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彭蠡之濱(1 / 2)

醉夢人間 一劍瀟瀟 5329 字 2021-01-02

回到賓館的時候,希曼雪正在等我。她就那么靜靜地坐著,看著半掩著的窗外,恬靜,平和,聽到我的開門聲,她才站起身,笑吟吟的看著我。

我跪下來,輕輕的親吻她手指上的戒痕,抬起頭看著她,滿含深情。

「傻孩子。」她伸出右手,摩挲我的面龐,眼神中充滿了愛和依戀。

我拿出戒指,牽過她的手,輕輕的給她戴上。夜色流離,她的雙眼閃爍著鑽石一樣的光芒,與手指上的鑽戒相映成輝。

「我愛你!」我不斷的輕啄她的手背,說著此刻心中的感想,希曼雪站立不穩,也蹲下身來,把我緊緊地摟進懷里。

她每一個動作都體現著她的母性,這是她的年齡使然,也是彼此身份定位的結果。在我們的關系中,我像她的兒子多過於像她的情人,而這種畸形的感情,彌補了她失去兒子的遺憾,也撫慰了她孤寂的靈魂。

我把手伸進她的內衣,手指劃過她微涼的肌膚,在她顯得碩大的乳頭上逡巡,嘴唇已經開始在她的面頰和脖頸上親吻。

希曼雪被我吻得陣陣低吟,探手伸進我的褲子,握住尚且柔軟的陽具,感受它在手中漸漸膨脹的過程,她揚起頭,膩聲媚叫:「爸爸,好爸爸,雪兒想讓你肏……」

我被她叫的心神一盪,明白她是有意討好我,平時情欲猛烈時才肯說的話,現在竟然也忍著羞澀說了出來。我狠狠的擰了一把她的臉蛋,明知故問道:「小騷貨,怎么突然這么浪?」

希曼雪粲然一笑,伸手幫我輕輕褪去褲子,滿臉媚笑著說:「小騷貨這幾天就要來事兒了,特別想要爸爸的大雞吧呢!」

這個女人知道我的一切需要,她只需要一個動作,一個話語,就能讓我發狂,如今也不例外。

一個四十七歲的美艷熟女叫自己爸爸,這種感覺帶給我一種變態的刺激,她每叫一聲,我就是一個激靈。我被希曼雪刺激得仿佛要沸騰一般,想要抱住她,卻被她輕輕推開,坐到了沙發上。

希曼雪後退了一步,窗簾的縫隙中透進來的光芒灑在她的身上,有一種蠱惑的美。她緩緩脫下褲子,褪去秋褲,只留下內褲,接著伸手到背後,解去胸罩,纖薄的淺綠色羊毛衫下,就有了兩個淡淡的凸起。

我將身體向前探了探,讓肉棒更為堅挺,等著她主動坐上來。

希曼雪卻沒有那么做,她在我面前的茶幾上坐下,隔著內褲來回勾勒摩挲自己的私處,同時用手隔著羊毛衫搓揉著自己的乳頭,發出細細的低吟。

她伸出穿著白色棉襪的小腳,頂在我鼓脹的肉棒上,擠壓磨蹭,似乎不滿足於隔著一層棉料的觸感,她帶著命令的口吻說道:「脫下來。」

我不知道她玩什么把戲,但卻受她的媚態吸引,順從的褪去了那只白襪。一直瑩白如玉的小腳解放出來,卻並未如我想象那般回到我的陽具上,而是放肆的伸到我的面前,輕輕勾住我的下頜。

希曼雪用魅惑的聲音說道:「喜不喜歡媽媽的味道?」見我點頭,她似乎更加狂熱,繼續問道:「想不想舔一舔?」

我繼續點頭,她低低的浪叫,搓揉自己身體的頻率和力度更大了,喘息著說道:「那你……還不舔……媽媽……」

我被她的媚態挑逗的呼吸急促,前所未有的沖動涌上腦海,我不是沒有舔過女人的小腳,但以這種身份,卻帶給我前所未有的刺激。我小心翼翼的把那只小腳捧在手里,虔誠的舔了上去,一股淡淡的體味通過舌尖傳遞給腦海,讓我更加興奮。

