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瓦窯借種(1 / 2)

香火 流淚的阿難陀 2419 字 2021-01-03

地上的火堆「嗶嗶啵啵」地燃燒著,火沫子沸揚到半人高的地方後便像煙花一樣滅落下來,火光映照得蘭蘭敞著的胸脯黃亮亮的。這邊廂牛楊氏蹲在地上,將雞巴的包皮擼開搖了搖,那家伙就像睡著了似的毫無反應。

金牛低頭看著命根子蔫頭耷腦的衰相,心里也慌張起來,「干娘!我這牛子是咋了?沒碰它沒動它,就變成了這模樣,會不會……」他不敢再往下想,就算今年撞大運逮了個媳婦回來,真不知道還能不能派得上用場。

「莫慌莫慌!它只是耍脾氣,我有法子治得好!」牛楊氏笑了笑說,看上去有十分的把握,只見她將雙膝跪在地上,張開嘴巴就往金牛的胯襠湊過來。

「干娘!你干啥?!干啥哩?!」金牛著急地叫喚起來,連忙伸手按著女人的頭不讓嘴巴接近那要命去處,「你是要吃它哩吧?」

蘭蘭聞聲歪過頭來看,金牛睜著雙驚恐的大眼睛漲紅了臉,一邊後悔自己竟沒及時想到這法子而讓婆婆搶了功勞,一邊「咯咯」地笑著說:「金牛哥!你甭害怕咧!生的我娘也吃不下,要吃,也得找把刀子割下來炒熟了吃!」

金牛瞅瞅女人手中並無刀子,便猶猶豫豫地松開了手,眼睜睜地看著女人將露在外面的龜頭含在了口中,溫溫熱熱的口腔將那肉條吞進去了大半截他才猛地想起來:要是咬掉了咋整呀?可是木已成舟,要是掙扎起來,沒被咬斷也給扯斷了可劃不來,他憤怒地瞪了蘭蘭一眼,無助地將眼皮緩緩地合上了。

牛楊氏輕輕地咂了幾回,那肉條兒便像突然生出筋骨來一樣,一點點地在口腔里鼓脹起來,眨眼間便填滿了口腔,就像一大截香蕉生生地卡在喉嚨口,噎得她的喉嚨里發出了「咯咯咯」的聲音。

「噢……噢……我的天爺爺哩!」金牛「呼哧哧」地叫喚著,黑里和干娘日弄了這么多回,他還不曉得干娘藏著這手絕活哩!雞巴插在屄里和插在嘴巴里全然是兩回事,硬硬的牙齒輕輕地刮擦著雞巴上的皮肉,熱乎乎的齶肉攔擋著龜頭不讓前進,這感覺真是新鮮,真是美妙死了!

牛楊氏握著金牛的尻子,就這樣滿滿地含著,任由龜頭在口腔里「突突突」地彈跳著脹大,鼻孔里「呼呼呼」地直喘出熱氣來,吹打得金牛胯間茂盛的陰毛紛紛向後披拂。含了好一會兒,他才緩緩地縮回嘴巴去,雞巴便從口腔里緩緩滑出,口水沫子早將肉棒濡得油油亮亮的,在篝火的映照下泛著無比淫糜的光澤。

金牛一直屏氣凝神地忍耐著,直到雞巴脫離了女人的口腔的那一刻,才「嗚哇」一聲叫喚出來,大大地吸了一口空氣之後,就仰著頭「呼呼」地喘個不停了。

牛楊氏仰頭看著男人上下移動的喉管,同時繞過一只手來握著滑唧唧的肉棒緩緩地套弄起來,俘獲的成就感在她的心底油然升起,使得她的臉掛上了興奮的神采,得意地問道:「受活得很吧?金牛!」

「嗯啊……受……受活得很……」金牛把臉向著窯頂「嗬嗬」地喘,目光穿過雜草叢生的頂孔,他看到了深邃的天幕上忽閃著寒光的星星,天地開始緩緩地搖轉起來,「甭提……甭提有……有多受活咧!」他斷斷續續地說。

