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勝友如雲(2 / 2)

醉夢人間 一劍瀟瀟 5953 字 2021-01-02

劇烈的快感不斷涌至,我能感受到她的體溫越來越高,蜜穴深處的蠕動和收縮也越來越快,似乎之前那個被我開發得無比性感的尤物又回來了。

「來,寶貝兒,給哥哥浪一個!」

沒有了衣服塞嘴,又是處在性愛的狂亂中,蕭沅荷已經渾然忘我,再也不顧及什么了,開始大聲的浪叫起來。

「啊……哥……哥……小……荷……要被……被你……玩死……肏破……了,不要……啊!」

「大雞……巴哥……哥,肏死……小荷……小荷是……你的,肏……死我吧……啊……啊……」

「要……要死了……啊!」

高潮來臨的蕭沅荷無比敏感,我仍舊保持著射精前急速的抽插,在她掙扎了片刻試圖脫離我的肏干失敗之後,更加強烈的快感迅速到來,將她的承受性愛的極限再次激發,隨即便是更加強烈的高潮。

一直連續高潮三次,在我射精的瞬間,她的顫栗驟然停止,面孔蒼白如紙,呼吸似乎也已經停頓,已然暈了過去。對此我已有經驗,仍把猶自射精的陽具頂實她的蜜穴,任股股精液注射進她的身體。

不過片刻,一聲長長的呻吟想起,蕭沅荷醒了過來,她面色暈紅的看著坐在旁邊的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壞蛋,又……又把人家弄暈過去了!」

「不是弄,是肏!」我親吻她的舌頭,輕輕愛撫她的乳房,戲謔道:「剛才叫那么大聲,不怕被雨荇聽見?」

「嗯,你弄……肏……肏得人家都失了神,哪里還顧得上?」她撒著嬌輕輕捶打我的胸膛,隨即又怕弄疼我一般親了幾下被捶打的地方,呢喃著說道:「以後可不能這樣了。」

簡單收拾一下出來,卻發現穆雪嬌和小雨荇並不在客廳,我心中一驚,暗想穆雪嬌會不會做出什么過分的事情,蕭沅荷倒是頗為淡定,她沖我笑了笑,說道:「小姨還真懂事兒,帶雨荇出去玩了。」

看來這幾天里,穆雪嬌不是第一次帶雨荇出去玩,等我跟蕭沅荷走出病房,正看見穆雪嬌抱著雨荇上樓。

我和蕭沅荷瘋的時間不短,約莫有二三十分鍾,穆雪嬌對時間的把握之准確讓我驚訝,而她的這份體貼則讓我對她有了一絲改觀。

看見我和蕭沅荷在門口看著她,穆雪嬌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蕭沅荷自然而然的臉紅了,雨荇則有些氣鼓鼓的跟媽媽抱怨:「我都不想出去,小姨姥非讓我出去曬曬太陽,今天陰天的啦,哪里有什么太陽!」

三個大人被她逗得一樂,蕭沅荷半是愛憐半是羞赧的說道:「陰天也有太陽!不然你怎么看得見呢?」

「可是陰天的太陽被雲彩遮住了呀……」隨著蕭沅荷抱著女兒進屋,小雨荇鬼靈精怪的聲音被門隔住了,自從病好以後,這個小丫頭越來越調皮,性格也越來越開朗,我也越來越喜歡她,越來越發自心底的為蕭沅荷高興。

「小荷的命一直都不好,幸虧遇到了你,不然……」兩個人相視而笑,沉默了片刻,穆雪嬌先開了口:「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大姐了。」

「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想了。」我不怎么會安慰人,我也沒有那個情緒安慰她,就轉移了話題:「明天就是星期六了,我要去天津一趟,要不要一起去?」