希曼雪被我臣服的動作弄得瘋狂,浪叫聲急促起來,隨著一聲短促而響亮的「啊」響起,她的身體猛地綳緊,隨後才緩緩舒展下來。

她很快就站起身,走到我的面前,雙手摟著我的頭,帶著高潮結束後特有的呼吸不勻說道:「想不想要?」

見我點頭,她又接著說道:「那你還等什么?還不脫下媽媽的內褲……」

我鬼使神差的幫她脫下內褲,到膝蓋的時候她一腿著地,輕輕一抬,內褲就沿著她修長的腿滑到地上。

「想不想讓媽媽愛你?」

我點頭。

「叫我……」

「……」

「好爸爸,叫我媽媽!求你!」

「媽……媽媽!」

恍若酒醉一般,希曼雪身子一晃,差點倒下,我趕忙扶住了她。她定了定神,一手伸到身下,握住我膨大的龜頭,宛如哭泣一般說道:「謝謝你,好爸爸……」

她纖細的腰肢輕輕扭動,豐腴的美臀緩緩坐下,一點一點將我滾燙的陽具吞了進去,兩個人同時滿足的呻吟了一聲,她再睜開眼,看著我的雙眼就有了一絲瘋狂。

希曼雪輕輕的搖動,同時在我耳邊絮絮低語:「好哥哥,好爸爸,雪兒的好老公,雪兒又想到了和你重逢的那天,也是這樣的夜晚,也是這樣的的瘋狂。我多么感謝上天,讓我遇見了你!好哥哥,好爸爸!雪兒好愛你!」

幾乎是每個字都帶著濃重的喘息完成的,等說完這些話,希曼雪已經力不能支,趴在我的身上,靠著不停地扭動繼續帶給我刺激。

我吻著她雙眼流出的淚水,摩挲著她汗津津的脊背,美人恩重,更有何求?

我抱著她翻身,用自己更加迅猛的沖刺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希曼雪的浪叫聲漸漸不受控制,左邊卧室的燈亮了起來,隨即門又輕輕關上了。我知道南冰被我們吵醒了,但她尚在生理期,不能共效於飛,而且她也知道,這個夜晚,是屬於婆婆的。

我和希曼雪這一番鏖戰,一直持續到她在右邊的卧室里被我肏得昏迷過去為止。整個過程中她幾近癲狂,索取無度,就算是癱軟如泥,也不斷的用語言刺激著我,讓我一次次的侵略她,蹂躪她。

我射精的時候幾乎已經沒有什么精液射出了,看著希曼雪蒼白的臉色泛著淡淡的潮紅,我愛憐的把柔弱無骨的她抱在懷里,親吻著她的面頰,舔舐著她的汗水。

「唔……」希曼雪悠悠醒轉,看到我的笑臉,她也笑著伸出綿軟的臂膀,勾住我的脖子,滿足的說道:「真好……」

我深情的吻她,情欲過後的纏綿充滿了溫情,一直到她呼吸不勻,我的舌頭有些發疼,兩個人才停下來。

「我去拿毛巾。」我起身去客廳里拿出皮箱里的毛巾,返回來跪在她的身邊,為她擦拭胸前兩個人的汗水。希曼雪滿足的看著我做完這一切,到我躺下的時候,她勉力的爬起身,伏在我的腿上,為我慢慢舔去陽具上她的體液。

我幫她擦去後背的汗水,她沖我嫣然一笑,說道:「每次都那么瘋,要把人家弄死啊!」

「呵,你還倒打一耙了?到底咱倆誰瘋?」我一把把她扯進懷里,懲罰性的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得親了她的紅唇一口,直弄得她氣喘吁吁,才放開她。

「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想到你,就很想很想,很想……很想這個……東西……」

我能感受到她滾燙的面頰貼在我胸口的溫度,享受著她微涼的小手在我的性器上愛撫,我扯過被子,蓋住她光滑的脊背,吻了吻她的額頭,問道:「什么東西?」

「你就壞吧!」希曼雪扭了扭身子,但還是溺愛的順從了我的惡趣味:「就是這個東西,這個……爸爸的……大雞吧……」

在我所接觸的幾個女子中,能和希曼雪相比瘋狂和放得開的,大概只有蘇恬和這幾次的蘇靜了,但蘇恬是無所畏懼,蘇靜是全情投入,希曼雪,我想她的心里多少有一些對過去所經歷的事情的補償吧?

