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
我被眼前的女子驚呆了。齊耳的短發烏黑發亮,耳垂肉肉的有些羞紅,掛在下面的菱形水晶耳墜兒閃著炫目的光。她的長相很精致,細細的眉毛,嬌俏的鼻頭,紅潤的小嘴兒,尖尖的下巴,臉上有一抹暈紅,和耳朵的顏色融在一起,揭示著她的心情。灰色的棉質連體緊身短裙下面是兩條肉色的絲襪緊緊地包裹著的修長而勻稱的美腿,一雙黑色的細高跟鞋包裹著纖細誘人的雙腳,在我的注視下不安的動了動,透著靡靡的誘惑。
「你……」
雖然明知道這就是我昨天晚上預約的十九號應召女郎,但我還是被她的真實的樣子驚呆了。不同於視頻上的魅惑,盡管一樣的美麗性感,但她此刻帶給我的感覺,更多的是一鍾驚艷我的雞巴早已經勃起,支撐在睡衣下面,變成了一個顯而易見的凸起,但我的心里,卻並沒有馬上撲倒她的想法。她就像是一座美麗的雕塑,靜靜地站在那里,臉紅紅的,等待著我進一步的指示。
「坐……坐吧!」
我有些結巴,這不是我的風格。這讓我想起了第一次找小姐的樣子,那個時候的我羞澀拘謹,就像個新娘子;而現在,我早已經成了遍歷花叢的老狼,女人早已不能令我手足無措了。
但今天是個例外。
「你……你真漂亮!」
看著她坐在沙發上,我由衷的贊嘆,又笨拙的問道:「你要不要喝點兒什么?」
「呵!」
她輕聲的笑了出來,雙眼水汪汪的看著我,笑著小聲說道:「怎么看著你比我還緊張?」
我一怔,隨即恍然,便笑了起來:「哈哈,是啊,我今天這是怎么了?」
我很快就恢復了我狼的本性,簡單聊了幾句之後,我就把她抱進了懷里,雙手隔著柔軟的衣服揉搓她的乳房,雞巴頂在她的屁股上,嘴更是不斷的向她的耳朵吹氣,說著讓她一陣陣臉紅的贊美。
很快,她就敗下陣來,雙手扶著我的胳膊輕輕顫抖,臀部上下抖動,摩擦著我堅硬而火熱的雞巴。
掀開她的上衣,她以為我要幫她脫衣服,順從的伸直了胳膊,但我只是熟練的解開了她內衣的鎖扣,解放出她豐滿的乳房,隨即便又放下了她的衣服。
她羞紅了臉,回頭看著背後的我,眼中充滿了不解。
我不理她,衣服放到腰間的時候順手扯下她黑色的蕾絲內褲,任其順著腿上光滑的絲襪滑到膝蓋處,在她微曲的腿彎處停住。
我為她整理好了緊身的短裙,讓它能夠覆蓋住她豐滿的屁股,然後隔著棉質的布料,輕輕揉捏她曲線優美的身體。
她被我弄得輕輕呻吟,身體漸漸前傾,最終手支撐在了壁櫥上。
直到此刻,我才發現她身材有多好,一雙修長的腿比例極為勻稱,順著豐滿的臀部向下,沿著光滑的絲襪,幾乎看不到一絲一毫的突兀。而屁股上面,纖細的腰肢恰到好處的凹進去,到胸口的位置又勻稱的豐滿起來。
看著被她沉甸甸的美乳壓出來的清晰輪廓,我不由得感嘆:「太完美了!」
或許她的面孔還稱不上傾國傾城,但光憑這副身材,她就已經無愧於美女這個稱呼了。我心里很是惋惜,這樣的尤物,竟然在這樣的場所出賣肉體,她應該享受的是高樓廣廈、仆婦成群和珠光寶氣,而不是在這里為付得起錢的人彎下蠻腰,翹起豐臀,獻出女人最隱私也是最美好的東西。
她回過頭,看著我,眼中霧蒙蒙的,有欲望,有不解,還有一些別的東西。
我來不及品味,迅速的脫下褲子,為硬的發張的雞巴披上雨衣,隨即長驅直入!