「受活的話,干娘再給你含含?!」牛楊氏壞壞地笑著,她哪里是征詢金牛的意思,深吸了一口氣張嘴便將肉棒緩緩地納入到口腔深處,頭一伸一縮地含動起來恣,口中「唔唔」地輕聲哼著,直看得蘭蘭在邊上口干舌燥的。

「噢噢……」金牛含含混混地呻吟著,細鈍的齒輪綿綿密密地刮擦著肉棒,舌尖頻頻地點擊著馬眼,快感「簌簌」地從龜頭上傳導下來,在他的經脈里竄行不已,「干娘啊!你真好……真是好咧!」他感激地叫喚道。

牛楊氏沒空兒回答他——脹大肉棒已經噎得透不過氣來,僅能依賴兩只小小的鼻洞呼氣吐氣,原本就緊綳綳的龜頭似乎又暴漲了不少,口腔里的空間就顯得更加窄小不堪,就快容納不下它了。

金牛悶聲悶氣地哼叫著,小肚子里早旋起了一股強勁的氣浪,蛋袋里早積儲了滿滿的精液,口腔里龜頭鼓脹得就要爆開了一般,他很清楚再這樣下去,遲早要將貨兒射到女人的嘴巴里,便顫聲央求道:「干娘!干娘!放了我罷……我想日你的屄咧!」離開牛家的這段時日,干娘的那張溫軟厚實的屄一直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牛楊氏趕忙將肉棒吐出來,緊張地揚起頭來問道:「你要射了?」金牛張開眼來點了點頭,牛楊氏便眉開眼笑地閃開身,讓雞巴對著篝火的光,扭頭朝蘭蘭叫道:「兒哩!快來快來,可以弄了……」一邊將手抓著油乎乎的肉棒晃了晃。

蘭蘭在邊上就巴巴的等著這一句,忙不疊地從玉米桿上蹦跳起來,扔掉批在身上的棉服張開臂膀奔向金牛,「噢……金牛哥!你的真的好大哦!」她抓著男人的肉棒嘖嘖地贊嘆不已,一邊將光赤赤的身子往男人的身上涌。

「真的……真的大嗎?」金牛啞身問道,他本以為干娘會即刻脫里褲子和他日弄,不料她卻趕忙閃在一邊觀戰,不覺有些失落,不過他卻蘭蘭說的「好大」倆字,這讓他感到了無盡的榮耀和自豪。

「真的!這還能誆你的么?」蘭蘭嬌嗲嗲地說,把胯間那片小小的毛叢在男人的肉棒上反復地蹭著。

金牛聽蘭蘭這么一說,金牛禁不住有些飄飄然起來,忍不住冒險地問了句:「有……有大海哥的大么?」——雖然他天天看著自家的肉棒,干娘也說過很大的話,可是缺少了比較的對象,他總是不信。

手指劃著他的胸脯低低地喘息起來,口中便發出呢呢喃喃的聲音來:「比高明的還要長,還要大……」

蘭蘭搖晃著頭,將散亂的發梢逗弄得鼻尖癢酥酥的打了噴嚏,皂角的輕響混雜頭皮的汗液為飄入鼻孔里來,十分地好聞。女人不停地將頭往他的胸膛里鑽進來,他便用力用力地將女人的身子摟得越來越緊了,仿佛要把女人的身子勒碎在懷里似的。

「快點兒呀!唱戲的都快散場了,你們還沒干完!」牛楊氏在邊上催促到,她看不慣本屬於她的男人在兒媳的懷里卿卿我我地,巴不得他們直接些干完走人,那樣她的心里便會好過得多。

兩人喘得想在水底溺著一般喘不過氣分不開,還是蘭蘭咬咬牙奮力將男人一推,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一個優美的轉身倒在了重新被牛楊氏整理好的玉米桿子上,「金牛哥!快……快來……快來日我!」她向他招搖著手嬌聲叫。

金牛艱難地咽下一口口水,像條餓狗似的爬了過去,一挺身將堅實的胸膛便壓在了鼓脹不堪的奶子上,壓住了那溫熱軟綿的身子。

蘭蘭在底下本能地扭動起來,玉米桿子被壓得「嘰嘰咋咋」地脆響,她是如此的急不可耐,張開雙臂將男人的頭摟下來,按向她的嘴唇,按向她的脖頸、她的乳房……一切需要它的地方。