我牽過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撫摸著她的戒指,兩個人在夜色闌珊中,低低的絮語,說著不盡的情話……

我從酣睡中醒來,身邊已經空無一人,聞著身邊淡淡的女人香氣,我翻了個身,輕輕吻了吻身下希曼雪特地准備的床單,這個女人的細心和體貼總是讓我欲罷不能。

推開卧室的門,婆媳兩人正在小廳的沙發上聊天,小孩子躺在奶奶的懷里,咿咿呀呀的說著自己的語言。

「醒了?怎么不多睡一會兒?」希曼雪看我出來,起身給我倒了杯水,一半慈愛一半心疼的問。

感受著手中水杯的溫度,我心中對眼前這個熟媚女人的疼愛更加深刻,許是買了戒指的原因,我對待希曼雪的心態和感覺有了很大的不同,那種自然而然的感覺她是屬於我的感受非常強烈。

吃了幾個南冰下樓買來的還有些余溫的包子,想著婆媳倆終於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街頭,我心中很是欣慰,知道自己的努力和選擇沒有白費。

約了和小王到房產辦理交割手續,等我把那幢價格不菲的豪華別墅寫到我找專人申請的皮包公司名下,時間已經過了中午。

「文先生,按您的吩咐,我已經第一時間將您需要的各式物品運到了您的新房里,如果您方便的話,請您驗收一下,這是貨物清單。」

小王紅光滿面,我相信從這一單里他不光賺到了不菲的佣金,還有我額外給他的福利。排除掉一些需要個性化的東西我想留給婆媳兩個自己選購之外,一些生活必需品小王都考慮到並且都已經購置完成。

看我拿著清單沉吟不語,小王有點緊張的說道:「文……文先生,這都是商場批量采購的價格,有……有正規發票,我沒有從中漁利,您給我的那三成就已經很多了,請……請您相信我!」

「噢!不是,你誤會了!」聽他這么說,我回過神來,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是從來沒見過這么貴的家具,一個茶幾就要十幾萬,呵呵,你懂的,暴發戶。」

看我如此坦誠自己是暴發戶,小王也笑了:「文先生自謙了!您的穿著品味,您家人的氣度和打扮,誰說您是暴發戶那是有眼無珠。」

不是他說我還真沒發現,這段時間以來,我身上的衣服大部分都是希曼雪為我添置的,少數幾件是和蘇恬一起購置的。

希曼雪久在豪門,舉手投足都是地道的貴婦范兒,這也是她與一般的熟女不一樣或者說更優秀的地方。蘇恬更是一直在權貴顯要身邊服侍,耳濡目染這么多年,加上她藝術家的獨特眼光,給我帶來的變化有如春雨潤物無聲,卻頗為明顯。

自己以前買的衣服雖然也都價格不菲,但搭配起來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兒,到了希曼雪和蘇恬手中,稍微調整一下或者增添一兩種衣物配件,就大為不同。

從暴發戶變成上流社會的人物,知識儲備上我完全不夠格,但裝裝樣子,至少在外表上,我已經足以騙到大部分人了。雖然我並不在意自己暴發戶的身份,但這樣的「體面」倒是會給我帶來極大的方便。

按照小王的說法,這些家具已經放置了足夠的時間,完全不用考慮污染問題,不過考慮到小孩子抵抗能力差,我還是讓他幫婆媳倆租了一個老房子,離新居不遠,方便婆媳倆日常到新居添置東西什么的。

蘇恬馬上就要離開了,我放心不下,余下的一應事務無法面面俱到的安排,通過買房和購置家具,我對小王非常認可,付清了購置家具的佣金之後,我又聘請他做婆媳倆的購置顧問,提成方式不變,佣金為總消費額的三成。

