍昌注意到這點時,她又恢復憤怒的表情。
「你有這樣的覺悟,就不要怪我羅」樹轉過頭去,做出要回去的樣子。
「你後悔也不關我的事喔!」
龍昌雙手環抱著,對瞪著他們的早苗,再次催促說∶「結城,你下去吧!」
「」早苗似乎陷入了思考,滿是淚水,視線低垂地站起來。臉上充滿後悔的表情,她眉毛一皺,抬起了頭。
「請等一下,水島小姐!我照你說的做」早苗說完,四肢著地的趴在地上。
「喂,結城!你沒有必要做這種事!」
樹打斷了想要阻止的龍昌。
「啊!她自己都願意這做了呀!你不是教她要有犧牲的精神嗎?好好地看她做吧!」
早苗也低聲地說∶「沒關系,宇都宮先生,我做就是了」龍昌憤怒地瞪著樹,但她假裝不在意,慢慢地來回撫摸著早苗的背。
「那么,你請我坐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