「噝!」
我舒服的吸了一口冷氣,盡管隔著一層避孕套,我還是清晰地感覺到了她下體的火熱。已經禁欲許久的我,遇上這樣的尤物,早就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大開大合的抽插起來。
「嗯……」
她輕聲的哼了起來,在我的侵略下皺起了纖細的眉頭。她的下體略微有些干澀,抽插起來那種緊握的感覺還頗為強烈,看著她垂著頭痛苦的樣子,我有些不好意思,充滿歉意的說道:「對不起,我……你太誘人了。」
她忍著不適,回過頭沖我笑了笑,理解的說:「沒事兒,你……你輕點兒就行了。」
我強忍著勃發的性欲,輕輕移動堅硬的肉棒,雙手不停的揉捏著她的乳房,很快的,我就感覺到前進的阻力明顯減弱,而微蹙的眉頭舒展開來,嘴中的呻吟聲也漸漸強了起來。
我不再忍耐,拼了命的沖刺起來。眼前的美女高高的撅著豐潤堅挺的臀兒,纖細的腰肢彎成一道優美的弧線,豐滿的雙乳垂在身下,隨著我的沖刺來回晃盪。
她的雙腿緊緊地畢在一起,從腿間直到雙腳,幾乎沒有一絲縫隙。
淫水不斷的留下,慢慢的在肉色絲襪上流出一條細細的白痕,隨著我不斷的抽插,更多的淫水流淌出來,流進了她的高跟鞋里。
我保持這個姿勢抽插了十幾分鍾,強壯的身體仍舊不知疲倦,面前的美女卻已經體力不支。她彎腰的幅度越來越大,雙手已經無力握住木板,改為用手肘支撐;雙腿也漸漸酸軟,緊閉的小腿逐漸向兩側分開,卻仍緊緊地夾著大腿,保持著陰道的握力。
我感覺到了她身體的下沉,於是伸手摟住她的纖腰,身體略微調整,繼續沖刺著她淫水淋漓卻又無比緊窄火熱的肉穴。
「啊……要死了……啊……啊……」
她的聲音突然增大,臻首高高揚起,短裙被汗水浸濕了一大塊,緊緊貼在身上,脊背和圓潤的屁股形成了一條美麗的弧線,隨即渾身劇烈的抖動,脖子上泛起一層細膩的紅暈。
我減慢速度,隔著衣服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肩膀。不一會兒,她又俯下身子,卻仍舊輕輕的抖動,兩耳下的水晶耳墜兒隨之不斷的搖曳,惹人愛憐。
經過這一番休息,我熾熱的欲火略微有些緩和,體力也略微恢復,便又加速動了起來。
高潮過一次,她變得更加敏感,每一次抽插流出來的淫水更多,她叫床的聲音也更大,陰道里的溫度越來越熱,我知道自己離射精已經不遠了。
她不斷地搖著頭,就像吸食了毒品一樣,似乎身體里那股煩躁不斷在沖撞著她一般。她苦惱的尋覓著高潮,尋覓了很久卻一無所獲,卻在不經意之間,劇烈的快感從微不可察的角落里瞬間放大,進而成為她所有的思想和意識。
「呀!」
她尖叫一聲,身體一下子失去了支撐,一下子癱軟下去。此刻我正到射精的關頭,怎么會讓她逃脫,一雙大手緊緊地箍住她的纖腰,狠狠的頂在她陰道深處,猛烈的射精了。
男人射精前的一瞬間,肉棒無論是硬度還是熱度都提高很多,很多時候女人都會因為這一瞬間的沖刺而高潮。眼前的這個女人也不例外,本來就已經強烈高潮的她,更是被我最後的這一下弄得渾身顫抖,如果不是我還握著她的腰,她早就癱軟在地了。
等她漸漸恢復平靜,我才把她攔腰抱起,放在床上,為她輕輕蓋上被子。她閉著眼睛,面頰暈紅,額頭上汗津津的,沾著幾絲秀發,神情平和慵懶,似已沉沉睡去。
等我洗完澡出來,她已經睡著了,秀美的鼻翼輕輕扇動,睡夢正酣。我微微苦笑,給自己倒了一杯紅酒,走到窗前,看著窗外濃濃的夜色,悵然若失。
這三年里,我吃了各種各樣的苦,受盡了各種各樣的白眼,其中痛苦,不足為外人道。但這是值得的,苦盡甘來,正當其時。
正所謂富貴險中求,如果沒有當初的鋌而走險,沒有其後的四處逃亡,我無法擁有今時今日的財富,無法住在這最豪華最昂貴的酒店里,無法喝著最好的紅酒,更無法享受最誘人的女人。
錢財的魅力,不就在這兒么?