似乎知道該來的終究要來,穆雪嬌神情黯淡了一下,隨即笑道:「好啊,正好我去看看琳琳,她上大學我還沒去她學校看過呢!」

進屋和蕭沅荷聊了會天,逗了一會兒雨荇,看到小女孩滿臉煩躁的可愛樣子,我知道蕭沅荷疲倦非常,肯定想要休息,就和穆雪嬌一起告辭離開了。

還沒到晚飯時間,看著天色尚早,坐在車上我便提議,現在就去天津。穆雪嬌一副逆來順受的樣子,點點頭算是答應了,只是眼睛仍舊望著窗外,沉思不語。

這段路程我已經輕車熟路,穆雪嬌不可能一次都沒有來過,單單就是程琳上大學報到,她都肯定要來過一次,那樣說不過是一種說辭,對即將發生的事情,她有足夠的心理准備。

我不知道她的心理變化過程,不理解一個女人如何眼看著自己的女兒為金錢出賣肉體,更無法想明白她如何接受自己和女兒同時跟一個男人發生關系。也許財富積累到一定程度會產生質變,也許對人性的理解我遠不如蕭沅荷來的透徹,也許這些不過是一種偶然,不過這都不重要了,只要程琳接受,母女同床不過是時間問題。

而這,我相信對於金錢至上的程琳來說,應該不是問題。

我不打算接這個燙手的山芋,我把車停在程琳的宿舍樓下,對穆雪嬌說道:「琳琳的思想工作你來做,我敬候佳音。」

「你……」穆雪嬌沒想到我會來這么一出,她剛要發作,卻被我接下來的話憋了回去。

「給你一百萬。」

我已經准備好了繼續加碼,穆雪嬌微一沉吟,卻直接答應了下來。

「反正都已經這樣了,我已經是人盡可夫的婊子,不在乎再多丟一次人。」饒是這樣說,她的眼里仍舊有了淚光。

我心里有些不忍,便把她摟過來,在她額頭輕輕一吻,勸道:「我知道這樣讓你難堪,但仔細想想,我這樣的人做琳琳的男朋友並不讓她受委屈,這些也是她自願的,你呢,在我這里至少不用面對形形色色的男人,我肏你還肏得滿意吧?」

「凈說胡話!」穆雪嬌錘了我一下,隨即道:「我也知道,只是……只是我要怎么告訴她,我……我是一個這樣的人呢?」

「這並不丟人。」我給她找自欺欺人的借口:「你是為了這個家為了她才這么做的,我想她能夠理解的。」

「這倒不假,若不是為了給她更好的物質條件,我這樣的生活已經很滿足了。」

我聽出了她的言不由衷,也不去戳穿她,只是說道:「你只需要告訴她,你認識我在先,她認識我在後,這種宿命的安排,誰都沒什么辦法。至於她是否能接受和你一起做我的女人,這個可以慢慢來。」

穆雪嬌點點頭,仰起頭吻了我一下,然後從包里拿出一個信封遞給我,說道:「那我先去找她了,這個你等我下車再看。明天我聯系你,等我電話。」

看著手里這張巨細無遺的體檢化驗單,我不禁一笑,這個女人不愧和希曼雪婆媳兩個是「同事」,做法都如出一轍。

想到那對可人的婆媳,我趕忙給希曼雪打了一個電話,電話很快被接起,那頭的聲音平和溫柔,卻有化不開的思念和柔情。

「哥哥……」

這一聲呼喚之後便沒了聲音,我心有所感,便說道:「雪兒,對不起。」

「別……別這么說。」聲音有些哽咽,雖然不過匆匆數天,卻似乎多年未見一般,我知道最近忙著蘇氏姐妹的事情,冷落她們婆媳二人,而遠離京城的空間距離,讓這種冷落無形中放大了多倍。

「雪兒寶貝兒,給哥哥做點好吃的,我半個小時之後就到。」

「啊!」電話那頭一聲驚呼,是南冰的聲音,隨即便是希曼雪喜悅興奮的聲音:「好,好,你……你慢點開,我……我讓張姐多准備兩個菜!」

「嗯!」美人情重,我無言以對,只是說道:「寶貝兒,等我。」

饒是我心急似火,這段路還是開了五十多分鍾,傍晚時分,又恰逢周末,晚高峰將我堵得暈頭漲腦,不到三十分鍾的路程硬是走了將近一個小時。

最初選擇住所的時候,我就考慮到了和程琳學校的距離,只是沒想到,這個時間段的車流會如此之多。

當我從擁擠的車流中擠出來,津門夜色,萬家燈火,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鍾。在門口刷卡,將車開到別墅前,隱蔽的地下車庫門緩緩升起,我把車開進去,下車門的時候,一道倩影已經出現在樓梯口。

