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荒唐的丑劇(1 / 2)

「讓我看看模擬試卷……我就是你的了!」黃蕾仰起滿是淚水的俏臉,喃喃的說,伸手抱住了郝副處長的腰。

「你干什么?」郝副處長似乎猛然從夢中驚醒,重重的將她推開,斥責道,「你昏了頭啦!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你給我清醒清醒,別再犯糊塗啦。」

黃蕾被他推的摔下了沙發,一張俏臉漲的緋紅,眼睛里露出又是羞恥、又是失望、又是憤怒的復雜神色。她掠了掠耳邊散亂的鬢發,急促的喘了兩口氣,忽地翻身跳起,咬住嘴唇恨恨的說:「你……你心里難道不是這樣想的嗎?為什么要……要裝出師道尊嚴的鬼樣子?你看看你自己……丑死了……」

我順著黃蕾的纖指的方向一望,就赫然見到郝副處長的襠部正高高的撐起,西褲的布料在強烈的作用力下綳緊欲裂。他狼狽的彎腰護住不雅之處,臉紅脖子粗的說:「這……這是意外……而且完全是你的責任,你不知羞恥……」

黃蕾的呼吸又變的濁重了,俏臉上的紅暈像融化了的胭脂一樣盪漾開來,一直蔓延到了耳根。她跺了跺腳,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一樣,輕挪玉腿踏上了兩步,大膽的直視著對方的目光。

「請您不要再壓抑自己了!其實你早就對我有不軌之心了,是不是?」黃蕾的聲音里帶上了一絲譏誚,也蘊含著一絲無奈和酸澀,嘲諷的說:「多少次我找你匯報工作時,你……你的眼睛不老實的偷窺我?你真的以為我沒發現嗎?如果不是為了當團支書,爭取保送的資格,我……我……我用的著辛苦的干這個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嗎?還要穿成……穿成這樣來討好你……」

「你……你住口!」郝副處長狂燥的打斷了她的話,頹然坐到了沙發上,有氣無力的說:「你神經錯亂了!發顛了!這種胡言亂語的瘋話,說出去也沒人相信的!」

「你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黃蕾更加大膽的繼續腷近他,竭力平穩著發顫的語調說,「這是一場公平的交易,咱們不過是……是各取所需……」

「不……你胡說……不是這樣的……」郝副處長的身體劇烈的抖動了起來,一雙手緊緊的互握在一起,指節捏的格格作響。他臉上的表情隂晴不定,一時咬牙切齒,一時懊悔慚愧,更多的時候則呈現矛盾的掙扎和痛苦。

「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保證沒有人會知道的。」黃蕾說到這里,白嫩的臉頰就如透明了一般的滲出淡淡的光輝。她咬了咬牙,用最優雅、最誘惑的動作,緩緩的將襯衫的扣子一粒粒的解開。盡管她的嬌軀在不停的顫抖,可是她的神色卻是分外的冷靜堅定,彷佛在做著世間最純潔、最神聖的事。

我的呼吸一下子停頓了,一種奇怪的燥熱充斥著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驅使沸騰的熱血飛速的向臉上奔涌。我猛力的往空氣中揮動著拳頭,彷佛想打擊著看不見的敵人,心里的感覺猶如五味雜陳:既有罪惡的渴望,也有不平的憤恨,更多的是對自己懦弱天性的深深自責。

──如果當時我不顧一切的沖進去,勇敢的阻止這一場荒唐的丑劇,那么以後的生活軌跡會不會就此改寫呢?──我不知道。人生的無奈,就在於你永遠不可能再找回失去的那個「如果」了!

風呼啦啦的吹拂在身上,卻讓人覺得更加悶熱。不知什么時候起,太陽已淪陷在雲層的包圍中了,天色重新變成了灰蒙蒙的一片!

郝副處長的喉結急速的上下滾動著,粗重的喘息聲像牛哞一樣響徹在氣氛壓抑的辦公室里。他死命的抓著自己的頭發,擰著臂上的肌肉,額頭上的青筋嚇人的暴起,看樣子他內心的天人交戰甚是激烈,幾乎已到了失控的邊緣。

此時,黃蕾已經脫下了襯衫,俏生生的立在他面前。只見那雪白的雙肩光潤滾圓,像是手工精美的雕塑品般晶瑩豐腴,具有一種說不出的古典美。質料輕薄的淡色內衣如一層淡淡的煙霧,雖然裹住了傲人的身軀,卻若隱若現的透出了凹凸錯落的坡巒山谷。但最令人心動卻是她臉上的神情,那緋紅的俏臉上,正帶著幾分羞澀,幾分挑逗,又混雜著幾分驚慌,使人從心底里升起一股強烈的占有欲。

我的陽具硬硬的翹了起來,親密的貼在冰冷的石牆上。從臉上退潮的血液在小腹再次會合,然後一波又一波義無返顧的向跨下沖擊。至於大腦則早已被眼球輸送過來的美景所震驚,除了貪婪的把每一個圖像掃瞄存盤外,什么命令都發不出來了。

──既然得不到她,就盡情的欣賞由她主演的三級片好了!起碼還可以偷窺到她嬌美的胴體,仳那些只能在腦海里幻想的人,不是已經幸運的多了嗎?我自嘲的笑了,悲哀的發現自己也是一個不折不扣的阿q!

「您為什么不敢看我呢?是嫌我長的丑嗎……」黃蕾那柔媚嬌甜的聲音飄飄忽忽的在房間里繚繞:「我……我也許不漂亮,但我還是個……是個……純潔的女孩,不騙你的……」她邊說邊驕傲自信的挺起酥胸,飽滿的雙峰像一對厚實的小蘑菇,將內衣撐的鼓鼓漲漲的,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破土而出。

眼前的景象實在太誘人了,郝副處長終於忍不住抬起頭,眼光就如磁石般粘了上去。他的面色已像溢出了血一樣的通紅,嘴角瑟瑟索索的痙攣著,雙頰的皮層在不斷的曲扭、變形、乃至撕裂……

如果說房間里有一個是美女,那么另一個已開始變異成野獸!

面對野獸的美女是極其危險的,黃蕾可能也意識到了這一點,竟不由自主的倒退了兩步,可惜她反應的太遲了!

郝副處長的人猛地縱起,一個標准的餓狗撲食,把她重重的壓倒在了地上,狂亂的吻如雨點般灑落在她粉嫩的臉上、頸上、肩上,同時喉嚨里含含糊糊的迸出了一連串混合著滿足和絕望的嘟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