放下酒杯,我准備叫醒床上那個嬌娃,再與她纏綿一番,等到明天,再換個清純可人的處女……
轉過頭,才發現她不知何時已經醒了,正側躺在那里看著我,一雙秋水映在迷人的夜色里,微微發亮。
之前為了不打擾她的睡眠,我關掉了頂燈,只留下窗前的兩盞小燈。見她看著我,我輕輕一笑,打亮了頂燈,頓時一片明亮,我這才看清,她嘴角淺淺的笑意。
「謝謝你。」
我微微一愣,隨即明白,她這是感謝我體貼的關了燈。
「不客氣,我也很快活的。」
她也是一怔,接著就暈紅了雙頰,輕聲嗔道:「討厭你……」
我走過去,坐在床頭,輕輕撫摸她的臉蛋,問道:「看你的樣子,你大概不常做這個吧?」
她明白我話中所指,躺平了身體,這才搖了搖頭,猶豫了一番才說道:「所以我的要價才高。」
確實,單次八千,過夜三萬的價格,確實不是一般人承受得起的。
「呵呵,確實高,不過卻很值得。你的技巧或許不夠,但你卻男人充滿了愉悅。」
見她不解的望著我,我這才解釋道:「你體質很敏感,這么容易高潮,會讓男人充滿了成就感。」
「相比於生理上的舒適和滿足,心理上的滿足更強烈,卻也更難得到。」
她的臉蛋仍舊紅紅的,嘟著小嘴兒想了想,這才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我也是今天……才這樣子的……」
我毫不在意的問道:「你做這個多久了?」
「嗯……這次是第三次……」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出來。
做這行的,一般都不會說自己做了很久了,我也不以為意,只是看她年紀並不大,有些好奇才會這么問。
「你叫……小荷對吧?」
我回憶了一下,想起來那位經理提供的圖片上她的信息,見她點頭,又問道:「那上面說你二十七歲了,怎么看著不像呢?」
她緊張的問道:「哪里……不像啊?」
「感覺你沒那么大,也就二十出頭,看著很年輕,很容易害羞。」
她放心的笑了,說道:「呵呵,是嗎?謝謝你的誇獎!」
我脫掉浴袍,鑽進了被窩,她見狀本能的向後一縮,見我盯著她,這才明白過來,又期期艾艾的挪了過來。
我哈哈一笑,伸手把她拉到了身下,又隔著她的衣服揉捏起那對兒豐滿的乳房來。
她盯著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件衣服是……是我的,能不能不要穿著做……做愛?」
「啊?」
我被她說的一愣,原本以為這是酒店提供的工作服,沒想到是她自己的衣服,於是有些歉然的說道:「沒問題,沒問題。」
我掀起她的衣服,她順從的伸出雙臂,脫到最後就要離開手臂的時候,卻聽她啊的一聲,隨即緊緊拽住了衣服,不讓我拿走。
我好奇的看著她,只見她滿臉通紅,一把扯過衣服扔在一旁,把頭埋得深深地不再看我,等我以為沒事兒了,准備繼續的時候,她又「啊」了一聲,把手伸進被子里,悉悉索索的忙活著什么。
我有些慍怒的看著她,不知道她搞什么鬼。見我變了臉色,她才不好意思的說道:「絲襪……濕透了……」
我恍然大悟,隨即調笑道:「不止吧?你下面是不是也濕透了?」
「呀!」
她被我說的一聲尖叫,掀起被子光著屁股就跑向了衛生間,手里還拿著那雙剛剛脫下的肉色絲襪。
衛生間響起了水聲,我這才拿過她扔在一旁的衣服看了看,只見衣服下擺處靠近屁股那一邊一大片的濕跡,上面濕噠噠的液體明顯都是她的體液——至於我的,還在垃圾桶里那個避孕套里。
二十七歲的女人有這樣的表現,看來這份過夜之資沒有白花。
女人洗澡總是特別的麻煩,我看了會兒電視還不見她出來,就過去擰門,准備和她來個鴛鴦浴,不成想門卻鎖的緊緊的。
我只能無奈地躺在床上看電視,好不容易水聲停了,又過了很長時間,她才訕不搭的走了出來。
她洗了頭發,已經用里面的吹風機略微吹了一下,粉色的女士睡袍系的緊緊地,包裹著她曼妙的身體。她雙手緊緊扣著,不好意思的看著我,表情局促不安,好像剛入洞房的新娘子。
我好氣又好笑,問道:「你過來!」
「你……你要干嘛?」
她不自覺的後退一步,隨即被自己的欣慰逗得噗嗤一笑。
她笑了一會兒,見我仍舊端著臉,沒有和她一起笑,不由有些訕訕。我反問道:「你說我要干嘛?」
「你……你要干我?」
她不自禁的重復,卻不小心說出了心里的擔心,初時還不覺,很快就發現了自己種的語病,便趕緊伸手捂住了臉,一副「丟死人了」的架勢。
她可能有些神不守舍,沒聽清我的話,重復的時候變成了這句眼中的口誤。
這個不小心的口誤卻把我逗樂了,端了半天的嚴肅再也堅持不住,哈哈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我不再是嫖客,她也不再是妓女。
見我笑了,她慢慢的放下手,輕聲說道:「你……你那里太……厲害了,可不可以……不要……不要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