幾乎是燈光亮起的一瞬間,一具暖玉生香的女體就已經投入了我的懷抱,希曼雪穿著棉質的連體長裙,上身套著一件白色的小馬甲,頭發簡單的盤在腦後,一副豪門貴婦的樣子。

她的動作和她的裝扮極不相稱,她的雙腿交替抬起,磨蹭著我的身體,她的雙手緊緊勾著我的脖子,一會兒緊緊貼著我的面頰,一會兒扶正我的臉龐細細端詳,口里的香舌不是親吻舔弄我的嘴唇,便是在我耳邊竊竊低語,什么「小冤家想死人家了」、「怎么都瘦了」、「雪兒的好哥哥」之類的,不一而足。

我沒有阻止她,只是緊緊地摟著她的腰,任她宣泄對我的思念和眷戀,直到她安靜下來,把香舌伸進我的口中給我吸吮,我才端著她的臉蛋,沉聲說道:「雪兒,對不起,我……」

她掙脫了我的約束,按住我的後腦,狠狠地把香舌伸進我的嘴巴,不許我說歉疚的話,過了許久才依依不舍的和我分開。

「別說這些,咱們先吃飯。」她拉著我的手,打開車庫通往一樓的樓梯門,邊走邊道:「那個小王幫著找了一個保姆,五十來歲,人很好,飯做得也好吃,今天做了她擅長的糖醋魚,還有回鍋肉,你好好嘗嘗。」

「我跟她說你是我的兒子,冰冰是你的妻子,平南……平南是你的孩子。」希曼雪頓了頓,怕我多心,見我沒什么反應,才又說道:「一樓的保姆室給她住,我平時都是和冰冰在二樓住,晚上你和冰冰先躺下,我……我過會兒就來……」

「哪有媽媽半夜爬上兒子的床的?讓人看了笑話!」從見面開始,希曼雪就一直深情款款的看著死,似乎是怕我跑掉一般,目光中是海一樣的深情,見我逗趣她,她也不惱,只是笑道:「誰讓我這個做媽媽的不正經,時時刻刻都想著……想著兒子的大雞巴呢……」

她還是被這樣禁忌的語言刺激了,緩緩的將頭靠在我的肩膀上,眼光不再看我,摟著我胳膊的手卻更緊了,見我不說話,她又輕聲說道:「或者……或者你先陪陪冰冰,然後……然後得空你再下來找我……」

「傻瓜!」我捏了捏她的鼻子,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句讓她面紅耳赤渾身酥軟的話:「今晚我要肏死你這個騷媽媽,讓你跟兒媳婦搶雞巴!」

這一段路並不長,我們卻走得很慢,我的左手輕輕撫摸著她抱著我胳膊的手,那顆碩大的鑽戒不斷地提醒著我,這個女人,是真正屬於我的。

推開客廳的門,希曼雪仍舊挽著我的胳膊,只是頭不再靠著我的肩膀了,南冰抱著孩子坐在沙發上,看見我她的神情也有些激動,想要站起來,懷中的孩子嚶嚶的哭了起來,抗議母親攪擾自己即將開始的夢鄉。

我伸手示意她坐好,走到沙發前,跪在她的面前,看著她手中的孩子。幾日不見,平南長了不少,再不惹哭他的前提下我輕輕地摸了摸他的頭發,無論是因為雨荇激發起的父愛還是對希曼雪和南冰的情感,這樣的動作都是極為自然的。

希曼雪坐在我身邊的沙發上,也輕輕撫摸我的頭發和面龐,動作行雲流水,像極了憐愛兒子的慈母。我感受著她手掌的溫度,抬手撫摸了一下南冰的臉,傳達給她我心內的溫情。

「小希,現在開飯不?」濃重的天津口音打斷了三個人的溫情脈脈,希曼雪站起身來,笑著說道:「張姐,這是我兒子文海潮。哥……乖兒子,這是我請的保姆張姐,你叫張姨吧!張姐在大飯店做過,廚藝了得,你有口福了。」