給婆媳倆留下十萬塊現金,交代了一些諸如安保、保姆之類的問題,吻別了婆媳倆,我驅車回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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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就接到了蘇靜從地球另一端發來的郵件,一切都好,她順利抵達,但鮑勃還沒有出現,我告訴她耐心等待,他已經收到了留言給了我回復,現在沒出現的原因可能是他還在做安排。

我相信鮑勃的能力,遠超過相信自己。蘇靜身上帶著足夠的錢,她又有足夠的能力在異鄉獨立生活,我笑著告訴她,正好趁這個機會研究研究她的語言學。

蘇靜聽從了我的建議,一段沉默之後,兩個字出現在一封新的郵件里:盼歸。

我沒有回復,我從來沒想過我還會回到那個城市,至少不是以現在的方式。

似乎一個循環之後,所有的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究竟哪里該是我歸去的地方,原來我以為是祖國是故土,但現在,我迷茫了。

打電話給蘇恬,告訴她蘇靜一切順利,她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淡淡的說:「你過來吧。」

到家的時候,京城已是華燈初上。白天越來越長,晦暗的天色下,路燈發著曖昧的光,我關上車門,一剎那間,那種不祥的預感再次襲上心頭。

我緊張的四處觀望,一切都很平常,一輛轎車正駛出地下車庫,一個少婦推著孩子走過花壇,一輛奧迪q5在不遠處緩緩停下,一對戀人拎著剛買的東西低聲爭執著從我身邊走過……

我的神情嚇到了那對情侶,那個女孩子繞開了我,那個男孩子警惕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似乎有股輕蔑,但看到我背後的那輛suv,則又變成了不安。

這一切都沒有逃出我的眼睛,那種不安的感覺更不會是錯覺,有多少次這種預感救了我的性命,這次也不會錯。

帶著疑慮,我走進大樓,等電梯門關上的時候,一個清脆的聲音傳來:「等等!等等!等等!」

一連串的聲音有如黃鶯出谷,我伸手卡住電梯門,下一秒鍾,齊妍就風風火火的竄了進來。

「哎呀!文老板!剛才我看著就像你,可是我停車技術不過關,停好車你都進門了!」齊妍左手拎著好幾個購物袋,右手拿著手機在我面前比比劃劃,工作了一天,她的臉上帶著一絲倦容,但這並不影響她這個年紀特有的青春和活力。

「今天周四吧?四月十五號?文老板大忙人啊,好久不見了,您又換車了?」

齊妍喋喋不休,我只是微笑點頭,自從知道了她是田木生的女人後,我對她的態度變化很多。以前還是略有些調戲和非分之想,現在則完全當成自己嫂子來看待。

「咦?文老板您家不是在二十五樓吧?怎么上去那里?」

「噢,多上兩層下來,然後鍛煉鍛煉身體!」齊妍跟我同一層,現在沒了多上兩層的意義,我隨便編了個理由解釋了一下。

「切!那你干脆坐到二十一層,爬兩層上去不是更鍛煉?」齊妍馬上就拆穿了我,不過很快又說道:「你不會是勾搭上了25樓的哪個女人吧?這幢樓里可是很有幾個大美女哦!」

「這個我還真不知道,要不你幫我介紹介紹?」我繼續眼觀鼻口觀心,不正視她一眼。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啊!」她調皮的用手一指自己,看我還是不看她,她沉默了一下,幽幽說道:「其實我知道你跟老田是好朋友啦!」

「叮!」電梯到了,我嘴巴張成了一個o形,木然走下電梯,齊妍自顧自的說道:「我也知道他有老婆……」

我嘴里已經能放下一個鴨蛋了!

「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你說我該怎么辦?」齊妍本來走在我前面,突然轉過頭來問我,看到我木木的表情,她一下子哈哈大笑起來。

「好啦,不難為你了!」她打開門說了聲再見就消失在門里,我等她關上了門才拿出鑰匙打開蘇恬住的那幢房子的門。

客廳收拾的很整潔,簡單的布置透著精致和細膩,蘇恬這樣的女人,無論什么樣的條件下,她都能活的很精致,即便是兩三天不能出門。

聽到關門的聲音,卧室門打開了,蘇恬站在門口,就那么望著我,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