「那我得嘗嘗張姨的手藝了!」我站起來笑著打招呼,看著希曼雪背對著張姐的臉上滿是促狹的笑,不由得好氣又好笑,說道:「我平時太忙,里里外外還得張姨多操心,您辛苦了!」

「辛苦嘛呀!」張姐已經鑽進廚房端菜了,一邊干活一邊說道:「農村人干這點兒活兒算啥呀?給小兒子賺錢娶媳婦,能碰見你們介樣的好人家兒,關錢給的多,又不嫌我沒文化,這是我的福運,可不敢說辛苦!」

「張姐人朴實心地好,家務活做的干凈,讓她休息都不樂意。」希曼雪當著面誇了張姐幾句,看著我的眼睛就有了笑意,見我點頭,又說道:「我給她一個月開三千,兩個星期休一個雙休日,月底還有獎金。」

我知道希曼雪說的重點不在這兒,心有靈犀的問道:「張姨家在哪兒?遠不遠?」

「遠倒是不遠,坐地鐵一個多小時都不到!」張姐爽朗的回答,南冰已經抱著孩子上樓了,她的聲音便很響亮:「可咱賺了關錢,哪好意思回家呢?」

「呵呵,沒啥事兒明天你就回去吧!這兩天我陪我媽和媳婦好好逛逛,也看看天津衛的風景。」

「甭介啊!你們溜達你們的,我給你們看家!」張姐的不解風情讓我頗為無奈,希曼雪趕忙插話:「你不是還有些東西沒帶來嗎?正好明天去取一趟,不著急的。」

張姐這才答應,說明天回去取了東西就來,不然這么大的房子丟了東西可咋辦。

我和希曼雪相視一笑,聽見樓梯輕響,南冰下樓了,她一步一個台階,直直的看著我,眼中飽含著深情,嘴唇翕動著,似有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

我伸手高舉,扶著她走下樓梯,還有一個台階的時候就把她緊緊抱入懷中,大口大口的聞著她的發香,這是我剛才對希曼雪做過的,此刻對南冰做,更當著張姐這個外人的面,更多的意義是告訴婆媳倆,我對她們的在意和深愛。

希曼雪看在眼里,眼睛就有些濕潤,那種心靈相通的美好感覺,讓我知道她已經知道了我想法,感受到了我傳遞的信息。

張姐再一次打破了這份溫情,她滿是贊賞的說道:「瞧瞧介小兩口,介有文化人兒就是不一樣!先吃飯吧,晚上有的是時間呢!」

她粗俗的話語惹得南冰一陣嬌羞,希曼雪則是微微一笑,不予置評。

三人懷著心事,這頓飯便吃的有些無味,我有些餓了,多少還吃了兩碗飯,張姐的手藝著實不錯,婆媳倆卻沒什么胃口,只是吃了幾口菜,大多數的時間都在看著我吃。

張姐不肯上桌,等我們吃完了她關上廚房的門,叮叮當當的吃了幾口飯就開始收拾。

希曼雪拉著我的手徑自上樓,絲毫不顧忌那個閃亮而又善良的電燈泡,南冰靠在我的身上,不肯和我分開片刻。

「不怕的,我告訴她了,晚上你倆要小別勝新婚,讓她早點休息。你倆先上樓,我再去叮囑她一下。」

希曼雪知道我心有顧忌便不能盡興,讓我跟南冰上樓,她隨即進了廚房。

平南被安置在書房里,那里面有一張床,南冰平時就睡在這里,可以上網。希曼雪則睡在大床上,平常孩子都是在她身邊,今天為了方便,才將嬰兒床挪到了書房。

南冰去書房看了一眼孩子,輕輕帶上門,這才撲進我的懷里,和我緊緊擁抱,我正要親吻她,她卻輕聲說道:「你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